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海棠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7节

      她知道乌拉那拉氏这是在急着彰显自个儿的孝顺,所以也不会和她去抢。
    只因为长春宫宁嫔有孕的事情,让她心底一直都憋得慌。
    私底下她真的恨不得掐死宁嫔,她是侍奉万岁爷的老人了,开春之后又面临选秀,若是万岁爷看在多年情分上晋升她为妃位,这可是在打她的脸呢。
    六宫妃嫔,谁不知道她钮祜禄氏虽为妃位,却一直都没有身孕。
    现在那些人还稍微着顾及着她的荣宠,对她还算是尊敬。
    可日后,保不准蠢蠢欲动,背地里玩起什么手段来。
    这些日子宫里也不知道是谁烂嘴巴,竟然传出了她占个妃位,却连子嗣都没有。
    根本就不配得到万岁爷的宠爱。
    后宫雨露,她算是占了大半,该不会是真的不能生吧?
    听听,听听这话说的,可不就是再羞辱她吗?钮祜禄氏气的背地里不知道摔了多少东西。
    偏偏这个时候,身边的嬷嬷竟然出主意,让她抬举她宫里的大宫女,说什么左右都是承乾宫的荣宠,若是日后有了孩子,那她便可以抱养在她身边。
    不管从那种角度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
    因为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让钮祜禄氏也不免有些犹豫了。
    她知道她身旁的大宫女秋菊是个安分的丫头,也算是她的心腹了。可她总觉着会有些什么隐患。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无所奢求时,便会安分守己,可若是真的让你触及到那样的可能性,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
    到时候就怕她有了不该有的野心。
    “主子就放心吧,即便是有了子嗣,她也是住您宫里的,难道您这点儿自信都没有,觉着自个儿会奈何不了她?”
    “到时候若是秋菊真的敢有二心,那务虚主子动怒,奴婢就去收拾了她。承乾宫都是主子的人,到时候在秋菊身边安插几个眼线,看的紧一些,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在主子眼皮子底下生事。”
    “奴婢侍奉主子这么多年,知道主子骄傲的很。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把万岁爷的恩宠分出去。可您想想,日后一次又一次的选秀,会有多少娇滴滴的美人入宫呢。有句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主子该早点儿做些打算的。只要这秋菊能够一举得个阿哥,到时候养在娘娘膝下,娘娘还怕什么?还用听外面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语吗?”
    钮祜禄氏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自个儿的腹部,她心底真是恨极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肚子愣是这么不争气。
    哪怕是个小公主,也好啊。
    “主子您就是压力太大了。若是秋菊生的阿哥能够养在您身旁,您膝下有个阿哥傍身,您或许就不会这么压力大,该有的时候,就会有了。太医不也说过的吗?您身子没问题。”
    钮祜禄氏默默的看了嬷嬷一眼,没有说话,可她心底是清楚的,这一步棋她势必是得出的。
    只为了,能够有个筹码。
    宁寿宫
    梅香压低声音:“主子,密太妃来给您请安了,现在正在外面候着呢。”
    “奴婢估摸着她是给李家求情的,要不奴婢回了她。”
    青菀真是觉着无语了,自打她入住这宁寿宫以来,隔三差五的总有人求到她这里。
    难道,在她们眼底,她就成了救世主不成?
    青菀原本还想着见见吧,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可她用脚趾头想都能够想到她进来之后会上演的戏码。
    这样想着,青菀摆了摆手,“让她回去吧。”
    “哦,对了,顺便告诉她一句话。”
    梅香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
    青菀一字一顿道:“就说曹家和李家牵涉甚深,依着她的聪慧,该是能够知道哀家的意思的。她真的不该搀和进去的。”
    说完,青菀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哦,对了,今个儿午膳之后,胤禄便该去庄王府了吧。哀家思酌着,要不你陪胤禄走一趟吧。”
    “这些年,哀家身边最信得过的也就是你了。”
    可才话音刚落,青菀又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样一来多少有点儿让老福晋难堪。你先出去打发了王氏,这事儿一会儿再说吧。”
    梅香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最近为了四四和青菀之间的事情吵得很厉害,这我理解。
    细细和大家说说吧,最近新闻联播闹得很厉害的那件事大家该是知道的,那本书还是她四年前写的,没想到现在栽进去了。一个女孩子,才26岁,和我一样,大学毕业没多久。根本无法想象到底会承受多大的压力和痛苦。只要留了案底,一辈子可都是毁掉了。
    这也是我根本没有可能冒险的原因,有读者说让避过这段风声再写,可根本不是这个问题,留下隐患,若是上面真的查,我会死翘翘的。我家里很普通,到时候根本没可能捞我出来。现在码字的作者好多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碰触了底线。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么么哒!
    ps:这文会交代清楚八爷,九爷,十爷他们的结局,也会把弘晖炮灰掉,这个月会有结局的。
    [清穿]和妃宅计划 第191章 理亲王
    养心殿
    雍正正和十三爷聊着江南三织造的事情。
    这段时间,曹家背地里那些四处奔走,雍正着实是不屑。
    这朝政好不容易步入了正轨,曹家他是绝对不可以姑息的。他不管到底为何亏空了那么多的银两,他需要杀鸡儆猴,更需要立威。
    十三爷端坐在那里,自打雍正坐上这个位子之后,雍正便觉着他和十三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
    就好比现在这样,雍正才不过扬了扬手,吐槽了那么一句:“十三弟近来和朕生分了不少呢。”
    话音刚落,十三爷猛地站起身,就要请罪。
    见他这样,雍正心底着实是翻腾了一阵子。
    敛了敛神之后,他便让十三下去了。
    一旁的苏培盛可是个人精,如何看不出万岁爷为着这事儿伤神呢。
    就在苏培盛嘀咕的当口,坐在龙椅上的雍正淡淡道:“既然十三弟不肯和朕说,那不如苏培盛你来说说,朕和十三弟如何会变得这般生分?”
