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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H)

      但她的奋力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甚至让他的性欲更加勃发,玉秋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本来还是半硬不软的胯下之物不过片刻生龙活虎起来,还是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热度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男人下意识的开始撕扯让他感到障碍的衣物,同时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给在了正在疯狂挣扎的玉秋身上,果然身下人挣扎的力度小了很多,但他还不算太满意,扯下自己的领带,干脆又利落地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死死绑住,放在了玉秋的头上方。
    但是身下的女孩又开始变得聒噪,那双他刚刚亲吻的甜蜜小嘴这会开始像是不要命的开始尖叫、咒骂,声音凄惨尖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头痛欲裂,说不清是被她恶毒的字眼伤到心还是单纯的觉得声音刺耳,只想赶紧让她闭嘴,或者说是找个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嘴。
    此时苏正清骑坐在玉秋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被他粗暴的丢在一旁,做工精良的衬衫更是连连被主人粗鲁地崩断了好几颗纽扣,然后毫不留惜地揉成邹巴巴的一团有些粗鲁地塞在了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里,显然这团轻薄衬衫对那张小嘴有些过大,但好歹能制止她继续喊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样就足够了。
    他干净利落地扯掉皮带,只堪堪拉下裤头,将早已火热胀痛的性器释放出来。玉秋今天穿的是条黑色贴身长裙,为了保持美观只堪堪穿了条丁字裤,这简直让男人的攻城略地变得极为简单。
    带着些粗茧的手指直接掀起裙子,将那团细腻柔软的布料尽数堆积在她腰间,几乎算的上是薄薄的一根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任何无理又下流的举动。男人甚至没有耐心将它脱下,只是随意的拨弄到一旁,露出漂亮无毛的嫩粉小穴。
    穴口还是干燥的,没有任何湿润的迹象,但他没有想要强行进入的打算,甚至连这个想法都没有。即使是马眼处已经开始流出不少前液,因为眼前美景阴茎跳动得更加厉害,大腿肌肉一直紧绷绷的,即使现在讲这个有些虚伪,但在潜意识里苏正清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
    苏正清抹了抹自己性器产生的前液,毫无章法却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的液体均匀抹在那条缝隙里,时不时的还用有些粗糙的指尖轻轻拨弄上方的那颗小珍珠,手指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穴口处逡巡着,还会试探性的探入一个指节模仿着性交的频率。
    那样敏感又娇嫩的地方被这样色情意味满满地对待,玉秋又算得上被稍微一撩拨就会很快出水的那种类型,虽然心理上还是不太愿意和苏正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爱,但是小穴已经自动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
    察觉到她穴口越来越湿润,苏正清毫不犹豫地将火热硕大的性器抵在湿哒哒的穴口处,前前后后蹭了几下,甚至有些坏心地把马眼对准那颗娇嫩的花珠使劲怼了怼,惹得身下女孩洁白的小腹又是一颤,大股大股水液湿淋淋的从穴道溢出。
    等到真正插入、感受到性器被穴肉牢牢吸附吮吸的时候苏正清已经顾不得身下人的反应,直接一插到底,硕大的阴茎粗鲁又快速的将穴道里每一处不规则的褶皱碾压,甚至那两个鼓鼓的囊袋都想一同进入那窄小紧致的小穴内。
    还没等玉秋来得及适应身体里那根尺寸过度的鸡巴,男人已经开始进行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根根到底,茂密的有些坚硬的耻毛牢牢贴住小腹有很快离开,敏感的小珍珠被扎的又酸又涩,密集的快感不仅仅从阴道传来,小珍珠被刺激得更加彻底,而且随着男人快速又有力道的次次插入再抽出,两人体液的结合物已经在穴口处被拍打得发白冒泡。
    空气里充斥着淫靡又骚气的味道,两人肉体相接触时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玉秋想大叫,想咒骂,但实际上被男人操弄得连连喘气,而且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一些类似于小猫咪一样微弱的喘息。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一艘孤苦伶仃的小舟,所有的行动感官触应都只能通过大海的心情来确认,无论再怎么想发泄或者发泄时的语言、肢体动作都被男人坚定的抽插忽略了。
    而随着被操弄得时间越长,她这具久经情欲滋养的、被惯坏了身体不仅仅只满足于小穴与鸡巴的互动,被贴了乳贴的奶子开始发涨发热,渴望被男人粗糙的指节狠狠玩弄,或者说是唇舌色情的吞咬都行,纤细柔软的腰肢、圆润白皙的肩头、饱满多汁的蜜臀都渴望男人火热又带点薄茧的手指狠狠玩弄。
    本来反抗得最为厉害的修长双腿这会也不自觉地环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部,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粉白的好看小脸早就泛起红霞,尤其是她的眼角通红,像是染了层火红的胭脂。
    男人双手撑在地面上,整个人以强硬不可避免的姿势挤在她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的将鸡巴插进去再很快抽出来,两片护卫穴口的花瓣早就被干得外翻,甚至颜色都由浅粉色变成充满肉欲感的深粉,任由那可怜兮兮的小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承受大鸡巴的鞭笞。
    那双漆黑的、充满欲色的眼睛有些着迷般的望着玉秋那团来回起伏的、几乎要挤破布料的奶子,当他恰好顶到g点的时候,她会像是喘不过气一样,那团鼓鼓囊囊的雪白也会跟着停止起伏,而他继续横冲直撞,不再执迷那让人快感爆发的小点时,那团雪白几乎是要顶破黑色布料般的起伏,着实让他见之不忘,思之欲狂。
    等到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其实药物带给他的那股子迷劲和欲望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理智回笼,看到被自己肏得双眼失神、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一层色欲的粉色、捂住她嘴的衬衫也洇湿了大半的玉秋时,那股子邪气又从脊椎骨冒出来了,吐出浊液、还在湿润的甬道里稍稍疲软的鸡巴、刚刚要进入贤者模式的自己居然又可耻的硬了。
    虽然苏正清整个人都爽得欲仙欲死,但是与之成反比的就是回笼的理智带来的无力与绝望感。明明今天是趁这个机会,让见到偶像、开开心心的玉秋能够好好和他坐下谈一谈当年的事,解开彼此之间的心结再顺便拉进一下对方的距离,他都计划好了的,他甚至还在这个房间里准备了一份复合礼物——带丁允期签名和照片的全套专辑。
    可偏偏他怎么就喝了那杯加了料的酒,还强上了玉秋呢?现在她绝对再也不会愿意和他见面、更不用说是心平气和的跟他讨论当初的事。
    懊悔与苦闷占据着他的心房,可灭顶的快感却从阴茎一波又一波地传到他的脑海,两个极端的情感让他感觉像是被分裂一样。
    在苏正清的计划中,性绝对是和玉秋感觉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现在明显她被强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