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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刚兴许咬破了她的乳边,从轲温柔舔着那几点沙红牙印,身下不容置疑往前推进,直到进了那个最狭窄洞口,他和她严丝合缝结合在一起。
    “思思…我爱你。”
    庭思小时候有一个秋千,躺在上面,能看到在葱翠树木交掩中射进来的碎碎金片,心旷神怡,又目眩神迷。
    她现在的感觉比那时候更甚十倍,以至于她没有听清楚他的低喃。
    她被他紧抱着,男人和女人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从轲执着地在里面腾挪那一小片地方,他离不开那个细窄山洞,那里能通向她的心脏。
    庭思一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他的腰背蕴含着男人的力量,臀也是翘挺的,她以前很喜欢。
    庭思想起来以前她和他的事情了。
    他总把她当小妹妹,不肯把她当成女人,那天她穿了低胸真丝衬衫、宽大西装外套,套裙底下是黑丝吊带袜,母亲和父亲分开后就不怎么理她了,她那时候有些离经叛道,就这样进了他的办公室。
    文件递给他,刻意压低身体让他看见沟壑深深,咖啡放桌面,一定要在他身边背对着他翘起臀部,给他偷看的空间。
    那天上午她进了四次他的办公室,她自觉自己没什么不好,但他始终没有跨出一步,庭思再叛逆也不可能拉开一个普通关系男人的裤链,下午他就没有在公司了,不知道是有事情还是躲开她。
    从那天之后她就灰心了,想着他对她其实并没有任何想法,递交了辞呈给人事。
    她本来是为他而来,否则以他的忙碌程度一个月也见不到他一次,既然没可能,不去就算了,她不会真的勉强谁。
    有些地方,她是像母亲的。
    从轲不在公司好几天,她东西都已经收好要离开了,那天进公司的时候他好像步履格外快,看见她才慢下来。
    他让她进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他也不说话,庭思也坐在他对面沉默是金,只有他笔下沙沙的声音在响。
    还是他,放下了笔,她现在还记得他那一刻的神情,那是她和他交往见过最含情意的一个笑。
    他问她,要不要和他交往。
    庭思体内满胀,又觉得缺少什么,指甲掐进他的肩背,催促他:“你快一点呀。”
    从轲正插着最里,听她这一句带着软吟的话差点射出来,几下深呼吸才稳住。
    他直起身,双眼赤红,从轲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皮肉快速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他举着她的腿,闻她身上的气味。
    才能确定她是真实的。
    从轲轻咬着她的小腿肚一块软肉,手在她腿根处摩挲,她身上都是他印记,咬出来的、亲出来的,还有他刚才插到兴奋揉捏得重了点,就留下了印子。
    性器交合最深时只有囊带在外面挂着,最浅的时候能看见粗壮阴茎青筋虬结,上面有银丝被带出,还没等团聚着滴下来,又被送进去里面。
    一切总有尽头,庭思满足到达高潮时里面天翻地覆一样的动静让他无法自控,终于火焰瞬间高涨,尽数落下无数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