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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偷偷抬起头看向陆景之,只见他刚毅的下巴上略带着些刚冒出头的胡子茬,再往上两片薄唇紧抿着,分明写着很生气,让沈缘福不敢再往上看,忙低下头来。
    好吧,说错话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能不失面子不打脸地把陆景之哄高兴呢?
    沈缘福想了想,身体讨好地往陆景之身边蹭近了些,一脸认真的回答了陆景之先前的问题。
    “唔……流氓的媳妇也是媳妇嘛,没多大感觉。”
    沈缘福一直心虚地低着头,自然错过了没看到陆景之一时没绷住流露出的笑容。
    陆景之将空出的另一只手从沈缘福身下穿过,绕到沈缘福身后将她一把搂住,而手掌,则正好落在她先前不停挤压着自己手臂的一团绵软丰盈上。
    “做媳妇儿没有感觉?呵,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做媳妇儿的感觉吗?”
    陆景之说话时几乎贴上了沈缘福的耳朵,湿热热的气息喷洒进耳朵里,却让沈缘福无处可躲。
    手下的圆润绵软让陆景之忍不住伸出一指往下戳了戳,弹性十足,下一刻便忍不住伸出安禄山之爪,五指俱都用上了力。
    沈缘福只觉得从骨子里一下子无力瘫软下来,身上的几重刺激,加上陆景之话中有话的暗示,心里不禁愈发紧张。
    这……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陆景之手下动作未停,一下子便上了瘾。
    自来到京城就没有好好同心上人好好说过话,更别说是这般温存,谁知她大半年里竟偷偷长了这么多,如今已一手不可掌握。
    手心正中磕着一小硬点儿,陆景之五指从玉山根处使力,一点点爬往玉山高处,手指正中,小缀珊瑚,傲然挺立。
    陆景之手下一用力,沈缘福一时没忍住便哼出了声儿。
    “你说说,趁着我不在,偷吃了什么好东西?”
    说话间陆景之踢开盖着两人的锦被,低头一口含住了珊瑚珠儿,细细舔舐抿弄,勾得沈缘福忍不住曲起了脚板,连脚下的十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沈缘福拼了劲儿忍耐住不发出声儿来,绷紧了身体手上就不自觉用了力,让陆景之吃痛闷哼一声,放开了嘴。
    “怎么不说话?我看偷吃的定是羊奶糕子,不然我尝着怎么一股奶香味儿?”
    好在并不是很疼,陆景之握着沈缘福的手,又上下动了起来,抬头看着沈缘福的娇羞表情,说话时大口喘着气,语调不稳却挑战着沈缘福的羞耻心。
    而这话确实是超出了沈缘福的接受范围,无耻到让沈缘福只想捂着耳朵装作没听到。
    被陆景之的炯炯目光盯梢着,沈缘福别过头躲去,陆景之反应更快,从枕头上撑起脑袋便来到沈缘福上方,让沈缘福躲都没地方躲。
    沈缘福羞于与陆景之对视,瞪了他一眼,想要反驳他几句,刺刺他的不要脸,可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奶香味儿”,一点儿想不出其他的话来组织语言。
    双颊白腻莹红,眸中水光粼粼,咬住了的半边儿唇瓣更是红得像冬日枝头盛放的傲雪红梅,让陆景之鬼迷心窍地便一口亲了上去。
    轻轻吮吸着那点红梅,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出饱满的唇形,陆景之正准备深入下一步动作,却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所扰。
    “夫人,姑爷,时辰不早了,该起来给老爷敬茶了!”
    陆景之不为所动,任红桃小心翼翼地敲门叫起,陆景之该怎样还是怎样,一点儿没有收敛,更别说停下了。
    而沈缘福原本听到从娘亲房里来的红桃的声音就紧张不已,更别说是听到敬茶二字了,这可是万不能耽搁的!
