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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

      他料想错了,甄东北指定是喝多了,只是没喝到理智丧失的地步,他非逼他又喝这么多,理智丧失不说还兽性大发,哎
    有一种男人,他喝多了你能上他。
    同时,还有一种男人,他喝多了你只能被他上!
    鲁少爷是往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见甄东北最后真喝多了,给他乐的愣是把一张俊俏的脸笑成了一朵高丽菊,全是褶子。
    他抹黑踉踉跄跄的把甄东北给搀回卧室的床上,已经在他俩被窝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贾三儿突然嚎了一嗓子,差点没把鲁意浓给吓阳痿了,赶紧按开手机,一看居然是贾三儿!没把他气死。
    就在这时,甄东北发威了,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抱住鲁意浓,也不知说的是胡话还是真心话,恶狠狠地:你摸魏明峰屁股了!
    鲁意浓心中一跳,心说你丫咋知道的?
    该操!甄东北一口咬上鲁意浓的嵴椎骨,特别的用力,疼得鲁意浓嗷唠一嗓子。
    鲁意浓惊魂,床上还有一醉猫贾三儿呐!
    甄东北的手脚特别麻利儿,一点不像喝多了,快速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撕了鲁意浓的裤子,后者捂着甄东北的嘴自己也咬着唇不敢吭声,贾三儿那孙子还在呢,苍天!!!
    鲁意浓的算盘落空了,甄东北喝多了,可挨操的还是他!他跟甄东北在睡着贾三儿的床上一阵狗刨,从床上轱辘到床下,撕扯半天,最后被甄东北按着宝剑入鞘,扎了个对穿,魂儿都裂开了。
    最要命的是,超级变身之后的甄东北一脸的癫狂,满眼的淫邪,手里居然还抗个摄像机
    哦,苍天!!!
    哦,大地!!!
    哦!麦!噶!!!
    上半场结束之时,床上的贾三儿还在打唿噜。
    中场休息的时候,贾三儿似乎有了醒来的趋势。
    没一会儿,贾三儿果然从床上爬起来,拉开他家衣柜尿了一泡尿!!!
    下半场开始的时候,鲁意浓提心吊胆,因为床上的贾三儿翻来覆去的摊煎饼,这是没睡实的节奏啊,随时都有可能醒来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鲁意浓先发制人,为了他帝都撸炮王的封号他绝对拼了。
    被兽性大发、淫魔附体的甄东北按住各种耍花样的xxoo的同时,不但要忍住无法控制的生理眼泪,还要忍住悲鸣的呐喊,化被动为主动,破口叫床,喊着与他被挨操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口号:
    呃!啊!吼!哈!嘿!爽不爽?哇呀呀鲁爷我厉害不?
    大不大?勐不勐?
    大宝贝儿,不要走,我们决战到天亮!!!
    自己约的炮,哭着也要打完。
    ps: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又ps:乃们追的我,哭着也要追完哦(捂脸)
    
    第75章 嘘嘘
    翌日一早,有晨起遛弯习惯的甄东北早早就出了门儿,绕着小公园儿不紧不慢地跑了俩小圈之后在早市买的时令蔬菜,拎着往家回的时候,跟小区大门口遇上了一帮人,这帮人正是那日鲁意浓在赌船上借贷的债主,人家这会儿找上门来自然是来催债的。
    甄东北听的明白也看得明白,敢情又是他们家的闯祸精惹出来的事端,那还报什么警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拦下了物业经理,甄东北跟着那帮人走了,去了哪里,怎么解决的无人知晓,反正这事儿算是平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拿着借据上门管鲁意浓讨债就是,反到是甄东北,成了鲁意浓的新任债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转眼这俩人登记领证就已经三个来月了,鲁意浓也伤痛痊愈。
    可他为了逃避责任,死皮赖脸地跟甄东北装病,为的就是白吃、白住、不洗衣服不做饭,然后抱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倍儿贪心。
    十二月下差的一个晚上,甄东北跟鲁意浓吃过晚饭之后聊到了办答谢宴的话题上,后者一听差点没一口银耳粥喷到甄东北的脸上。
    答谢宴?这都猴年马月了你还想着这茬儿呢?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拿什么跟你谢啊媳妇儿?你乖,别给老公火上浇油,等我把老爷子搞定之后,你想咋答就咋答,你想咋谢就咋谢行不?
