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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同志(H)

      掌心的肉棒越涨越大,也越来越硬,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视觉上看着已经粗长的有些可怖了。
    男人这里都……长得这么雄壮吗?
    祈瓷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双手怎么努力那东西还是差点火候雄起,她稍作犹豫后低头张嘴含住圆硕的龟头舔了一口。
    一直萎靡不振的小左突然激动的跳了一下,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颤了颤,口中肥硕的顶端又涨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破她的嘴唇。
    祈瓷心中多了几分底气,不慌不忙的吐出完全勃起的肉棒,抬眸看着男人脸上压抑不住的欲望,脸上露出可怜又弱小的表情,委屈兮兮的开口道:“说话算数,我、那个你之后,不许再翻旧账。”
    左颂闻言剑眉微蹙,总觉得女孩这句话有歧义,什么叫她那个自己?说得好像他十分饥渴似的。
    不过二十七年来生理上第一次如此冲动,他也就没有斤斤计较的和她讨价还价,难得‘大方’了一次,“我自然说话算数。”
    反正旧账不去,新账不来,想要她,总能给她记上账。
    祈瓷得了保证复又低下头,双手握着粗壮的柱身毫无章法的一阵套弄,无师自通的根据肉龙的兴奋反应程度摸索出了‘取悦’对方的技巧来。
    抛开被强迫的那层耻辱,单独看这根东西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根需要她手口并用才能站起来的肉棒子而已,祈瓷为了麻木自己,一边有技巧的套弄着男人的阳物一边在心里不着边际的自我安慰道。
    十五分钟过去了,祈瓷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快磨得没有知觉了,小左同志完全没有爆发的迹象且隐隐有了衰败的势头。
    祈瓷急得看了男人一眼,只见那张向来带着刻薄和玩世不恭的脸上正一副山雨欲来的阴沉表情,还夹杂着隐忍未发的兽欲,伴随着窗外愈演愈烈的大雨简直恐怖至极,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男人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祈瓷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只听上方传来一道缥缈的叹息,“听说下雨天最适合爬山了。”说完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
    祈瓷身体僵的更厉害,险些直接哭出来,带着股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张嘴含住了肥硕的龟头,只觉此时此刻手里握的不是男人的命根子,而是她自己的命根子。
    “唔唔……啧啧、恩~~~”
    祈瓷只觉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了,却还是尽可能的收好牙齿,舌头费劲的讨好着粗硬的肉柱,舌尖时不时的扫过微涩的马眼,双手也一刻不闲的握着没办法吞进口中的大半柱身卖力抚弄。
    小左同志总算是给面子的守住了自己难得的雄伟,愈发粗硬,且隐隐有了喷涌的冲动。
    顶端被女孩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非常爽,男人隐忍的无声叹息了一声,低头看着女孩埋首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的小脑袋眸色瞬息万变。
    惊喜、冲动、狂野、热切……还有一丝丝的爱怜,最终都变成了难以捉摸的幽深,覆在她头上的大手微微收拢,手指轻轻插进了她的长发里,却并没有强迫她吞得更深。
    “唔唔……”
    祈瓷此时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是在被逼着做一件‘羞耻’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让这难得站起来的大废东西射出来,否则一切努力都会前功尽弃,她不想和男人去爬山!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因此在察觉到小左同志激动的颤动后她心里已经有了预兆,但是怕出现意外,还是没有闪躲的继续用舌头挑逗脆弱的马眼,于是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存了二十七年的浓精糊了嗓子。
    “唔恩、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
    祈瓷完全是被呛到了,连忙吐出疲软的肉棒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只觉得男人那东西又浓又多,射得满嘴都是,嗓子里也被射进了不少,有些顺着食道直接滑了下去。
    左颂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龟头上的白色浊液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抬头看向低头狼狈咳嗽的女孩那双深棕色的双眸颜色更加深沉,几乎快要变成了黑色,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疯狂占有。
    “咳咳……呼~可以了吧。”祈瓷只觉得快把肺咳出来了才缓解了些许不适,一开口说话呼吸间都是浓浓的精腥味。
    她抬头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仿佛刚刚勃起困难的人不是他,游刃有余的评价道,“口技一般,作为你的教练,以后我会督促你多加练习。”
    谁要练习这种东西?!
    祈瓷敢怒不敢言,不想接这个可怕的话茬,只能假装没听到不回话,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男人胯间,心想着这东西应该是经不起两次折腾的,于是试探的下了床。
    左颂没有阻止,祈瓷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敢当面揣测一个变态的内心独白,眼睛故意不和男人对视,故作淡定的开口道,“我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便抬脚朝门口走去。
    “呼呼……”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后,祈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男人刚刚不仅没有阻止而且竟然没有丝毫为难她,实在罕见。
    室外雨下得很大,卫生间的窗户没关严,下雨的方向和窗户的朝向相同,因此并没有雨水潲进来,但凉风却是一阵接着一阵,祈瓷刚要把窗户关好,手指猛的缩了回来。
    只见白色的窗沿上密密麻麻的堆了一坨,满是昆虫的尸体,还有一条巴掌长的小蛇,死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