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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里味道真骚

      莫佚似乎笃定,桑晚渔是不会拒绝的。
    从遇见他的第一次开始,她应该就一直在等这句话吧?
    无论何时何地,他以怎样的口吻说给她听,只要他开口,她肯定都是愿意的。
    莫佚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脸,夕阳打在她微红的脸上,忽然发现面前的这个女人其实并不丑。
    桑晚渔那双眼镜后的双眸细长而黑亮,眼尾有一个向下的弯钩,极其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在发颤,既妩媚又不带丝毫攻击性,看着还有几分楚楚可怜。
    他看着她,伸出手去将她的眼镜抓落,忽然就低下了头,鬼使神差地去触碰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
    桑晚渔的唇很漂亮,上唇薄而上翘,下唇丰满敦厚,很柔软,吮吸起来软糯顺滑,莫佚含着那两片唇瓣,感觉太软,软到他忍不住想一口一口地咬。
    不多久,黏腻的空气里传出了桑晚渔呼痛的嘤咛,莫佚确实是在咬她,且他的两只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内,在她胸前和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掐。
    桑晚渔全身都在微微发红发颤,一半是因为痛,一半是因为羞,她伸手想要阻止莫佚粗鲁的动作,却被自负的男人当做了欲拒还迎。
    “不要,你今早,今早刚刚才……”
    一天之内,他碰了她两次,这简直匪夷所思。
    莫佚不顾桑晚渔的挣扎,将她剥光了抱到水池上让她坐着,双臂钳制着她,鼻子和唇从她的脖颈开始,一边猛兽一般嗅着她的惑人的体味,唇舌牙齿一边在她身上留下一连串的痕迹。
    “不要……不要莫佚……”桑晚渔惊叫着,不断伸手去推她,无措而羞愤到了极致。
    现在虽然已经傍晚,但还是白天,且是在明亮的厨房,不比早上拉着窗帘的卧室,莫佚可以看清她的全身。
    看清她肤色不均的皮肤,看清她皮肤上的痘痘,看清她粗大的毛孔,也看清她爆红的脸和难耐的表情,看到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浑身精光地坐在水池边上让他玩弄。
    莫佚突然去曲她的双腿,将脸往她的腿间凑。
    “你要干什么?”桑晚渔慌极了,忍不住踢着双腿大叫。
    他要干什么?
    她今天在外面走了一身的汗,回来也没来得及洗澡,下面一定不太干净。
    “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莫佚像是被她叫烦了,又像是嫌地方太小,动作不开,拖住她的身体将她压倒在台子上,桑晚渔的脑袋一下子被甩入了洗菜的水池里,被他掐住固定了脖颈,让她的脑袋只能对着天花板,什么也看不见,“肏你。”
    双腿被他大大打开呈M形压在池子的边缘,他将鼻子凑到她湿漉漉的芳丛里,冰冷的鼻头拱了拱已经充血的阴核,嗓音里几分嘲弄几分压抑:“逼里味道真骚。”
    桑晚渔现在的动作让她被迫高高挺起腰肢,将自己的阴部往他脸上送,她腰部发软,难受极了,听了莫佚的荤话阴道里又流出一股水。
    “果然是个骚逼。”下一刻,莫佚伸出长舌埋下了脸。
    桑晚渔感到身下传来触电一般的柔软湿热触感。
    还没有从他粗俗羞辱的话里回过神,她整个身体仿若通电,整个人如进入云端,一种比早晨更刺激更可怕的快感将她淹没。
    初经人事的桑晚渔吓坏了,哭喊起来,双臂不断在空中抓着:“不要……求你不要再舔了,脏……啊啊啊啊……恩唔……我先去洗个澡……呜呜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莫佚……求求你……”
    回答桑晚渔的是莫佚突然加重的舔弄,他叼住那颗充血变大的阴核,裹在唇齿之间忽轻忽重地吮,粗糙的舌苔不断剐蹭着她幼滑的贝肉,牙齿轻轻咬住阴核,扭转着、拉扯着。
    “莫佚……呜呜……不……”桑晚渔甚至感受到了疼痛,可疼痛又刺激着体内的欲浪更高。
    强烈的快感和痛感将她刺激地流出了眼泪,脑袋被他固定在水池里,脖颈被池子的边缘硌得酸痛,双手碰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在空中虚抓,加上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在煎熬着她。
    桑晚渔觉得自己既痛苦又快乐,既无助又酸爽,她快要死了,被陌生而剧烈的情潮淹死,被他舔地爽死。
    见她整个人颤抖得犹如筛糠,莫佚吐出口中红艳艳立挺挺的阴核,伸手重重弹了一下那颗颤颤巍巍、初经人事的小豆子。
    几乎是立时的,莫佚感到掐在叶桑晚渔颈上的手中传来颤动,她的喉咙里传来呜呜咽咽的沙哑低喊声,继而整个小腹都在收缩颤动,一股清亮的热流从她的腿心喷了出来。
    喷到了台子上,也喷进了他的嘴里。
    莫佚有些意外地舔着嘴角的水渍,一把将她的身体扶了起来,看着桑晚渔涣散的眼神,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唇上啜了一口,勾起唇角嘲讽地问她:“骚货,爽吗?居然还会潮喷?”
    “不……我不是……”桑晚渔喘息着,身体瘫软如烂泥,脑袋里空空如也,无力辩解。
    莫佚伸手去摸她的脸,手下的触感很不好,她脸上的痘痘不红也不大,但就是密密麻麻的长着,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明显,可也非常影响手感和观感。
    桑晚渔有些不自在地偏过了头,终于回过了一丝神,没了他的禁锢就缓慢的撑起腰肢,想去捞衣服。
    莫佚又笑了一下,恶劣开口:“丑陋的骚女人。”
    桑晚渔捞衣服的手一顿,瞬间红了眼,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她又连忙伸手去擦:“既然、既然莫少嫌我丑、还、何必说什么娶我的话?几次叁番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又是为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好看,但被人这样直接说出来、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依旧难以忍受这种羞辱。
    看着她抽抽搭搭的模样,莫佚瞬间失去了性趣,也意识到自己说重了话,转身就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