    不行。
    我说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不开窍,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儿壶呐?答不答谢能咋地?老公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么媳妇儿?
    甄东北突然不吭声了,用一种含羞带怯特别玄妙的火热目光冲着鲁意浓望过去,撸少爷这次反应到快,一下子就会意了甄东北的意思。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这是犯骚了,想通了呀哈哈哈
    吡牙、咧嘴、笑眯眯,鲁意浓道:一切都按你的来,听你的听你的!
    那就定在二十五号的圣诞夜吧,你看怎么样?
    行。行行行。已经提前精虫上脑的鲁意浓,现在绝对唯命是从。
    那我订酒楼吧。
    好。好好好。
    我的朋友不多,可能俩三桌,你的朋友有多些?
    我朋友那可多了去哈哈鲁意浓习惯性地说大话,可他出口之后便后悔了,他其实不想大操大办的,就想低调点全当陪着甄东北过家家了,干嘛搞的连火星人都知道啊?太跌份儿。
    思及此处他立马打住,硬生截住话题说:哈哈多也多不了多些。可能也就一桌吧哈哈你知道的,朋友不在多,好哥们儿有一俩个就足够了,所以我是说,可能到时候就我跟伴郎俩个人来嘿嘿
    伴郎?你那个朋友贺方圆吗?
    对对对,就是他!不过也没准还会有一俩个临时会来的,所以你就给婆家亲按一桌算吧。
    明白了。
    媳妇儿,你想咋整就咋整,千万别亏了自己,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伴郎打个电话,这都半个月了,那孙贼还想躲我到海枯石烂啊?!
    鲁意浓屁颠颠地钻进了保温阳台去给贺方圆打电话,他这电话可是从他泡霸王浴那天就开始拨的,始终没拨通。
    气的他连晚上睡觉都要跟贺方圆断交!
    电话拨过去,没等响第二声呢,贺方圆在那头儿就第一时间接起了鲁意浓的电话,可把鲁少爷给乐屁了。
    圆子,是你吗圆子?我是意浓啊圆子!!!
    咋的了这是?咋还激动上了呐?
    你大爷的,今儿你要在不接我电话我就和你断交了我跟你说。
    呦嗬,我这是哪儿惹撸爷爷不高兴了啊?求点拨。
    滚操,打你电话十来天了啊,一直都是你们公司副总接的,嘛意思啊你?找到组织要从良了啊?
    哎呦,这事儿怪我怪我的确怪我,我出差了才回来,这手机那天送完你我就扔他那了,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出差了,把这茬儿给忘了!
    断交!断交!妥妥地断交。
    别介啊,今儿我还没下飞机呢就寻思晚上出来耍耍呢,你干啥呢?走啊?37度半啊?
    半啥半,我现在是净身出户,兜比脸干净
    熊色(sai) , 不用你啊, 我安排。嗳对了, 电我啥事?
    借点钱。
    多少?
    十万有吗?
    我当多少呢。十万有。这样,现在七点,一个小时后老地方见。
    哦了老铁嘿嘿。
    钱搞定了,鲁意浓瞬间压力全无,从阳台走进客厅那俩步路恨不得飞起来,贼得瑟。
    客厅餐桌前收拾碗筷的甄东北眼睁睁地瞧着鲁意浓一边哼着周杰伦的牛仔很忙,一边耍帅地往下脱内裤,末了勾在脚脖子上摇一摇、甩一甩,都不知道咋浪了。
    不大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就传出哗哗的水声以及裸体鲁意浓的剪影。
    甄东北撂下手里的碗筷侧身去看,朦朦胧胧的美感,若隐若现的诱惑,这人,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媳妇儿,我马上要出去一趟,晚上你甭等我了,没准忙到几点呢。
    这是他们同居这半月以来,鲁意浓腰板唯一挺直的一天,老有底气了。
    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的可顺口了,草包一个还总拿猛男给自己定位。
    人嘛,都是情感动物,不管怎样,他俩日夜不分的搁一个屋檐下睡了十来天,除了进入、抽插、律动之外的事儿他俩都干了,先不说别的,反正鲁意浓自己挺享受,被甄东北伺候的挺舒服。
    他现在已经顺过架来,看甄东北顺眼多了,也习惯了被甄东北伺候的模式,除了钱紧点,住的地方小了点,吃的一般了点之外,其他都挺不错。
    你的脚好了?甄东北推开浴室的门,这样他能非常清楚地欣赏到鲁意浓抹着浴液的身体,视觉上会很刺激,他每次看了,都想用一次性塑料餐布把他裹上,然后狠狠蹂躏他。
    啊?啊,好了,好了哈哈哈
    这么快?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还嚷嚷着一碰地就疼吗?
