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噩耗的到来
而这则病症案例,正好就是陆父和陆母手下的一个成功的案例,他们让单母见到了未来的希望。
于是单北擎那个时候就开始努力寻找国内这两位可以治疗的人,也就是陆父陆母。
刚开始单北擎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因为他一开始只知道国内有过这样的一个案例,但是他并不清楚这两位医生到底是谁。
所以从那之后就开始艰难的寻找着可以给他希望的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找到了国内知名的两位医生。
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请两位专家来照顾他的母亲,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放心。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单北挚也会心里狠狠的一颤。但他现在已经麻木了,甚至有些习惯了,因为这些肮脏厚重的东西早就已经在他的脑子里生了根,是好像怎么办,都再也无法抹去的伤痛了。
“当时我们抱着希望,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便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很快的请来了陆父和陆母。”单北挚说着,话语间已经有些疲倦了,他一想到这些事情,就会感到很累。
陆小小还想听下去,于是她为了吸引单北挚的注意力,说道:“那然后呢?”她眉间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担忧,显然是被单北挚带入了情绪之中去。
单北挚看着窗外很远的地方,那里一直一直延伸到了另一座郊城,精致大气的米色别墅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显眼好看。
“可是没有想到,妈妈她的情况居然会恶化的这么快,那种已经绝望到死地,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单北挚笑着说道,但他并不是真正的笑,不过是有些自嘲罢了。
那时候的单北擎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郁郁寡欢的,没有一点点精神,而且有时候他为了麻痹自己,不惜去酒吧里彻夜买醉,伤害自己的身体。
可他这样颓废的状态,对这件事情丝毫起不到作用,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慢慢振作起来,他不想要现在这样的生活,他想努力把生活变得更好。
因为他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很没有用,如果他可以帮单母多分担一点,单母没有天天日夜劳累,她的情况也许就不会这么可怕了,因为她成了一个植物人,躺在床上,除了心跳,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人。
她让人害怕,让人感到寒冷。
以前的那个单母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可是他自从检查出有病症的时候,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没有了之前的啰嗦和唠叨,也不会整天打电话问东问西,关心自己的身体,只是一个人悄悄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而且连动都不动一下。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有多久,另一噩耗再次打击到了单北擎,这次消息让他更加的痛不欲生,不知所措。
“单先生,你母亲现在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一直在恶化,我建议你还是尽早做别的打算吧。”在医院里边传来了医生的通知。
单北擎接了电话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那时候的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方法。
因为单母的身体还是在不断的恶化着,最后就连陆父和陆母也都无法挽救了,他们只能把单母送到国外的顶尖医院去,让她享受到更加良好的医疗设备和救护人员。
单母是一个英雄,她当然不能够倒下。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一个可靠的医院把单母送过去,因为他的病情恶化的太快了,所以一分钟都耽误不起。
“我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到这家医院。”单北擎有些慌张的问着医院里面的医生。
因为在他看来,他们毕竟都是一个工作岗位上的,所以对于他们自己的结构多少,也会有一些了解,所以说不定他们会可以帮得上什么忙。
“我建议还是打电话自己联系吧。”医生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所以就随口说一句。
单北擎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母亲就这样倒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点的希望,他不想让这个希望再次破灭。
陆父和陆母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治好单母,但他们是接管了她当植物人一年多的医生,最了解也最清楚她身上有什么毛病,就连心率也记得是清清楚楚的。
“后来,为了她能够好起来,我们一家狠下心来,把她送到了国外,接受了更加良好的治疗,也把陆父和陆母送了过去,让他们照顾单母。”
“当时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就是你的父母,而且那个时候的我们,可能还不认识。”
“不过这件事情早一点知道,就会有好一点的结果,不会像现在这样就连见的第一面都有些尴尬。”
单北擎说这些话的时候时不时还担心着陆小小的心情,所以时间长了就会说几句玩笑话,缓解一下气氛。
“不过现在我们一家人不也挺好的吗?”单北擎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他和陆小小两个人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着落,居然就敢称他们是一家人。
不过陆小小却是仔细的听着每个字眼,她知道他在说的故事中自己有着什么样的角色,可是她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她救不了单母,也救不了那时候的单北挚。
对于单北擎的玩笑话陆小小也当作是完全都没有听到一样,因为她心里特别清楚单北擎每次回忆起这些事情心里面肯定不好受。
只不过是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脆弱,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她而已。
陆小小也是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而已,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她也无能为力,她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单母能够早日醒来,不在让单北擎整天担忧。
她想伸出手安慰一些单北擎,但是又碍于怕单北擎觉得他自己太脆弱,所以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