    见万岁爷纠结着这个问题,苏培盛也不好不说。
    只见他弓着身子,缓缓开口:“十三爷对万岁爷的忠心,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只是,君臣有别,十三爷心存敬畏罢了。”
    雍正却显然为了这个答案很是烦闷,只见他把手上的御笔一甩,沉声道:“朕和十三弟这么多年走过来,朕要的不是他的敬畏。”
    苏培盛虽然知道十三爷在万岁爷心底很是特殊,可是真正听到万岁爷这么说,他还是觉着很惊讶。
    是以,他越发恭敬了:“先帝的诸位皇子中,唯有十三爷和过继给庄亲王的十六爷有亲王之尊。外面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些流言蜚语的。”
    雍正不由的便想到了西北驻军的年羹尧,这人向来是军人癖性,说话也不怎么顾忌。
    雍正之前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怪罪与他。
    可近来,听闻年羹尧在西北越发把自个儿当爷了,军中可是有不少抱怨呢。
    坐在这个位子上,雍正对年羹尧真的不得不防。尤其是他手握重兵。
    功高震主,历史上并不是没有。
    正在这时,苏培盛有些为难道:“万岁爷,十四爷今个儿又递了折子,说是想去慈宁宫侍奉太后娘娘。”
    “您看……这……”
    闻言,雍正冷冷的勾了勾唇角。自打他继承皇位以来,十四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有时候喝的醉醺醺的,便写些乱七八糟的折子递进宫来。
    起初,雍正真是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只是,他不能。
    是以,但凡是十四递进来的折子,便让苏培盛过目。
    想着乌雅氏近来身子愈发不好了,雍正明白,拖不了太长时间了。
    现在,他也不好拦着胤禵不让他进宫。
    终归乌雅氏是他的额娘。将死之人,胤褆入宫之事,他退一步也无妨。
    其实眼下让他为难的一件事情是,咸福宫废太子是否该放出来。
    之前他和十三弟也讨论过,如今已经是大局已定,他该施恩的也都顾及到了。偏偏冷着这废太子,似乎,有些惹人揣测。显得他不够自信。
    大清朝也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
    何况如今粘杆处已经在京城遍布耳目,他也不怕废太子惹什么事儿。
    他混吃等死便罢了,若是真的敢有什么动作,倒是中了雍正的意了。
    皇阿玛在世时,废太子已经是郡王,雍正倒是乐意以高位者的姿态,赏他一个亲王之尊。
    就这样,没几日雍正便下旨封废太子为理亲王,挪出咸安宫,赏了府邸和园子给他住。
    咸安宫
    自打被圈禁以来,废太子妃瓜尔佳氏便战战兢兢的。在她看来,若是没有她自以为是的假孕之事,兴许爷真的能够顺当的登上那个位子。
    这样的悔意和愧疚可以说是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几乎是让她夜不能寐。
    是以,身子也大不如从前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还能够脱离这不人不鬼的日子。
    废太子胤礽圈禁的日子也想了很多,对于能够重获自由,他也觉着有点儿意外。
    这些日子,他是知道瓜尔佳氏的心思的,尤其是看着她一日日的消瘦,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切,胤礽知道,那个皇位原本就不属于他。即便没有瓜尔佳氏假孕之事,皇阿玛也会找各种机会各种理由来再次的废黜他的。
    “好了,你便别多想了。四弟宽厚,我们才得以出去。”
    瓜尔佳氏叹气:“爷真的不怪我?若不是我自以为是瞎出主意,怕是现在……”
    瓜尔佳氏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胤礽冷冷的打断了。
    “住嘴!这样的话日后再不要提了。如今大局已定,只要放弃不该有的心思,四弟该不会为难我们的。难道,你还想过着圈禁的日子?”
    “爷知道,自打那年皇阿玛册封你为太子妃,你入宫之后,心便飘到天上去了。这不怪你,怪我生在皇家,怪我无能根本无法消除皇阿玛对我的猜忌。现在我已经绝了那样的心思了,你也断不可再有任何的念想。”
    听了这些话,瓜尔佳氏抑制不住的哭泣出声:“爷,我是福薄之人,有生之年怕是不能够给爷生育子嗣了。”
    “若说我之前那般防备着李佳氏,程佳氏她们,现在,我真的想开了。日后,不管她们谁给爷生了孩子,我都会视如己出的。”
    坤宁宫
    “皇额娘,儿子不喜欢弘昀,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去上书房啊?”
    乌拉那拉氏微微闭了闭眼睛,强撑着嘴角的笑意:“为什么呢?”
    弘晖犹豫了一会儿,喃喃道:“每次皇阿玛去上书房,对弘昀都很亲近。小时候皇阿玛对我也是这样的。可现在,皇阿玛的眼里只有弘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