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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了(hhh)

      接下来,李成玦无疑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怎么习惯。
    两条长臂分别环绕她的腰肩,指腹摩挲光裸柔滑的皮肤,肌理分明的腹部强势地挤压着她的,从后面看,只见得他紧实的臀压着她的腿根一起一伏,健壮的躯体整个覆盖住她上半身。
    林谙下巴蹭着他的颈窝,秀气的脸蛋渐渐沁出汗水,双眼半闭秀眉微蹙,两腿打开小足勾缠他的臀大肌,和被束缚的双手一起跟随他挺腰的动作摇摇晃晃,情动的低吟不自觉也溢出来。
    “嗯…啊…成玦……”
    “嗯,我在……”
    幽穴里爱液渐丰,李成玦的耕耘更得心应手,每次深挺都能感觉到被她湿滑的内壁紧紧吸附,撤退时她又默契地放松。
    他们是最亲密契合的爱侣。
    俊脸深埋于她头发里,呼吸间全是她散发出的女香,他哑着声说:“谙谙,叫出来……”
    他需要她的声音填充自己的听觉,让自己更切身地体会到身下的女人是真的。
    林谙侧过脸蹭他坚硬的发丝,微启开唇:“唔…嗯…好…大……”
    岂止是大,还长,尺寸比四年前只增不减。
    林谙颇为苦恼。
    老相好了,李成玦怎么听不出她语气的郁闷,垂眸看了眼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的分身,心里啐了句身在福中不知福,嘴上打趣:“那就辛苦宝贝多担待了。”
    说着俯下身,坚硬的胸肌挤压她挺立的双峰,没好气地笑:“小东西,再热情点……”
    林谙想捶他人,却苦于双手被捆住,只得恨恨地咬了口他的下巴,后者闷哼了声,压根不生气,看着她眸中带笑:“明天该留印了……”
    “你…啊……”
    不等她说话,甬道中的硬物瞬时突突地猛捣弄几下,又一记顶开宫口的深插,抵紧幽穴快速凶狠地研磨。
    “啊…嗯……”
    她双手握成拳,贝齿紧咬下唇依旧压抑不住呻吟。
    他嘿嘿笑,吮走她鼻尖上的细汗,粗喘着说:“继续,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爽……”
    她摇头晃脑,手臂下放圈住他的颈项,眉眼含春已是意乱情迷的模样,无法自控地溢出娇媚的低吟。
    李成玦揉捏她紧俏的臀,胯下的进攻就没歇下来过,吻她汗湿的颈子脸颊,鼓励她:“等你什么时候喊哑了,咱们就休战……”
    她不住地摇头,两腿却跟蛇一样盘上他精瘦的腰,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声声呼喊他的名字。
    “嗯…成玦…啊…成玦……”
    “在呢,在这里。”
    他抱紧怀里的软躯,颗颗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叫一声他应一声。
    “嗯…啊…我…想你…嗯……”
    闻言,他沉默不语,只腰上挞伐的力道更狠了些。
    在他不知疲倦地抽送下,连接的部位流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不止是腿根湿漉漉一片,似乎还滴到了床单里。
    下身承受他狂猛的顶弄,上方林谙含住他的唇舌同样热切地回应,热情到李成玦只想这样弄死她,于是紧抵着人不管不顾蛮横地顶撞,情浓时分,又被她一波爱液当头浇淋,他只觉腰眼发麻低吼了声,紧随其后释放出来。
    失了力气的两条白腿垂落在他两侧,林谙张嘴大口地呼吸,汗泪交织的脸蛋红扑扑地诱人,李成玦张嘴轻咬一口,给她解束手的皮带。
    得了自由,林谙有气无力地捶打他一下,后者捉住扣在掌心里,笑容贱兮兮的:“小东西,我还没出来呢。”
    说着动了动还在她里面的那根东西。
    对比她的精疲力竭,出力的人却依旧神采奕奕调侃自己,委实气人欠揍了些。
    拼着剩下的力气,林谙郁闷地挠了他一爪。
    “啧,说不过就抓,还是这习惯,我喜欢。”
    他又何尝不是呢,一到床上就跟戏精附体似的骚话不断。
    林谙在心里吐槽,无精打采地斥:“快出来了……”
    下腹胀胀的,总觉得装了不少水,她想去小解。
    李成玦又啧啧了两声,好说话地点点头:“耕了这么久的地,是该享受下劳动果实了。”
    臂弯分别勾住她的腿,他抽身而退,原先被堵在穴里的蜜汁顿时流淌出来。
    林谙捂嘴打了个哈欠,只见他从俯下身去,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果实,便感觉到一张嘴含住自己自己的穴口,趁着洞口还没完全阖上,柔软的舌探了进去浅浅地抽插。
