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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君有孕

      这日,楚灿正在慈安宫和太后说这次选秀的事情,姑甥俩商量着根据家族及自身条件,该他们什么位份,轻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脸喜悦的道:“给陛下和太后报喜,琪君有孕了。”
    殿里的人闻言都愣住了,楚灿到是一点也不意外,笑着问道:“古竹确诊了吗?”
    太后也回过神来,目光炯炯的看着轻灵。
    “确诊了,半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诊脉了,琪君的确是有孕了。”轻灵高兴的说着,太好了,陛下终于要有子嗣了。
    “好好好,赏,都赏。”太后喜笑颜开,高兴的连声吩咐赏赐,灿儿终于要有孩子了,她今生已经圆满,再无所求。
    “谢太后娘娘赏。”殿里的宫人兴高采烈,这是大喜事啊,楚国的第一位皇嗣要诞生了。
    琪君有孕的消息像风一般传遍了后宫,又向外传去,不消半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于是青丘男子可以为女子孕育后代的事情再一次被翻出来热议,百姓对于这样的奇闻到是见怪不怪了,有那样英明神武的女帝,自然会有能为她生孩子的男妃。
    后宫不知摔了多少茶盏瓷器,男妃们恨的咬牙切齿,那些参选秀男的家族也扼腕叹息,这下琪君的地位再次稳固了,且圣宠不倦,自己家的子侄如何争的过他啊。
    从慈安宫出来,楚灿去心悦宫看夏子琪,满院子的赏赐都没来得及入库,太后的,她的,还有百里世和上官傲的。
    “宝贝,怎么躺着,可是不舒服?”楚灿坐在床榻边,见夏子琪蒙着被子却不是在睡觉,便用力的拉开,见他小脸都闷红了,不禁纳闷起来,难道怀孕了还不高兴吗?
    “灿,我怀孕了,”夏子琪眼里晶莹的泪珠滚落,幸福的都恍惚了,一直在重复这一句。
    “嗯,子琪怀孕了,要给我生孩子了。”楚灿轻笑着抱住夏子琪,温柔的抚摸他还很平坦的小腹,被他的喜悦感染,也肯定的回应他的话。
    “灿,太好了,太好了。”夏子琪靠在楚灿怀里,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哭了,乖子琪,哭的我都心疼了。”楚灿给他擦泪,真是水做的人儿,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啊。
    “我……我下面变……变小了。”夏子琪哽咽了一句,哭的更伤心了。
    楚灿忍住笑意,伸手摸了摸,玉茎软软的摸不出来变小了,便安慰道:“怀孕后是会这样的,等你生完孩子就会恢复了。”
    “那我岂不是要十个月不能亲近你,”夏子琪抹着眼泪,哀怨的道:“到时候你连我宫门朝哪开都忘记了。”
    “好了,别哭了,”楚灿哭笑不得,这个家伙怀孕还不忘固宠,“你侍寝的日子不变,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夏子琪得到楚灿的保证,终于放心了,两人把古竹叫来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果然也和女子怀孕差不多,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三月后他缩阳完成也没法行房了,直至生产一月才后会恢复原状。
    看着夏子琪幽怨的目光,楚灿无奈的轻声安慰,她也没有办法啊。
    “等你以后长出女穴来,我可要好好看看。”打发了古竹,楚灿抱着夏子琪打趣。
    “看什么,你又不能用。”夏子琪彪悍的回了一句,见楚灿被呛的悻然,拉着她的手放在胯下,道:“你多摸摸我,别忘记了它什么模样。”
    楚灿抱着夏子琪躺下,给他抚摸着,玉茎竟是一直绵软低垂,毫无一点反应,余光见他一脸享受的闭目养神,楚灿也没有说什么,省的这个家伙又要说酸话了。
    夏子琪成了后宫国宝级的人物,太后亲自指派了四位擅长孕期脉案的御医长期坐镇心悦宫,古竹也是三日去请一次平安脉,心悦宫还新添了小厨房,可随时做些可口的吃食,这可是除了太后和楚灿,连百里世这个皇夫都没有的待遇。