    沈缘福用手臂推搡着陆景之的胸膛,陆景之这才停了下来,拉着沈缘福的手却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帮我……弄出来再说。”
    时间紧迫,陆景之话里带着粗喘声儿,脸上尽是动情之色,让沈缘福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任他带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
    外头红桃见里头无人应答便又敲了一次门,沈缘福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可陆景之这里却没有结束的苗头,让沈缘福忍不住出声催促。陆景之被催得不耐烦,干脆裤头一解,让沈缘福来了个亲密接触。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这媳妇娶得真憋屈。
    沈缘福:嫁没嫁人一个样儿。
    ☆、第119章 族谱入名
    过了许久, 眼看着就要错过了时辰,房门外的丫鬟婆子们渐渐多了起来,免不了就会发出些杂音。
    虽说话的几个都是压低了声音的, 可传进屋里头沈缘福臊得简直觉得今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陆景之一脸神清气爽,正动作不紧不慢地背过身体穿衣裳, 手里边扣着锦袍上的两颗扣子,边转过身去看向床榻处。
    只见沈缘福妃红的肚兜外边儿松松罩着一件纱衣, 也没顾得上系上带子, 就这样任它松松披着,弯着腰跪坐在床榻上,手里捏着帕子费力在被面上擦拭着。
    动作间沈缘福纤腰款摆,一对挺翘的臀儿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下前后微微翘起,透过纱衣似乎还能看到里头肚兜裘裤的痕迹,以及□□在外的那段水蛇似的纤腰。
    陆景之抬起头扣上脖颈间的最后一颗扣子,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不禁喉头微动,下腹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悄无声息地走到沈缘福身后, 陆景之一把捏住了她的纤腰, 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脸颊贴上她滑腻柔嫩的脸蛋儿, 顺滑的感觉让陆景之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你离我远点儿!别烦我!”
    脸上被陆景之新长出来的胡子刺得有些疼痒, 沈缘福忙侧开头躲了过去。
    外头的人三催四请不开门, 定然臆想着自己房里头在做什么事。而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却要在这种时间紧迫的时候清理床榻上陆景之那个混蛋留下的污秽痕迹!
    此时沈缘福本就窘迫难当,心里暴躁着呢, 对陆景之自然有所迁怒。
    而陆景之心情好,脸皮也够厚,并没有把沈缘福的话放心上。
    “弄不干净的,再弄下去就要错过敬茶的时辰了,你想让祖父等我们?”
    听到敬茶,沈缘福的动作顿了顿,眼前的被面上虽比之前好了许多,干涸的一片却仍旧痕迹明显,一见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所染,不过真的擦不干净就是了。
    沈缘福脸上一片挫败感,通红的脸颊上满满写着生无可恋的表情。
    生动而又惹人欺负的表情让陆景之又贴上了沈缘福的脸颊,吧唧一口在那娇嫩柔软的脸蛋儿上亲了下去。
    眼看着时辰就要来不及了,沈缘福再一次甩开陆景之贴上来的脑袋,又将他不安分的双手从自己胸口与腰肢上掰了下来,不再理会陆景之,头也不回地下了床榻。
    被抛弃的陆景之瞥了眼身侧一片狼藉的床榻,站起身理了理被压皱的衣袍。
    “洞房花烛夜,不留下些什么叫什么洞房花烛夜?日后你总要习惯的,就当趁早适应了吧。”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却抵不过仍旧羞愧难当。
    闻言沈缘福恼羞成怒,转过身一把将手里捏着的方才擦拭被面的一方手绢扔向了陆景之,准头还不错,正好朝着陆景之的脸上扔去,却在即将碰到时被陆景之侧过身躲了过去。
    不再理会陆景之,沈缘福赶忙将身上的衣裳换好,这才叫了人进来伺候洗漱。
    好在并未有其他人进房收拾,只翡翠红桃雁儿雀儿几个进来了,否则若是有丫鬟当着沈缘福的面来拆洗翻看被面,她怕是要再无脸面对那个丫鬟的目光了。
    陆家只剩下祖孙二人,也无什么旁支,倒没有什么大排场等着沈缘福,让沈缘福轻松了不少。
    翡翠手脚麻利,飞快地梳了个妇人髻,又配着海棠红的一身衣袄簪了支珍珠红珊瑚的簪子,伺候完洗漱四个人就一起齐齐退下了,独留下陆景之和沈缘福两人。
    满满摆了一桌子的早膳,陆景之没有假手他人,亲手盛了两碗碧粳粥,就等着沈缘福来一起用膳。
