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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不得不说富有这番话触动了康熙内心深处,“你现在到是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教育朕了!”康熙故意板着脸!
    “·····”这不是他让说的吗?福佑囧了,果真是老小老小啊!“请皇玛法恕罪,孙儿只是实话实说。”
    “行了,朕明白了!”虽然他一下无法接受,但能有一些理解,“福佑你呢?你想做什么?”
    “回皇玛法的话,如果可以让孙儿选择的话,孙儿想游遍大江南北,想看看皇玛法精心管理下大清的美貌!”福佑笑笑道,这到是真的!
    “你到底会偷懒,福佑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片山河,那你可得用心尽你力量为它做出贡献!”康熙的话语实在是模拟两可。
    福佑也不太懂他的意思,但他也不会去深究,深究必定引起怀疑,也追究不出什么,“皇玛法真是时刻不忘记压榨孙儿的劳动力,是!”福佑一副受伤的样子,惹得康熙好笑!
    “跪安吧,朕乏了!”康熙现在需要在想想。
    “是,孙儿先行告退!”福佑乖乖的退出去了!
    康熙靠在椅背上,望着福佑离开的双眸变得深邃,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康熙慢慢闭上双目闭目养神。
    等福佑走了,李德全就进来伺候,见康熙闭上双目,连忙拿起薄被子给他盖上,康熙突然睁开双眸,“皇上您歇会?”
    “李德全你跟了朕几十年,朕问你,朕做皇帝跟不做皇帝有什么区别?”康熙只是有感而发!
    李德全神色愣了愣,这个问题他想都没想过,再说他本就是皇帝啊?“回主子的话,奴才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康熙也知道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了,“是朕问的唐突了!”
    李德全虽然不知他为何如此问,但却有自己的想法,“万岁爷奴才到是有浅见,说的不好不对,您可不能生气才好!”
    “说吧!”康熙今儿就是想听实话。
    “回万岁爷的话,站在奴才的角度来看,您身为天下之主,很多事情不可以像一般人那样任性,您身上的责任太多,顾及太多,因为这份责任您失去的也很多,如果您不是的话…..”李德全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也就安心了,“万岁爷您卸下很多包袱,您自然会更重视太子爷他们所在意的感情一些!”一国之君是不可以为了感情而影响江山,哪怕那份感情是骨肉亲情也不可以。
    康熙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身为一国之君,他先是君再是父,哪怕是儿子做出威胁了大清的事,他也不能饶过,更重要的是在权利上待久了,就舍不得放了,为了稳固自己的政权,父子之情也在慢慢的消磨,如果他只是一个父亲,那么就会不一样。
    “李德全你下去吧!”康熙想要自己静一静。
    在康熙自己思考时,朝廷整个人都人心惶惶,太子再次被禁足,这是不是又要变天了?好几天后,康熙再次召见了索额图,索额图心如死灰,“索额图你之前所做之事,死不足惜,看在你们赫舍里一族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看在皇后跟胤礽的面子上,朕这次饶你,但从今儿开始,你不准在踏进紫禁城一步,回家乡养老去吧!”
    “多谢皇上!”索额图没想到康熙会饶了他!
    “索额图你最好记住朕的话,要是你再敢明知故犯,不把朕的话当一回事,赫舍里一族就是毁在你手上了!”他可以不怕,但是他一族的人呢?
    “草民谨记!”索额图擦擦冷汗!
    “不过索额图朕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派那么多人来行刺朕?”康熙冷笑。
    索额图木然,“启禀皇上,草民派去了五个人!”哪有那么多?
    “五个?”康熙挑挑眉!
    “草民以性命担保!”皇上都饶了他,他会在人数上撒谎吗?
    康熙这才相信了他,可当天是十几个啊?难道说还有人…..康熙眯起凤眸,“今天的事,真不希望还有人知道,还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索额图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康熙让人惩罚索额图时,也在回想当天之事,越想越觉得奇怪,当天另外好像有人是冲着福佑去的?至于原因康熙想也想的出来,看来不安分的不仅仅是索额图,康熙心里由在盘算些什么!
    ☆、第六十五章
    康熙命暗卫去查,而胤禛这边这么多天已经有点进展了,当得知怀疑凶手是谁时,胤禛除了愤怒还有些伤心,他真是没有想到哪个人会是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实在想不通福佑到底做错什么,竟然让她痛下杀手!
