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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彈BTS】《偵探、遊戲、金老闆》(泰國珍

      ¥故事从跑弹脑洞而来,但懒得去翻哪两集了,大家知道就好(就是幕后被拍到田游戏用金老闆的枴杖性骚扰金侦探那两集)
    ¥算错时间PO文,应该昨天就要PO,算了没差
    ¥四篇短短完结,跟大家一起跨年
    ¥祝大家牛年快乐!
    视野被脸颊上的黑布所覆盖,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紧缚着,没有拘束的很紧但也无法挣脱,身下是柔软的被垫,四周呈现大字形被拉开的姿势,儘管全身衣物穿好好、房间中因炭炉而温暖,这些都无法遏止他额边微微冒出的冷汗,透过黑布可以看见顶上灯光的昏黄。
    因为视线遮蔽让听觉更加敏锐,耳朵可以听到房间外头有人在走动的声音,拉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进了房间,跨过被绳索绑缚的大长腿,在他身边坐下。
    他感觉到身旁人的沉重呼吸声,还有身体带来的温度,靠得很近,对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感到有些害怕而瑟缩了下,身体有些发颤,面颊因血管收缩而有点发麻。
    「怕?我说过只要你答应,就没有后悔的馀地了。」金老闆的嗓音低低地,却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敲进心里。
    四肢都被绑住的金侦探吞了口口水,没有应话,他知道当他允诺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但他无法选择,如果不是在这里卖了自己,就是在别的地方卖,与其让毫不认识的人碰自己,还不如直接把自己卖给金老闆,至少、至少他曾经也……
    「金钱的力量就是这么可怕,要人做什么就做什么,」嘴上说得轻挑,但是脸上带着的却是一抹失落,金老闆泰亨把摸脸的手往下移,顺着颈侧,滑到了锁骨,细细娑揉着,「但我也答应你,只要过了这一晚,之前的欠款一笔勾销,往后半年的店租也不用缴了。」
    「说、说话算话……」一开口,金侦探硕珍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颤抖。
    不管什么时代都一样,人类都是金钱的奴隶,因为恶意栽赃被黑道勒索一大笔金钱,扬言还不出钱就要他用身体偿还,即便知道这是对方想得到他刻意设下的局,没有背景势力的他根本无法逃脱,直到金老闆帅气出现,身为大地主后代的金泰亨很快帮他打点好一切,伙同警察局长乔定所有纷争,解决所有事情。
    金老闆本来就是他侦探事务所的房主,这下又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唯一条件就是要他睡一晚,跟金老闆在同一张床上,被睡。
    毫无任何选择馀地的金硕珍只能答应,除了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偿还之外,与其被黑道睡可能最后命都没了,还不如被金老闆睡一晚就好,至少……至少……金老闆长的超帅,牙一咬忍一晚上他就认了。
    虽然之前金老闆有不小心弄坏阿米棒石碑的前科,但是终究不是坏人,而且他们也认识了那么久,睡一晚顶多屁股痛一痛就好,本来是这样想没错,怎么也没料到金老闆玩那么重……捆绑蒙眼……金硕珍现在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金泰亨低下头,轻轻吻着硕珍的脸颊,一下一下就像小鸡在啄米一样,却是让人更心痒难耐,他觉得好不甘心啊,明明是他先认识侦探先生的,竟然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这么一想就加重了吻,吸啜着侦探的唇角,用舌尖舔着。
    「金……金老闆……」硕珍微微别开脸,「不是……不是要做爱?不能直接做吗?」
    侦探的动作让金老闆不开心,「怎么?连吻一下都让你这么不舒服?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
    因为喜欢,想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在绿色村庄也有房產的金老闆租赁店铺给侦探社,平时藉着收租之名跟侦探见面,约吃饭、约逛街,逢年过节送送小礼物小盆栽,就是要让侦探先生在不经意中也喜欢上他,直到两人互有好感最终水到渠成,他原本是这样打算的,殊不知半途被田游戏插了一脚,直接横刀夺爱,这叫他怎么甘心?
