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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第73章踏削黎柳柳
    “你!”黎柳柳眸子一瞪“我是二皇子的未婚妻,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不要以为你是我大姐便是压着我一头!”她再也不想忍受这个人给的绵里针了。
    黎羲浅微微一笑:“未婚妻而已,这还没有过门,许多事情都说不准。”有她在,黎柳柳绝对嫁不了景泽宜:“这皇室的婚事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劝二妹还是谨言慎行,自古来皇子娶亲都是先提前定下,拿着一年半载来看女子德行风评,二皇子一意孤行要纳你为妃,太后那边可是至今都没有点头。”
    黎羲浅说着低头转动手中珍珠项链,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到时候巴不得这个黎柳柳无所不用其极的来欺辱自己,皆是太后那边有的是人传递消息,到时候这个婚事都不用自己出手去搅黄了。
    黎柳柳被这话说的气的老血都要喷出来两口,的确自己虽然有了皇室婚姻,没有过门之前变数都是极其多的,倘若传出一个玉家姐不和,那日后必然是个妒妇,皇室大忌便是这个,黎羲浅死死的看着黎羲浅道:“这些东西和大姐匹配的很,难得有了人对你好,自然多多珍惜。”
    “来都来了,给你。”黎羲浅将手中的珍珠项链放到黎柳柳面前:“怎么,看不起大姐的东西,还是看不起小侯爷的东西呢?”顿了顿又道:“我倒是知道二皇子和小侯爷关系还是不错的,倒是太子——”
    话才出去一般,黎柳柳已经收下了那串恩赐的珍珠项链,她感觉黎羲浅那双彻骨冰寒的眸子,看的自己如同之声冰山之下一般,简直就是要置于死地的目光。
    并且,黎柳柳似乎察觉这个人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她看了一眼对着自己笑的莞尔的人,半响,恢复了以往温婉沉着的个性:“那就多谢大姐了,若是真的与小侯爷有了好消息,可千万要来告诉妹妹。”
    一个巨大的屎盆子又扣到黎羲浅的头上。
    “告诉你什么?造谣生事吗?”黎羲浅不咸不淡继续说道:“看不出来你到时候极其关心我,以后我也会好好的关心二妹的。”这院子都是她的人,黎羲浅好不避讳:‘韩元蓝的事情我记得牢牢的,二妹可千万不要被我抓住什么把柄了,不然我,我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哦!’
    果然是她的手笔!
    见人登了自己一眼,黎羲浅也不客气:“怎么还嫌不够?别人给我送东西,你倒是跑的快呢,怎么以为送错了,还是我和二皇子都被蒙了,小侯爷是醉翁之意,其实——”
    “闭嘴!”黎柳柳手里的珍珠被指甲一扯呼哧落到地上:“妹妹不过关心大姐罢了,既然大姐如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指腹,那妹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见人走了,黎羲浅嘴角一挑,看着院子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冷道:“给我退回去。”
    除夕忙道:“这兔子是小侯爷亲自选的呢,叫做侏儒兔子,一辈子都长不大了,小姐养着也能解闷啊,”那些是赵政选的要不要,丢了都可以,这兔子可是大价钱来的。
    “菘蓝!黎羲浅眼睛都不眨一下,抓住兔子耳朵,不顾死命挣扎的兔子,丢到她的怀中:“我饿了,拿去给我杀了!”
    她走近屋子不许任何人进来,拿起桌上的杯盏劈啦啪的丢到地上,这人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一个花娘一个宠妓?分明做了如此孟浪之事,这是什么?恩赐?赏赐?
    黎羲浅冷着一张脸看着地上的狼藉,极其不悦。
    连着三日,黎羲浅皆是闭门不出,在房间之中看书,下棋,弹琴,今日颇有闲心的绣起来了荷包,一针一线慵懒悠闲,石蜜啃着苹果走了进来,道:“小姐这修得怎么是个狮子啊,可爱的很,是给小侯爷的吗?”
    她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石蜜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这香囊颜色是深蓝色,缎子都是缂丝,两条长带又是黑金色,绣面又不是寻常女儿家用的,她忙认错:“小姐,你都闷闷不乐几日了,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
    这几日丞相府安静的很,黎柳柳去配着景泽宜出去赏花,皇室的景山花园,一来一回也是五六日的功夫,韩元蓝被打,周眉日日都去关怀,赵姨娘也五个月的胎相,请了太医把脉,说极有可能是个男胎,将黎行之高兴坏了,次日就被抬上了贵妾的位置。
    她果真是个可是提点的,每日都要来自己院子坐坐,黎羲浅想着便是淡淡笑了起来,也是聪明的可怕,这样落到人家眼里,自己就是她的靠山,周眉对自己的恨意会更加浓烈,儿自己只能一条心帮着赵姨娘上位,保全了她,才是保全了自己。
    黎羲浅端过菘蓝送来的枣茶,微微皱眉:“好甜。”
    菘蓝笑道:“这是小侯爷之前送来的,小姐这个月还没有见红,吃点枣子茶好。”
    等等,她做了起来,看着菘蓝:“晚了几天?”