    吞咽的动静自两腿间传来,林谙懵了:“你在干什么……”
    嘴巴忙着收获“果实”的李成玦当然没空回答,只吮吸的声响大了些,两手各掐住她一侧腿根,像掰果子一样往两边大力掰扯她的私处,好让自己的舌头进得更深舔得更到位。
    林谙垂眸,只得见一颗脑袋埋在自己两腿间,私处被舔舐吮吸的酥麻感却一阵一阵地上涌,她双手推搡他的头欲要阻止,“别了…别这样……”
    先不提脏,吃饭的嘴巴舔那里,还像在品尝山珍海味似的……
    这小混蛋越来越疯了。
    林谙甩头,把这羞煞人的画面甩出脑海,支支吾吾地低喃:“别…别舔了……”
    李成玦充耳不闻,张大嘴巴反而舔得更加卖力,不止是穴口,整个私处都涂满了他晶亮的唾液,敏感的小核含在口中以舌尖挑逗,挺拔的鼻梁同时顶弄上方的阴蒂头,时不时抬眸察看她的反应。
    不清楚什么时候,她两条腿搭到了他身上,又是摩挲他的后背又是夹他的脑袋,尿意也越来越重,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催他:“快别了,我要去卫生间……”
    “没关系…喷出来…我要喝……”
    她只以为是想小解,李成玦也无暇跟她解释,稍稍空了嘴回话,再次含住凸出的小核,中指拨开软肉探入湿滑的洞中抠弄。
    “不要……”
    林谙哪还守得住这样的刺激,当即甬道一紧,双手扣着他脑袋细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对她言辞上的拒绝,李成玦向来不理,反正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巴诚实。
    他嘴巴包裹她的小核,驱动幽穴里的长指快速抽插,另一手大力揉搓敏感的阴蒂,头顶就是她妩媚的娇吟,不过几分钟便将人送上高潮。
    热液喷向空中的瞬间,林谙羞得哭了出来。
    李成玦终于玩够也喝够,自她腿间抬起头来,从下巴到鼻梁全是淫靡的水光,趴她身上亲她的嘴,“宝贝,你又到了。”
    她哭哭啼啼地推他:“…别亲我……”
    “啧。”
    还有嫌自己的水脏的。
    惹不起的李成玦稍稍起身,下腹早勃起了,他手伸到床头取了个套来戴上,瞥见花瓶里插的一束纸玫瑰,顿时笑逐颜开:“哟,还留着呢。”
    她一蹬腿,娇嗔着回:“要你管……”
    送了她就是她的。
    “好好好,那我管这里行了吧……”
    才到过一次高潮,穿戴完毕的巨龙轻松地就进了水帘洞中,扛着她两条腿挂在臂弯处,他跪在她腿间大摇大摆地挺胯抽插,故意问她:“是不是?这里总要我管的吧?”
    这下是腿脚被止住,手又够不着,林谙气得捶床,“小混蛋…啊……”
    他一记猛送,俯身到她近前,望着她眉开眼笑:“夜还长,小嘴巴叫床就行了。”
    余光瞥见床头才拆了一盒的避孕套,林谙张嘴便咬了他的颈子。
    挨咬的男人一连狠狠地深捣几下,低笑提醒她:“自己买的,哭着也要用完……”
    李成玦也联想不到,他让多拿几盒,她就真的多拿了好几盒。
    “呜……”
    林谙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傻了。
    旧城谙不做怎么流(3000+)
    不做怎么流(3000+)
    次日。
    半梦半醒间,李成玦收拢胳膊抱紧怀里的人,脑袋蹭蹭她的头发,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正要想再眯一会儿,下一瞬察觉到不对劲两眼倏忽睁开。
    睡前手脚并用抱在怀里的人,醒来就变成了床被子,这样的情况,四年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他失落地叹息,只恨这次的春梦做得太真实了些,就连床头的花束都一样。
    抱紧卷成一团的被褥嗅了嗅,李成玦回忆醒来前的梦境,决定重新入睡把梦再接上,暗道酒果然是个好东西,喝完后做的梦都比香艳了不少。
    他这么想着,再闻被子的味道,刚闭上的眼睛忽又睁开,头脑一醒快速地打量四周,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等看到衣柜里挂着的女士衣服,当即扔掉怀里的被褥翻身跳下床。
    林谙在厨房准备早餐,等会还要去上班,今早全是靠着生物钟才勉力爬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捂嘴打哈欠,看到他全身赤裸地就跑出来,当即嫌弃地撇开眼回避,提醒他:“进去穿条裤子。”
    他双眼一眨不眨,愣愣地走到她跟前,目光依然锁定在她身上。
    林谙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有脏东西吗?”
