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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医生说,贺云山恢复得很好,伤口基本止血了,只需要定时更换纱布和药。说完了,又再次感慨alpha近乎恐怖的自愈能力。
    216总觉得有点奇怪,毕竟他是从电视上看到先生病危才不管不顾地冲到医院里来的。
    “先生,之前的新闻说你情况很糟糕。”216自然地询问。
    贺云山坐在床边,一边系扣子,一边把领带递到216的手里,示意他帮他打领带。
    “哦,新闻媒体嘛,总是见风就是雨。几分真几分假,不能尽信。”
    216眨眨眼睛,贺云山站起来,把衬衫领子竖起来,方便216系领带。
    “我恢复得快,沅沅不高兴吗?”
    216立刻摇头:“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贺云山摸摸他的脸:“那我们回家了。”
    216却并没有预想中那样雀跃着答应,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可是我现在住在新社区,和哥哥一起。我……我……”
    贺云山拧眉。
    他这是还想要在外面乱晃?
    小兔子放养了几天,心怎么就野了?
    贺云山心里叹口气,以退为进:“那我送你回去。我看看你住的地方才好放心。”可是没走出几步,他又突然侧过头,一把攥住
    了216的手腕,从216这个角度看过去,先生的唇抿成一条不愉快的直线,长睫毛垂下,眉眼阴郁,却有几分难言的可怜挣扎,“
    只是我去找你就会费一些时间,从我们的新家开车到你住的社区,加上堵车,可能要两个小时。”
    “不过也没什么大关系,我6点下班,8点到你住的小区,沅沅要是能留我吃个饭就好了。我10点就可以回到家。也不错。”
    216睁大了眼睛,有些小期待地说:“我们搬家了吗?新家在哪里?”
    “在青露山下,比原先住的洋房离市中心要近了。”贺云山诱哄着,“蓝色的尖顶,很多很多扇飘窗,一个圆形泳池,一个比原
    先更大的花园还带了一个喷泉,还有一个有彩色玻璃窗户的小阁楼。我选的时候就在想,沅沅一定很喜欢这个小阁楼。”
    216左手手指绞着右手手指,有些为难挣扎的样子。
    “我还给你预订了一只小狗,深棕色的,现在刚刚是揣在袋子里就能出门的大小,一见人就叫,但是又很黏人。跟你那只毛绒玩
    具狗很像。”
    216愣了一下:“你,你还记得我的毛绒小狗啊?”他舔了舔嘴唇,耳根有点红:“你怎么记得这个呢?”
    “沅沅的什么我不记得呢?”
    216心里轰然一声,情绪泄洪,理智奔溃。他伸手去勾先生的小指头,“那,那我们回家。我要看看小狗。”
    可是等216到了新家,还没来得及看看新家,刚喊了两声:“小狗!小狗!小狗呢!”就被贺云山拦腰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216有点慌:“小狗呢?”先生埋头在他的锁骨处。他今天穿了很简单的短袖,圆领口微微垮开,露出雪白脖颈和细白精致的锁
    骨。
    贺云山的嘴唇顺着修长雪白的脖颈游移,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如期而至的颤栗羞涩,又在耳垂上咬了一口,牙齿磨着那一点莹白
    软肉,含糊不清地说:“在花房。管家带着。”
    “先别管小狗,管管我。”贺云山简直发了狂,把216当成沾满奶油的甜软的糕点,又咬又吮,粗喘着落下一个又一个红艳的吻
    痕和咬痕。
    216又痛又麻,立刻酸软着攀住先生的肩,小声挣扎:“先生,先生。你的腰……”
    贺云山置若罔闻,手掌卡住他的下颚,鼻尖蹭了一下鼻尖,滚烫的呼吸交缠着,一点少年人恋爱的戏谑青涩立刻击中了216。
    贺云山笑了一下,低头亲下去。
    他今天实在太凶了。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又凶又急,舌头裹缠着216红软的舌头,来来回回的舔和搅弄,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
    给216。
    216的腿都软了,艰难地回吻,舌头交缠,水声黏腻连绵,口水黏连成色情的银丝,顺着他微微肿起来的唇角溢出。他彻底晕了
    ,只知道接吻,只知道喘息,手钩住贺云山的脖颈,完全沉溺在一个凶恶的情色意味浓重的味里。
    贺云山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的表情,看到他颤抖的纤长的睫毛,像是被暴力开凿的春泉一样的眼,水汪汪一捧。
    他已经干了216很多次。但是他依然会被216那样一双被情欲熏染的天真如幼鹿的眼睛打动。
    他永远干净,永远纯洁,永远是春天。
    贺云山亲了一口216的唇角,手掌握住他的腰把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216红着脸手脚并用想要爬开,腰刚刚抬起来,就被一只
    手抓住脚踝拉得更近,后背紧紧贴着贺云山滚烫的胸口。
    “为什么要跑?嗯?”