    这一问把菘蓝给吓到了,低声惊吓:“小姐你不会是?——”院子里面比尔不知道,身为黎羲浅提及的人都是知道之前这小侯爷有事没事大半夜的翻墙进来,二人在屋子里面做什么下人们也不知道。
    照理说黎羲浅是个有分寸的,菘蓝摇摇头:“怕是脚受伤吃了不少的药,乱来身子,我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石蜜手里的苹果忽的落到地方,震惊到吐血,这个黎羲浅不会是真的?不不不——
    “你们都这样想,若是传出去了,不正是给人打击我的法子?”黎羲浅站了起来,端着枣茶慢慢喝了起来:“我就说母亲怎么会让我安心过日子呢,感情还是个喜欢乱认清白的。”
    “晚了十日了。”菘蓝也回过味道了:“小姐月事都是有红本记载的,昨日夫人身边的杨妈妈还专程来问了,我回话小姐月事一直都不准的。”
    跟着黎羲浅日子久了,心思灵活了不少“这个夫人心思恶毒啊,若是小姐月是不来,先是不问不顾,接着自然安帝里面造谣,然后买通大夫说小姐已经不干净了,这样一来,小姐的闺名。”
    “不,根本都等不到清白的时候,大家之中处了这样的事情,会直接扼杀。”石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就说谢长语还不至于赶出这样的事情:“看了,我们要早作准备了。”
    “你们都能这样想,母亲自然不会想的如此简单了。”黎羲浅眨眨眼睛:‘去,将谢长语送来的那些补品都给我拿出来吃了,每日在给母亲送一碗过去。’
    黎羲浅走到窗外站在,自己可是经历宫中浮尘的贵妃娘娘,这点子虚乌有的空穴来风也要和自己斗,她仰头将枣子茶喝完,慕的冷笑了起来,既然你想演,那我就陪你演下去。
    “小姐,小侯爷来信约你出去。”锦纹两步走了进来:“三公子也被约出去了。”她的语气里面都是神奇又震惊,须知的这三年周眉用了多少法子都不能让三公子走出了,连着当朝的太傅都来慰问,这个谢长语本事太大了。
    “是吗?”黎羲浅含唇一笑:“将那玉佩拿着,我们要去做正事了!”
    ☆、第74章三哥的遗腹子
    京城毕福楼的雅间之中,黎远海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无欲无求闲鱼野鹤三年,骨子之中那抹超脱尘世的淡然与傲然之气让人敬仰,翩翩嘴角挂着那时有时无的弧度,让人觉得极其柔和好说话。
    “谢小侯爷,你约我出来,到底是要做什么?”黎远还轻飘飘清朗的声音想起,看着对面靠着半靠着窗户,一声紫金长袍,头戴玉发冠,风流俊朗,桀骜不许的少年,手里按着白金扇子开开合合。
    谢长语看着隐隐发怒的人,扬眉不带任何情绪:“三公子有点耐心,三年了还怎么执着不是?”他好笑的很,都说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纵横史书,干得出这样事情的男人还是能数的出来的。
    他掏出个木盒丢到他的眼前:“那位美娇娘当初拼死去找你,后面失足意外,这是她的遗物之一。”
    打开一看,是块银制平安锁,这种东西都是初生婴儿才用的,黎远还修长手指微微轻颤,自己和如意在一起半年,却有鱼水之欢,他眼神微微一动,难不成当初????????
    “约你的人到了。”谢长语看着走进来的人,两步走了上去“你要的人本侯帮你请出来,其他的就不在本侯帮忙的范围里面了。”
    黎远海看着走进来的少女,吃惊的温润的眸子颤动:“四妹妹?”
