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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节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朝我挤了挤眉头,“你走的这一年多,沈佳来过几回,每回都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回来。诶,你们……那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分了呢?”
    “还是许哥仗义。”我喝完酒杯里的酒,起身,拉着陈俊东去了他的办室。
    陈俊东一进办公室就看着我笑,“你是不是也想跟我打听沈佳的事?”
    “陈哥,好久不见。”我朝他肩头砸了一拳。
    心里的疑问,很快因为那些人的到来,而无暇深思。
    毫无疑问,她输是必然的。
    “哦,”我别有深意的看了陈俊东一眼。
    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她还真的难过了一阵子。”
    心里的疑问,很快因为那些人的到来,而无暇深思。
    “你不知道吧,陈哥人家现在是明草有主的人了。”阿龙眨了眨眼,又道,“他那位便是沈佳的好姐妹徐露。”
    “她怎么可能会难过,”我摇头轻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陈俊东瞪了眼阿龙,转眸朝我笑了笑,“许哥说你晚上要招待贵客,让我把‘至尊’包间开给你用。”
    我转过头,对上陈俊东满着笑意的眼。
    难到我看到的那男人……是我误会了?
    “她这一年多,身边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她有很多男人?”陈俊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随着轻咳了两声,“我听徐露说,她这一年除了工作便是工作,那有时间会男人,你到底听谁说的?”
    陈俊东说她这一年跟徐露都及少见面,一直忙于工作,还说这一年多莫子玉追她倒是追的很紧,可她一直没答应,连徐露都劝过她好几次让她接受莫子玉,但她却一直说不想谈感情,说她跟莫子玉走的比较近也是最近的事。
    阿龙双手趴到吧台上,朝我笑的很八卦,“你走后,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听说你离开了桐城,整个人都蔫了,我感觉……她很难过。”
    “她怎么可能会难过,”我摇头轻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第二百六十九章 邵易寒(番外24)
    抱她出酒吧时,刚好碰到徐露。
    官场上的人,对吃喝总是比一般人要讲究,也较懂的养生。喝酒之前,每人都要先喝一瓶酸奶,说是酒前一瓶酸奶不伤胃。这样的小要求我自然要满足,刚好酒吧里也有卖本地的老牌酸奶。
    随后为了活跃气氛,我又让陈俊东安排几个比较能喝能唱的陪酒小姐进来,等气氛融洽时,一切都好谈。
    我搂着她的腰,走到沙发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酒,再端我自己的酒杯,“来,我敬你们一杯。”
    他们一行五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对我客气之中也有几分讨好之意,加上我对他们礼待有加,喝过两杯酒也就都放松了下来。
    她进包间前的十五分钟,其中一位爱唱哥的官员跟陪酒小姐合唱了一首歌情歌,把气氛调节的非常好,随后他们起哄,让我跟那位小姐也唱一首,那位小姐一听又要唱歌,端起酸奶便喝了好几口,算是润喉。
    我揽过她肩,向众人笑道,“唱歌还是算了,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了,让她扶我去趟洗手间倒是可以。”当时我已喝了不少酒。
    我这话一出。大家别有意味的看着我,都笑了起来。
    我也不多作解释,揽着那位小姐便往内室走去,那女的是酒吧驻唱,以前我见过,她自然也知道我是谁,进到里间,我跟她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叮嘱她一会要帮我劝酒,把那几个人都灌醉。
    刚交待完,我兜里手机响了一声,我看了一眼,是阿龙给我发,说她上来了。
    我抬眸时,刚好看到那位驻唱小姐嘴角粘着奶酸渍,突然就想到陈俊东晚上说的那些话。
    于是,当她进包间时,刚刚好看到我跟那位小姐从内室出来。而且我衬衣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衣摆上还有口红印,而那位小姐裙子露着肩头有点衣衫不整,一脸羞涩,嘴角还有发白的东西,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不让想入非非都难。
    她定在原地,惊怔的望着我,那眼神有愤恨又有厌弃还有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显然她也‘想入非非’了,不过她的反应越大,是不是表明她对我……还是在意的?
    推开那位驻唱小姐,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来了。”
    “你叫我过来,到底想干吗?”她隐忍着怒意,压着声音问道。我玩世不恭的笑着,“让你过来陪酒。”
    “你就是想敬我们,我们也不敢呀。”行政厅的科长哈哈笑道。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气恼的瞪着我。
    我手移到她腰间,用力一收,“女人。”
    “邵总,这是你叫来的小姐。”后面有人问道。
    我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回道,“是的。”我就是要让人把她当成小姐,看她会怎么样?
    “那你赶紧过来,我们都喝好几圈了。你躲里头半天干吗呢?”另一位省厅的人催促,言语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她眉头微皱,随既勾起唇角,笑的妩媚,微俯身,上身都靠在我怀里,抬起手指,把我下颌那点酒渍轻抹掉,又低下头舔不舔我的嘴角。
    我搂着她的腰,走到沙发旁坐下,给她倒了一杯酒,再端我自己的酒杯,“来,我敬你们一杯。”
    那些人却不让我敬,却目光转向她,说她来的这么晚,应该先让她敬我一杯。
    我把手里那杯酒一饮而尽,算是敬他们了。随着,轻笑,“是得让她敬一杯。”我手在她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听到没有,他们让你敬我一杯。”
    她一听我要让她敬酒,面色先是一冷,随即又故意嗲着声问道:“邵总,要不要我每个人都敬一杯呀?”
