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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朵玫瑰(h)

      裴千树在一楼的喷泉广场吹了一会凉风,已经渐入冬天,北城的温度比望都要低一些,已有些凉意,他摸着口袋,点了根烟,广场的座椅上零星坐了些客人。
    赵韵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来,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个女人不太好惹。
    赵韵换了一身看起来很朴素的衣服,妆容也由大浓妆换成了淡妆,她走过来,颦颦一笑:“真巧,又见面了,裴总。”
    裴千树眼睛眯起来,短短几十分钟,她就拿到了他的信息,看来她是真的打算黏上他了。
    他夹着烟,看着赵韵:“巧不巧,你没数么?”
    赵韵已经习惯了这人的不解风情,换了张笑脸:“好了,是人家故意等你的,行么?”
    裴千树叼着烟,青白的烟雾衬托得他更加清心寡欲,眼睛眯起来的时候,能看见幽深的双眼皮,他是赵韵见过的比较英俊的一类,很man,她咧开嘴,故作单纯,声音娇媚:“裴哥,你真的一点儿机会不给?”
    裴千树掐掉了烟,火星掉落在地上,他抬眼没有看她,只说了一句:“你这样算性骚扰,知道么?”
    说话间,他已错开了她。
    妖艳的不吃,清纯的不吃,他这人究竟吃哪套?
    难道是个情种?弱水三千,只爱那一瓢?
    赵韵想到这个,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都二十一世纪,谁还讲从一而终,尤其是在这名利场待了这么久,那点真情早就变得不如上床真实。
    赵韵看着他的身影,她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不管用什么办法。
    裴千树本来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可想到了赵韵,生怕她又跟上了,只能回了房间,也不知道他的小东西怎么样了?
    他拿着房卡,走进了房间,刚推开门,就听见细细碎碎的呻吟,带着哭腔,一点点儿,像是春天发情的小猫咪,声音细细软软的,真是让人心都化了,光是听着就觉得有点儿热。
    他扯了扯领口,走进了房间,白色的床上,黎春侧着脸,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白皙的皮肤香汗淋漓,好似经历过一番大战,浑身都透着粉色,如水蜜桃一般。
    浑圆的胸,挺立的红豆,往下是干瘪的小腹,如同一片雪山,再往下,一点点的毛发稀疏泛着光泽,花丛中蔓延着晶莹的液体,两腿的腿根满满都是体液,她夹着腿,细长的腿白而带粉。
    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拨开了她的长头发,看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汗水也有泪水,黎春撇过脸,没有理他,裴千树伸手掰过她的脸,黎春铆足了劲,不看他。
    她生气了。
    他觉得她生气也是这般动人,伸手强行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这一看,看到红通通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泪滴,晶莹剔透,他不免有些心疼:“怎么了?”
    声音温柔的像水。
    身下的跳动还在嗡嗡的震动,黎春咬着唇,瞪他,但又不敢真的瞪,还带着一些的撒娇,就那样看着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拿出去。”她说。
    裴千树凑近了,捧着她的后脑勺,看着她含着泪水的眼睛,手摸动了床头柜上的开关,那震感更强了,黎春紧紧咬着唇,脸还在他手里。
    “唔……嗯……啊……拿出去……啊……”黎春扭动的身体,眼睛巴巴看着他。
    裴千树低头吻住了她,长舌直驱而去,他吮吸着她的小舌头,黎春早就一身是汗,因为他的这番动作,她就哭了,眼泪哗哗掉下来。
    他堵着她的唇,她呼吸不过来,大口攫取着他度给她的空气,头发凌乱的垂在身侧,他边吻她,边摸到了她的胸,包裹着她圆润的乳房,指尖夹着那红通通的乳尖,轻轻拉扯、松开。
    黎春张嘴咬住了他的唇,眼睛闭了起来,她的意识一片模糊,腰一抽一抽的,任凭着快感将她淹没,她在他的吻里到达了高潮,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他走之后,这样的感觉有过,但这一次是最强烈的。
    她粗喘着气,裴千树眼睛眯着,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因为高潮紧闭的眼睛,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吻掉了她动情的眼泪,他一下下轻啄她的眼皮。
    许久,等她高潮的余韵渐散,他才说:“舒服么?”
    黎春睁开眼睛,脸红的快要滴血,她说:“你是坏蛋。”
    裴千树笑,笑她可爱至极,他说:“敢骂人了?”
    黎春撇过脸,她不舒服,裴千树还捏着她的胸:“不舒服么?”
    黎春被他捏的呼痛,转过头:“疼呀。”?她乖乖回:“舒服的。”
    他说:“现在去洗一洗。”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手铐,才看到因为挣扎手腕勒出了两条红痕,黎春却不觉得疼,爬起来想去洗手间,腿一软,就跌在了床上,她不知道这种事情能这么折腾人,路都走不了。
    后来她跟他做爱之后,才知道,走不了路是常态。
    裴千树把她抱起来,看到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水渍,几乎浸湿了整片床单,不禁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你是小水娃吗?”
    黎春睁眼看他:“水娃是什么?”
    他笑她可爱:“就是动情的时候,流的很多很多。”?她脸一片燥热,裴千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喜欢你为我动情,这样很好。”
    黎春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那你不能再这么对我,这种感觉不好受。”
    裴千树没有回答她,而是把她放进了卫生间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