    越想越不爽快,直接拿起一旁柜子上贴有自己名字的金色大剪刀,扯起侦探的衬衫直接就剪开来。
    随着喀嚓喀嚓声,肌肤大范围接触空气,金侦探即便看不到也知道金老闆在做什么,也只能咬着牙忍耐着,想今晚很快就过去……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剪成一片片布条散落在床板上,金侦探也跟全身赤裸没两样,但是散乱的布料却让其增添更冶艳诱人的情色感。金老闆扔开剪刀,开始用手掌在侦探先生身上探索着,从腰间抚上腹部,再到胸前,用指尖挑弄着粉色的凸起,侦探的身体因陌生的抚触而颤抖,在乳头被玩弄时瑟缩了身体却无法逃脱。
    「如果当初没有认识田游戏,侦探先生会跟我在一起吗?」
    「……嗯。」金硕珍轻声回应,得到对方一个满意的笑声,他的确也没说谎,趁机开口,「可以帮我眼睛上的布解开吗?拜託了……」
    「当然不行。」
    金泰亨换边挑弄着,低头把那已经挺立的红茱萸含进口中,加重口中力道啜吸着,果不其然得到身下人隐忍难耐的喉间声音溢出,「嗯」了一声呻吟,却又赶紧咬住唇忍住,这让金泰亨不满,用上下齿列叼住乳头,前后啃舐着,另一手离开被搓揉到红肿的乳首来到身下,底下分身在被他玩胸的情况下已经有了些许反应,明明很紧张很害怕但是还是被他挑起了情慾,这让他心里雀跃不已,把分身握在手中揉捏着。
    上下夹攻使得金硕珍再也忍耐不了,红唇微啟,细细地开始喘气。
    很舒服,尤其当眼睛被蒙上,所有的观感被放大,光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碰触都会让他震颤不已,无法控制地被撩拨起反应,应该要觉得羞耻难受但却不可否认的有一丝丝享受沉浸的舒畅,内心像是有千百根羽毛在搔挠,打从身体深处到四肢百骸都在发颤,试着不去想他这是被另一个男人爱抚,分身在对方手中站的挺直,这样真的是……真的是……很淫荡不是吗……
    手掌往下滑移,轻捏着囊袋会阴与腿根,如果不是双足踝处被缚住强制张开了腿,金硕珍只想闔了腿禁止男人再这样对他欺凌。
    手指在穴口外打转,轻柔的碰触辗压,指面滑过菊穴,承受过另一个男人太多次欢爱后穴不自觉地开始习惯性的收缩,想要把对方吞入其中。
    金泰亨眼神一黯,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润滑液,开了瓶盖对准微微张闔的小穴,把黏滑冰冷的液体挤了进去,清冷的滑液瞬间进入体内,让金硕珍拱起腰想将大腿闔拢,手指头在穴外把穴口揉软,加上润滑液帮助,感觉只要轻微一使力手指头很轻易就能够滑进他体内,这一个事实认知使得金硕珍有了抵抗。
    「不要……」哀求的声音带了点鼻音,「钱、钱……我会再想办法……今天……今天不要……拜託……」
    「为什么?不是之前也是对我有好感?」一想到田游戏金老闆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个混帐!如果是因为田游戏的关係,他今天就更不可能罢手了!「因为觉得对不起田游戏?可是你们真的有在交往吗?」
    「当、当然……」
    「他有追求你?跟侦探先生说我们交往吧?他有跟你告白吗?」
    「那当然……欸?」
    这么一问反倒让金硕珍愣住,理所当然的问句他应该可以很直接地回答对啊有啊,这没什么好疑惑的,但是一回想……最初他跟田游戏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因为来玩游戏,赌输了所以两人发生了床上关係,田游戏问他以后还可以继续到游戏厅吗?他回答好啊。
    然后每次去两人都从玩游戏到最后玩到床上去,他一直认为两个人这就是在交往了,没有交往怎么可能每次见面都在做爱?可是……可是……对方有跟表白吗?没有。两人有确立关係交往吗?没有。
    所以……那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你们只是单纯的肉体关係吧?」就像知道金硕珍心里在想什么一样,金泰亨很自然地补了一句,「如果你们没有在交往,跟我做爱又有什么好愧疚的呢?就像你们之间一样,我也可以让你快乐!不行吗?」