    少女穿着黄橘色的素净长褙子,便是是白绸包边,更加简单大气,里面是橘色抹胸,心口之上带着粉珍珠,下面一条姜白色百褶长裙,慢慢从上到下渐变成为波涛海浪蓝色,少女请搜了不少,这身衣裙大方透着端庄,柔和透着灵动。
    难得黎羲浅将头发都宛了上去,她头上细长柔软,带着鎏金小不要月季花,耳朵上带着简单珍珠,面首不带胭脂水粉,完全的天生丽质。
    黎远海上次见这个人,她乃是有求而来,天上大雪,来的快去的匆忙,根本没来的细看,大概就留下一个干净的感觉,今日一看,远远的站在哪里,不然半点俗世尘埃,灵动秀气又干净澄澈。
    难怪,他看着抱手注视谢长语的人,心中淡笑起来,这样的一个女子,倒是被谢长语给捷足先登了。
    “三哥,事关重大,小妹只能将你约出来,小妹在府中看起了是个小姐,监视的眼睛却是许多。”黎羲浅摸出那枚玉佩:“三年前,三哥和石兰姑娘两情相悦,奈何母亲棒打鸳鸯,其实,石兰姑娘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兰儿还活着!?”黎远海呼哧站了起来,拉住黎羲浅手腕,哪里还有传闻之中的病态,他眼神焦急又憧憬:“兰儿在哪里?”
    “她死了,死在半年前。”哟一个声音响起来,黎远海顺着声音看去,看着个蓉蓉华贵的女子抱着个孩子慢慢走了进来:“当时丞相夫人要杀了石兰妹妹,那日他原本是要去告诉你,她有了你的孩子,九死一生,她便是想着先生下这个孩子——”
    谢长语拉着黎羲浅的袖子歪头,示意出去,该做的都做了,在这里反倒是妨碍人父子相认。
    到没有走到别的地方,旁边有个连着的小暖阁,二人走了进去,黎羲浅规规矩矩的坐在软塌上边,眼观鼻,丝毫不理会望着自己的谢长语。
    谢长语敲了两下桌子,淡淡道“说话。”
    黎羲浅正恰好在整理自己的裙摆,听着这不咸不淡的命令,光是听着就让人不舒服,手指停顿了下,还是继续了下去,低着头想了想,还是淡淡开口:“哦。”
    哦?!就一个哦!?
    他乐了,看着一声不吭的人心中气的都能把自己给乐了“还生气?我给你送来那么多东西,你倒好都换回了了。”说着他咬着牙:“还把我给你的兔子给吃了?我说黎羲浅,你胆子越发的富态起来了。”
    自己不就亲了一下吗?自己也吃亏了啊,谢长语干脆做到黎羲浅身边去了,小有兴趣起来:“那个景泽伯当初本意就是要娶你,被你一闹避嫌,她既然起来这个心思,你有没有婚嫁,还有个后娘狠妹妹的,本侯那是好心帮你。”
    黎羲浅看他一眼,不高兴了起来,反正在这人面前自己一贯是不讲理的模样,到时方便不绷着那张脸:“是啊,能被小侯爷亲一口,不知道多少京城女子毕生梦想,离离是不是还应该磕头谢恩啊——”
    还真是因为这个记恨起来自己了?
    他乐了:“我给你那么多东西,你给我换回了了,还生我气了?”谢长语戳戳她的脑袋:“怎么,还要我给你赔礼道歉了不是?本侯还是第一次给人送礼,不识趣的东西。”他说着语气单薄起来:“你可知道,帮你将这个人约出来,朝堂会有多大的滔天巨浪起来?”
    黎羲浅眸子一颤,倒是被这个事情忘记了,自嘲起来:“是啊,小侯爷帮我如此大的忙,我怎么能够还能生气不是?”她侧头刚好和他双眸起平,她倒是不觉得什么,毕竟是情场走了一番的人了。
    谢长语浑身一怔,自己和她眼看眼,鼻对鼻,她放在案几上的人不自觉的玩弯曲起来,见少女低头莞尔一笑,这才醒过神来,抬手狠狠的揉搓她的脑袋起来:“你是故意的?”见她扒开自己的手道:“你常常对人这样?”
    黎羲浅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妃女子德行礼仪最重要,这个人,她忙这拿手整理起来的发髻,看着他:“对人那样?小侯爷是说助人为乐?”这人怕不是瞎了?还是自己——“干嘛?”想得出神的很,就看着谢长语拉着自己做到梳妆台上。
    沉稳多年的羲贵妃咬牙,飞快的对着镜子将头上的发簪通通取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边上的人,心中吐了一口气,哪出一贯对他的耐心包容:“小侯爷可以先回去了,你已经帮了我大忙,若是以后,哦,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她前世对这个小侯爷了解只限于景泽伯的情报,况且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成天都不接触权贵,到底最后是因为什么触发了她去边关?