    伺候的宫人也按着皇贵君的份例又添了十四个,这还不包括太后送来专门照顾孕夫起居饮食的五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
    夏子琪痛并快乐着,虽然得到太后这么多的关注让他受宠若惊,可每时每刻都被老嬷嬷们管束着也让他颇为郁闷,再加上孕期身体的变化,经常吐的天昏地暗,脾气变的愈加娇纵不可理喻了,楚灿去了他就是一顿闹腾,闹完就哭,要楚灿哄好久才罢休,楚灿不去他又拈酸吃醋,疑神疑鬼,连饭也吃不下,非要让人请来楚灿才肯用膳,晚上更是要起来五六次小解,折腾的楚灿苦不堪言,真是后悔不该让夏子琪怀孕啊。
    选秀结束了,这次进了二十一个新人,一位君,两位侍君,七位侍者,其余是小主,位份与前两次选秀给的差不多,品质却要更高一些,相貌气质才学家世均是上乘,太后对此很满意,特意夸奖了百里世这位贤惠大度的皇夫。
    新人进宫第一日,按例要去给百里世请安,为了给皇夫面子,楚灿前一晚宿在栖凤宫,第二日陪着他一起接受众佳丽的问安。
    在人群的最角落里,楚灿见到了颜灼天,憔悴黯淡的面庞没有了昔日的飞扬神秀,消沉颓废的气息不见往日的骄傲跋扈,单薄的身子上套着件宽松的长袍,质地款式都不是新的,楚灿收回视线,心中叹息,她每月临幸昏睡的颜灼天时也发现他瘦了,身上时常带点小伤,虽然为了敲打颜灼天,她没有制止那些男妃去福禧宫找茬为难,可也让古竹暗中给他诊脉进补,断然不会伤了他的元气根基。
    楚灿想不明白颜灼天为何还是不肯低头,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既然舍不得死,何不舒服的活着,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
    楚灿余光不由自主的注视着颜灼天的一举一动,他站在一群小主中,挨个向着位份高的男妃行礼,目光坦然举止规范大气,简单的动作到是被他做出几分不卑不亢的从容,便是再落魄,他与生俱来的尊华气度都不会被磨灭。
    请安结束后,男妃们都规矩的退出栖凤宫,楚灿也起身走了,百里世越来越像个皇夫了,做派仪态都庄重威仪,半分的情调都没有了,她来栖凤宫就像完成任务一样,以前还喜欢偶尔来吃个快餐,现在也被百里世不可白日宣淫的说教气的没了兴致。
    出了栖凤宫,楚灿犹豫着去哪里,子琪这会还睡着,上官傲闭关冲击大宗师巅峰,其他妃嫔旧的没滋味,新的她刚才光顾看颜灼天了,竟然一个没记住长什么样。
    算了,回御书房批折子吧,楚灿意兴阑珊的走着,一拐弯便见前面回廊上围着不少人,有呵斥还有巴掌声,忍不住蹙眉,这些男人一进宫就变成无事生非的八婆了,楚灿刚想换个方位绕过去,那边已经有人看到了她的仪驾,赶忙跪下行礼,于是一群人都跪了,楚灿只好走了过去,本想直接过去算了,可颜灼天低垂脸颊边的指印还是留下了她的脚步,心中叹息,她对他还是狠不下心来。
    “这是怎么回事?”楚灿扫视了一圈,大部分是眼生的新人,便看向钱君,示意他说。
    “陛下,也不是什么大事,”钱君小心的观察着楚灿的脸色,道:“颜小主与陈小主发生了口角,推搡间踩了吕侍君,所以吕侍君便小惩了颜小主。”
    楚灿无语,果然又是找茬的,鉴于自己对颜灼天处境的不闻不问,这些新人也想在他身上找找优越感吧。
    “都回去吧,”楚灿不耐烦的挥手,她没有看见就算了,看见了还是很不落忍的。
    众人行礼退去了,楚灿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颜灼天,他没有随着众人离去,楚灿便耐心的等了一会,见他还是一言不发,也不再等待,抬步向前走去。
    “楚……陛下。”颜灼天抬头看向楚灿的背影,终于开口。
    楚灿停下脚步,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你……还要我吗?”颜灼天低下头,轻声问道,声音轻的像是会随风飘散,带着小心翼翼的祈求和期盼,让楚灿揪心不已,她转身坐在回廊的栏杆上,托起颜灼天的下巴,脸上是鲜红的巴掌印,干裂的嘴唇上也有一道血口,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楚灿硬起心肠,不彻底折服颜灼天绝不能心软。
    “我……臣以前错了,不该惹陛下生气,还请陛下宽宥。”颜灼天以额触地,行了个礼,然后直视着楚灿,眼中带着几分凄楚,“陛下还愿意要臣吗?”