    “你还想敬谁呀?”我悠悠的看着她。
    “你就是想敬我们,我们也不敢呀。”行政厅的科长哈哈笑道。
    那些人也都知道我的身份,见我对她有点不一样,自然不会贸然让她敬酒。
    随后她倒是越装越像,好像是我多年的红尖知已,还佯装吃起醋来。
    见她演的那么即兴,我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命令道“快点。”。
    那时我说不清自己到底要干吗?
    而她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腿上来,一手很自然的环在我脖子上,身体靠在我身上,颇为暧昧的看着我。
    那颗久未跳动的心就在她坐上我腿的那一瞬,突突的蹦了两下。
    这女人她想干吗?
    而她接下来的敬酒方式,真的是让我惊叹。想来她是误会我的意思,不过……这个敬酒的方式甚得我心。
    她敬完我一口酒,包间内瞬间变的安静……随即,有鼓撑、有吹嘘的,闹哄了起来。
    “难怪邵总要等着你过来,原来敬酒还能这么敬。”有人唏嘘笑道。
    我看着她那张娇羞的脸,嘴角不由荡起一抹笑意,心情突然变的无比好。
    她被人这么一说,已然知道自己会错意了。昏暗的灯光下,我还是看清她小脸涨的通红,随即便要从我腿上起来,我搂紧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舔了一下嘴角的红酒,哑声催促:“快点。”
    她横了我一眼,把酒杯递到我嘴边,“自己喝。”
    “该怎么敬就怎么敬。”我语气强硬不容抗拒。
    她深吸一口气,端回酒杯,喝了一口,俯身下来,酒从她嘴里渡过来时,她故意溢出一些,流在我嘴角。
    这女人报复心还真强。
    我舔了舔嘴角,眼眸危险的盯着她,在她耳边令命道:“舔干净了。”
    “舔……哪儿?”她给我装糊涂。
    我手在她腰间狠掐了一把,“别跟我装蒜。”
    她眉头微皱,随既勾起唇角,笑的妩媚,微俯身,上身都靠在我怀里,抬起手指,把我下颌那点酒渍轻抹掉,又低下头舔不舔我的嘴角。
    我靠在沙发后,一手搂着她的腰,颇为享受她小猫似的舔啄,而这女人下一瞬竟敢挑逗我,舌尖在我唇上绕着圈,随即吻了下来,很快又退开。
    我身体一僵,某个地方就有了反应。
    而她望着我,眼底明显有戏谑之意。
    这女人是在调戏我吗?
    我微眯着眼与她对视着,她心领神会,垂下眼眸,接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把酒“敬”完,然后乖巧的坐在一旁。
    经她这么敬我酒之后,那几个人全放开了,跟一旁的几个小姐,也喝嗨了。
    我看喝的差不多,便开始试探的问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随后继续灌他们酒,再问我想知道的事情。而他们敬我的酒,我全数让她代喝。
    等他们喝趴下来,她也醉了,只剩我还算保持着清醒。
    她却不挣扎了,淡漠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对不起她,我才是那个无情无义的人。
    散场后,我先按排人把那几个人送回去,顺便让阿龙给我叫个代驾司机。
    想到这,我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再回到包间,见她在沙发上挣扎着要站起来,我便走了过去,想扶她一把,她却很硬气,挥开我的手不让我扶,显然对我怨气。
    我本不想管她,可当她从楼梯上摔下来时,我身体像是本能的奔向她。
    我微眯着眼与她对视着,她心领神会,垂下眼眸,接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把酒“敬”完,然后乖巧的坐在一旁。
    当她安然跌进我怀里,我不由松了口气。
    而她趴在我怀里低低的哭了起来,“呜……疼。”像被撞疼了。
    “你就是想敬我们,我们也不敢呀。”行政厅的科长哈哈笑道。
    心下不由一软,扣紧她的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抱她出酒吧时,刚好碰到徐露。
    徐露见我抱着她,有点诧异,叫了她两声,她好像没听到。我也没做停顿,朝徐露点了一下头便抱着她出酒吧,而徐露竟然没有阻拦,任我把她抱走,让我有点意外。
    她却不挣扎了,淡漠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对不起她,我才是那个无情无义的人。
    作为她的好友,那么放心看着我把她抱走,那说明了什么?她是断定我不会伤害她吗?
    而她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腿上来,一手很自然的环在我脖子上,身体靠在我身上,颇为暧昧的看着我。
    上车后,她开始发酒疯,一边骂我一边哭,好不委屈,一听我要把她带回去,直嚷嚷要下车,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的嘴给堵上,看她还怎么嚷。
    我惩罚似的在她口腔里乱搅一通,吻的她气喘吁吁,好一会才放开她。
    她喘着气,瘫软在我怀里,双眸迷离。
    我揽过她肩,向众人笑道,“唱歌还是算了,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了,让她扶我去趟洗手间倒是可以。”当时我已喝了不少酒。
    她却不挣扎了,淡漠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对不起她,我才是那个无情无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