    “再去查,想办法找到确切证据!”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是没办法行动的,胤禛如今对德妃剩下的只有不满了,当她对福佑动手的那一刻,他们就是敌人,胤禛心里清楚,德妃不满的恐怕是他。
    胤禛加强了对儿子的防护,而康熙这边让人追查的同时,他对胤礽已经有了决定,康熙下了圣旨再次废太子,圈禁了太子,太子妃得到这个消息,心中多少有些难过,胤礽也没想到最后竟然落的跟上辈子一样的结局,不过能努力的都努力过了,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埋怨不满,“也许爷做错了,让你又.....”胤礽觉得对不起媳妇。
    “爷没事,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我们没有遗憾问心无愧就好,这样也好,咱们俩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着自己的生活,虽然不自有,但也是变相妾身希望的!”圈禁生活条件不好,但好歹圈进的那个小地方是属于他们自己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你还以为去享福呢?”圈禁的日子不好过啊!
    “对妾身而言,在哪都没有差!”这个皇宫她是待够了。
    胤礽能明白她的心情,太子妃陪着他一起圈禁,而胤礽其他的妾室子女都十分沮丧颓废,简直可以说是心如死灰,要知道他们的荣华富贵全都系在胤礽身上,胤礽如今是再也不可能有未来了,他们的未来也跟着毁了!
    胤礽夫妻搬进了被囚禁的院子,过去了三天,这三天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好在俩人心情都很好,过的也算是顺心,胤礽是一个被两废囚禁的太子,那些奴才们都是势利眼,明白胤礽不可能在立起来,对于一个囚犯他们是不会有好脸色,胤礽早就知道,他也没太子,他身边只有何柱儿一个人尽心尽力的在照顾他们俩,何柱儿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来照顾他的。
    对于何柱儿,尤其是知道上辈子的事后,他是十分感动的,据媳妇说,上辈子他被废,也是跟今儿一样,只有媳妇跟何柱儿在陪着他,只是上辈子他想不开,被废了之后,就自暴自弃,经常拿他们俩出气,可何柱儿还是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为了他能过的好一点,经常到处去求那些小太监,胤礽有时候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己那么好?
    可再想想又能明白,他对何柱儿何尝不是特别的呢?他从小就跟着自己,对他来说他不仅仅是奴才,也是玩伴,他们都是寂寞的,这份寂寞把他们联系了在一起,也因为这份寂寞,他们的感情也在相处中变的深厚。
    胤礽从来没有忘记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给他留一份,哪怕如今这个时候也一样,何柱儿这个时候却不会要,以前主子富贵,要什么没有?就算分给他一些,也不打紧,如今却不一样了,何柱儿这样让胤礽无奈的笑了。
    又过去了几天,经常会有御医急急忙忙的出入胤礽被囚禁的宫殿,胤礽觉得很奇怪,直到几天后的深夜,康熙瞧瞧来了,“儿臣参见皇阿玛!”
    “起来吧,胤礽你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你学的都是治国之道,你确定你能做一个普通人?外面的生活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过!”康熙忧心道。
    胤礽愣了愣,却明白康熙来的意思,“回皇阿玛的话,儿臣辜负了皇阿玛的期许,没有做到皇阿玛对储君的要求,但儿臣一定会做个好百姓的,不会让皇阿玛丢脸的!”
    “今儿朕成全你,从今以后就不再有爱新觉罗胤礽了,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未来的路不管多么艰苦,都不要忘记这是你的选择,不要让朕后悔成全了你,你知道吗?”康熙对于儿子还是诸多不放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子,到外面要怎么赚钱活下去?
    “儿臣一定不会让皇阿玛失望的!”胤礽心里非常感谢康熙,他们父子走到今天,不是哪一个人的原因,是各种混杂局面造成的,但有一点没有变,那就是康熙始终心里存着对他的爱!
    “嗯!”康熙只希望自己这次的决定真的是对的!
    “皇阿玛儿臣还有最后一件事相求!”胤礽十分严肃。
    “说!”康熙也很好奇儿子最后还有什么事?
    “求皇阿玛成全,让儿臣带上福晋跟何柱儿一起离开,何柱儿从小就跟着儿臣,如果他留下,其他主子也不会对他好的,还有儿臣后院的女人,如果她们院子离开,也请皇阿玛放了她们吧!至于孩子们儿臣想皇阿玛自有打算,最后请皇阿玛原谅儿臣不孝,儿臣是皇阿玛一手带大的,如今儿子长大成人,还没来得及尽孝道,却要离开,望皇阿玛恕罪!”胤礽重重的对康熙磕了三个响头。
    胤礽这么一弄,康熙心中的离别之苦也被引发,康熙扶起他,“朕答应你,这是你自己苦苦求来的人生,你切莫让朕失望,那就是对朕的孝顺!”