    犹豫不决的,他缓缓伸出手轻碰下她的脸。
    温热的,真实的。
    他随即眼眶一红,双臂把人拥紧,语露凄惶:“我以为又是做梦……”
    他这么说,林谙顿时心口发酸,环上他的腰回抱,“不是梦,是真的。”
    他们找回了彼此。
    ———
    十分钟后。
    李成玦坐在餐桌边吃早餐,腰上堪堪围着条白色的浴巾,没办法,他昨晚的衣裤要么脏要么皱了,他是宁愿裸奔都不会穿的。
    林谙埋头沉默地喝粥,坚决不看对面的人,可人家不让她安生,桌底下用脚蹭了蹭她光洁裸露的腿,她受惊地抖了抖身子,红着脸强装镇定:“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李成玦不退反进,仗着腿长继续往上蹭她的大腿内侧,冲她一扬下巴:“哎,是那个意思吧?”
    “什么?”
    林谙躲他的脚,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哪有空想他指的是哪件事,她往后挪椅子拉开与他的距离,给了他的小腿一巴掌,懊恼得很:“哎呀,再闹我要打你了。”
    李成玦撇撇嘴收回长腿,等她再坐过来,状似无意地说:“睡都睡了,要负责的啊。”
    侧过头去,又小声嘀咕:“我可不卖身……”
    林谙抬眸快速地瞥他一眼,继续喝碗里的粥,压住上扬的嘴角,轻轻回应:“知道了……”
    她负责行了吧。
    他嘿嘿笑了两声,立即兴冲冲地追问:“那是你搬过去还是我搬过来?”
    林谙只觉腰更酸腿根更疼了,眼神狠狠地剜他:“先打消吧。”
    后者肩膀一垮,面露失望:“哦……”
    又来装可怜卖惨了,林谙放下勺子正要好好说教,瞥见他肩膀和胸前的盛况,赶紧地以手遮住眼,没好气地说:“你先去穿件衣服。”
    李成玦先垂眸看自己的胸肌,又左右看了看两边肩膀,青青红红的不是牙印就是指痕,无所谓地一耸肩:“昨晚不挠得挺欢吗,现在知道辣眼睛了?”
    昨晚叫他歇他不肯歇,她气昏头了便不管不顾地又抓又咬,清醒后哪知道会是这副光景,此刻臊得脸红嗔喊:“李成玦!”
    李成玦一点也不怕,袒胸露乳给她看,闲闲地回答:“哎,干嘛?”
    “你…你真的是……”
    恬不知耻。
    他侧着头看她,贱兮兮地笑,偏要曲解她的意思:“怎么?又想要了?那敢情好,脱了就能坐上……”
    没让他说完,林谙塞了个饺子进他嘴里,横眉怒对:“闭嘴,吃你的吧。”
    李成玦咀嚼口中的肉馅儿饺,轻一颔首。
    多等片刻而已,无妨。
    林谙不知道他打的主意,吃完后起身收拾餐桌,后者殷勤地抢过去:“我来我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回卧室换衣服吧。”
    以前两人同居时他也经常收拾碗筷,林谙对此还算放心,点头说:“放水槽里,晚上我回来洗。”
    “嗯。”
    李成玦把碗筷搬进厨房,贼眉鼠眼地目送她进了卧室,赶紧洗过手擦干悄无声息地跟去,一边扒了腰上碍事的浴巾。
    自己家里,林谙没有锁门,睡裙刚脱下还没挂上,一双手臂便从后绕到她胸前把她搂在怀里,手掌各托着她一只绵软抚摸把玩。
    “别闹了,我要上班……”
    被他搂在胸前,林谙扭了扭身子,发现抵着她后腰的东西竟然又硬了,没好气地骂:“你是色狼吗?”
    前胸紧贴她的裸背,李成玦吻她的耳垂,喷出的鼻息渐渐火热,无可奈何地答:“没办法,谁让你太诱人了。”
    把责任尽推给自己,林谙抓住胸上的两手躲避他的吻,“明明是你没完没了!”