    照理说宁远侯已经战死沙场,身为最后嫡亲血脉的谢长语是绝对不可能的,况且那时候太后依旧康健,凭着对这个孙儿的喜欢,怎么也要阻拦的,定然是哪里出来了问题。
    谢长语看着眼睛都不知飘到哪里去的人,居然是能魂不守舍的梳着头发,他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穿衣梳头带发冠都是自己来,倒是眼前这个人,分明是在落魄也有丫鬟伺候的小姐,怎么这发髻弄得竟然更加精致好看起来?
    不过,就是有的贵气了。
    “怎么啊,心里还是喜欢珠光宝气?”谢长语拿过他手里的梳子:“你若是也学的那黎柳柳恨不得将整个国库都呆在身上的话,倒是没有你自己的影子了、”他顿了顿,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道:“在想什么呢!”
    ☆、第75章小侯爷哄人
    “痛啊!”黎羲浅被扯了一下头发,抬头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成型的发髻,精致的垂耳百合,文静之中带着宁静出来,她忙道:“哦,院子里面有个嬷嬷,就喜欢这样给我梳头,我手笨,这个简单。”
    其实这个发髻乃是当年景泽伯和自己琴瑟和鸣时候每日都束的,深入骨髓的习惯,当真不查就改不过了,黎羲浅看着给自己带发饰的人轻笑起来:“都说小侯爷不及女儿,身边两个通房丫头偶读没有,怎么还会给女儿家梳头发的。”她看着瞪着自己的人继续轻笑:“哦,我知道了,你还有个庶妹,据说是个事事将长兄放在头一位的——”
    “猪生的东西,也敢和我站在一起。”谢长语拍拍她的肩头:“你不是聪明的很吗?我怎么会给女子梳头的,你猜便是。”他挑眉,拿着更系带将后面的头发都系起来。
    敲门声传来“小姐,如意姑娘已经走了,三少爷带着小公子在外面等你呢。”
    “你的靠山来了。”谢长语打趣了起来,黎远海若是如了仕途,朝廷的局面必然会重新转动,即便不如,在丞相府的地位也是除开大公子之外最高的,黎羲浅对他有恩,这人又一贯阴狠聪明,丞相府里面的势力也会重新洗牌。
    黎羲浅摸着耳坠站了起来:“都是小侯爷的功劳呢。”她眉眼弯弯推门:“小侯爷可要一起。”
    “你先去、”谢长语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人多眼杂的,分开走的好。”
    黎羲浅推门出去,刚刚下楼便看着石蜜震惊的模样:“小姐,你,你——”她说着眨了眨眼睛,知道失了礼数:“奴婢不懂规矩了。”
    黎羲浅通晓她一贯如此,看着慢慢人多起来的茶楼,一个个的都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难关谢长语要分开走了,若是传出个什么,反倒对自己这个风头浪尖之上的丞相千金不利了起来。
    她慢慢朝外走着,关于谢长语的事情在脑中盘旋不断,宁远侯不参与朝堂争斗,不,应该是到了谢长语这里开始的,生在权贵,想要独善其身绝对不可能,景泽伯当年收复无望,确实是起来了杀星。
    这样一个惊艳绝绝的人,想要收复的人必然不止太子一个人,只要通通拒绝了,待在新皇登基,他们依旧是身世显赫的宁远侯府,又有当朝太后的——
    黎羲浅想着,心中一沉,谢长语必然是私底下秘密的对皇子夺嫡有所参与的,不然,不然如何会马革裹尸,当年大将还有许多,为何偏偏拍着宁远侯唯一的嫡亲血脉去了,必然,必然是不为所用,还手握皇子某些把柄。
    她记得,当年谢长语出征,乃是三位皇子还有一拍大臣进言,谢长语连着自己生父的头七都没有收完????????黎羲浅猛地站在了原地。
    他是被逼的——
    国难当头,若是不去,便是不忠不义不孝子臣子——
    “小姐!”石蜜看着猛然转身朝着楼上而去的人,也是惊讶的很,这个人何时如此失态过?
    门砰的被退开,黎羲浅看着忽然出现在房间之中的白衣少年,先是一怔,随后道:“我有话要给小侯爷说。”
    赵政简直尴尬,心说这是个什么事情,忙端着自己的茶盏灰溜溜的走了出去,错身过黎羲浅的时候,还极其抱歉:“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还杀个会吗抢呢、”
    她根本就没听进去,走到谢长语身边,深吸一口气:‘小侯爷,眼下夺嫡事态在及,宁远侯府乃是世家大贵,簪缨世家的气头,手中还有兵权三十万,觊觎之人许多,您是铁板钉钉的世子,要巴结亦或收买你的势力几多,明着他们是不敢将拒绝他们的你如何,可若是有招一日他们抓住机会,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您——’置于死地四个字太过残忍,黎羲浅着实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