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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可能有病_64

      “一千岁!”宫天雪要猜就猜大的,“你见过盘古吗?”
    “没有,我有那么大的话,早就渡劫飞升了……”李稠道。
    “那就……五百。”宫天雪继续猜。
    “一百多岁,我记不清楚了。”李稠说。
    “那比长老还大啊,天啊,阿稠!我竟然对长老的长辈下手,我简直太不是人了!”宫天雪震惊道。
    “……我比较不是人。”李稠无奈道。
    “不会,阿稠,是我勾。引你的,我这样才貌双全,你很难禁得住诱。惑。”宫天雪得意地说道。
    “……”
    宫天雪总有把人说得接不下去的本事,偏生他自己还没有觉察。
    “阿稠,那你一定认识很多人,对不对?”宫天雪问道,“云仙宗的天珏掌门,洞月山的洞月真人,还有停云阁的白莲仙尊。”
    “有些远远见过,有些只听过大名。”李稠道。
    “那也很厉害啊,我一个都没见过,他们的修为,有到金丹期么?我听说到了元婴期,就可以延缓衰老?”宫天雪眼珠一转,“那么说来,这些厉害的人物,说不定看起来还挺年轻英俊的?”
    李稠失笑:“你想套什么话呢?嗯?”
    宫天雪撇嘴道:“你知道我说什么,这长安城就算卧虎藏龙,也绝对没有比我更厉害的高手,若是有,我也不会轻轻松松出入皇宫了。所以,你找来那个金丹高手,肯定是从外面来的,你以前就认识的,而且,长得还不丑。”
    李稠扭过头看他:“长得丑不丑,这怎么猜到的?”
    宫天雪与他鼻尖相碰,语气酸酸的:“那可不,你可是天下第一大挑剔鬼,连我这样的英俊少男都入不了你的法眼,说明你那个金丹高手啊,相貌肯定不差。”
    李稠思索了一下:“也就平平吧。”
    “我不相信,除非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宫天雪撇嘴。
    “不能告诉你,”李稠微微皱眉,“手,拿出来。”
    宫天雪悻悻地收回正在偷。袭的手,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滚到床那头去,生了一会闷气,又滚过来,想跟李稠说句话,李稠坐起身,披上衣服。
    “你干什么去?”
    “看看赵昶,明天进考场,一去就是三天,中间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李稠道,“临考看心态,心态好,就发挥的好,我去帮他疏导疏导。”
    “哦……那你早点回来。”宫天雪又抱着被子翻了回去。
    “嗯,跟他说两句就回来。”李稠答应道。
    赵昶房间中,一盏孤灯摇曳。
    “唔唔……”
    赵昶被人捂住了嘴巴,身上更是捆得粽子一般,那人低声道:“小少爷,属下只是奉盟主之命前来,接你回家,还请你多多配合。”
    赵昶一听这个,更受不了,当即猛烈挣扎起来。科考在即,他怎么可以被他爹绑走?他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次机会,信心满满地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怎么可以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又被他爹揪回去,那岂不是一切都打了水漂,而他也被打回原形,又变成那个唯唯诺诺地三少盟主。
    那人见赵昶挣扎的厉害,没办法,只得抬手打晕了他。
    这时,一个脚步声来到门前。
    那人立时警觉,将赵昶递给旁边打下手的另外两个蒙面汉子,自己则屏息凝神,悄悄潜到了门边。
    李稠在门上敲了两下,道:“赵昶,是我。”
    真正的赵昶自然无力回答他。
    李稠敲了两次门,忽然发现月光将一个人影投在门上,他心中一惊,立刻踹开房间的门,“铮”地拔出佩剑寒湛。
    寒光闪处,“叮叮”几道暗器被寒湛吸住。
    “什么人?!”李稠喝道,他的声音足够大,正好能把隔壁的宫天雪招来。
    谁知门后那人低声道:“李护法,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奉盟主之命前来,接小少爷回家。”
    李稠一怔,正在这时,那人出手如电,二指并跋折罗手击向李稠颈中,李稠将身一侧,堪堪闪过袭击,指风带起一阵劲道,擦得下颌一片火辣辣地疼。
    李稠顾忌着这人是武林盟主的人,没有下狠手,只是推了他手肘一把,令他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这时,就见宫天雪如炮弹一般奔来,一拳砸向蒙面人的太阳穴。
    “手下留情。”李稠急忙道,“赵昶他爹的人。”
    宫天雪拳路稍转,击中那人下巴,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痛号飞出,撞在走廊门板上,捂着腮帮子满地打滚。
    “没事吧?”宫天雪慌忙到李稠跟前查看。
    “没事。”李稠坦然给他摸。
    宫天雪几乎把李稠正面摸了一遍,抬眼看见他下巴上一道红痕,顿时心疼不已,又不敢摸,只轻轻抬起他下颌,对着红痕处吹吹。
    “咯”,只听窗户一声响。
    李稠急忙向窗边看去,那两个蒙面人竟从五楼窗口下去,还带着个昏迷不醒的赵昶!
    “糟糕,我去追。”李稠捏了捏宫天雪的手,就要跳窗户。
    宫天雪反手拉住他,道:“走了就走了,反正是赵昶他爹叫他回家,不关咱们的事。”
    “不成,我答应赵昶要做他一年贴身护卫。”李稠挣开宫天雪。
    “贴身”二字听在宫天雪耳中极为刺耳,但想到李稠是个重诺之人,如果阻拦他,他势必要生自己的气,只好松了手,让他去了。
    若是他知道,李稠这一走,就是彻夜不归,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