    “唔…是嘛……”
    抱起人压倒在床,李成玦两腿压着她的制止她挣扎,躬身亲吻她的背脊线,悠悠地开口跟她算账,“咱们分开了四年,这段时间就算我们每天只做一次好了,算下来那就是一千七百多次,现在就算一天来十次也得半年才能把窟窿填上,老账刚完新账就又来了,那我现在不得加班加点的补给你嘛。”
    补、给、她。
    林谙从未见识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放心,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手掌按摩柔软的双峰,他的火热在她的股沟里摩擦,道貌岸然地回:“不妥,回头哪天吵架了你用这个编排我说我不行,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回头我怎么在圈子里混。”
    正面朝下的姿势,林谙胡乱地蹬腿,妥协说:“我承认了,你很行,特别行,满意了吧,快起来,我要去上班了!”
    他立即接话:“放心,很快结束,不耽误你时间。”
    林谙抓狂了:“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耽不耽误时间,是她压根不想要!
    “我不要…啊……”
    他一手沿着腰腹线条抚摸,手掌跟带电流一样,所过之处激起阵阵的酥痒,最终钻入她两腿间放肆作乱,说话的热气拂过她耳朵:“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你都说我行了,我不得证明下自己吗?”
    又是那哪来的歪理,她受不了地低呜了声,两手捶枕照着他的脑回路说:“那我要,我要行了吧,你快下来……”
    李成玦努力憋笑:“忘了告诉你,女人如果主动开口说要,那就是饿惨了……”
    “你不要…啊……”
    一指钻进小洞中戳弄,分身抵紧后臀蓄势待发,他嗓音低哑地低语:“放心…一滴不留…老公都给你……”
    此言一出,林谙就回忆起昨晚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穴肉被撞红肿了他就抽出来用她两腿夹,释放后又捉了她的胸乳和手指各弄了一次,直到最后射的东西成透明状了才罢休。
    那会儿都半夜了,他们在床上折腾了整整七小时。
    此刻,林谙俯趴在床里,尝试着好言相劝:“细水长流,细水长流你懂吗……”
    他理所当然地回:“不做怎么流?”
    “……”
    小兔崽子。
    他已经在戴套,林谙知道这次少不了了,忿忿地啐他:“你也不怕撑死……”
    一个年轻人这么重欲,林谙无法想象他的身体以后会亏成什么样。
    李成玦侧躺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腿勾上自己的腿弯,手扶性器抵着湿润的小口有序挺进,粗喘着说:“那还希望…小谙谙…能给个机会…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等着撑死那天。
    林谙侧躺在他怀里,整个人跟着他的抽送动作摇晃,颤颤地说:“你…没救了…啊……”
    李成玦一手穿过她腋下绕到前面抓住她的圆球揉捏,另一手高抬起她一条腿大幅度地挺腰抽插,故意问她:“喜欢这样跟老公爱爱吗?”
    “你…嗯…闭嘴…啊……”
    她细声娇喘着,脸蛋粉扑扑的,李成玦暗暗挑眉,便不再逗她,把精力都放在彼此交合的部位,在她身体里解放天性放浪驰骋,就跟答应她的那样,没耽误她的时间“很快”就结束。
    屋外的阳光从白色纱帘头落进来,林谙阖着眼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李成玦早给她擦干净腿根污浊,见此颇讪讪地刮了刮鼻,手抚她的脑袋柔声提醒:“宝贝,可以去上班了。”
    腰酸背痛,又困又累,林谙勉强提起口气,轻喃:“中午再去……”
    管不了那么多,天塌了下来她都得先睡一觉。
    “哦……”
    李成玦又躺回去,心想这可跟他没关系,他已经放人了,是她自己不走的。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渐渐沉入梦乡,李成玦是打算睡一觉的,可闭上眼才十分钟不到,小腹处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摩擦她的大腿,他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咬咬牙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
    可林谙缺的觉太多了,这一天中午,她扶着腰状态不佳地去上班,第一次使用了主编的免签特权。
    旧城谙骑哥哥腰上喷水
    骑哥哥腰上喷水
    这个周末,林南像以往一样提了些吃食登门,东西放进厨房后,又走去阳台开窗透气,无意间一抬头,就看到了晾晒在头顶的四角内裤。
    他盯着瞧了一会儿,再三确定是男款后,默默收回视线平静地回到客厅。
    林谙盘腿坐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下眼睑贴着对眼膜。
    李成玦昨晚又过来了,毫不意外把她折腾半宿,林谙早上起来照镜子,被自己睡眠不足冒出来的黑眼圈吓到了。
    林南在她一侧落座,神色若有所思。
    林谙用牙签叉了个草莓,一边询问:“怎么了,有事吗?”