    「泰……泰亨……」
    手指微微使力,稍微戳穿了穴口,金硕珍喘着气发抖,早已被撩拨到上火的他,分身尖端冒出了透明的体液,整隻膨胀的难受,好想张开腿让后面充分被填满,脑袋中糊乱成一团,他想拒绝吗?他应该要拒绝吗?可是他现在好想要……
    而且他原来没有跟田游戏在交往吗?心里紧揪成一团好难受。
    身体被挑弄加上金泰亨用话语挑拨,原本脑袋思绪清晰的他现在根本无法去思考分辨,满脑子都是肉体关係肉体关係肉体关係……
    「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
    金泰亨刺激着他的菊穴,一边撸着他的阴茎,让情慾不断升高把眼前的人席捲,泰亨都可以感觉到硕珍的慾望不断在蔓延,因为双腿张开的幅度变大了,小穴一张一翕就像要吞入他的指头。
    金硕珍呜咽一声,心想算了,本来就承诺要用身体还钱,他与田游戏的关係先摆一边,今晚至少要先撑过去。感觉到身体火烫的厉害,无法压制对性爱的渴求,儘管眼睛被蒙住看不见金老闆的表情,他还是羞耻的将脸偏向旁边,声细如蚊吶说道:「……进来。」
    金泰亨嘴边挑了个坏笑,手上沾染润滑液,将手指头慢慢探入半指、一指……里头湿热又紧,指头艰难地进去被层层缠绕包围,才单根手指都能感受到飢渴紧緻的吞纳,不敢想像他要是把自己的宝贝塞进去那会是到达怎样的天堂?
    后穴被异物入侵,硕珍颤抖着双膝强迫自己把腿张的更开,指头在后面进进出出,有润滑液的关係并不难受,他感受到被扩展了,气息喘得紊乱,这是他除了田游戏外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碰触,他跟金老闆认识已久,两人之间也是有说不清的曖昧,所以在床笫间至少不会让他感到厌恶噁心。
    泰亨塞进叁根手指,在温热的内壁间旋转扩张,另一手来回抚着硕珍的腰间与大腿,贪恋地看着身下人的肌肤泛起片片红云,只要一害羞、一紧张,被人注目的话,就会连同胸口脸颊耳尖都泛红,眼睛也会变得水汪汪的,整个人都会变得美丽而闪亮,两人相处吃饭逛街时候,他都会幻想轻咬着侦探先生的耳朵、或者是在他脸颊上啾一下,光是走在他的身边呼吸到他身上的气息,都会令泰亨心醉神驰,这样犹如高岭之花的男人如果能跟他相处那该有多好?
    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没有急着进入侦探先生的体内,他双腿跨在他腰际之上,手臂撑在硕珍脸颊旁边,低下了头,亲吻着他的唇,没有反抗,金硕珍微张了唇让他採擷。
    舌头探入口内勾搭着对方,用舌尖挑弄硕珍湿热的舌头,玩弄嬉耍左右纠缠,吞嚥两相交融的唾涎,漫游在口中每一处地方探索着,舔过他如贝编的玉齿,吻回到双唇,吸吮含咬,让原本就丰润的唇更显红肿。
    脸都红了,衬得红唇更显娇艳,湿润如花瓣的唇吐出的是破碎的气息,泰亨把溢出唇角的水渍一一低头吻去,沿着下巴到颈侧再落到锁骨,吻中带着轻噬,就是要留下一连串的红痕,只属于他的印记。乳首没有被放过,两颗红果被蹂躪到鲜红,在口间用力一吸,金硕珍无处闪躲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底下的分身流出更多的水,他想要身上的男人给他更多更多。
    感知到身上的男人移动了位置,接着分身被温热潮湿的含住,铃口在口腔中用舌尖抵弄着,小小的孔洞被挤弄着,流出更多体液在对方口中,双臀中的小缝也重新被手指头进入,指尖在里头刮搔着引发阵阵酥痒感受,前后受到玩弄让硕珍拧动着下身,喘气声更大,双手被长巾绑缚,他想要挣脱、想要抱住对方……
    泰亨张了口,持续用舌面舔着对方美好的下体,每一寸肌肤皱褶都没有放过,嘴里发出嘖嘖声响,声音传入硕珍耳里让他害臊不已,后穴随着舔吻不断收缩紧咬住泰亨探入的手指头,微抬起了腰,湿润的身体内想要更多更粗大的东西去填满。
    「泰亨……泰亨啊……」硕珍的声音破碎却又春意荡漾。
    「嗯?」泰亨停下嘴上的动作,在甬道中的手指却是狠狠一勾,轻易地让人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怎么了?」
