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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节

      不知不觉,又要了两瓶红酒,喝了两瓶多。估计是酒精起了作用,两人都起了醉意,她那一头微卷的头发半遮着那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抖动。身上的职业套装脱了下来,只穿着衬衣。衬衣的扣子也开了露出了真丝内衣。在内衣的包裹下是那呼之欲出的一对**……
    齐膝的职业套裙下是一双穿着无色**修长的腿。在透过灯光下显出了诱人的光泽。我不禁在她手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那柔嫩光滑,在我的抚摸下我感到她也在微微颤抖。
    高耸的**,浑圆的**,雪白的肤色,令人想入非非。透过她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胸围和内裤,幻想她**裸的样子。
    渐渐的我的心底一股欲望在慢慢的升腾。
    “对了,你怎么和你老公离婚的?”我问。
    她向我娓娓道来她的愤懑苦恼……
    “出来工作后,那一年,我双亲继而逝世。人生变幻无常,最失落惨淡啲日子。同样那一年。我生命中多了一位亲人。就是我丈夫,我失落的岁月里,他闯进了我生命。我最寂寞的时候,他陪伴我左右。他是我人生旅途中啲伴侣。
    只慕鸳鸯不慕仙啲日子,人生灿烂的日子。会有多久呢?我只享受三年幸福婚姻生活。便要守生寡。我的生命起伏太快了,从最高处跌到最低处,再由最低处升回最高处。
    结婚纪念日三周年,那天,丈夫车祸了,医生口中讲述的病况,如上帝宣判一样。他性无能,我守生寡。
    他车祸,让我有了第二个家。就是医院,他躺在医院半年,情绪把他带入了黑暗啲空间,沉默寡言。这段时间我以泪洗脸,晚上抱着女儿哭。
    出院后的丈夫,不再沉默寡言。家里总算多了两句话,就是早安和晚安。
    我明白他的心情。三番四次想开解他。可是我无能为力。我恨自已当初,为何不修读心理学,性无能让他自卑。我做生意,他生怕生意失败偿还不起巨额债务,就反对,我不管他的反对,借了很多钱开了店,而且成功了,这事情更让他感到他的无能,再加上性无能让他更加的自卑,他跟未出事前判若两人,他在逃避空间的折磨。他以另一个身份,取代一家之主的位置,就是僵尸。
    一年后的结婚纪念日,他只留下一份礼物,一年来他对我说了最多话的一次。礼物的旁边,放了一张贺卡,是无声的话︰亲爱的老婆,我不想勾起伤心的情景。恕我没勇气当面对你说,今天是我们结婚周年纪念。可我不敢面你,我对不起你。明天我便回來,抱歉。送上一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对不起!老婆!
    拿起了礼物,心里流着眼泪。很不愿拆开它,但又拆开了。我吓了一跳。是一条人工造的假**。心里的眼泪流了出來,我相信以前收这份礼物,我会很惊奇甚至喜欢,但现在只会心酸。痛苦!我恨这份礼物,如果我接受这份礼物,便是一位凄惨的女人。
    我要维持我的尊严,所以我不会接受。我把它藏在柜里,至今未碰过它。
    深夜难眠,我独自凝望窗外,盼望他会回來。自欺欺人的想法,桌子上摆着孤独的礼物和贺卡。坐在沙发上,望着桌子上的礼物。这是关心吗?是体贴吗?
