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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了你才許射!(H)

      齐嘉言扬手在冷灏屁股上扇了一掌,冷冷训斥道:“忘记该怎么求我了?”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给我满足……”冷灏忍着羞耻说出恳求,第一次叫主人很艰难,第二次则容易得多了,再难堪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没什么区别,冷灏自暴自弃的想着。
    齐嘉言冷笑着拍了拍冷灏的脸颊:“小贱奴怎么那么淫荡?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满足过你,插得你高潮了那么多次,今天你病了,还缠着主人,要主人满足你,真是不知廉耻的骚货!”
    冷灏的脸皮被羞辱得滚烫起来,可心底的渴望却更加灼热,难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齐嘉言一眼,羞涩妩媚的眼波让齐嘉言喉咙发紧,接着,冷灏的手竟然探到齐嘉言的裆下,隔着裤子套弄他隆起的阳物。
    齐嘉言有些惊讶于他的主动,但并没有出手制止他。冷灏受到鼓舞,胆子更大了,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扯开他的内裤,一根紫红粗长的阳具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冷灏忙用手环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齐嘉言赞许地嗯了一声,眯起眼翘起腿,仰靠在床头,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错,再用力一点!唔……下面的蛋蛋也要照顾到!”
    冷灏赤裸着身体,侧躺在他身边,卖力地替他手淫,同时扭动胯部,在齐嘉言的大腿上磨蹭着,以缓解被锁住无法勃起的分身的肿痛。
    齐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荡的行为,从脱下的裤兜里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贞操锁。
    被束缚许久的分身一旦获得自由,立刻膨胀翘起来,精神抖擞的直立着,冷灏喉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双手松开齐嘉言的阳具,转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眼看就要射出来,却被齐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灏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开我!”冷灏痛得弓起腰,眼泪都要冒了出来,即将发泄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难受得几乎要死去。
    齐嘉言冷冷呵斥道:“每次都不等主人,只顾着自己爽,哪有你这样的奴儿?”
    “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你放开我……”冷灏涨红着脸,流着泪祈求,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怜。
    齐嘉言不为所动,把冷灏抱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灏不敢再自慰,乖乖地握住齐嘉言的阳具,抖动手腕快速撸动,专心致志地为他服务。
    充血的大阳具被柔软滑腻的掌心包裹着,不停地摩擦滑动,不同于插穴的感觉,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尤其是给他服务的是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美男,而且还是好似高岭之花的老板。
    冷灏的分身因为被狠狠掐了一下,又失去照顾,本来高昂的头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齐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发善心地握住冷灏半软的分身,有节奏的撸动起来。
    “嗯……好舒服!”冷灏忍不住淫媚的叫了一声,一边卖力的给齐嘉言打手枪,一边前后耸动腰肢,在齐嘉言掌心里抽送起来。
    “真是个骚货!”齐嘉言眸色加深,狠狠揉捏冷灏饱满的臀肉,“让主人先射出来,你才准射!”
    冷灏压抑不住快意的喘息,齐嘉言帮他手淫,比他自己撸管更加刺激,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可是看齐嘉言的阳具还精神抖擞的坚挺着,毫无射意,冷灏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可渐渐地,快感越来越强烈,冷灏终于忍不住了,失控的哭着求道:“主人……求你射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有些人哭起来令人心烦,但冷灏哭泣的样子却格外性感,脆弱中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看着那张清冷高傲的脸因为情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潮而泪流满面,让齐嘉言有种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冲动。要不是顾念着冷灏的身体,齐嘉言早就化身为狼,用大肉棒狠狠操他淫荡的菊穴了!
    冷灏毫无尊严的哭着,连连哀求:“主人,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让奴儿射吧……”
    齐嘉言这才淡淡的点点头:“乖奴儿,允许你射了!”
    齐嘉言说完,在冷灏红肿的龟头上用力拧了一把,冷灏爽得声音都变了调,弓着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把齐嘉言的腹部都弄湿了一大片。
    齐嘉言不等冷灏射完,将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肿胀到极点的大阳具,快速套弄几下,低吼着对准冷灏的脸猛烈地喷射出来。
    冷灏的意识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浑身瘫软,虚弱的喘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齐嘉言将灼热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自己脸上。
    冷灏屈辱的闭起眼,感觉灼热的液体迎面浇过来,在自己脸上连连射击了十几股,才停止下来。
    齐嘉言一边射精一边盯着冷灏的脸,看着那张漂亮性感的脸被玷污,浓黑的长眉和纤长的睫毛都沾满自己的体液,带着腥味的白浊液体顺着他的鼻尖、脸颊、嘴角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构成一幅无比淫靡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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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嘉言揚手在冷灝屁股上扇了一掌,冷冷訓斥道:“忘記該怎麼求我了?”
