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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学生。

      一切又步回正轨,她们还在热恋,每日里许青生都会跑出寝室找宋清驹来玩,去她的收银台,同她讲话,好生温润的贴合她。
    她们对彼此,似乎始终也有新鲜感,那么不温不火地热烈,到床上,到卫生间。
    有时是许青生在上,有时是宋清驹。
    到了腰酸背痛时,好萨摩耶才晓得猫咪勇士是十足精神的,不仅是腰,指节,神色。都很精神。
    如同萨摩耶吃过猫咪后,她也轻笑着在精神。
    宋清驹在工作,许青生便在课余时歇在粥铺。带上几本薄厚不一的书,她边看边学习。
    学习什么?她也逐渐咬文嚼字起来了,偶尔学鲁迅,偶尔学老舍,偶尔引用谁的词句。
    好似缓慢地在走了,许青生原本是不会接触到文字的,如今也在运用它。
    每日里,每日里,她的微博都会更新,不仅是普通的日常了,也有对宋清驹的描写。
    好的,坏的,情欲的。
    俗的,天真,棱角的。
    许青生发现,她的先生棱角还尚未被磨平,她还是青涩。面对许多人,猫咪虽是看似顺从,暗地里却也有了嫌隙。
    一旦嫌隙加大,再加大,呢?她不会再一味付出,会将自己的一一讨回来。
    近日这粥铺举行活动,眼见着的人增多,看宋清驹一直也累,许青生也心疼的。
    于是夜里的活动,便逐渐的少了。宋清驹累了,做也并不长久,许青生便只好抱住她,先哄她睡下,再解了小黄鸡的内裤,柔柔地借着自己的手套弄那根长的。
    宿舍都是二人制,宋清驹并不与人合群,便只保持点头之交的距离,而后去无人的寝。
    同许青生一齐。
    再过几天便是假期到了尽头,宋清驹领到这月工资,便离开这粥铺。
    粥铺人近日都多,脱不开身,上午宋清驹便一直在做收尾,下午则交给换班来的人。
    “青生,要去哪?”
    对于这世间,宋清驹有太多尚未见,她似乎只见了丑恶,并未见着良善。
    许青生在粥铺上的床榻上有问过她。
    那时是夜里,少女问她:“先生,你去过游乐园么?”
    游乐园?当时宋清驹已倦怠,松散地便揽着许青生:“未有。”
    “密室逃脱?”
    “未有。”
    “去过首都么?”
    “未有。”
    “那去过什么?”
    宋清驹面无表情地,去谈了。道:“去过、现下正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
    许青生:“……”
    “一直都在知识的海洋里么?猫咪不会淹死?”
    宋清驹道:“猫咪有救生圈。”
    许青生将唇微微挽:“是萨摩耶么?”
    “不是。”女人淡道,将怀里缱绻散着发丝的少女揽紧:“萨摩耶会淹死,猫咪是去知识的海洋里捞萨摩耶,现下终于捞到,她要将萨摩耶带去岸上。”
    “去岸上做什么?”许青生已然不老实了,一对唇柔和地贴在女人的耳。
    “你不是晓得么。”宋清驹将手抬起来,探至许青生的衣物下摆,一双手也游蛇般,不断地入。
    倦怠也无。
    于是,这回,许青生是打算带宋清驹一起去玩的,玩她有玩过的,做她有见识过的。
    首先是去过游乐园,说是游乐园,宋清驹兴致却并不很大,仅是如同一家长,寡淡地看着孩子玩。
    许青生是谁?许青生是宋清驹的恋人,她不要消失在先生的心里,便不断的加固印象。
    “阿清,你胆子小么?”
    猫咪那般娇小,该会怕罢?连蟑螂也怕的,应也会怕鬼罢?猫咪却波澜不惊地看着她:“鬼屋?”
    先是鬼屋。
    许青生胆子小么?宋清驹点上黑的墨眸静静地观,她似乎波澜不惊,牵着许青生的手始终也未抖。
    谁晓得什么?
    鬼屋内,人少,布件多,几个带着头套的,化着洋妆的纷纷登场,由房梁,至背后。
    再猛然跳出来双大眼,忽而透出些许光亮,投出来一张鬼的长影。
    许青生被吓着了,一只萨摩耶也跟猫咪学会炸毛,连腿都软,牵住宋清驹的手都断断续续地抖。
    她的先生呢?