    难道我俩之间只有性。性真的那么重要吗?性的确确真的对我俩很重要,无可否认我和他。开始了第一次性,就热爱性。
    后来的半年其间,我开始容易性冲动。每当春梦之后,下面总是湿了一大片。我是多么渴望能有甘露,來滋润我的枯燥。可是睡在我身旁,是一位性无能,且有自卑感的丈夫。哪怕他就是碰碰我的身体,也好啊。可是我却不敢伤害他的自尊心,我只好抑压生理的折磨。把思想转到别处。
    后来呢,虽然我死活不同意,抱着女儿一起苦苦求他,他还是固执的选择了离婚,我知道他离婚,是为了给我幸福,他带着女儿搬回了中生区他父母那边,他给不了幸福,还了我的自由。
    开始的前两年,我每天照旧过那样的生活,去接送女儿上下学。
    很多人都这样想,没对象就没对象,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那方面的折磨,实在让人发疯。后来,经不住生理方面的折磨,我找了一个生意场的男朋友。
    和他在一起的半年里,我真的很开心。他是一家公司的副总,有家室,他老婆常年犯病。他长得不算很帅,但是年轻健壮,而且还懂一点浪拢说到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的性能力很强,远远超过我的老公,我对此觉得很舒服很满足……其实,他还没有抛弃我之前,我已经能够感觉到,他对我可能只是玩玩。但是,我对他是认真的,我知道我这样有点贱,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后来因为这段感情的曝光,他老婆的介入,吵了一通,我和他分手了,我心里还惦记着他,身体上还渴望着他。虽然,我知道他不可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了。以前,我和他几乎每天都**。现在,他走了,我心空了,身体也空了。那句话说得很对,欲望之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关回去了。我现在的欲望,就是很难收住了。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我的欲望了。我知道,我很应该忍住,一直忍到下一任男友出现。可是,自从和他分手后,我好像没什么心情找男友了。再说,欲望这东西,不是说忍住就能忍住的。忍到不能忍的时候,我只好**。可是,**的感觉总不是很好。
    晚上寂寞的时候,我的脑子总会胡思乱想。我听一些女人说过,寂寞难耐时,可以找自己的男性朋友来帮忙解决。但是,我怎么找啊。而且,我拿不出这样的勇气。我还想过,不如去酒吧里,随便找个男人搞一夜情算了。我还想过更荒唐的,就是像男人***一样,也去找男人服务。可是,我知道这样做我会毁了自己。后来,我倒也在生意中,认识了一个老板,他年纪比我小,也和你差不多大。
    他对我说,他和他妻子都有着体面的职业,过着中产阶级舒适但不奢华的生活。他的妻子我见过,属于那种婉约的古典美人,她的五官非常明艳,身材**,皮肤白皙得有些炫目,属于那种让人有**冲动的类型。他常庆幸自己能有一位别人羡慕的娇妻,他喜欢让她和他一起参加各种聚会,也很享受别人那种嫉妒和热辣的目光。妻子对他、对家庭都是很好的女人,结婚前虽然也和其它男人有过来往,但是都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他觉得任何一个婚外的女人都无法取代她。这种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七八年,他妻子温柔的品性和娇美的**都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欢乐。但是夫妻相处久了,感情愈来愈浓,但有些感觉却慢慢地消褪中。就像夫妻间的**,**依旧、甜蜜依旧、柔情依旧,但脸红心跳的悸动、肌肤相亲的触电、羞涩矜持的挣扎全都没有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因嗡此太熟悉、太亲蜜,事实上,这些感觉是非常美的,但假如能够,他希望能和妻子再有一些全新的感觉,他们夫妻想要邀请我和另外一位他们看中的单身朋友参加进他们的夫妻游戏中。
    我刚开始听到时,觉得相当的反胃,难道夫妻间可以这样吗?这不是破坏了夫妻间的感情吗?心里虽然抵触,但是到了晚上,身体又真的真的渴望想有个男人来安慰,就想着给他们打电话……可是后来,还是自己无法冲破心里的障碍,忍住了。应该说,用手给我满足了……
    我真的想有个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疯子。我也知道,工作中我很疯,可那全部是有些方面得不到满足的苦恼……我疯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处理那些欲望,很烦很烦。我是个老板,我还有店面还有生活,我还有几年才四十岁,我不能让那些欲望这样折磨我。你能为我想想办法吗?能对我说一些安慰的话吗?我知道我很冒昧,又说得很乱,请你原谅……”
    现在的我,在客户面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同事面前不爱讲话甚至从不讲话,我当他们可有可无他们是空气,但是我那些同事还是对我都是死心踏地,因为没有我他们赚不到钱,可我依旧感受不到什么温暖。
    林夕消失来,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冰冷的机器,那段伤痛也只有在夜深的时候才能想起,我一直在寻找她,我一边在寻觅寻觅,一边一直对自己说放下放下停止停止。我常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矛盾体,时常将自己放进各种形状的情感容器里面,唯一相同的是都在感受着那些无际的悲伤,可是谁能忘掉它呢,把它丢进无尽的大海随波逐流,没隔多久还是会被愚蠢的海浪带回到我的岸边。
    陪伴我最多的,只有酒精,也只有酒精温暖我的躯体,我有时候觉得,如果我不找个女人发泄,我迟早也会疯掉。
    我当然希望我和林夕彼此经历沧海桑田,铅华褪尽后,今朝能得上帝垂怜,让我与她重遇……可这个梦我都做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不回来?
