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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应该

      第二天醒来,宿醉的头痛让方靖柏皱着眉头,很快察觉到身边有其他人,立刻去看,是方茉。
    他努力回忆昨晚的事,零碎的记忆中似乎有撩人的吻。
    方茉衣着整齐,睡得很安详,甚至嘴角还有微微的弧度。
    手机铃声响起,他移开了眼睛,方茉迷蒙着去摸手机,却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想起自己身在何处,猛得睁开眼。
    看到坐在床上的方靖柏。她有些怔愣。铃声突兀地响了很久,她才想起去按掉。
    “叔······”
    方靖柏打断她:“昨晚如果我做了什么,我道歉,以后我若是再喝醉,不会再回这边。”
    “你什么意思?”
    “方茉,我们绝不可能。”方靖柏冷漠道。
    方茉一时不能适应他这样决绝的转变,质问:“为什么?”
    又冷笑着说:“不要说你不喜欢你没有感觉,昨天你是叫着我的名字吻我的,你知道你吻的是我,你还吻得很深,很激烈······”
    “够了!”
    被他冷冷喝斥,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上来了。却忍着不肯哭出声。
    “方茉,你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可我却不是,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我在部队待了很多年,我向往且怀念部队的生活,可是那年我父亲病重,我可以不犹豫的回来接管公司,虽然不是大企业,可是那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这是我身为人子的责任。”
    方靖柏继续道:“你的父亲,方巍,是我新兵营时期的班长,待我们都很好,大家以兄弟相称,你是他的女儿,单就着一点,我们就不可能。”
    方茉静静的听他说,她一开始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向她讲他的过去,渐渐地又有些明白了,他是想告诉她,他是这样的人,永远能分清应该和不应该,也能决绝舍弃。
    “更何况,我们之间隔着十叁年的年龄差,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你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感激,或许混杂着一点儿崇拜,因为你接触的人不多,可是你总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你的世界会越来越大,到时你就会发现,我什么都不是。到时再后悔就迟了。”
    “不会的!绝不会!”方茉很笃定。
    可是方靖柏不为所动,“方茉,珍惜你自己,在合适的年龄做合适的事,你觉得好的人,未必就是好,就像我昨天可以吻你,今天也可以翻脸不认,很多男人都是这样,我不过也只是此类人而已。所以不要去挑逗男人,这样的男女游戏,你玩不起。好好的学习和生活,等你成为正真成熟的人,再谈这些事。”
    方茉不死心地问:“怎么样才算是成熟的人呢?”
    “等你能为自己负责,等你知道真正想要什么,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那如果为成为那样的人,你可以接受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方靖柏惊讶地转头,面前这个孩子的韧性超过他的想象,没有任性胡闹,即便他否认昨天的事,她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眼中蓄着泪,小心翼翼的问他能不能接受她。
    他预备了更狠一些的话,想要吓退她,此刻却开不了口。
    方茉期待的眼神渐渐暗下去,“可是你没有理由等我。”
    他没有回答,方茉只当只默认。
    此后,方茉真的退回到从前的客气疏离,方靖柏也有意避着她,不是宿在公司就是回另外一个小区。
    方茉当然察觉了,却不再说什么。
    在咖啡馆的工作快结束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同事说那人总是盯着她看,每次来了点一杯咖啡,坐在相同的地方。
    除了递上咖啡,说句请慢用,两人也没有多余的交谈。
    可是为着同事说的话,她后来也尽量让别人去招待那个人。自己是能避则避。
    突然想起这个场景很像是方靖柏对她的策略,这样逃避,果然是因为厌恶排斥么······
    接到开学通知,她选择最早的一天去了学校,等办好入学事宜才发消息告诉他,并且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去他家里,他可以放心回家,也不用担心会撞见她。她会认真学习,欠他的,一定尽数归还。
    方靖柏握着手机,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应该放下心来,她在努力更加独立,努力不和他有过多牵扯,可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果然是男人的劣根吗?
    小郭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老板,大学最近都要开学了吧?小茉就是这的A大,是不是要去学校了?”
    “你知道的挺详细。”
    “如果去送小茉,我开车去吧。”小郭主动请缨。
    “人已经住到学校了,去什么?”
    小郭失望道:“啊?怎么不说一声,也没见您去送啊。”
    “你是不是对她过于上心了?”方靖柏挑眉问道。
    小郭赶紧自证清白,“哎呀老板,我哪儿敢啊?方茉可是您的侄女,我就是看小姑娘又漂亮又礼貌,愿意多见见,看看也好。”
    方靖柏不再接话,问:“会议内容准备好了?”
    “好了!”
    他摇摇头,忽略心里的异样感觉。
    另一头,某酒店大床上,陆添把女人的身体折成妖娆的形状,在她双腿间奋力冲刺着,女人张着嘴淫叫,“啊······啊······好深啊,用力插······”
    “小淫娃!再大声些叫,让我再兴奋些!把你这个骚货操穿。”陆添两只手用力的揉捏女人胸前的乳房,把它们揉弄成淫靡的形状,身下不停顿的一下下深凿,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噗”的水声。
    陆添闭上眼睛,幻想在咖啡店里见到的那张脸,略带些清冷的面庞,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小嘴,眼睛却是圆顿无辜的模样,偶尔浅笑,温婉柔和。
    方茉,听王玲说是方靖柏没有血缘的侄女,真不知道那张小嘴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被人这样插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淫荡的表情。
    “啊······”光是想象就让他硬得不行!
    “方茉,想让我操你吗?”他顺着幻想问道。
    身下的女人只是一味的呻吟“啊······想,操我,插我,用力的操我!”
