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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捷径

      令琬昨晚的哭完全是被累哭的,饱饱地睡了一觉起床后,她便忘了昨晚被他弄到崩溃处的委屈,虽然还有些头痛,但也并未放在心上。
    她有些疑惑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吴冷山不知去了哪里,甚至身侧有他睡过痕迹的床单上也没了温度。
    撇了撇嘴,令琬掀开杯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
    吴冷山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入,默默地把她的一套衣服放在她身边。
    他这个样子好像昨晚被她强奸了似的。
    令琬叫住了他离开的背影:“你回来!”
    她的声音有些哑了,是劳累过度的后遗症。
    吴冷山高大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害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后悔、她的厌恶。
    女孩子年轻,心性不定,昨晚醉酒后说的爱和喜欢,也许第二天早上她就会残忍地收回。
    她抄过手边的bra砸到吴冷山背上,质问他:“你是不是又想对我不负责,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走人?!”
    吴冷山有些僵硬和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琬琬……”
    他还没哭,令琬哭得比谁都伤心,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又是那副崩溃且无助的样子。
    叹了口气,他坐到床边,给她递来纸巾帮她擦拭泪水。
    令琬扑在他怀里和他哭闹:“你肯定是一觉起来之后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现在的关系,所以想要放手,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不是你自己不喜欢我么?”
    他无奈又宠溺地拨开被她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声音里竟然有了几分认命的意思。
    吴冷山从未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过命。
    这回换到令琬愣住了,她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哽咽道:“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爸爸了?”
    “昨晚做到一半的时候,你哭了。”
    他觉得她肯定是厌恶这些的。
    令琬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半天才想起这回事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乌龙。
    她靠在他怀里,捂着脸撒娇:“我哭、我哭是因为——你弄得我好累,可是我没有说讨厌你啊。”
    误会总算是解开了,吴冷山抱着她,仍是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好像她很快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一样。
    一回生两回熟的,她揪着他的领口说自己又被他弄伤了,让他看看。
    她赤身裸体,胸乳暴露在他面前也不遮挡,完完全全的信任模样。
    吴冷山掀开被子,她就主动分开双腿让他检查。
    被操到红艳艳的私处还挂着露珠,纵情过度微微泛肿。
    修长的手指拨开花瓣仔细端详那儿,温热的媚肉裹住他的指尖吞吃。
    好在这次没有破皮擦伤的地方,吴冷山找来上次没有用完的药膏给她涂抹过,令琬穿上衣服和他一起下楼吃早餐。
    饭后他说公司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下午会回来陪她,令琬也十分体贴的送他到门口。
    回到房间时,她发现了垃圾桶里的那张卡片。
    她弯腰捡起,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端详了许久,最后还是又扔回了垃圾桶。
    令琬心里知道,她和梁祁旭不会有结果。
    明知不可,聪明人会选择不为之。
    梁祁旭的家庭背景不输于她,不,应该说不输于吴冷山家族在政治上的地位。
    他告诉过她,他家里给他的安排,是让他日后是要从政的,而且也会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之前他们互相知道彼此的身份,如果他们最后在一起,这段感情是会被两个家族共同支持的。
    可是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吴冷山的女儿、吴家的孙女了,梁祁旭的家人会接受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和他结婚吗?
    也许梁祁旭会选择为她拼力一搏,可是即使他愿意,令琬也不愿意。
    因为她生性贪图虚荣和享受,倘若有一条捷径在,她宁死也不会走那条辛苦的路。
    荒唐的事情一旦开了头便很难节制。
    吴冷山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整个别墅的佣人都被他换了,新来的管家叫傅阿姨。
    在新的佣人面前,他不再承认自己是令琬父亲的身份,两人之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和他包养下来的小金丝雀。
    令琬有几次叫错了在人面前喊他“爸爸”,傅阿姨多年在各种豪门做事,早就练就了洪水面前不改色的本事,听到了只当作没听到,恐怕在心里也只以为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吴冷山教令琬喊他的名字——“冷山”。
    除了他亲爹妈和兄弟,很少有人这样叫他。
    现在他让女儿这样念出他的名字。
    令琬也有些不适应,但他在床上压着她用情欲催逼她叫出来,她不叫他便不让她得到快乐。
    “冷山……求你,给我好不好?”
    “冷山,我不要了……呜呜……”
    果然这才是最好用的教学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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