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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之逆》14

      Alpha托着小omega圆翘丰腴的臀,让那晃起淫乱白浪的臀肉屡屡拍在腿上,起起落落间抽插奸淫那只娇嫩多汁的小洞,龟头结实撑开重重肉褶,撞进最深处的肉口再撤出炸开一泊水花,咕啾咕啾的,手掌时不时扇过臀尖叫他吃得更深。少年被操得可怜极了,洇红双眼水色迷离,无意吐出一截红润小舌,柔软呻吟像热风拂落的软藤,勾缠着点哀求意味,颠簸双腿被腰胯撞坏,粉嫩穴眼吞吐着一根凶狠进出的东西。裹上一层蔷薇色糖霜的白润身体被alpha整个对折,坐得更深,腰肢扭动不知是迎合还是挣扎,搭上臂弯的粉润脚尖绷得紧紧,一下一下颤着惊碎午后菱形晕彩的光片。Alpha轻喘着擦过他的耳垂,抵住宫口研磨穴心,引导他用湿嫩软腔好好地夹自己,他呜咽着仰起布满泪痕与潮红的小脸,在人怀里像一条玻璃水箱摔碎掉出的人鱼,上身拱成一道流丽的弓,下身搁浅在胯上,小穴被干得不停喷水,全身也裹一层腻腻的汗膜。被握着腰深插进子宫时,整个人都崩溃了似,抽搐着腿根激烈潮吹。小美人鱼无助地蹙紧细眉摇着头,在alpha坚实的背肌上乱挠着泣叫,不要、不要、要坏了。湿软金发胡乱甩落一串断了线的汗珠,深棕木桌上由此多了几片微型湖泊,反射着旺盛炳耀的夏阳。
    好热,实在太热了,少年高潮过度中恍惚扩散着婴儿海蓝的瞳孔,过曝般烫白模糊的视野里一张张黑灰遗像冷冷瞅着他,他也像死去一部分,灵魂朝着雕刻万福玛利亚的七彩玻璃穹顶失重漂浮,直到被压薄、裁剪、塑封进黑白相框。很快他发现这不是错觉,塔尔缇斯真的抱着他站起来,悬空感让他受惊呜咽地抱住对方的脖颈,细白双腿夹紧腰身,菟丝藤蔓紧紧缠住赖以生存的树,全身重量落在下身交接的部分,走动间深埋穴内的硬物搏动熨软缠贴的穴肉,仿佛怀揣一枚滚烫魔胎,撑得他轻轻细喘,直到被按在百叶窗上。塔尔缇斯总是平和从容,只一缕黑发逸散下来滑过眉弓,慢条斯理揉上他胸口没捏到小乳头,绕着创可贴划过半圈,好笑地问贴了什么不让碰。少年羞红成一团被阴云覆压的粉雪,主动拉起上衣,指尖胡乱刮掉创可贴,两粒小红奶头朱砂溅落画纸般红润翘挺地绽开,自己用手指挤压玩弄成两颗玛瑙石子,又捏起喂过去,嫩嘟嘟的奶尖蹭过残留胡茬的下颔,瑟缩一下抵在alpha线条削薄的唇缝上滑动,“唔……给、给爹地吃……”
    Alpha轻啧一声启唇含住,舌面卷过,将那小玩意吮得浪挺起来。少年爽得晕晕乎乎咬住食指,似乎心跳连同心脏的尖翘都被衔住,腰肢也被alpha抓着,一边吮着乳头一边借重力上下掂抛。高潮余韵中湿透的穴道一遍遍被性器顶着操进操出,天堂在半个呼吸间倒错,alpha那东西像柄杀人见血征伐疆域的权杖,敏感软核被棱角凶狠碾过的快感一波波炸得斑斓,操得他在人臂弯里扭着小屁股呜呜咽咽浪叫起来,水津津的活色生香。被吃肿的乳头在舌面刮舔下微微张开乳孔,子宫也抽搐着包含一汪春潮,一戳就淅淅沥沥降下热雨,整个人被干透了地淫态毕露。第叁视角能看见俯在窗边的alpha大致还衣冠楚楚,宽肩阔背完全遮住怀里的omega。几枚指尖嵌进肩头抓得失色,分开挂在腰侧两条嫩生生的小腿被撞得无助乱蹬,晃出弦月的倒影,蛇窟里哀哀求救的小鹿似的。可以想象阴云覆盖皎月,或者矗立教堂被绿藤游走缠绕,藤梢如蛇信分叉,攀上神像肃冷萧直的石雕面庞,在不会转动的灰色眼珠旁绽开雪白花朵……夏天了。
