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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蹭出來(H)

      冷灝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把貞操鎖頂得高高隆起,顯然已經情欲蓬勃,但齊嘉言卻惡意地戲弄他,伸出腳尖,輕輕地踩壓他戴著貞操鎖的分身。
    “啊,好痛!”冷灝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哀求道,“主人,求你……”
    “求主人做什麼?”
    “求主人……打開我的鎖。”
    齊嘉言點點頭:“看在你剛才表現不錯的份上,主人就滿足你的請求。”
    哢嚓一聲脆響,貞操鎖一取下,被壓抑許久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立起來,冷灝舒服地呻吟一聲,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在齊嘉言的小腿上用力蹭了幾下,龜頭劇烈抖動,眼看就要射出來。
    啪!
    冷灝的臉上狠狠挨了一記耳光,痛覺讓他生生的清醒過來。
    “我說過允許你射了嗎?”齊嘉言不悅的皺緊眉峰,冷冷呵斥道,“主人讓你射的時候才許射,這麼快就忘記了?”
    冷灝白皙的俊臉立刻紅腫一片,卻不敢反駁,伏低身體道歉道:“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齊嘉言教訓過冷灝,順手撿起地板上的波斯地毯,鋪在床上,對冷灝命令道:“趴上去,像母狗一樣,屁股翹高。”
    冷灝懷著幾分畏懼幾分期待的心情,按照齊嘉言要求的姿勢跪趴在毯子上,屁股撅得老高,像極了一條待操的母狗。
    齊嘉言並沒有立刻上床,而是用冷灝擱在桌上的領帶蒙住他的雙眼。
    冷灝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眼睛被蒙住看不見,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動彈,這種無助的狀態讓他既惶恐又期待,不知道接下來齊嘉言會對他做什麼。
    齊嘉言站在床邊,欣賞著床上赤裸的美男子。
    冷灝身材修長勻稱,皮膚像美玉一般白皙瑩潤,摸上去光滑而富有彈性,此刻他以獻祭的姿勢,安靜地伏在床上,從脖頸到尾椎,形成一條平滑完美的弧線,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充滿了令人讚歎的美感。他的臉陷入毛絨毯子裡,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圓翹的屁股高高撅起,臀縫間誘人的粉色小穴若隱若現。
    齊嘉言剛剛發洩過的欲望迅速抬頭,呼吸也急促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立刻提槍操進去的衝動。
    這是他們確定關係後第一次做愛,一定要讓冷灝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
    冷灝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想像得到,齊嘉言灼熱的視線掃視著自己的裸體,他在視奸著自己,而自己卻只能無助的跪趴著,像被俘虜的奴隸,毫無抵抗的接受著奴隸主的淫辱和玩弄。
    漫長的等待讓冷灝的精神飽受煎熬,赤裸的身體感覺到了冰涼的寒意。
    終於,一具溫熱強健的軀體覆上了他光裸的脊背,令他顫慄地低吟起來。
    靈活的手指在冷灝的肌膚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挑逗著他,時而輕柔時而粗暴。手指的主人像一位技巧嫺熟的鋼琴家,在他的身體上彈奏著動人的旋律,手指撩撥之處,情欲的火苗便熊熊燃起。
    那雙富有魔力的大手將他渾身上下都愛撫了一遍,先是胸口,揉捏兩顆小巧的櫻果,將它們捏得腫脹,硬硬的挺立起來,而後滑到肚臍眼處,緩緩地畫著圈兒,接著再往下,撩撥敏感的小腹,再往下至腹股溝,反復徘徊撫弄,卻始終不觸碰那早就勃起的分身。
    齊嘉言一邊耐心的愛撫,一邊溫柔地親吻冷灝。輕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耳際,含吮著他敏感的耳垂,令冷灝難以抑制的發出低啞的呻吟。綿綿不絕的從耳垂延伸至後頸,沿著脊柱的弧線一路滑下來,直到尾椎骨,背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細緻的吻過。
    長時間耐心的親吻和撫摸,將冷灝體內的情欲之火煽動得越來越旺盛,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緋紅,口中的呻吟越來越婉轉高昂。
    冷灝胯下的欲望高高翹起來,幾乎要貼到小腹上,雙丘之間的隱秘菊穴也漸漸潮濕,一張一翕的蠕動,渴望著被填滿,被狠狠地蹂躪。
    那雙帶著魔力的大手終於握住了冷灝的分身,有節奏的套弄起來,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對準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後,身體的感官就更為敏感,感受著溫熱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龜頭和雙丸,菊穴中的敏感點也被刺激著,如潮的快感洶湧而至,冷灝劇烈的喘息,隨著男人套弄的節奏淫蕩的扭動腰肢。
    “舒服嗎?想不想射出來?”齊嘉言性感渾厚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撩動著冷灝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來……”冷灝誠實地、毫不羞澀地說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讓我射,求你了!”
