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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我靠,到底是谁没人性!乔柳心中大骂,狐狸妹这一招可真够阴毒的,原来光让她丢脸出丑还不够,不尊重慈善的大帽子扣下来,连何寻身上都得被泼上个洗不掉的污点。
    而且,这还是何寻第一次带女友出席晚宴。传回去,他家人会怎么想?
    罗晴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何寻他自甘堕落,找的这个女人有多上不得台面。
    这时,保安们的队伍却突然起了一阵骚乱,分开了一条道。
    正装的武警后负手走过来一道高大身影,老人家不怒自威,站定在面前。
    “怎么了,我这小徒弟犯什么事了?”岳阳不冷不热地问。
    “岳叔叔?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里……”罗晴意外见到他,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他的话,脸色霎时一白。
    “我一直在这儿休疗啊,也没人来看我。”岳阳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乔柳,淡淡道:“何寻带着这小姑娘来,我看她的资质不错,和我很投缘,就收她做了个关门弟子。”
    罗晴知道中了圈套,脸色整个白了。
    罗斐刚从泳池边穿好衣服,也急忙赶了过来。
    “听说她刚才把你打了?”岳阳转向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这小徒弟要有那么大能耐,上次你们能绑得了她吗?”
    “误会,误会,纯属误会。”罗斐笑容满面道,“和上次的事一样,大家只是闹着玩而已。”
    “哦。”岳阳看看他身上的淤青,轻描淡写道:“我也觉得。我才教了她三天,要是就能把你给打了,那我都不好意思见你爸了。你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罗斐摸摸鼻子,乖巧地笑道:“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告诉我爸。”
    他这笑容里,倒真没什么芥蒂。揉着身上的伤向乔柳眨了眨眼,表情居然还十分愉悦。
    乔柳心里嘀咕,这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欠揍……
    岳阳点点头,道:“你们竟然还能想到做慈善,挺不容易的。”
    “当然了,慈善是好事啊,当然要做。”罗斐十分上道地笑道,“这场晚会是我妹组织的,您就放心吧,今晚的拍卖包在她身上了。”
    罗晴的脸色由白变绿。
    “唔,不错。”岳阳颔首,夸奖道:“正该这样,年轻人与人为善,也是为自己多积点德。”
    双方终于在“和乐融融”的气氛中达成和解。
    何寻笑吟吟从后面走了出来,挽住乔柳,温言款语道:“柳柳,没吓到吧?来,该去用餐了。”
    罗晴打脸不成,自己反被当众不软不硬地教训了一顿,还得大出血白赔上一大笔钱,看见他,气得差点银牙咬碎。
    罗斐的视线落在他俩相挽的手上,笑容一滞,凝视几秒,抿着嘴角招呼岳阳去了。
    晚宴结束,繁华谢幕,已是深夜时分。
    从酒店回树屋别墅,海岸线上只剩一路阑珊灯火。光盏零落如碎花残蕊。
    他们的心情却都超好,乔柳尤其高兴,她不是高兴出了口气,而是欣慰何寻的情绪终于又从低谷中走出来了。
    两人都默契地没去提这几天的低落。
    海景露台上的橘色小灯,素淡光晕温柔洒落。星海璀璨,夜风送来凉爽的湿意,吹在身上十分舒服。
    “何寻,我暂时还不想睡觉。”乔柳舍不得回房间,喃喃道,“今晚的星星和夜海都好美。”
    “嗯,那我陪你在露台上睡吧?”何寻很主动很温柔地把她抱到了露台藤床上,低头吻了一下,笑道:“柳柳,是该抓紧时间再享受享受,咱们很快就要回北京了。”
    第48章 这章有肉,真的
    细碎星光一闪一闪,温柔轻浅,是夜的呼吸。
    露台小檐灯的橘色光晕在何寻脸上投下半明半昧的明暗阴影,深邃立体的五官越发深邃,柔柔软软的长睫毛,鼻梁高直峻挺。
    乔柳被他打横抱起,勾着他的脖子仰面凝视着这张脸,有种恍惚怀疑自己身在梦中的感觉。
    可能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亲密过。乔柳一直很注意照顾何寻的情绪,舍不得让他难受,他不舒服她就绝不会乱动。所以,何寻现在突然这么热情主动,甚至还提出今晚要陪她在露台上一起睡,让她有些惊异和迷糊。
    露台上可只有一张床啊……
    胡思乱想间,何寻已经真把她抱到了那张藤床上,然后自己覆了上来。
    “柳柳,谢谢你。”绵密轻柔的吻落在她眉眼、面颊、脖颈上,何寻低声说:“谢谢你一直这么包容我。”
    现在却是他包容她,186cm的高大身躯,将她的娇小完全覆盖。乔柳躺在何寻身下,承受着他沉实的体重,遍身升起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异常奇特与美妙的感觉。
    整个人仿佛被征服,被占有。很塌实,也很舒服。他说话时正埋在她颈窝边,温热的气息撩得她心头痒痒。像过电一样,全身的肌肤都涌起了一种躁动与渴望。
    这样的感觉乔柳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恨不得他覆压得更紧密一点。
    “何寻,你说什么呢。”她呼吸不稳地说,“那本来就是女朋友应该做到的。”
    爱一个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
