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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节

      傅斯言挑眉:“这样?精神病院那边我好像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就在宁楚楚已经认定,觉得不可能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不过,也许有什么我认识的人也说不定,见面谈吧,说的比较清楚,顺便如果有认识的人带你去见见。”
    挂断电话之后,宁楚楚才反应过来他是答应了?好像又没答应?
    她自己都不清楚了,他话没说清楚,老是爱这样。
    宁楚楚睡在床上,以前他也是这样,说话总说一半,还喜欢吊她的胃口。
    第94章 hedontcnare
    第二天,商爵还没有醒的时候,宁楚楚就已经简单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这里。
    其实她自己现在拥有的现金并不多,商爵和余静来了之后,她花的也一直都是以前给余静的钱,给傅斯言还了以外,就没有剩下太多。
    而一开始说打点精神病院那边的钱也只是先说,精神病院那边并没有收下,如果精神病院那边愿意收下然后放人的话,等王阿姨那边寄来户口本,然后补证件也很快。
    按理说,王阿姨寄的东西应该也快到了吧?
    出了小区之后,宁楚楚刚准备随便找个粥铺吃早餐,傅斯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吃早餐了吗?”
    她不知道傅斯言是怎么知道她这个时候已经起床了的,站在街头,看着行人寥寥的马路,忍不住问:“你起来这么早?”现在又不是高中,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起来这么早?大学时候的她和所有女生一样喜欢赖床,就算只多睡几分钟也会增加自己的满足感。
    傅斯言坐在自己的床上,声音里面没有困意,“嗯,一起吃早餐?我正好和你说说昨天你跟我谈的事情。”他其实没有起那么早,只是一直注意这宁楚楚动向的人发现她早上的时候出了门,而且这个早还不是一般地早,有些不正常,加上傅斯言说过只要是宁楚楚的事情不论时间也要告诉他,所以他们就给傅斯言打了电话。
    宁楚楚说了地址之后,傅斯言下床,随意披了一件衬衫,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面还有一些朦胧感的自己,又想到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无声咧开了嘴,忽略嘴上面白色的牙膏泡沫,还是很……good。
    开车接到宁楚楚,路过三年前的那个分叉路口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开慢了一点,问坐在副驾驶上面的宁楚楚,“早餐想吃什么?”
    “随便,你决定吧,我吃什么都ok。”
    傅斯言看着她,无声地笑了,宁楚楚有些不知所措,用余光瞥着他,他笑什么?
    傅斯言没有说话,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你问她想要或者想吃什么的话,她总会告诉你随便,你决定吧。
    但是呢?如果你真的只按照你的口味来点的话,她们往往都不会吃,用行动表示你点的东西她不爱,怎么这么讨厌。
    而她们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生动,连无声的控诉都让人怜爱。所以遇到这样的女孩,你必须特别了解她,了解她一切的爱好,才能带她吃到和她心意的东西,带给她让她最开心的东西,不论珍贵,只谈喜欢。
    宁楚楚早上的时候一般喜欢喝粥,三叉路口总要选择一条,傅斯言这次选择了上次两个人都没有选择的那一条往上的路,两个人一起走,一天正确却又新的道路,然后走出一个新的正确人生,属于两个人的,由他引导。
    这条路上面有一家后来开的粥铺,做的青菜玉米粥特别鲜美,原汁原味,傅斯言来的时候想的第一个就是她肯定会喜欢这种味道,果不其然吃的时候,他留心着一碗差不多见底。
    两个人吃完之后,开始正事,宁楚楚坐在他的对面,严阵以待,比以前上课的时候还要严肃认真。
    傅斯言无奈,“你妈妈那件事情我问了一下,但是呢?只要是对社会有危害,或者有伤害别人倾向的精神病患者就必须控制。”
    宁楚楚低头看着桌子,“这我知道,可是我妈妈平时都是好好的,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绝对没有伤害别人的倾向。”
    傅斯言:“可是这个不是你保证别人就会相信,当然我相信你。”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傅斯言看着她,“当然有,不过代价很大,你确定我就会帮你?”
    画风突然转变,她有些接受不了,看着他不明所以。
    傅斯言解释:“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帮你呢?朋友?不我觉得不行,如果只是朋友的话,我不会做这么多,当然像夜阑这样的例外,毕竟这么多年。”
    “你呢?我们做朋友好像是从你回来开始的,够一个月了吗?好像还差一点吧?所以我认为我没立场。”他看着还没来得及消化的宁楚楚,“楚楚,你得记得我是个商人,不仅仅只是一个程序员,当然这也是我职业,不否认,但千万不要犯这种先入为主的错误。”
    宁楚楚看着他,他的话说的很对,分手是她提的,她的确也没有什么立场来提这件事情,可要不是因为余静现在的处境,她也不会来,也不会向他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请求,他当然有拒绝的理由,她也不怪他。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接受,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握紧自己的包包袋子,“那算了,我自己在想想办法吧,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为难。”
    就在她刚起身的时候,傅斯言像上次那样准确无误地拉住了她,“我帮你。”
    “不过有条件。”他说。
    果然,他说自己是个商人这句话没有错,还一并提醒宁楚楚一次。
    她忍不住问:“什么条件?”在傅斯言的示意下重新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的粥铺人还不算多,环境清幽,傅斯言将自己的手放进裤袋里面,里面的盒子棱角分明,他说:“和我结婚。”
    宁楚楚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重复:“和我结婚。”
    “这层关系让我有足够的立场帮你,以我妻子的名义。”
    宁楚楚只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好像也没有经过大脑,“结婚?你好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男人22岁,女人20岁。
    傅斯言二十一,她二十。
    “这不是重点。”
    他说到点上,宁楚楚清醒立马摇头,“不行不行!”
    他挑眉,下面握着盒子的手不断动着,“说个拒绝的理由,还是你认为现在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可以帮你妈妈?”
    他举例:“商爵?”
    他说的很对,现在她的身边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帮她,但是……但是这个人却偏偏是他,偏偏是她还爱的他,说到底就是固执病犯了,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就不可以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