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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节

      谁对他大声说话,她就让谁一个月开不了口。
    谁骂他是残废,她就让谁一辈子下不了床。
    谁嘲笑她嫁了能看不能用的人
    她冷哼:“我老公好用的很!”
    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贤妻,日常生活给老公擦脸脱衣洗身子,毫无怨言且乐在其中。
    可老公每次都咬牙切齿,面红耳赤:“卓玥,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嘿嘿一笑,爱不释手的游走在他紧实的小腹周围:“老公乖乖,咱们洗洗睡吧。”
    第二百零六章 看来他得换个法子。
    “演的不错。”驰彬拿着一个小手绢,动作温柔的为沈辛萸擦了擦她脸上的汗。
    “谢谢。”沈辛萸接过手绢,自己擦了擦额头,这会竹林里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了,但是她肯定刚刚那一眼不是她的错觉。
    “要不要去休息会?”
    驰彬朝周围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泛着水光的黑眸再次落在了沈辛萸的脸上,像一条忠实的小哈巴狗。
    沈辛萸见周围开始清场了,也不好再在这站着,便点了点头,跟着驰彬走了。
    不过并没走远,因为上午耽误的那两场戏都被王导排到下午了,也是说六点之前她还要拍两场,而且晚上八点到十点,还有夜戏。
    驰彬的戏份比沈辛萸的要少,所以除了上场,他其他时间基本都是黏在沈辛萸的身边,成功胜任了助理一职。
    三号棚取景结束,导演宣布全体转移到五号棚,并且让沈辛萸下一场戏准备。
    连打了两个哈欠的沈辛萸从椅子上坐起来,驰彬伸手扶了她一把,笑着说:“小萸,下一场是我们对戏。”
    “是吗,哪一场?”
    “帐篷外,世子和军师说话,听到外面有声音那一场。”
    军师出外查探,正好看到了崴了脚的女主卫蝶,俩人有几句对话。
    沈辛萸点点头,想起来那一场,笑着说:“就是你故意掐我脚裸试探我真受伤还是假受伤那一幕?”
    在这一部戏里,前一部分基本都是斗智斗勇的片段。
    驰彬点头,笑的黑汪汪的眼眸完成一条缝,“不用紧张,你今天的进步很大了。”
    “我没怎么紧张。”沈辛萸看看他,突然觉得这少年此时的模样演戏里扮猪吃老虎的伪君子军师还挺和谐的,这大概就是说演员的可塑性与多样性?
    “刚才我听说这附近有卖活鱼和螃蟹的,等晚点回去我给你做剁椒鱼头再搭个蒸螃蟹?”
    “好啊。”中午剧组的盒饭不好吃,这会又四五点钟了,说到吃的沈辛萸的心情顿时就敞亮起来,两个人穿着戏服说说笑笑并肩往外走,身后突然横出一物打在驰彬的肩膀上,两人顿时散开,几个拿着道具的工人从后面挤过来,“让让。”
    沈辛萸看看两边很空的地方,有点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选择从他们中间过。
    想问问驰彬有没有事的时候,一个搬着几块布光板高大身影又横在两个人中间,一米多高的板子后面,男人目光黝黑的俯视着眼前的沈辛萸,空出一只手想去拉她。
    沈辛萸反应过来,立即朝后退了两步,绕到男人的身后朝驰彬走过去,“你没事吧。”
    从头到尾,除了一开始惊讶愣神,后面就像没看到他一样。
    “没事,我们走吧。”驰彬拍了拍肩膀上蹭的灰,伸手拉住沈辛萸的手腕,当然是隔着衣服的,怕她被这些人撞到。
    这次沈辛萸没拒绝,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走了,发什么呆,导演等着用道具呢。”
    唐时衍深邃的目光望着前面渐行渐远的一男一男,眸色越来越黑。
    这一下午,那个小白脸一直腻歪在沈辛萸的身边,忙活来忙活去的,跟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唐时衍开始还以为这是她的新助理或者是什么,可忙了一会,他突然反应出不对,对方也是演员,那就不可能是助理,便让李助理去查了一下这个人。
    不知道还好,知道了更是心绪难平,顾政霖那个老男人这半年竟然一直在给他家宝贝儿相亲,这还是最久的一个,家里开餐厅的一个小富二代演员,究竟有什么地方好?
    男不男女不女,又细胳膊细腿的,他一只手就能给他掰断了。
    小白脸驰彬这会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诅咒自己,拉着沈辛萸走出一段距离,才好奇的问:“小萸,你认识那个人?”
    这一下午唐时衍也出现了几回,每回都是看着沈辛萸,虽然她没回应他,可驰彬早就察觉到了。
    “不认识。”
    沈辛萸摇头,直接否认。
    驰彬用余光扫了一眼,见那人又跟上来了,犹豫到:“可是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要不。”
    “不用管。”
    沈辛萸说完又顿了下,“都是临时工,不搭理他们明天就不会来了,我不想给剧组添麻烦。”
    驰彬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赞同的点点头,本来沈辛萸突然转型要拍戏,就受了很多非议,目前还是低调点好。
    “我去趟洗手间,你先去影棚吧。”
    快到五号棚的路口,沈辛萸对驰彬说了一句,便提着戏份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驰彬有点不放心,便站在路口盯着那个灰衣服男人,确定他和其他工人也进了影棚,才松了口气,转身走了。
    沈辛萸拧开水龙头洗干净了手,放到烘干机下面吹干,她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梳着古代的双丫髻,假发垂到腰间,唇涂成了红色,一身粗布麻裙,若不是知道这就是自己,乍一看,她都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