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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上不得台面

      问了一番,赵若曦才知道卓儿早就在他们脱险之后便送去了岭南,让靖王妃看顾着,怪不得自从来了没听到他们说起卓儿的事。
    同时,赵若曦也知道了南宫瑾身上伤还没有痊愈的事情,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了,让青南去将玄一请过来。
    “青妙不是跟着泽儿过来了?你怎么不找他给你瞧瞧?”赵若曦帮他盛了一碗汤,问道。
    南宫瑾接过来喝了一口,才道:“他们跟着肖将军去了前线,前线比我更需要他。”
    “前线?”赵若曦狐疑,“现在真的在打仗?”
    “当然,不然你以为为何会有流民往南逃?”南宫瑾失笑。
    赵若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南宫瑾真的是在做大事。
    或许是自己没有看到打仗的场面,住的院子也是和在京城一般,这才没有他们在造反的感觉。
    “那你为何还在这里?你不用去前线指挥吗?”赵若曦问。
    南宫瑾喝完了汤才道:“本来打算是一起过去的,但是瞧着你不太好,这才留下来多呆几天。”
    赵若曦点头:“那你等下便收拾一下去吧,我没事。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
    想到什么,赵若曦问:“对了,我兄长是刘嘉应派来的,他和你……”
    “其实,他早就被我策反了。”南宫瑾道,“此番也是为了来同我汇合。”
    赵若曦震惊:“怎么会?我一点都没有发现!”
    “若是连你都能发现,那他就出不来了。”南宫瑾笑道,饭吃完了,他站起来,道,“好了,我要开始忙了,等午膳的时候再去找你。”
    赵若曦点头:“好,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赵若曦迷迷糊糊的出来,还是一副震惊的样子,今日的谈话对她的冲击力太大了,原来自己有这么多事情并不知情。
    “今日这朝堂是怎么回事?”刘嘉应看着下面站着的寥寥无几的官员,皱眉问道,“其他人呢?全都病了?”
    李继站出来道:“有几位大人告了病假,但是剩下的却没有任何音信。”
    “他们是都死了吗?”刘嘉应怒喝道,“来人,去给朕到那些人家里搜,若是见人好好的,都给朕一律重打八十大板!”
    有人应下去了,刘嘉应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转而问道:“乱党之事如何了?”
    李继闻言,额头上有细汗冒出,他想了想,眼一闭,咬着牙说道:“镇守边疆的肖锋将军已经投入对方麾下了,而且……”
    “而且什么?”刘嘉应语气不善。
    李继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而且,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京城百姓已经知晓此事了。而且大批流民从北边过来,满都瞒不住了。”
    “一群废物!”刘嘉应一拍桌子,怒而起立,“朕养你们有何用!这点小事都瞒不住!”
    “皇上息怒!臣等罪该万死!”大臣们一看皇上发怒,全都跪下求饶。
    刘嘉应气得来回踱步,他气得将满桌的奏折挥到地上,怒道:“还不快点给朕想办法!一定要将他们的名声搞臭!”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不多时,李继便道:“微臣有一个主意。”
    “还不快说!”刘嘉应呵斥道。
    李继不敢墨迹,直接道:“他们既然是要打着前朝的幌子造反,那皇上何不将前朝密辛写成文章、话本子,或者编排成戏剧和说书,让他们天天讲,这样在短时间之内就能将前朝形象毁于一旦,百姓们也不会再对他们抱有希望了。”
    刘嘉应站定,眯起眼睛,想了想,道:“这是个好主意,这件事便交给中书省和翰林院了,务必要将事情办得圆满!”
    “微臣领旨!”
    等到他们都走了,刘嘉应问吴一:“赵将军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吴一赶紧回道:“听说已经到了边城了,至于具体如何,奴才还不知。”
    刘嘉应点头:“如此,过几日他的信也该到了。”
    吴一没再说话,轻轻地给刘嘉应呼风。
    边城。
    江小蓝的事情,下人们都多少有些耳闻,而且因为她平日里对下人们没有好脸色,所以对她也喜欢不起来。
    此番知道江小蓝挑衅赵若曦不成,反而被赵若曦好一顿羞辱之后,全都幸灾乐祸起来。
    这一聊就被出府采买回来的方姨娘听了一耳朵。
    方姨娘想了想,凑上前去问道:“你们说的那位江姑娘是什么来路,竟然能跟在靖王……啊不,瑾爷身边?”
    丫鬟看了她一眼,见她穿的十分气派,也知道那边来了几位主子,便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姐姐是何人,咱们可从未见过,瞧着眼生的很。”
    方姨娘立刻道:“我是赵府的姨娘,也是夫人的姨娘,你们可以叫我方姨。”
    “原来是方姨娘,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方姨娘莫要怪罪奴婢们。”打头的小丫鬟说道,“咱们也是为了主子们的安危,多问了一嘴,没有冒犯的意思。”
    “这个我知道的。”方姨娘扶了扶她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位江姑娘到底是何人?竟然还敢跟我们曦儿甩脸子?”
    丫鬟们不知道个中缘由,只当她是为夫人鸣不平,便说道:“只不过是府上大夫的女儿罢了,沾了爹爹的光,在爷昏迷的时候贴身伺候过一段时间,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实际上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罢了。”
    方姨娘心中有了数,又问道:“那瑾爷可是对她有什么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另一个丫鬟酸溜溜的说道,“还不是靠着那几日的恩情便一直贴在爷身边吗?如今被夫人挤兑了一通,还不是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这人呐,就要有自知之明,丫鬟的身子,就莫要肖想做主子了。”
    方姨娘听了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年她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得将军宠爱,又生了个儿子,也想过一跃成为正夫人,结果还不是被侧夫人压制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