    “皇阿玛!”胤礽眼里蓄着泪。
    “走吧!”康熙虽舍不得儿子,但这是最好的结局。
    胤礽媳妇他们早就收拾好东西了,李德全准备带他们偷偷离开,刚走出门口时,胤礽又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康熙,“皇阿玛儿臣知道下面这些话不该说,是大逆不道,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但是儿臣还是想说,皇阿玛您一辈子都为了大清而活,您为大清做的足够多了,您为什么不在您剩下的生命里换个活法,也许会得到您前面几十年从未得到的快乐,有舍才有得,您的儿子们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可靠,那么冷血无情,您在怕什么呢?儿臣希望您也能幸福!”媳妇说上辈子皇阿玛晚年那十几年因为自己因为老八他们,因为儿子们的争斗,过的很痛苦也很失败,也因为皇阿玛精力不够,国家还是*,国库空虚,为此老四上位后铁血手段政治,最后累死在御案上,这又是何必呢?
    胤礽夫妻跟何柱儿跪下给康熙磕头之后,便跟着李德全偷偷离开了皇宫,李德全把他们送出了紫禁城,“爷奴才只能送您到这了,这是主子让奴才给您的,您可不要辜负主子才好!”
    “李德全爷会的,皇阿玛就麻烦你多照顾照顾了!”胤礽叮咛道。
    “爷放心,奴才会的!”李德全把康熙交代的包裹给他,便独自骑马回去了!
    “爷夫人上车把,奴才来驾车!”何柱儿觉得先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胤礽点点头,夫妻俩上车后,“想以后去哪生活?”
    “不知道,爷来决定!”一心想着出来,却从来想过去哪定住!
    胤礽囧了,他还以为她那么期许,早就有计划了,感情是光打雷不下雨?“那先看看皇阿玛给我什么吧,再决定!”
    胤礽打开包袱,包袱里面是个小箱子,胤礽代开里面是一些文件,胤礽拿出仔细一看,竟然是苏杭的房楔,还有一些银票,胤礽心里很感动,皇阿玛为他想的这么周到,胤礽心里十分酸涩,胤礽媳妇伸手握住他的手,温柔的笑了笑,“爷就冲着皇阿玛这番心意,我们也要活的好,不然就太对不起皇阿玛了,苏杭是个好地方,爷咱们就去那好好的生活!”
    胤礽点点头,胤礽走的当晚,许多御医再次在他的寝宫进进出出,神色十分紧张,宫里弄得人心惶惶,康熙亲自坐镇,谁也不敢去打探消息,到快天亮,寝宫里发出凄惨的哀号声,传出胤礽病逝的消息,康熙以亲王礼仪下葬,顿时在朝中挂出一阵大风!
    胤礽的突然离世,让所有人始料未及,也存在怀疑,可是康熙坐镇,谁也不敢上前探个究竟,也没有谁会去追查,要知道胤礽不管是死活都无缘那个位子,既然如此真死假死又有何意义?皇上怎么说就是怎么回事!
    福佑心里也清楚,但还是会觉得很奇怪,“阿玛二伯他到底.....”
    “福佑你只要相信一句话,虎毒不食子!”恐怕皇阿玛对二哥另有安排,皇阿玛对于二哥的父子之情远远大于他们!
    “儿子明白,只是会好奇嘛!”福佑笑笑道!
    “有些事可不该好奇知道吗?”这个时候万一被挑事,那可不好!
    “儿子明白!”福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而另一方面他们并不知道因为胤礽的一番话,康熙的心底深处有些触动,而在查探另外一批杀手的事,也有了进展,竟然是德妃所为,康熙感到震怒,原因竟然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因为十四如今跟老四关系,她就动了杀机?他到底把十四当成什么?又把老四当成什么?不想要这个儿子孙子是吧?那他成全她!
    在胤礽的丧事办完之后,康熙在下圣旨把胤禛的玉蝶给改在了佟佳氏皇后的名下,也就是说他现在是的的确确的嫡子了!
    康熙的圣旨一下,别说其他人了,就是胤禛父子都惊呆了,十四本来觉得很奇怪,在看看胤禛福佑那样,也就知道他们并不知情,对于康熙的这种做法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虽然他厌恶额娘做的一切,但到底是疼爱自己几十年的额娘,他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皇阿玛这么做不是生生的打额娘的脸吗?他这个儿子的脸面又往哪放呢?