    贺云山的语气有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他压住216的膝盖,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这副手铐银光闪闪,做工精致考究,在光下好像一环雪光。亮得216心惊
    胆战。
    “先生……”216茫然地看着贺云山,贺云山太爱他这副表情了,在放浪的颤动前的兔子和幼鹿一般的天真可怜,他想要摧毁
    ,但是不舍得摧毁,只能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
    啪嗒。
    手铐一端铐住了216的手腕,一端铐在了床头细铁柱上。
    贺云山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短袖里,一边享受地看着他雪白漂亮的脸上惊慌求饶的表情。
    “先生!不要……”
    贺云山伏下身去,一边舔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拧了拧216软嫩小巧的乳头。他那么乖,他的乳儿也乖,立刻条件反射地在他手里
    酥软鼓胀起来,挺翘红艳的小奶头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更大,像是提早采撷的不够成熟的果实。
    “唔……唔等等……好疼……”
    贺云山笑了一声,眼神像是融化的积雪,温柔地包裹着他,口吻戏谑地说:“骗人。你这个小骗子,不疼的对不对?”
    216的脚尖绷紧,无措地在床单上磨蹭。分明还没有开始,却好像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
    脚上的白袜子被脱下,扔到地毯上。好白好漂亮的一双脚,莹润纤细,骨胳细巧。再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不过了。
    可是这样未免太单调了一点。
    贺云山起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216没看清,趁着喘息的空档下意识地把腿合拢。先生怎么有那么多小玩具呢?
    一枚圆润的小巧的球隔着216穿得整齐的裤装,直接按在了穴口处。
    是跳蛋。
    “不要……”216的脸红得要滴血,眼尾媚红,“不要这样玩……”
    那颗粉色的嗡嗡的震动着的小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外游移着。
    贺云山扒下了他的裤子,只留下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长腿含羞地并拢,像是不愿意打开的白色花朵。
    “不乖。”贺云山抓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挤身进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跳蛋很容易地就直接陷到微微湿软的穴口了。
    小小的暧昧的藏着无数甜蜜汁水的凹弧。
    216呜咽着。贺云山没扒下他的内裤,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湿红小嘴儿的布料扯开。粉白细嫩的皮肉颤抖着,红艳艳的湿穴也颤
    抖着。
    216已经被贺云山初步开发过了。他的每一寸都被打开过进入过,身体的记忆是强悍的,更何况是性爱高潮那种令人眩晕的记忆
    。
    那个小小的湿穴当着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贺云山坏心眼地把跳蛋贴上去,颇有技巧地打转按压。穴里早被粗大的阴茎喂惯
    了的软肉全都发了疯似的,疯狂蠕动起来,痒得216低声哭叫起来。
    噗嗤一声,跳蛋被推了进去,却不给个痛快,很快又拉了出来。
    嫩肉缠咬着那颗跳蛋不肯放开,被暴力裹挟着扯出来。红艳的穴口好像一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风来拂,水来灌,颤动着,哭吟着
    。
    “沅沅怎么这么湿?我还没有开始。”贺云山一边揉捏着那双雪玉似的脚,一边用跳蛋继续折磨他,“沅沅是小骚货吧?”
    “没……没有!呜呜呜先生……先生拿出来……”
    贺云山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跳蛋推了进去,埋在湿热缠人的嫩穴深处。
    216快羞死了,一只脚被细致淫靡地玩弄着,脚趾,足弓,细嫩脚背,细瘦脚踝,一点点被揉搓爱抚。而那颗跳蛋被开到最大,
    在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胡乱地把穴肉里的每一寸碾开了。
    好羞,但是又好舒服啊。
    216的眼睛水淋淋的,像是落雨的湖泊,茶色瞳孔光亮颤动着,像是雨幕里混乱模糊的日光。
    贺云山看着他的眼睛,再冷淡,再克制,再寡淡无情,也被他纯粹的美丽的欲打动。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把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拿了出来。那是根216再熟悉不过的坏东西,又烫,又粗,撑得他满满
    当当,哭叫到说不出话。
    “先生……先生可以把……把这个插进来吗?”216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地流着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的穴要把它弄疯了
    。
    “不可以。”贺云山笑了,自顾自地把粗大的阴茎在他细嫩脚背上磨蹭,专心享受足交,“你不是说先生的腰不好吗?那沅沅就
    用跳蛋好了。要漂漂亮亮地高潮。不然你别想吃别的东西。”
    216最终还是乖乖地高潮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艳的乳珠鼓胀翘起,小腹一吸一吸的,白嫩腿根也在抽搐。
    跳蛋被抽出来,带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水。
    床单湿透了。
    贺云山看红了眼,手里的动作愈发快。阴茎一跳一跳的,筋络盘旋贲张,可怖极了。
    216正在高潮的眩晕中,为拉紧的窗帘透进来一束光。那束光摇摇晃晃的,构成了他摇晃的世界的地平线。
    在眩晕的白光中,他感受到脚背上一片黏腻滚烫。
    先生射在他脚上了。
    216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觉得委屈,可能是更复杂的东西。他想要哭,想要拥抱,想要撒娇。
    而不是被铐在这里。
    “先生,你抱抱我。”216央求着。
    贺云山没解开手铐,但是他愿意满足沅沅的条件。他起身,从侧面抱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跟他在战地里曾经做过的零星几个荒唐甜蜜的梦一样。
    外面炮弹轰鸣,世界颠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沅沅,宝贝。”
    贺云山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