    夏日斜阳是火龙果色的,满室淋着高饱和的橙与紫,一个用色鲜艳跳脱的童话世界。少年晕乎乎的分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只觉得被操酥了每根骨头,软成一滩水叫塔尔缇斯拎着面朝门压住。金发湿透,皮肤也汗津,一张薄薄的金箔画般打印在深棕木门上,乖顺趴俯的光洁背部烙着一道道平行的百叶窗棱印,像描了线格的洁白信笺,候着谁用牙一点点啃出密语。后腰到臀部被压成柔软诱人的弯月形状,一条腿虚虚触地,一条腿叫alpha勾起张开,露出腿心被一根粗物自后整个撑圆的嫩红穴孔,进出间磨起淫靡白沫,在alpha线条冷硬的胯上拖曳淋漓水痕。交迭的肉体把汗水腻在一起,汇入下身越发热得窒息。他泪眼朦胧地张圆了水红小嘴,因被射满了一肚子精水而微鼓着雪白小腹,像一颗填了太多奶油的软泡芙,后入抽动间水声荡漾,极致的鼓涨感在龟头刮过腺体时陡然旎转成失禁冲动,要撑坏了似。塔尔缇斯轻喘着半笑问他吃饱了没,他乖乖讨好地去舔他的指尖,含糊呜咽着好饱、好涨,又软绵绵哭着叫爹地,撒娇卖乖地求饶说不要、不要了,吃不下了。
    塔尔缇斯抹开他嘴角的津液,捏着下巴让他一只耳朵贴上门板,仔细听,低语流进耳孔。门板另一侧是庄园内钟摆的嗡鸣,仆人匆匆行过走廊的足音,他最清楚不过——每每到了傍晚庄园就上了发条忙碌起来,料理晚餐、清扫房屋、接收订货、准备第二天的食材,走廊里人来人往,而一门之隔他在书房里背着所有人跟继父交欢,背德乱伦,礼崩乐坏。羞耻知觉在夏娃吞咽苹果时萌生,他轻微扭着腰企图把那根几乎长进身体的阳物吐出来,却被alpha压紧反而拉近。他拼命捂住嘴唇,一只手抓紧门把,后背紧贴alpha的胸口被钉死在门板上,两颗肿翘乳粒在木质纹路上压成绮艳肉花,翘着小屁股挨操,像被兽形神祇强制奸淫的可怜人祭,无声承受着又一次被插进生殖腔灌精的快感。小穴被浇得痉挛潮吹堪比失禁,一股裹挟热流的闪电冲刷全身,短暂空白的视野里飞掠过茫茫群鸟剪影,他抽搐着陷进塔尔缇斯怀里,眼泪无知无觉滚落漾蓝湖泊。
    性爱多快活,从崖顶一跃而下好似飞翔,一遍遍地死,踩着蜕去的旧皮涅槃重生,没什么比这更上瘾。
    半晌寂静,絮黄的斜阳沉淀着。塔尔缇斯抱着湿答答的小omega坐在书桌旁点了支烟,末端慵懒衔进淡色唇间,首端一朵橙花璨然迸开,细细啄着烟尾。稍微呼吐,薄荷味微辛的白雾卷曲逸散,像拖着绵长触须的箱水母在深海中游弋上浮,模糊了面容,深黑眼仁隐在长睫后寂静明灭。少年恍惚地望着他,没法自控空落落的痕迹在心底扩大,塔尔缇斯的一部分与他开过刀的腺体一同留在人性之外,端坐神龛冷眼旁观,永远不会跟他一样在欢爱里落进情难自禁的网,彼此之间也像隔着一堵雾砌的墙……他是被魔鬼的笛音魇住而迷了途,还是此前从来没有醒过?小omega不甚满足地蹭过去,小狗似黏糊糊地亲塔尔缇斯,亲得人整个下巴都是他的口水。塔尔缇斯掰开他的脸,他又粘过去凑到人唇边,想把那根烟抢过来。Alpha干脆夹着烟让给他抽,他试着嘬一口,火燎辛辣的雾滤过肺部,挠得喉咙生痒,狼狈地呛咳几声。傻东西,alpha笑着轻嗤一声,把那碗化成甜水的冰淇淋喂给他润喉,又抽一口烟低头吻他,烟雾渡来,在唇舌间奇异柔化,微烫而辛香地氤氲开,撩过一层沾水细纱似的,触及肺叶最细痒的角落。
    难过那么多人抽烟成瘾,少年想着,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