    齊嘉言望著像淫獸一樣追逐著快感的美男,無聲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雙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來吧!”
    【简体】
    冷灏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把贞操锁顶得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情欲蓬勃,但齐嘉言却恶意地戏弄他,伸出脚尖,轻轻地踩压他戴着贞操锁的分身。
    “啊,好痛!”冷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求道,“主人,求你……”
    “求主人做什么?”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
    齐嘉言点点头:“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就满足你的请求。”
    咔嚓一声脆响,贞操锁一取下,被压抑许久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立起来,冷灏舒服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在齐嘉言的小腿上用力蹭了几下,龟头剧烈抖动,眼看就要射出来。
    啪!
    冷灏的脸上狠狠挨了一记耳光,痛觉让他生生的清醒过来。
    “我说过允许你射了吗?”齐嘉言不悦的皱紧眉峰,冷冷呵斥道,“主人让你射的时候才许射,这么快就忘记了?”
    冷灏白皙的俊脸立刻红肿一片,却不敢反驳,伏低身体道歉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教训过冷灏,顺手捡起地板上的波斯地毯,铺在床上,对冷灏命令道:“趴上去,像母狗一样,屁股翘高。”
    冷灏怀着几分畏惧几分期待的心情,按照齐嘉言要求的姿势跪趴在毯子上,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一条待操的母狗。
    齐嘉言并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用冷灏搁在桌上的领带蒙住他的双眼。
    冷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这种无助的状态让他既惶恐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齐嘉言会对他做什么。
    齐嘉言站在床边,欣赏着床上赤裸的美男子。
    冷灏身材修长匀称,皮肤像美玉一般白皙莹润,摸上去光滑而富有弹性,此刻他以献祭的姿势,安静地伏在床上,从脖颈到尾椎,形成一条平滑完美的弧线,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充满了令人赞叹的美感。他的脸陷入毛绒毯子里,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臀缝间诱人的粉色小穴若隐若现。
    齐嘉言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迅速抬头,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立刻提枪操进去的冲动。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做爱,一定要让冷灏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
    冷灏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齐嘉言灼热的视线扫视着自己的裸体,他在视奸着自己,而自己却只能无助的跪趴着,像被俘虏的奴隶,毫无抵抗的接受着奴隶主的淫辱和玩弄。
    漫长的等待让冷灏的精神饱受煎熬,赤裸的身体感觉到了冰凉的寒意。
    终于,一具温热强健的躯体覆上了他光裸的脊背,令他颤栗地低吟起来。
    灵活的手指在冷灏的肌肤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挑逗着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手指的主人像一位技巧娴熟的钢琴家,在他的身体上弹奏着动人的旋律,手指撩拨之处,情欲的火苗便熊熊燃起。
    那双富有魔力的大手将他浑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先是胸口,揉捏两颗小巧的樱果,将它们捏得肿胀,硬硬的挺立起来,而后滑到肚脐眼处,缓缓地画着圈儿,接着再往下,撩拨敏感的小腹,再往下至腹股沟,反复徘徊抚弄,却始终不触碰那早就勃起的分身。
    齐嘉言一边耐心的爱抚,一边温柔地亲吻冷灏。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耳际,含吮着他敏感的耳垂,令冷灏难以抑制的发出低哑的呻吟。绵绵不绝的从耳垂延伸至后颈,沿着脊柱的弧线一路滑下来,直到尾椎骨,背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的吻过。
    长时间耐心的亲吻和抚摸,将冷灏体内的情欲之火煽动得越来越旺盛,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绯红,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婉转高昂。
    冷灏胯下的欲望高高翘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上,双丘之间的隐秘菊穴也渐渐潮湿,一张一翕的蠕动,渴望着被填满,被狠狠地蹂躏。
    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终于握住了冷灏的分身,有节奏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对准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后,身体的感官就更为敏感,感受着温热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和双丸,菊穴中的敏感点也被刺激着,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冷灏剧烈的喘息,随着男人套弄的节奏淫荡的扭动腰肢。
    “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齐嘉言性感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撩动着冷灏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来……”冷灏诚实地、毫不羞涩地说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让我射,求你了!”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