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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靠在那男的身上,两人不知道刚才在说什么,那轻年男人脸上露着腼腆的笑,而她也是一脸的笑意。
    这女人是在调戏男助理吗?
    她什么时候变的这般轻挑?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那一刻,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她。
    好像只要一碰上这女人,我就会变的不像自己,她总能轻意的让我失去理智。
    那晚回去,气的我一晚上没睡好,连第二天峰会我都没到场,只让投资部两位经理过去,但晚宴我还是去了,那是这次峰会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的项目合作,都将在这个晚宴上促成。
    不想,到酒店,又碰到她跟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在电梯口搂搂抱抱的,毫不避讳,而她看那男人的目光很温柔还带有几分溺爱。
    若说昨晚在电梯上碰上她跟她的助理可能是因为她喝多了才那样,可今晚,她很清醒,而且对那男人表露出来的情感,是真真切切的。
    这个……水性扬花的女,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以前是我眼瞎了吗?
    进宴会厅后,我压制着纷乱的心绪,与各地产商寒暄、敬酒。一圈下来,我便坐回座位上,与身边恒远集团的老总邹子琛聊了聊。
    第二百六十七章  邵易寒(番外22)
    昨天助理汇报,说宏达是恒远集团邀请来的,让我很意外,没想到她竟跟恒远集团攀上关系。跟邹子琛一了解才知道,是因为他们公司在桐城接了一个大项目,而这个项目之前是宏达投标中的,后面宏达主动退标又很配合他们交接,所以当宏达那边提出很想参加这次峰会时,他也就同意了,算是还人情。
    原本我跟邹子琛并不熟,不过老邵带我跟他一块吃过两次饭,说他是商界奇才,让我多跟他学学。之前并不觉的他有什么能耐,可跟他接触之后,我才发觉,这人见识广城府深脑子灵,投资嗅觉敏锐,手段雷厉风行,他所投的产业,从来不赔钱,如老邵所说是个奇才。每次跟他聊天,我都会有所收获,明明只年长我一两岁,却阅历丰富的惊人。
    跟邹子琛聊了一会,就有人过来敬酒。晚上他是主人,敬酒的人一波又一波,而他一杯也没推脱,甚至也没让助理挡酒。
    外界传言,说他并不爱那位影后老婆,暗地里一直在找一位叫林童的女人。听说那女人曾在他婚礼上出现过,而他为了她,把那位影后扔在婚礼上,可后来那女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失踪了,从此他变成了工作狂,夜里便以酒为伴。
    也是一个被女人伤透的男人。
    最毒妇人心,说的一点都没错。
    想到这,我不由的往远处寻视了一眼,刚好看到她从宴会厅大门进来。
    听说今天峰会上,宏达的人活动的很极积,跟两家颇有名气的地产公司,签了两项意向合同。
    晚上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与各大公司搞好关系。看她那几位手下那么卖力的敬酒便知道,他们很想握住这次机会拿到项目。
    表演结事后,又是新一轮敬酒。
    我看到坐她隔壁桌的一中年胖子,走到她身边,向她敬酒,她立马起身相迎,那男人挨到她相边,伸手搂住她的腰,她没躲,还陪着笑脸相迎,装做若无其实的样子。
    为了拿到项目,即便被人占便宜,她似乎也不在乎。
    这女人现在眼里只有钱吗?
    为了合同,她就毫无底线吗?
    一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就有一股气浪在我胸口翻涌。
    可事实证明她就是没有底线的。
    她竟然主动过来给我敬酒,还真是没皮没脸。喝完那一杯酒之后,我便离席,人走到酒店门口,我脚步顿了下为,想着刚才那位姓张的老总,看她那个眼神恨不能把她当众脱了……那女人为了项目,晚上会不会跟他走呢?
    我鬼使神差又回到酒店里,开了一间房间。随后给助理发了一条信息,让他盯着宏达的人,宴席散时给我来个电话。
    上楼后,我冲了个澡,脑子清醒了不少。
    没一会,助理打来电话,说散席了。我问他宏达的人走了没有,他说宏达的人一直留到散席,说除了他们那位女老板还没醉,其他那几位基本都不行了,还说得瑞的老总似乎对那位女老板有意思,正跟在她身后想送她。
    送她,估计是想送到他床上去吧。
    挂了电话,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拿起手机,直接给她打过去,铃声响了四声,那头没接,我便挂断,改发信息。
    【上来,1806房间。】
    【不上来的话,这次峰会上拿到的那几个合同,一个你也别想得到。】
    我连发了两条,发完短信,我站到窗边,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有点搞不清自己在干吗?
    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敲门,我莫明的烦躁,心想那女人不会真的跟那个姓张的走了?
    一急之下,我拿起手机又给她打了过去,却听到门口有铃声在响,那女人真的上来了。
    呵,为了合同她还是上来了。
    把手机扔到桌上,我走到门口,把灯全关了。
    打开门,见她站在门口,正低头在抱里找的手机。
    我一把把她拽了进来,随即把她压在门后。
    黑暗里,我紧盯着那张脸,这女人现在眼里只有利益,毫无底线,当初我到底是爱上她什么了?