    胤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整个人呆了,菀福得到这个消息后,也吓呆好不好?这实在太惊悚了,可仔细想想恐怕德妃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才惹得康熙如此吧?菀福心里不怎么安宁,德妃是那种她不好,也不会让别人好的人,她真的怕康熙把她逼急了,她会对胤禛还有孩子们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第六十六章
    康熙的一道圣旨打破了原本的平衡,嫡子胤礽已经死了,如今胤禛成为嫡子,那他是不是就是.....加上福佑深得皇上喜欢,众大臣都在猜测,而后宫所有女人都在看德妃笑话,德妃跟胤禛关系不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到好,她看不起的这个儿子,从今儿开始到真真不是她儿子了!没什么比这更打脸了!
    德妃气的在寝宫里摔碎了不少瓷器,“气死本宫了,本宫真想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儿子!”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这么做?
    十四也为此时烦躁,为此去求见康熙,康熙对这个儿子还是从心里喜欢的,如果处理的好,将来他会是个好帮手,“让十四进来。”
    “儿臣参见皇阿玛!”十四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朕知道你的来意,朕有件事想问你,老四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康熙盯着他看,仿佛要看透他一样。
    十四以前对胤禛一直都是问心无愧,可后来从福佑那里得知真相后,他对胤禛是有愧疚的,不管他是被蒙蔽还是怎么样,毕竟他对四哥不怎么好,现在挽回也来得及,只是他从未想过胤禛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从小对于这个哥哥他亲近过,但被他的冷漠给冲淡了,最后慢慢的把最开始的热情给磨灭了。
    十四想了好一会,“不管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他都是儿臣的亲哥哥,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哪怕以前闹的那么不开心,他心里还是有这个哥哥的,只是对哥哥的行为感到愤怒而已。
    “好,你能这么想朕很欣慰,朕知道你为何而来,这有一份密报,你看过之后,你觉得朕是否做错了?”康熙让李德全把密报给他。
    十四疑惑的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看完之后,手紧紧捏着折子,剑眉紧皱,“不可能!”额娘怎么会那么做呢?四哥在怎么说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虽然很难相信,但是这是事实,十四你的额娘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她从来都是只为自己,十四人生有舍才有得,你真要为了这样一个人,而舍弃你的亲哥哥吗?”康熙反问儿子。
    十四闭了闭眼,连忙跪下,“皇阿玛不管额娘是个怎么样的人,她都是儿臣的母亲,她对儿臣的疼爱对儿臣的生养,儿臣无法忘记,儿臣也无法接受她的所作所为,但是儿臣只有一个请求,不管怎么样,请皇阿玛看着儿臣的份上,饶了额娘一命,至于其他的,就请皇阿玛圣裁。”他能为额娘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好,看在你这片赤子之心,朕答应你,但是如果她冥顽不明,你可别怪朕才好!”康熙叹气道,但愿德妃能不辜负十四的一番苦心。
    “儿臣明白!”如果额娘真是冥顽不灵,那就是她咎由自取!
    康熙如今的心情也十分沉重,儿子们都大了,有各自的心思了,他们的额娘也不再安分了,康熙突然觉得临老临老,还没年轻的时候得到温暖多,这一切的争端都是他身后的这个位子,也许胤礽说的是对的,人生有舍才有得啊!
    康熙当晚就去德妃那了,德妃收拾好心情,恢复一向温柔可人,以往康熙看着顺心,如今她这副模样,真是恶心死了,德妃故意在他面前装作心事重重,浑身被哀伤的气息包围,黑眸带泪的时而看着康熙,一般人绝对被她这个楚楚可怜样给惹得心疼不已。
    得知她是个何等狠心女人的康熙,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实在是太做作了,“爱妃有何事不开心?”
    “皇上臣妾知道老四从一出生就被皇后抚养,皇后膝下无子,老四为她尽孝是应当的,但是皇上怎么会突然想到改玉碟?他到底是臣妾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臣妾....”德妃说着说着就哭上了!
    康熙在心里冷笑,她现在到是知道老四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她做的是亲娘该做的事吗?“那爱妃想怎么样呢?”
    康熙如此直接明了的询问,让德妃整个都傻了,不应该是心疼她,哄着她?在满足她的愿望吗?德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老四是谁的儿子,由朕说了算,朕说他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怎么对朕的决定有意义?还是以为朕该给你一点什么补偿?要不是你生下老四,你以为你当初能做到德嫔?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还真以为朕欠你的?”这个时候还想着利用老四得到好处?
    德妃没想到康熙会说得这么无情,连忙跪下,“请皇上恕罪!”
    “恕罪?恐怕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朕到是很想看看你的心是怎么做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利用老四,朕真怀疑老四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康熙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