    一时之间,许青生却猛地晓得了,攥了攥一面空的气。
    她的先生丢了。
    似乎已然找不见宋清驹了,似乎忽然同宋清驹走失。
    这是缘何?先生又去哪?
    萨摩耶由地上,腿也颤地起,这下起来后才发现她的猫咪躲在一边的角落里抱住头。
    一位典雅气质卓绝的女人,如今也用过人间烟火,颤抖着身寻一处将自己盖起来。
    “别过来!”她似乎听见脚步声,冷声道:“别过来!!”
    面前的是牛鬼蛇神么?听起来似乎好生可怖,一只独独立起来的人影。
    可见着了,才晓得是一只也被吓惨的萨摩耶。
    她也被恐惧吓红透了眼。
    可这时见到猫咪,遭吓惨的萨摩耶却不再怕了,只是心尖好生软,轻轻地笑了声:“是我,青生。”
    “青生?”
    听见声音,猫咪才松缓下神经,将手臂抬些许,也露出一双黑透的眼:“我们出去。”
    她的嗓太强硬。
    “不玩了么?”
    女人又冷声:“出去。”
    于是她们出去,方才还干净整洁的女人身上,现下已然沾满了浑身的灰。她静然地伫立,而后甩了衣物下摆,将尘也甩走,如鹤展翅。
    “接下来,去玩什么?”
    宋清驹已被吓怕,嗓也发了颤,此时仍未好。
    “我们不玩鬼屋了,好猫咪不要再怕。”许青生拿着一罐奶啤,轻轻地喝一口,而后温润地舔唇。
    她的唇上仍有奶啤的香味。原来许青生也饮酒么?宋清驹亦是饮的,不过少有。
    但她会饮。
    度数低的,她面无表情饮下。度数高的,她当场便开始逐渐地讲醉话。
    一杯倒,还撒酒疯。
    可这一杯倒似乎并未有自知之明,仅是俯身过来,以薄唇吊上一双润唇上的水渍,舔舐。
    “你喝奶啤?”
    许青生将衣服掀起来,成一柄伞一样遮住双方,似乎是为了保全脸面的,她窘然地与之宋清驹接吻,自这大庭广众下亲昵。
    “你还小,喝啤酒不好。”
    这女人又探舌进去,去汲取期间的酒味:“该给先生喝。”
    她又面无表情地道。
    “好喝么?先生。”少女只顿了顿嗓,柔声讲:“青生的唇,也是一壶清酒。好喝么?”
    好喝透。
    接下她们再走,便不再去鬼屋,只是去玩些不甚刺激的,过山车,摩天轮。
    萨摩耶胆子很小的,腿不在地面上了她便会扬声叫,要抱住她的猫咪。
    她的猫咪,原仅是怕鬼,怕蟑螂,不惧高,也不惧快。如此,便可面无表情地拍着她的背,讲:“胆子怎么这般小?”
    却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许青生从过山车上下来,便似乎是体验了一把从空中掉下去的濒死感。她已然腿软。
    摩天轮呢?这该是浪漫的。现下已然晚晌,天也黑透,乐园内便点几盏明灯,似乎引谁的幸福来入乐园内畅游。
    一瞬间,一刹那的灯光璀璨,彻底打亮这游乐园。
    电从鬼屋那处窜来,再引至过山车,再是旋转木马……逐渐地如此引。
    自一息之间彻底连通,而摩天轮便似乎向下施舍电一般,炸成了一副烟花状的模样。
    是烟火么?却不是。是一人工装饰的,明星。
    许青生同宋清驹坐自摩天轮内,也并了肩。她们便自这一刹那间欣赏风景。
    少女是不晓得,她的背后满是光彩,将她也镀成十足秀美的女情郎。
    “先生。”她道,似乎是商量的语声,好生含蓄:“我有听朋友讲,在摩天轮的最顶端性爱会永生永世的在一起。”
    什么传说?不过是想哄宋清驹做爱。
    墨发的女人端坐着,一双沁透了乌黑的瞳淡淡地凝。
    她在想什么?一双也沾染上光彩的眼微转:“怎么?哄我做爱?嗯?”