    “不,柳柳,我不要你为了我这么委屈自己。”何寻抱紧她,吻着她说,“都是我不好,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这几天异常时期,乔柳的小心翼翼、担忧焦虑、束手束脚不敢再碰触他,何寻其实也全看在了眼里。她越这样体贴照顾他的情绪,他心里就越觉得愧疚难过。
    何寻为人外和内刚,心性很强。他这几天的消沉低落是因为,那天晚上的失态让他惊觉到了自己原来这么多年还走不出曾经的阴影。这一意外认识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但是,重新振作起精神后,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竟然如此孬种。
    所以,他今晚就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不能再让乔柳担心,非攻克这个障碍不可了。
    乔柳哪知道他这么复杂辛酸的心理历程。
    她神魂飘荡,晕晕迷迷间,只感觉到何寻的吻落到了她唇上,开始变得凶猛。炙热的唇舌攻城掠地,长驱直入,吻得她透不过气。
    乔柳全身都软了,软软回应着他,喘息间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何寻……”
    小猫样细细的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滴淌出她现在的无措与快乐。何寻一边吻得更猛烈,一边伸手一用力,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乔柳一声惊喘。
    浩瀚星空下,朦胧暗夜里,半床光晕轻笼着的少女躯体,娇美白腻如同一尊白玉。她全身皮肤闪出珍珠般的幽幽柔润光泽。曲线起伏玲珑浮凸,画面极致诱惑。
    夜风激荡,天边是黑色浓酽的海,只听得到远处传来的潮汐。
    乔柳紧紧闭上眼,感觉到那双滚烫的手又慢慢剥去了自己的内衣。接着却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
    她忍不住红着脸悄悄抬起一线眼帘,正对上何寻如痴如醉的眼睛。
    他俯在她身上,背景是辽阔浩瀚得无边无际的黑紫色夜空,这树屋别墅建在海滨山巅,地势很高,只衬得人似在天边。
    一颗颗又大又明亮的星星就在那好看的眉眼边晶莹闪烁,流光璀璨,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一捧来。
    何寻身上还穿着晚宴礼服的纯白衬衣,深蓝到接近于黑的长裤。宝石蓝的领带,正好就是她当初送的那一条。气宇轩昂,英挺高贵。
    领带垂落到她赤|裸的胸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何寻……”乔柳受不了了,每次都是这样。她已经衣不蔽体,玉体横陈;他却衬衫长裤,哪都不露。英俊高贵如王子般的衣冠禽兽,特别可恶特别羞人!
    不过,这样羞人的场面里,又有一种特别的强烈的刺激。
    何寻悄笑了一声,继续逗弄了她一下,终于抬手,慢慢扯开领带,解了自己的几颗纽扣。
    修长脖颈,性感的锁骨,一片年轻光洁的漂亮肌肤。
    露得真是恰到好处。再配上他那张极品迷人的脸,简直引人犯罪,性感诱人到了极点。
    乔柳迷醉地热切地热望着他,却见他竟又不接着往下脱了。
    “柳柳……”何寻低下头,一寸寸亲吻她的肌肤。
    温热湿糯的唇舌带着无穷魔力,过电一样
    烧出大片大片的火花。而上好的衣料在赤|裸的娇嫩肌肤上轻柔摩擦着,□撩人,别有一番刺激和销魂。乔柳意乱情迷,忍不住又喘息呻吟了一声。
    “何寻,何寻……”她叫着他的名字,情不自禁弓起身体。
    夜风沁凉,不着寸缕的身体在风中有些发冷。只有身上温暖的他,热乎乎的,那么舒服暖和。乔柳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抱住他宽阔厚实的背,拼命要把自己贴上去。
    何寻醉心感受着她的动作,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世界上有什么能比被自己爱的人需要更令人满足?
    他的手小心往下探去。
    出于本能的羞涩,乔柳紧紧并拢了双腿。
    “柳柳……?”何寻吻着她,询问地轻唤。
    他一切以她的舒适为第一位,细心地侍弄爱抚着,力道温柔而克制。
    乔柳享受着他尽心尽力的竭诚服务,红着脸,深深再看了她深爱的这个男人一眼,闭上眼含羞点了点头。
    何寻屏住呼吸,开始探索那个他从未体验过的神秘世界。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童话《小王子》里的那朵玫瑰,原来这才是这个星球上独一无二专属于他的那朵美丽花朵。他见证了她的开放,娇嫩粉色花瓣上为他而滋生的晶莹露珠。
    乔柳觉得好不公平,她都这样了,他身上的衣服却还是穿得完完整整呢。
    “不行,何寻,你也得让我看看。”她挠挠他的腰,虚软无力地说。
    何寻低笑出声来:“柳柳,你想看什么?”
    别的在泡温泉时其实也看过了,现在当然是你那个可恶的忒占地方的硌得我腿生疼的玩意儿啊!乔柳恨恨地掐了他一把。
    何寻身体微颤,又低笑了一声。
    海风吹拂,窸窸窣窣响起解皮带扣的细微声音。
    终于,乔柳看见了她想看的东西。
    本来陌不相关的两个人竟然能通过这样的“桥梁”联系到一起,变成没有距离地融合为一体,伟大的造物主实在神奇。
    “好、好可爱哦。”她爱不释手,小声地说。
    “……”何寻的脸也很红,喘息着道:“送给你了。”
    “真的?”乔柳忍不住笑。
    “真的。”
    “好,何寻,你得说话算数,它以后就是我的了。”乔柳笑眯眯,十分慷慨大方地说,“平时可以借给你带在身上。但是,不能再有第二个人碰!”
    “柳柳,你放心,”何寻俯吻着她,极其郑重地说,“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