    可不是吗。所以说来好神奇,它突然就不疼了哈哈哈
    你去哪儿?甄东北突然冷下脸,问的严肃,没了上句话的温和。
    你什么态度你?怎么跟一家之主说话呢?我去哪儿该你管吗这事儿?坐家给我消停待着,明儿我领你逛商场买衣服去。听话!别跟我拗,老公喜欢小甜心儿,你说你长的不甜就算了,这性子能不能甜点啊?
    咱俩现在领证了,你在外面勾三搭四就是出轨,对我们爱情的背叛!
    噗
    鲁意浓没忍住,被甄东北的蠢样子给弄喷了,然后他立马收敛玩笑,板起脸来呵斥: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要在这么造谣生事污蔑你老公的人格,叔可忍婶不能忍!那我指定出去给你搞一个,我不能让你冤枉我啊
    那你几点回来?
    傻了你?刚说叫你甭等我,指不定几点回呢,乖了,过来给老公香一个嘿嘿。
    甄东北的眼睛一直瞄着鲁意浓搓洗胯下那块肉的手,心里明镜似的鲁意浓今儿出去要不猎食打一炮,他甄姓就倒着写。
    所以他给了他一个不挨收拾的机会,至于他要不要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十二点之前你必须回来。
    什么十二点十一点的?能回来我十点就到家,要忙起来没完事呢我怎么走?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
    哎呀哎呀烦死了。别墨迹了行了,我得赶紧走了,有啥事等我明儿回来再说吧!急头白脸的鲁意浓一脚跨出浴缸,伸手扯下挂在挂勾上的毛巾擦头擦脸,从门口的甄东北身边走过,不再理睬他。
    第76章 大狮子的小白兔
    鲁意浓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整日吃喝玩乐不知人间愁苦,但是这一次,他似乎是走心了。
    甄东北喝多了掐片什么都不记得了,鲁意浓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卧床一周
    有一天,他实在想秋展雄想的厉害,想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又怕老爷子一看是他的手机号码不接,这傻子就偷拿了甄东北的手机给秋展雄打去一个电话。
    秋展雄存着甄东北的手机号码呢,电话响了一声他就沉不住气地给接了,没等来甄东北的声音,倒是鲁意浓的声音顺着电话电波从那端爬了进来,他倍儿急切,张嘴只喊了一嗓子秋老头我可想你了然后也不等秋展雄说话,直接忐忑地就挂了手机。
    老爷子听完直接心脏病犯了,这事儿鲁意浓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认为老爷子彻底不要他了,不然也不能一星期连个鬼音儿也没给,彻底失望,趴被窝里消沉了一个星期,趁甄东北不注意的时候还偷偷掉俩颗金豆子缅怀自己的悲惨愤恨老爷子的狠心绝情。
    这期间,秋展雄找了甄东北,他那日在电话里一听鲁意浓说想他了,然后害怕自己拒绝他,竟然喊完就撂了电话,他就心软了,后悔了,败家就败家吧,纨绔就纨绔吧,二十六年了,早就定型了,哪是说改就能改变得了的呢?
    他呀迂腐了,不应该试图改变儿子,应该趁着现在自己身体还硬朗多给儿子赚点钱防老,哎
    所以他找到甄东北,意思很明了,要把鲁意浓接回去。甄东北很敬重秋展雄,礼貌的从头听到尾也表示很理解他这份赤诚的爱子之心,最后他很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必须对您说抱歉。从今往后我将代替您照顾他、呵护他,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
    你、你们你们俩个在一起了?
    甄东北点头。
    那你秋展雄略叹息,迟了一步。
    爱他。
    他的回答多少让秋展雄心里舒畅一些,不过他还是试图把鲁意浓接回来,希望如果可以,他们就住一起,被甄东北婉言拒绝,秋展雄不悦,怒道:我是他老子。
    他会随时随地回去探望您,但他必须履行他的婚后职责,晚上要回家!
    无论秋展雄说什么,甄东北只拿婚姻来压他,别管他们是闪婚试婚还是什么,他们领的证那是真的,结了婚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