    “求主人……打開我的鎖,給我滿足……”冷灝忍著羞恥說出懇求,第一次叫主人很艱難,第二次則容易得多了,再難堪的事情都經歷過了,做一次和十次也沒什麼區別,冷灝自暴自棄的想著。
    齊嘉言冷笑著拍了拍冷灝的臉頰:“小賤奴怎麼那麼淫蕩?昨天主人才狠狠的滿足過你,插得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今天你病了,還纏著主人,要主人滿足你,真是不知廉恥的騷貨!”
    冷灝的臉皮被羞辱得滾燙起來,可心底的渴望卻更加灼熱,難以忍耐,他斜眼睨了齊嘉言一眼,羞澀嫵媚的眼波讓齊嘉言喉嚨發緊,接著,冷灝的手竟然探到齊嘉言的襠下,隔著褲子套弄他隆起的陽物。
    齊嘉言有些驚訝於他的主動,但並沒有出手制止他。冷灝受到鼓舞,膽子更大了,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扯開他的內褲,一根紫紅粗長的陽具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冷灝忙用手環住它,上下套弄起來。
    齊嘉言贊許地嗯了一聲,眯起眼翹起腿,仰靠在床頭,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做得不錯,再用力一點!唔……下麵的蛋蛋也要照顧到!”
    冷灝赤裸著身體,側躺在他身邊,賣力地替他手淫,同時扭動胯部,在齊嘉言的大腿上磨蹭著,以緩解被鎖住無法勃起的分身的腫痛。
    齊嘉言瞥了一眼他淫蕩的行為,從脫下的褲兜裡掏出鑰匙,替他打開了貞操鎖。
    被束縛許久的分身一旦獲得自由,立刻膨脹翹起來,精神抖擻的直立著,冷灝喉中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雙手鬆開齊嘉言的陽具,轉而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擼動了幾下,眼看就要射出來,卻被齊嘉言制止,大手狠狠掐住冷灝的分身根部。
    “啊,好痛!放開我!”冷灝痛得弓起腰,眼淚都要冒了出來,即將發洩的分身被生生扼住,難受得幾乎要死去。
    齊嘉言冷冷呵斥道:“每次都不等主人,只顧著自己爽,哪有你這樣的奴兒?”
    “嗚嗚……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求你放開我……”冷灝漲紅著臉,流著淚祈求,淚眼朦朧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憐。
    齊嘉言不為所動,把冷灝抱起來,讓他分開雙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灝不敢再自慰,乖乖地握住齊嘉言的陽具,抖動手腕快速擼動,專心致志地為他服務。
    充血的大陽具被柔軟滑膩的掌心包裹著,不停地摩擦滑動,不同於插穴的感覺,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尤其是給他服務的是個赤身裸體的性感美男,而且還是好似高嶺之花的老闆。
    冷灝的分身因為被狠狠掐了一下,又失去照顧,本來高昂的頭無精打采的耷拉下來,齊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發善心地握住冷灝半軟的分身,有節奏的擼動起來。
    “嗯……好舒服!”冷灝忍不住淫媚的叫了一聲,一邊賣力的給齊嘉言打手槍,一邊前後聳動腰肢,在齊嘉言掌心裡抽送起來。
    “真是個騷貨!”齊嘉言眸色加深,狠狠揉捏冷灝飽滿的臀肉,“讓主人先射出來,你才准射!”
    冷灝壓抑不住快意的喘息,齊嘉言幫他手淫,比他自己擼管更加刺激,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射出來,可是看齊嘉言的陽具還精神抖擻的堅挺著,毫無射意,冷灝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可漸漸地,快感越來越強烈,冷灝終於忍不住了,失控的哭著求道:“主人……求你射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有些人哭起來令人心煩,但冷灝哭泣的樣子卻格外性感,脆弱中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看著那張清冷高傲的臉因為情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潮而淚流滿面,讓齊嘉言有種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衝動。要不是顧念著冷灝的身體,齊嘉言早就化身為狼,用大肉棒狠狠操他淫蕩的菊穴了!
    冷灝毫無尊嚴的哭著,連連哀求:“主人,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讓奴兒射吧……”
    齊嘉言這才淡淡的點點頭:“乖奴兒,允許你射了!”
    齊嘉言說完,在冷灝紅腫的龜頭上用力擰了一把,冷灝爽得聲音都變了調,弓著腰,渾身抽搐著射了出來,乳白的精液把齊嘉言的腹部都弄濕了一大片。
    齊嘉言不等冷灝射完,將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腫脹到極點的大陽具,快速套弄幾下,低吼著對準冷灝的臉猛烈地噴射出來。
    冷灝的意識還沉浸在高潮之中,渾身癱軟,虛弱的喘息,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齊嘉言將灼熱的精液盡數噴射在自己臉上。
    冷灝屈辱的閉起眼,感覺灼熱的液體迎面澆過來,在自己臉上連連射擊了十幾股,才停止下來。
    齊嘉言一邊射精一邊盯著冷灝的臉,看著那張漂亮性感的臉被玷污,濃黑的長眉和纖長的睫毛都沾滿自己的體液,帶著腥味的白濁液體順著他的鼻尖、臉頰、嘴角緩緩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構成一幅無比淫靡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