    “先生,你不信我么?”少女也有回应,将错都要拿小包整理好,然后塞给她的猫咪。
    坏狗。
    宋清驹是低喃,似是梦呓般的语声:“脱裤子罢。”
    她无法。
    这般,如此荒唐。但女人却最终答应与许青生胡闹,为她含上那根长物。
    ——狭小的室内,逼仄的下坐空间,流彩的摩天轮,却只得勉强挤进一女人半跪。
    摩天轮已然驶过五分之一,它十足温吞地走,时晃又不晃,女人亦是如此,薄的唇时不时撞过性物。
    宋清驹不紧不慢地剥许青生的长裤,将期间盘卧于她腿间的物什放出,而后再以唇亲吻它。
    猫咪不晓得,每次她吻这根东西,这根东西都会自心中想,它好欢喜。
    就连是现下,亦是如此。
    一面薄情的唇,单薄地吻、吮上那一长物,便连一片规整的发丝也变乱。
    许青生未曾去动过半分,仅是喘息着,将腿也都大张开,去好生柔情地看她。
    风情的女人将她疏松的毛发都拨过,只去寻那根,以已然温暖的口腔内贴吻。
    牛奶的气味,不仅仅是女人身上有,萨摩耶的性物上亦是,也沾满了。
    “私处香水?”她抽空,寡淡地问一句,而后又讲:“牛奶味的,倒是很甜。”
    这算是调情么?许青生遭玩弄至浑身都发了颤,女人的手正透她下摆朝上抚。
    “猫咪喜欢吃水果么?萨摩耶的下面还有水蜜桃、葡萄、草莓、香蕉等多种口味可选。”
    女人的唇仍是朝内更含吮,她抬眼,便是脸颊也被性物涨起,似乎一只仓鼠一般看着她的萨摩耶。
    而后她又将那性器吐出,仔细看了看些许形状,低柔地责怪:“你这巨型香蕉。”
    许青生这长物,胀大了便将头也微微翘,似乎还很高兴一般,像是柄长的刀。
    ——总能搔到女人的敏感处,叫她被欺负至流了泪。
    也直到真正胀大,女人的唇便再含不住,需得以手。
    摩天轮已晃晃地走过五分之叁过半了,顶峰早已然到过,许青生仍未泄出。
    “好先生,青生不是好香蕉,会叫先生开心么?”
    香蕉,又是香蕉。似乎挣脱不开这一说法。
    女人这次并未回应,仅是以手掐了这一巨型香蕉的根。
    猛地一下,这香蕉便喷出了许多浓的精,分分寸寸地点女人面上。
    “先生!”青生微微惊讶,还很心疼,过后却是好生心动。
    她的先生,她的先生满面也沾过了精,面无表情的模样也好生寡欲。
    似乎已然司空见惯,宋清驹并未急着抬手拭去,只是讲:“你自己做过的,自己来收拾。”
    方才这学生,射了先生满脸的精。
    为惩戒这不听话的坏学生,该怎么办呢?
    女人将纸都抽出,紧紧地攥在掌心,不叫她用。
    许青生见着再无纸张了,看逐渐下滑的摩天轮也心急。
    动衣袖不合适,动什么都不甚合适,那该如何是好?
    只好动唇。
    青生弯腰,将女人也扶起,便似乎一只乖的萨摩耶,以舌将自身方才射下去的都含走。
    烟眉之上,好生浓的一捧白精。舔走。
    薄唇之上,更是一捧浓精。舔走。
    还有何处?鼻,脸颊,眼角。都缀上,都舔走。
    “在罚我么?”少女轻轻地道,见着已然干净的脸,又抽几分女人松下的纸张,为她擦净脸。
    “管教坏学生,总该如此。”
    摩天轮已下,要开门了。
    宋清驹要开门,却是等许青生慌慌张地提了裤子,才将门开。
    方才慌张的,如今便状若温雅地随之宋清驹下去。
    今日已然晚,该归家了。
    去何处呢?先去旅馆借一宿罢。
    ——以下是作话。
    心情已然缓和透,昨夜睡得太早了,二十二点便实在累的睡着。于是更新拖到了今天。
    今天我是一如既往的在休息,所以除了今天这天补更,便不再另更新了。
    亲亲西瓜籽,也亲亲宵声——都亲亲罢,不然该讲我偏心了。多谢关心,我不多想她了。不过过眼凡尘,无所谓。
    例外,这篇文完结后,接档文可能是《来年又逢春》。主仆向民国np,主感情线是gl。
    主角名字,一个叫叶逢春,一个叫施寒之。
    有bg情节,但我会标注是谁,是男是女在吃叶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