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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干的小东西(h)

      沈清岺自己是千杯不倒,但他没法时时都盯着小宝。这花酿是当时喝着温和,后劲绵长的酒,小宝心里藏着事,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回马车的时候,看小宝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沈清岺就知道要糟,但小宝挺乖,一点也不闹,乖乖被他抱上马车,又吃了醒酒的药。
    吃完之后,小宝就在沈清岺身边坐得笔直,也不说话,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五年前的小宝,哪怕醉得一塌糊涂,也不会对师父有一丝一毫的冒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上次的事情,沈清岺有点拿不准她想干嘛,而且看她的样子,只怕比上回醉得还狠些。总之,先回去再说。敲了敲车壁,示意启程。
    小宝一直保持那样的姿态,沈清岺心里斟酌着,想她是不是因为方才的事情难受,自己说点什么安慰一下。
    正这么想着,小宝眉头突然一皱,沈清岺瞬间紧张起来,然后就听见小宝委屈的声音。
    “师父,我怎么这么晕。”
    沈清岺失笑,又敲了敲车壁。
    “十二,慢一些。”
    将身边坐得笔直的女孩揽入怀中,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多了。”
    怀中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软软地偎在他胸膛,小脑袋蹭着他,声音又轻又软。
    “师父……”
    “嗯?”
    “师父……”
    “嗯。”
    小宝头挺晕,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抓得住这一个词,一声又一声地叫着。
    “师、唔……”
    第二个字还没出口,便被沈清岺抬起下巴吻住。小宝口中尽是那花酿的气息,又甜又软,男人的舌温柔地在她口中纠缠,勾弄着那小舌,吸吮她的津液。小宝的手软软地拽着沈清岺的衣襟,无力地呻吟着。
    沈清岺只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狼崽子又如何,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乖顺的小猫儿。
    马车行得很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加上这马车原本就宽敞舒适,坐在里面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小宝靠在沈清岺怀里,脑袋被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呼吸安稳绵长。
    马车慢慢停在门前,相府本就僻静,夜里周围更没什么人。
    车内虽然宽敞,但高度不够,沈清岺没法把人从车里抱起来,只能摇摇她的肩膀,轻声唤她。
    “小宝,小宝?”
    “先下车,回去再睡。”
    不料怀中人猛然弹起,一翻身骑在他腿上,双手擒了他的手腕,身子前倾将他抵住,语气得意洋洋。
    “嘿嘿,被我骗了吧~”
    沈清岺:“……”
    喝醉的小宝心思实在是深不可测。
    胸前被两团绵软紧紧贴着,女孩的脸靠得很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混着淡淡的酒香,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糅杂,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沈清岺偏了偏头,躲开女孩有些灼热的呼吸,干巴巴地开口。
    “别闹,该下车了。”
    沈清岺这一偏头,显露出线条完美的侧颜和修长的脖颈。小宝舔了舔犬牙,看着那脆弱又完美的颈侧,一口咬了上去。
    小宝这一口咬得毫不留情,尖利的犬牙嵌进皮肤里,带来猝不及防的疼痛,沈清岺倒吸一口凉气。
    “嘶……”
    马车是十二驾着的,他们没下车,十二就在门口候着。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见这么一声,心里一紧。
    但沈清岺没发话,他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忐忑地候着。
    但小宝只狠狠咬了一下就松口了,只留下一圈暧昧的齿痕,然后用那柔软湿润的小舌轻轻舔舐那齿痕,一点一点地,再舔向那不断滑动的喉结。
    沈清岺在她扑上来的时候就有了反应,在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拨撩下更是控制不住。双手又被小宝擒着,只得和她商量。
    “宝儿,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
    小宝抬起头,抵住着他的鼻尖,撒娇一般的语气。
    “今天有好多人偷偷看师父……我要把师父藏在这里。”
    只给我一个人看。
    小宝后半句没说出口,但心里那过于浓烈的情绪终究还是压抑不住,泄露出一丝在眼中,转瞬即逝,却被沈清岺看得一清二楚。
    近乎疯狂的占有欲,热切又狂野,像火一般,直直烧进他心里。
    “十二,去远处守着,别让人靠近。”
    小宝说完刚才那一句之后就又垂眸,娇娇软软地蹭他的脸颊,还放开了对他的擒制,仿佛那一眼只是沈清岺的错觉。
    但他心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把为师藏着做什么?”
    做什么?
    小宝脑子迷迷糊糊的,一时被问住,愣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外衫已经被沈清岺脱掉,里衣也是半褪,裸露的肌肤被滚烫的掌心一寸一寸抚摸着。沈清岺俯身舔吻她的耳垂,换了个问法。
    “想对为师做什么?”
    小宝脑袋“嗡”地一下,喉头一紧,下意识就想将眼前的男人扑倒。但已经晚了,沈清岺快她一步,擒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紧紧压制在身下。
    小宝脑子不清楚,想不起来用内力,这会身子被酒精麻醉得也发软,光论力气,和沈清岺倒是不相上下。小宝不服气被压着,扭腰挣扎。
    沈清岺平日里纵着她,可今晚她那眼神激得他心尖发颤,非要将这小东西驯得服帖。两人一时较上劲,在马车里扭成一团。
    小宝醉了没个分寸,挣扎起来连自己都不顾,脑袋几次眼看就撞到车壁,力道又重又猛。沈清岺一边和她较着劲,一边还得护着她的小脑袋。
    “……呜……”
    小宝气性上头,像只幼兽,喉里不住发出低吼,沈清岺喘息也逐渐粗重。衣衫随动作散乱,又被粗暴地扯下脱到一边。
    秋夜已经有了些凉意,但马车里的空气热得发烫,情欲和征服欲交织糅杂,喘息声狂野又急促。
    小宝最终还是落了下风,以绝对臣服的姿态跪趴在毯子上,紧实圆润的臀高高翘起,纤腰被男人手掌擒着,仿佛一折就要断掉。
    只要一想到是臣服在师父面前,小宝就忍不住情动,下身已经是春潮泛滥。但她心里还是有股子野性,不肯服输,却又被压制着,挣扎不开。
    在沈清岺眼里,小东西就是骚浪地扭着臀,下身的水多得往下滴,明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被操弄,还要嘴硬地不肯服软,低吼着挣扎。
    狠狠地在那臀上拍了一巴掌,手指打到了湿润一片的阴户,身下的人明显颤了一下,声音里的舒爽藏都藏不住。
    沈清岺咬牙,粗壮的阳物毫不犹豫地尽根没入,一下顶到最深。俯身将小东西完全笼罩住,咬住她后颈处脆弱敏感的肌肤。
    “欠干的小东西。”
    他今日非要将这野性难驯的小东西干得服服帖帖,让她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流着水儿浪叫着,任他亵玩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