    硕珍吸着鼻子,感觉到后面因为肠液混合着润滑液全湿了,又胀又热难受得紧。
    「不要……用手……进来……」
    硕珍又哭又喘话都说不清楚,泰亨也是刻意装傻,在肉壁中曲起手指然后向外退出,用遗憾的低沉诱人嗓音道:「就这么不想跟我做吗?好吧不勉强那我就……」
    「不!不要!」查觉到泰亨的意图,硕珍又惊又慌,火都被撩上来怎么能在此刻不负责任的逃开,是要他在情慾翻腾中死掉是吗?扭动着身子急喊道:「别别别!不要走!」
    泰亨故作无奈地叹口气,「那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做?」
    「进、进来……」
    「什么我听不清楚!」
    「进来啦!」金硕珍捨弃羞耻心哭出来,后穴难耐到想用任何东西填满它,「金老闆赶快进来啦!拜託……」
    「用什么东西进去?手指头吗?侦探先生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呢!」儘管自己的下身已经肿胀到几乎疼痛的程度,金泰亨还是想要逗弄硕珍,就是喜欢看他被欺负到害臊羞赧的模样,真的是好可爱啊!
    「金老闆……」
    「这种时候别叫金老闆啦!」有够煞风景,好像老闆强上小员工一样。
    「泰亨啊!」硕珍从善如流改口,带着哭音耐住极度羞耻,「把……把泰亨的……把泰亨的阴、阴茎……插进来好不好……拜託……我好、难受……」
    越说声音越小,几乎都哭了出来,泰亨也没再为难他,知道侦探先生的脸皮薄,整个人都已经像煮红的小虾一样红通通的,没想再挑战对方耻话的底线,坐到金硕珍两腿之间,把踝上的白巾解开放他两脚自由,拉开他的双腿,分身上的透明体液已经流淌而下,沾染湿润雪白臀肉之间的花瓣,莹润动人。
    轻揉着小穴,扶着自己的阳物抵在穴口前,缓缓地挤入那已微开的小洞中,硕珍啊了一声,将腿张的更大让自己用后面把男人的宝贝一寸寸吞到自己身体里面。
    温热热的,好胀,这大小不一般啊。
    泰亨握着硕珍的腰间把下身慢慢向内推移,里头又紧又软,湿热中不断收缩,过程中有些阻碍,些微抽了出来,又用了力道顶进去,硕珍喘息中不断抬起下体,努力放松让泰亨继续向内探索,几经数次抽插,硕珍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浪荡,最终用力一挺达到深处。
    喉间的声音破碎却又带着柔媚,硕珍不断叫着泰亨的名字,金泰亨因为名字被牵掛在自己喜欢的人口中而内心欢腾不已。
    他总算得到他心恋的人了。
    虽是如此嘴里还是不饶人想欺负,「这里被田游戏进来很多次了吧?」
    「泰、泰亨啊……」
    「底下的小嘴紧紧咬住我的宝贝,也是这样咬着田游戏吗?嗯?」慢慢地抽插,很轻易地就滑过某个敏感的地方,惹来底下人嗯嗯啊啊的呻吟,把自己塞进到侦探先生的身体里面,虽然是故意提到另一个男人想要对侦探先生使坏,但是提到之后金泰亨自己却又不高兴了,几乎全都抽出,再用力地撞击进去。
    金硕珍被弄到荡叫,双手被绑住,挣扎中手腕出现红痕,双腿被往两旁压制住,下体大开只能单方面承受一次次的欺凌,太快了而且力道太猛,硕珍仰起美好线条的脖子不住呻吟,喊着泰亨的名字要他慢一点,换来的却是更猛烈来回摩娑那敏感地方。
    高翘的阴茎在两人身体贴闔处甩动着,晃出滩滩白浊弄脏了两方肌肤。
    泰亨抬起硕珍的修长双腿往胸前方向压,让他的下体抬起,改变了姿势方向继续用粗大的性器凌虐着被迫打开的肉穴,每一次的进入都让肉壁撑开到极致,熨烫着体内的皱褶渠道。胯骨撞击让雪白臀肉掀起阵阵涟漪般震盪,下体被撞到通红,没有因为硕珍的哭泣声而有减缓,体液润滑混着部份精液从两人交集处不停被挤压出,撞击中增加了水声,淫靡的味道开始瀰漫在室内。
    拉开腿让其勾在自己腰后,倾下身体胡乱吻着底下的人,操干中没有停下亲吻,他真的、真的好喜欢金硕珍喔。
    吻着唇、吻着脸、吻着鼻尖与下巴,想要把人吞嚥进腹中的那种欲望,太爱这个人,即便知道他身边有人是要把他抢过来,不能独佔那就共有吧!
