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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暮还喘着气,下身蓬勃挺立,分开她的腿,手指伸入温热滑腻的穴内探索,她难耐的呜咽,禁不住颤栗,后背摩挲着柔软的床单,胸前荡起白波乳浪,两只白桃终是成熟,急待采颉。穴里的水汩汩而出,湿了他的手。徐雁引没想过前戏这么磨人又舒服,泄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空虚,穴内不自觉想被填满。
    进入的过程比想象中困难,她湿的厉害,穴内却紧的不行,她怕疼,齐暮还稍稍往前送一点她又叫起来,像小猫发春却无药可解,鼻子发出哼唧唧的气声,檀唇里吞吐着含糊不清的呻吟。齐暮还忍着身下一点点磨着穴内的软肉,水越流越急,进入的顺畅了许多。
    他最后冲破那层屏障的时候,徐雁引手指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她的眼闭着,眼睫毛被泪水打湿,额上也沁出汗珠。
    垂死的鱼突然得了水,便忍不住溺于此,年轻的身体交缠,身下的紧密结合,她的呻吟痛苦又愉悦,身下却是被入的更急,急到她承受不住,花液几次喷涌而出,她自己都感受得到臀下浸湿的床单。
    连入了两次,她喉咙已经哑了,最后一次他精液冲刷花穴,这股子温热的力把她直顶喷泉高处,水喷泻而出,身体止不住痉挛,眼神涣散。
    她沉沉的睡过去,身体里好像还有他的东西。   夏天的燥热融进这场雨里,一点点消磨。
    雨声渐小,到深夜已细微得似情人低喃,轻打着窗台。
    雨夜不再是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的懒倦,它被打上齐暮还的印记,再大的雨水都冲刷不掉。
    Lorry:如我文案,练笔,所以有在真正思考自己的不足,不会炖肉的我似乎不太适合po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