    “邵……”
    未等她叫出声,我低头便堵住她的嘴。我想试探一下,她是不是毫无底线,可是一碰上她的唇,我似“久旱逢甘露”只想深吻她,而她……不但没有挣扎,竟然热切的回应着我。
    这女人为了合同竟然这搬主动。|
    一想她有可以用这种方式讨好过别的男人,我整人便疯癫起来,不带任何怜惜之情,把她摁在墙上,直奔主题。
    不管她后面如何求饶,我都不为之所动就跟疯了一样,发泄着……又似一种害怕,怕以后再也与无法与她那样,于是拼了命要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晕了过去。
    之后,我却没有半点快意,胸口反而越发的憋闷。
    我没有开灯,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很久。刚才她那样热切的回应,是不是对我还有点……呃,我想什么呢,她若心里还有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绝情的事。
    我苦笑一声,进了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我的理智一点点回拢,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对这个女人心软。
    从卫生间出来,我打开灯,见床上的人身上裹着被子,双眼睛却还闭着,我嘴角微勾,走到床边,见她眼球微动,显然是醒了。
    “你可以走了。”我声音无比深冷。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似水的美眸,有几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轻蔑的冷笑道:“一个晚上,换几个合同,你还是很合算的。”
    她还是直愣的望着我,一动不动,只是眼色变的黯淡无光。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看她那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我忍不住又讥讽了她一句,“看你刚才的饥渴样,难到那些男的都满足不了你。”
    女人嫣然一笑,坐了起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轻挑的笑道:“嗯,你的活确实要比别的男人好很多。”音落,她拉起被子,裹住身体,下了床,站在我面前仰着脖子与我对视着,“你说的没错,真的很划算。”
    她不穿跟鞋时,站在我面前堪堪到我下巴,娇小柔弱,可她说出的话,真的能把人气死。
    有那么一瞬,我真想直接把她脖子拧下来。
    “放心吧,我马上走,绝不碍你的眼。”她微扬唇角,负气似的拉开被子,就那样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我的面一件件穿上,有几分故作浪荡的样子。
    看她那样,我双拳不由握紧,这女人一如既往,总有本事把我气的七窍升烟。
    我克制着冲过去把她摁回床上的冲动,讽刺道:“当了宏达的老板果然不一样,放的开也贱的起来。来日方长,我们的账慢慢算。”
    她站在门口身体微顿了一下,没回头,走了出去,随之甩上门。
    那‘嘭’的一声,像是落在我心口,只觉一阵顿痛。
    坐在床头,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哪也没去,在家补了一觉,直到晚上才起,一醒来,昨晚与她激烈纠缠的画面便会在我脑里浮现,想着她临走时的那个倔样,我拿起手机,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加我微信。】
    发完我又有点后悔,昨晚她被我那样羞辱,她怎么可能会加我微信。
    不想,没一会,手机响了一声,我一看,不由惊诧了一下,她竟然真的加了我。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听话?估计是怕我对她的‘合同’不利,所以才这么听话的吧?
    看着她的人头相,我挑了挑眉头,心情莫明的就好了起来。
    她想要合同,那我就给她,撑死她。
    那之后,我很忙,总公司有几个大投资都需我亲自跟进,来来回回出了好几趟差,一边还要安排人先去桐城那边布局,不过只要一想到,压抑在我心头多年的仇便可报,我就很期待好戏开场的那一天。
    小半个月后,我把手头的该处理的事全部处理完,准备回桐城去收网。
    回到桐城的第二天,我便带着几个手下去了宏达。
    听说这小半月,宏达是大喜大忧呀,前面一连接了好几个项目,后期却贷不到款。
    一切都照着我的计划在走,这女人等她无路可走时,我看她要怎么求我。
    而我为什么一回来就去宏达,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制造假相,然后再放出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把宏达捧上天。
    捧的越高,摔下来时就越惨。
    那天,我带着人进了会议室,便找借口走人,她应该是看出来我在耍她,也跟了出来,置问我到底想干吗?
    别说,小半月不见她,我竟还有点想她,特别是看着她那张小嘴,很想再咬一咬。
    下电梯时我故意激她,而她竟然真的跟了下来。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我一把把她摁在电梯上,低头便堵住她的嘴,她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眼,随即拼命的挣扎起来,我把她牢牢的禁锢墙角,与她近在咫尺的对瞪着,她眼里的惊慌、羞耻、全被我收入眼底。
    捧的越高,摔下来时就越惨。
    有那么一瞬,我真想直接把她脖子拧下来。
    听说这小半月,宏达是大喜大忧呀,前面一连接了好几个项目,后期却贷不到款。
    别说,小半月不见她,我竟还有点想她,特别是看着她那张小嘴,很想再咬一咬。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邵易寒(番外23)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我一把把她摁在电梯上,低头便堵住她的嘴,她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眼,随即拼命的挣扎起来,我把她牢牢的禁锢墙角,与她近在咫尺的对瞪着,她眼里的惊慌、羞耻、全被我收入眼底。
    直到电梯下到地库,我才放开她。
    她靠在电梯墙角喘着气,双眸不明的盯着我。
    我发觉这样耍弄很是解气,于是,我又用那个视频威胁她,耍的她团团转,气的她半死。想着自己以前可没少受她的气,现在算是讨回了点利息。
    我朝她邪性的舔了一下唇角,“这种感觉真好玩。”音落,我收敛笑意,沉下脸,定定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迈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