    那个方茉操起来,肯定比身下这个贱人更舒爽百倍!比王玲还要骚浪!不知道方靖柏尝过味儿没有,他那个老学究大概不知道这滋味吧,王玲都嫌他无趣。
    当初王玲家里看不起他,硬是让她嫁了方靖柏,这些年他凭自己的能力和运气做出些事业,王玲不还是被他压在身下浪叫不止?
    可他并不需要王玲离婚,让王玲像个屈辱的荡妇一样,背着她老公让他操干才是真正的爽,她一离婚,他便觉得无趣了。
    现下好了,又来了个不清不楚的侄女,若是拿下她,玩弄方靖柏的侄女,让她像王玲一样,用骚浪的小穴承受他的抽插,不知餍足的求他满足她,他们还要瞒着方靖柏,那滋味······
    陆添拔出自己,“像母狗一样趴着,快!”
    女人柔媚的翻身,撅起圆润雪白的臀,中间的缝隙里有淫液股股流出,圆臀因为空虚而摇摆扭动,还转过脸来,欲求不满的看着他“快进来,进来插我啊······浪穴好痒啊······”
    他喘着粗气,顺着湿滑就捅进去,“小母狗!真是欠操!再淫荡些,多说些!”
    女人被一下深似一下的顶撞弄得语不成句,“啊······我就是欠操的母狗,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涎液顺着女人张开嘴的动作流下,浸湿了枕头,两人交媾的地方阴液被捣成白沫,顺着光滑的大腿没入床单,大床上无一处不褶皱,混合着各种液体,淫靡不堪。
    陆添看着女人雪白的胴体趴在床上随着抽插上下移动,心里发狠的想着:操死你,还敢躲着我,小贱货!方茉,操死你。
    最后在几次猛烈的冲撞中,他抽出分身,对着女人的裸体尽情的喷射,白浊落在女人的背上,腿上,还有那淫荡的腿间,女人失去支撑,歪倒在床上,身体一阵阵抽搐,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
    她已经消失好几天了,但是他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当方茉在学校门口看到那个咖啡店遇到的人时,当然是惊讶的。
    可是还是装作不认识,从旁边走过去。
    “方茉。”
    她大吃一惊,那人在叫她?
    “你认识我?”
    “你也认识我的,我叫陆添,你泡的咖啡尤其让人回味。”
    方茉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可是却没来由的抵触这个人。而且他等于是知道自己的所有信息,太奇怪了。
    于是她客气地说:“谢谢,过奖了,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也太绝情了,我是乘着休息专程开车过来见你,不赏个脸吗?”
    方茉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轿车,她下意识地与方靖柏的越野车去比较,还是觉得越野车更好看。
    “不耽误您时间了,我只是那边的临时工,劳您费心,相信那家店肯定还在期待您光临。”
    陆添笑道:“那你呢?你期待我吗?”
    身边陆陆续续有同学走过,多少带着打量的眼光,眼前这个人看着正经客气,却又处处透着画外音,不像方靖柏或者不说话,或者就直说出来。
    她心里苦笑,怎么什么都能想到他?
    她直视面前的人,“谢谢先生的认同,您先忙,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希望以后不会再见到他。
    然而她失望了。那个人隔叁差五的就来学校门口堵她,搞得班上开始有些不好的传言。
    同班的一个男生在她身边空座坐下,她用余光扫了一下,没有理会。
    “方茉,我能和你聊一下吗?”
    方茉抬头,看见男生干净爽朗的笑容。是她们一班的班长卢阳。
    她只是喜欢沉默安静,并不是多么冷漠的人,全看别人怎么对她而定。
    虽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还是跟着他走出教室。
    他带着她来到教学楼外的空地,有个小小的花园凉亭。
    他看起来是有什么不好直说的事,却没有选择在某个封闭的房间谈,是顾虑什么吗?
    “方茉,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女孩。”
    他这话一出,方茉有些失笑。
    卢阳看着她笑,微微一愣。
    方茉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男生清了清嗓子,“最近关于你有些不好的传闻,说总有社会人士开着豪车来接你。”
    “然后呢?”
    “我知道你申请了助学贷款和贫困贷款,你家里的情况你在申请材料上都写了,我们初步审察时都看过了。”
    “嗯。”方茉不愿意别人这样同情她,可是她又的确需要这些救助,虽然自己也申请了勤工俭学,但是杯水车薪,并不足够支持她的生活费用。
    卢阳看她这样,劝道:“我知道就算家里困难,你也不会做那些事,那你就要注意避嫌,否则名声会越来越坏。”
    方茉反问:“我怎么避嫌?你说有豪车来接,那我上过车吗?”
    “这……没有听说过。”
    “那就是了,奇怪的是那个人,可是我又无法左右他,我只能尽量避开,即使我报警大概也不会有人把他带走。”
    听到她说报警,他知道她心中是在害怕,“你别担心,既然你无心,往后我们都会注意他,不会让他伤害你。”
    方茉一愣,然后看着卢阳,真诚的说:“谢谢。”
    她觉得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能够区分善意和恶意,可以坦然地回应,那总有一天她也能这样对方靖柏说出这句话吧?
    他那天的话虽然让她难过,但是她当然也知道他是为她好的,他是这样的人。
    她也想要成为他所说的那种人,如果做到了,他会喜欢吗?
    卢阳一贯只觉得方茉冷漠不近人情,没想到是这样真实不遮掩的女孩儿,但是她眉间又似乎笼着淡淡的愁绪,让他一时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