    我想,我不能一辈子这么下去。
    桂姐要带我去艘,车子悠悠开在路上,我凝望着窗外。细雨纷飞,路上一片寂静……
    野蛮上司的情惑109
    我们来到了艘,云海一高中东三小区,艘在这个高级住宅小区七楼的一套房子里。
    “怎么样?这是我家!”她笑着,这样年纪的女人,有种迷人的声线,悦耳动听。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门开了后,桂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淫淫笑着。
    记得以前去找莎织,在她多少个家里面,她都是这样,就像梦里梦见过这般无数次的场景。也是我想象过和她再次见面的场景,比如门虚掩着,她穿着**的睡衣,慵懒的斜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胸前,然后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对我说:“过来呀……”,然后……
    或者一进门,我假装在门口绊了一下,然后顺势倒向莎织的怀里,莎织用她高耸的**托住了我,我借机抱住了她,两人双目对视,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开始谱写天翻地覆的篇章……
    我一万个没梦到的是,迎接我的竟是一条小狗陌生而鄙夷的叫声。
    一条黄色的小狗穿过她淡咖啡色的紧身牛仔裤的下档,从两腿之间探出头来,昂起头,瞪大眼珠,“旺……旺旺……”
    “去!”,莎织嗔了一声,用拖鞋轻轻的朝狗头蹭了一下,小狗甩着尾巴,乖乖的转身而走。
    “请进。”莎织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米色的革绒拖鞋放在地上。拖鞋是新的,因为鞋面和鞋底还贴在一起。
    “莎织……莎织……”我看着莎织,傻着道。
    “杀了吃?为什么要杀了吃?”她问我道。
    哦,对不起,看错了。心里的那一块地方,始终都保留着她的空间,我拿得起,放不下,对不起。
    嘶是莎织,桂姐,桂姐,有意思吗?没有意思。
    我失望的脱掉皮鞋穿进拖鞋,我的脚穿进她的红色拖鞋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小,正合适。
    “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你鞋码怎么和我的鞋码一样的?”
    “我脚大呢。”
    “马皇后,皇后马大脚。”我笑着说。
    “啊!?什么?”桂姐奇怪道。
    对,嘶认识,她也不知道……我以前和莎织开玩笑,说马皇后,莎织懂得我说她的脚大。
    马皇后,朱元璋原配老婆,就跟刘邦老婆吕雉那样的身份。在朱元璋平定天下、创建帝业的岁月里,马皇后和他患难与共。因此朱元璋当了皇帝后,对马皇后一直非常尊重和感激,对她的建议也往往能认真听取和采纳。
    我的身边,少了一个这样的皇后,我的能力,至始至终,我的能力无论我怎么学习,似乎总是缺欠了太多,我以为我身边,有了魔女就好了,如今……那些陪伴我的人啊,如今你们在哪里?
    “坐吧。”桂姐把我引到了那圈米白色的大沙发旁。屋里开着空调,我脱下外套,挂在靠墙的衣架上,坐到了一个单人沙发里。
    “喝什么?饮料?水?”
    “泡杯茶吧,有薄荷绿茶吗?”我不喜欢喝苦涩的咖啡,在我看来一杯普通的绿茶远胜于一杯哥伦比亚原产地的咖啡。
    “不好意思,茶叶没有,喝咖啡吧。”
    “好吧,放点糖。”我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有时候接受也是一种美德。
    趁她去泡咖啡之际,我仔细打量起她的住所。
    这是一套大住宅,一百五十多平米以上。南面是一个大客厅,向西是一间用玻璃隔断的书房,一台一体机电脑在里面。再旁边是一间健身房,。
    不一会,一杯浓浓的热腾腾地咖啡放在厚厚的玻璃茶几上,桂姐弯腰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她衣服里突然下坠的大**,木瓜奶几乎要将胸罩带子撑断。
    我不明白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居然还如此青春,在她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像那只托盘上盛着咖啡的精致的釉下彩的青花瓷杯,无论怎样清洗也永不褪色。
    她在对面的那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条小狗乖乖的盘坐在她的身边,却眼巴巴的望着我。
    “这么大屋子你就一个人住啊。”先侦探一下敌情,炙知己,百战不殆。男人和女人之间似乎永远都是一种战争。
    “是啊,我一个人住呀!”她的声音嗲嗲的。
    “这么大房子,空荡荡的,晚上你不怕啊。”
    “怕呀!可有什么办法呢,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我笑着说道:“你哪里是豆腐渣,分明就是一块刚出炉的白嫩嫩水汪汪的小灶豆腐,不用煮,凉拌就可以吃。”
    她笑了:“是吗?和那些**的姑娘可以比吗?”