    他抿着嘴,犹豫不决,试探地问:“姐,你交男朋友了?”
    林谙咀嚼的动作一顿,等缓缓咽下后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林南没答,眼睛看向阳台,林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还能看到黑色内裤的边角,她刚洗好烘干,晾上去通风,旁边就是她的粉白底裤。
    林谙轻缓地吐出口气,面上镇定地转过头继续看电视,淡然地应了声嗯。
    林南点点头,问道:“是谁啊,你们公司的吗?”
    “不是。”
    她目光向下,下巴示意茶几上的杂志,如同面对的是真人,足尖在他脸上恨恨地一点,坦白承认:“喏,就那个……”
    封面上的年轻男人五官精致,是时下最受女孩欢迎的类型,在林南看来嘛……
    妖里妖气的。
    他眨了眨眼,看向他姐,问:“跟他在一起,你开心吗?”
    林谙没有立即回答,思量一瞬,方才应声:“嗯。”
    开心的。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起身去了厨房,见此,林谙看似自然地起身走去阳台,收下来的内裤恨不得扔到某人脸上。
    小混蛋。
    刚下飞机到达另一座城市的李成玦打了个喷嚏,下一秒得意地喃喃自语:“一定是有人想我了……”
    他拿出手机,朝桌面的女人抛了个飞吻,发了条平安到达的信息。
    另一头的林谙,衣裤收进卧室又回到客厅,看到他发来的自拍回了个无语的表情包,放下手机后喊了声林南,后者在洗菜,问:“怎么了?”
    林谙比划着两手,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他说:“这个人…他…嗯…比你小…嗯…小一岁…而已……”
    后面两个字,声音低下去,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林南神色不变,瞥了她一眼,轻淡地回:“我知道。”
    “啊?”
    之前在综艺节目里看到,林南回头就去搜索了李成玦的资料,知道他比自己小。
    他甩干净手上的水珠,拿来砧板和刀切菜,提到:“刚刚你不是说,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吗?”
    “额……”
    他一系列的反应出乎林谙意料,她可以做到无视旁人的观点,但亲人的反对却无法忽略,见林南淡定地接受,悬着的心落到实处,赞同地点头:“也是。”
    开心就好。
    ———
    分开四年后,两人就这样复合了,不过彼此都忙,比起复合之前,见面的次数似乎更少了。
    其实这都不过是错觉,还没复合前,两人十天半个月偶遇一次都能欢喜许久,复合后只想每时每刻见到对方,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尤其是李成玦,前段时间发疯超负荷地接下几个通告,现在只能后悔不迭地飞往各个城市,每次下床时都想把她打包了捎上飞机。
    欲求不满带来的结果,就是每次见面时他下了狠地弄她,其次就是聊天时他都跟精虫上脑似的尽说些色气十足的骚话,就拿她悄悄关注他的微博来说,后来被他无意间知道,当晚聊天就扯出了个“暗通款曲”,辅以一系列的画面描绘,惹得另一端的林谙脸红心跳又咬牙切齿。
    这晚,入睡前,林谙又接到他发来的视频邀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漫无目的地聊了半小时,她渐觉困了,就问他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那头穿戴整齐的男人顿时露出意味深长地笑:“怎么,想我了?”
    林谙还没说什么,他就主动解开刚系的衣服扣,大方地向她展示肌理分明的胸腹,“喏,给你看,先过过眼瘾,回来了让你骑个够。”
    骑个够……
    这还把自己当马了不成,林谙撇过头没眼看,叮嘱他:“你不是在工作场合嘛,别乱说话……”
    隔着屏幕都感觉到他骚气四溢了。
    休息室里只有自己一人,他无所谓地摊手,“怎么,不喜欢啊?网上好多留言说想骑在哥哥的腰上喷水,你这主人反倒清心寡欲了。”
    现在的网友真是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了,林谙一手掩面:“你别说了…我才不是……”
    什么主人不主人,又不是她的腰。
    见她羞赧,他当即贱笑,压低了声音:“难道不是吗?长在我身上,用的可是林主编您呢……”
    “你真的…无药可救……”
    尺度越来越大,林谙觉得这个天没法聊了,说了句晚安后速速挂断,直到最后也没问出他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这头的李成玦本要再拨回去,外面助理来敲了门,他啧啧摇头,收了手机认命地出去上工。
    等忙完这段,他一定要,休、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