    楚灿凝视了他一会,还是无法判断颜灼天话语的真假,起码他先低头了,以后慢慢看吧。
    “起来吧,”楚灿拉起颜灼天,道:“你先回去吧,朕会让太医去给你看看。”这些男人也真是的,干嘛打他的脸啊。
    “陛下,不去臣那里坐坐吗?”颜灼天垂头,窘迫的不敢抬头看楚灿。
    楚灿嘴角抽了一下,这是后宫男子的潜台词,意思就是邀请她去临幸他们,从颜灼天嘴里说出来还真别扭。
    “你先回去吧,朕晚上去看你。”楚灿知道有她这句话,内务府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把颜灼天住的宫殿打理好,缺什么短什么都会补上。
    “……是,臣告退。”颜灼天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下了,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晚膳时分,楚灿依言来到福禧宫,见颜灼天一身月白长袍站在门口等她,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楚灿抬手的扶起行礼的颜灼天,握着他冰凉的手,道:“怎么等在外面,也不怕着凉吗?”
    “臣无碍,”颜灼天随着楚灿进殿,奉茶后被她拉着一起坐下。
    楚灿仔细端详颜灼天的脸颊,看来是上了古竹的好药,一个白天便消肿了,只有淡淡的印子。
    “以后乖些,朕自然会善待你。”楚灿觉得还是给颜灼天提个醒吧,别没几日又故态复萌了,她已经被夏子琪折腾怕了,可不想再捧个宠妃出来打擂台,况且颜灼天的身份特殊,她可以暗中庇护他,却不能给他明面上的荣耀。
    “臣知道了,会听陛下话的。”颜灼天乖顺的回应。
    两人用了晚膳,颜灼天自觉的帮楚灿宽衣,然后自己也脱光钻进被子,犹豫着想要亲吻楚灿的唇,最终还是落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的一路向下。
    楚灿轻笑,并不动作,让他取悦自己,颜灼天不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做着前戏,直到感觉楚灿湿润了,才将玉茎慢慢顶进去花穴,俊脸上带着隐忍,生怕惹的楚灿不快。
    伟岸的肉棒一进入便被花径内柔软的媚肉裹的紧贴,不留一点空隙,每次插入,花心内都有股吸力要把肉棒吸向更深处,每次抽出,媚肉又绞咬着挽留,吸吸吮吮,温热湿滑,简直爽快到了极点。
    颜灼天收敛心神,拿出练功时驾轻就熟的灵肉分离术,最大程度的忽略肉体的快感,一心二用。
    这原本也是他为了楚灿才练就的秘术,往日吸取那些女人的阴气修炼时,他心里想着的都是楚灿的音容笑貌,而今她就在自己身下,他却再度用出了秘术让自己脱离感官,颜灼天只觉讽刺悲哀到了极点。
    不管颜灼天内心如何翻腾,下身依旧机械的抽动着,不快不慢,中规中矩,面上也适当的带着情潮,让不知情的楚灿很是愉悦,兴奋的环住颜灼天的脖颈与他热吻,给他鼓励,慢慢的颜灼天似乎放开了一些,见楚灿临近高潮了,他也加快了律动,狠磨狠钻了数百下,二人一起颤抖着攀上巅峰。
    这一晚,楚灿要了颜灼天三次,并且留宿在福禧宫。
    第二日后宫众人议论纷纷,欺负过颜灼天的都惶惶不安,要是他得宠了,怎会不报复。
    大部分人持观望态度,觉得陛下新鲜几日就会放下,毕竟后宫刚进了这么多新人,还有位怀孕盛宠的琪君,怎么容得下这位身份特殊的颜小主得宠。
    楚灿第二日便依着新人的位份开始召寝,间隔个四五日便会召一次颜灼天侍寝,不多不少的频率让后宫诸人慢慢放下心来,在将新人基本过了一遍后,楚灿提了几个人的位份,颜灼天也在其中,成为颜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