    “更有味道。”我笑了笑。
    “我先洗澡,你一会儿洗吧?玩玩电脑。”她似乎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她朝我**的笑了笑,一副大爷来嫖了小妞把腿张开的表情。
    “哦。”我喝了一口咖啡 ,起身朝书房走去。
    开机后,竟然是一个国外的英文网站自动跳出来占据了整个屏幕,连工具栏也没有。我只好按ctrl和f4键。操!屏幕上跳出一幅金发女郎口暴的黄色页面。我的下面顷刻就昂首挺立。我又按下我又按下ctrl和f4键。金发女郎口暴的页面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幅非州黑人的颜射。
    靠!这电脑除了**还能做什么?这种病毒就象**一样,你要么不上,你要是上了,指不定哪天你就会得病。避孕套就象防火墙一样,有时并不管用。
    还有视频,点了,缓冲,一会儿后,日本爱情动作片出来了。正看着嗨,她洗完澡了,她弯着腰正站在我身后,左边的大**已经贴住了我的右肩,我感觉柔软柔的,垂下来的几缕长发轻轻的撩过我的耳际,弄得我****的。我眼睛盯着屏幕,手移动着鼠标,心里却想着怎样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桂姐浓重的气息吹得我耳根发痒,脑门发胀,身体发软。膨胀的下身无法冲破紧身短裤的牢笼,憋屈得快要呜咽。我真想放下鼠标,将手伸向她**的胸部,直接就按倒下**去冲刺射她两公升。
    慢……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座山,我可不能鲁莽行事,除非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我要是领会错了她的意思,自作多情,末了,给她告个***,老子可是穷得叮铛响,打官司的钱一个子也没有。
    其实我也知道,发生关系,迟早是会的,但是,你太急了,反而呢,吃不了这块热腾腾的豆腐。
    毕竟我已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已经习惯了形形色色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即便面对这样一个我的梦中性伴侣,一个**的**的成熟的孤独的女人,即使将近一年,冬天干燥的风已经吹裂了我这个没有一点水份的柴禾,面对烈焰,我依然岿然不动……
    我深吸一口气,咽了一口欲望的唾沫,头偏过来,手故意在桂姐微微隆起的**的小腹上一蹭,微微一笑。
    “麻烦您把那杯咖啡拿来,好吗?”
    这种风度如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来去自如,镇定自若。一箭双雕,我既可以滋润一下干燥的喉咙,又可以观察一下桂姐的表情。
    这个在商界混了许多年的活泼开朗的女人居然也会面红耳赤。她有点惊慌的撩了撩她的长发。
    “嗯……好……好的。”她的脸愈发红了,或许是被我看的,或许因为我发现她看黄色黄站的秘密而害躁。
    “我去给你找洗澡的用具。”她睡衣包裹的**的臀部翘着,仿佛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战斗,等待男人歼击鸡的战斗喷射机的喷射。
    两片翘翘的丰腴的**恰似两瓣盛开的莲花,使人忍不住想被诵着。她一步一步扭动着**和腰肢,富有节律的象教堂里合唱的赞美诗,平缓而有韵律跳动的音符里全部是快乐和满足。
    我在想,一会儿我该用长满老茧的大手,先去抱住她柔软的细腰还是摸**的**?
    嘿嘿!我暗笑一下,等会老子左右手一起搞吧。张开两只大手,上至头发下至脚趾开始,慢慢的抚过耳垂、脸颊、勃子、锁骨、胸部、上腹、小腹……下面则从脚趾往上,摸过**的小腿,慢慢到膝关节,往上是肥嫩细滑的大腿……从两头开始,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用很抓两头落实中间的方法,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方针,从边远深入内地,从不毛之地开始,最后攻占繁华的城池,将“棋杆”**革命的“盆地”。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的,老子尊重历史并继续创造历史!
    洗完澡出来,进了卧室,卧室里油漆得蹭亮的高档樱桃木的地板,如同一面镜子反射着吊灯的红光。一张红木大床自西向东而放,一床蓬松的柔软的淡绿色鸭绒被,看上去就觉得暖和和舒罚能躺在这样一个被窝里,还搂着一个光洁的散发着体香的美貌女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