    硕珍的双腿紧勾住泰亨,挺起的腰肢在一次深入戳穿中颤抖紧绷,圈住的双腿跟后穴在高潮中用力夹紧对方,泰亨在绞紧中没有停下用凶器持续攻击,穿越了紧緻一次又一次让金硕珍射到囊袋空荡荡一滴也不剩,他才埋在对方深处把自己的满腔热爱贡献出来。
    抽动了数次才退出,早已无力瘫软的硕珍急促喘着气,闔不拢的双腿间随着抽出而流出白浊,被欺凌到红肿可怜的后穴不断吐着泰亨的给予,沾湿了粉红臀瓣与底下床单。
    寒冬中的温暖室内因剧烈运动而大汗淋漓,金硕珍的肌肤出现了瑰丽红晕久久无法退散,点点红痕是抹不开的欢爱痕跡。
    泰亨倒在硕珍身边,用手撑着脑袋,欣赏着今晚属于他的恋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又怎么能够不属于他呢?
    伸出手抚摸着侦探的脸颊,手指滑过那鲜艳的红唇,探入口中已指腹按压着舌头,就像把自己的性器官塞进对方口中那样令人兴奋,泰亨疲累地贴近硕珍身边,亲吻着他的耳廓,用舌尖描绘着耳朵的形状。
    在眼前白光闪过之后重回人间,金硕珍不得不说这是场绝美的性爱饗宴,虽然比起田游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让他漫游天堂的美妙还是稍微凌驾在愧疚心之上,他试着在呼吸慢慢平稳中不去想今夜是如何,该烦恼的等到明天再说,横竖他现在被限制住了行动什么也无法去做。
    金泰亨轻轻咬着金硕珍的耳垂,在他耳边吹着气,很满意地看着对方因搔痒而想闪躲的小动作,他用手抚过硕珍的胸前,弹了下翘挺的乳头,再往下滑过腹间、阴茎、会阴,停留在一片泥泞的菊穴之上,用指尖戳了戳那被操到红肿的地方。
    「侦探先生知道拐杖糖吧?如果用拐杖糖那长长的部分插进这个地方,侦探先生觉得怎么样呢?」
    原本进入贤者模式在放空的硕珍因为泰亨的话而一激灵,这什么意思?
    「泰、泰亨,你在说什么?」
    「如果是朴小队长,觉得他会不会用糖果玩弄侦探先生?」泰亨在金硕珍耳边传来吃吃笑声,却有些恶意捉弄的感受在里头,「嗯,我想想,如果是郑美容的话,他一定会把你弄漂漂亮亮再跟你做爱,不过侦探先生本来就很好看了!要是闵拍照的话,我觉得他一定会很有兴趣帮侦探先生拍裸照的,他的拍摄技术那么好,绝对可以把侦探先生全身上下都拍得美美的,任何角落都不放过。啊还有金售票,你说他会不会跟别人卖票收费,然后让别人来观看他与侦探先生的做爱过程呢?如果是侦探先生的话,我想票房一定会很好,因为侦探先生可是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啊!」
    金老闆就像在说着玩笑话,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让金侦探的心陡然下沉。是……是在开玩笑吧?只是在闹他而已吧?不会……
    房中的拉门此时传来被开啟的声音。
    金硕珍全身因为拉门声而被惊的一跳,全身就像被关入急速冷冻库中,失去体温血管收缩而颤抖,呼吸几乎被迫停止……
    金泰亨在金硕珍耳边轻轻巧巧落下一句,却带着捉弄恶意满满:
    「猜猜看,下一个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