    许是一大清早运动量过大,明明昨日里吃了不少东西,此时沈缘福闻着香味腹中空空,心想着得抓紧时间,更何况等会儿还得见陆景之的祖父,可别让他发现自己同陆景之的问题,便也就不再板着张脸,坐到了陆景之身侧。
    陆景之将碧粳粥放到沈缘福面前,又将沈缘福爱吃的几样吃食一一就近摆到沈缘福面前,俨然一副二十四孝相公的模样。
    “娘子,慢慢吃,等会儿带你抄小道去,不着急。”
    小勺里碧粳粥配了些鸽肉松一口刚刚送进嘴里,乍听到陆景之的那声“娘子”,沈缘福差点儿就给呛着了,可却也没有叫错,既然成了亲,这么叫确实没错,就是听着着实不习惯。
    不再理会陆景之,沈缘福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陆景之的祖父沈缘福见过几次,瞧着甚是和蔼,若不是沈缘福对陆景之的祖父有些印象,知道不是个善茬,怕真的要被骗过去。
    不过自己既然是他孙媳妇,自然不会刁难自己害自己,这沈缘福倒没什么好怀疑的。
    接下来是开宗祠入族谱,这也只要按着规矩来就成。唯一让沈缘福担忧的是陆家的下人。
    右相府的名头说出去便硬气得很,想来府里的下人自然自视甚高的会多些,自己一个商户女,万一背地里不服自己,做事便不会尽心尽力,更怕的是阳奉阴违,到时候更会坏事。
    所以今日里最难的一桩反而是在下人面前立威。
    沈缘福不知道的是,昨日里长眼睛的都瞧见了陆景之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新娘子身上,这门悬殊过大的亲事又是陆家上门求来的,下边早传遍了公子如何如何满意新进门的少夫人,一众人巴结都来不及,哪里还敢造次。
    经过昨儿一夜,不只是府里,就连外头也俱都传开了。
    沈缘福想得入了神,被冷落的陆景之看着沈缘福一口咬下一半小巧的包子,嘴角沾上了些豆沙馅料,便凑上前一口含住,舌尖儿一舔嘴巴一抿,便吃得个干干净净。
    “真甜。”
    成功引回了心上人的注意力,陆景之心里得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沈缘福眼角一挑睨了陆景之一眼,示意陆景之别太过分,心里生怕他没轻没重胡闹耽搁了时辰,用玉箸从小蒸笼里夹了个豆沙包放到陆景之面前的碗里,想要堵住他的嘴。
    豆沙包不过就陆景之半个拳头大,做得小巧精致,圆鼓鼓的一个像小雪球似的,顶儿尖上有一个微微凹下的小圆。
    陆景之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突然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笑来。
    将小碗推到沈缘福面前,沈缘福起初还以为陆景之是要将豆沙包给自己吃,却见他拿着玉箸在顶上的小圆上扎了个孔。
    沈缘福不明所以,抬头看向陆景之,却在看到他这副表情时心里下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见他伸出两指夹着豆沙包两侧轻轻一捏,豆沙□□薄馅多,一下从那圆孔里溢出凸起的一点来,陆景之见状随即收手,而凸起的一点豆沙馅依然挺立在小雪球上。。
    咬了咬手里玉箸的一头,沈缘福看看豆沙包,又看看陆景之,硬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看着沈缘福眼睛里的疑惑,陆景之的笑容愈发扩大,捏起豆沙包放在手心里,随着动作那凸起的一点豆沙馅有溢出挺立些。
    “啧,下次得吩咐下去做大些,这才多大一个?明明就已经一手不可掌握了。”
    说着摇了摇头,看着手里的豆沙包一脸不满意的表情,生怕沈缘福听不懂,眼睛还一直朝着沈缘福的胸前瞄去。
    秒懂了陆景之的意有所指,沈缘福红了一个清晨好不容易褪下来的脸颊上又瞬间满是通红。
    陆景之的眼神过于袒露,让沈缘福觉得他仿佛能透过衣衫看清里头的东西似的,忍不住抱起双臂挡住胸前。
    “你……你敢!”
    陆景之调戏的眼神逐渐火热起来,将掌心里的豆沙包抬起置于两人之间,尔后凑上前伸出舌头,一下舔起了凸起的那点豆沙馅,一点点儿勾进嘴里。
    动作时两人挨得近,沈缘福脸上还能感受到陆景之喷出的气息。
    “嗯,馅儿颜色太深了,马上桃花樱花盛开摘来做馅才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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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下来沈缘福被陆景之吃尽了豆腐,也撩拨得陆景之一身的火,却碍于时间不得不就此中断。
    接下来的敬茶开宗祠一水儿流程陆景之干脆利落,没有浪费一点功夫。
    沈缘福知道陆景之的盘算,心里却也有丝害怕,更何况自己嫁入陆家的第一天,光天白日里宣淫怎么看也不太好,便打算着等会儿一众管事奴仆见过当家主母时多拖上些时辰。
    谁知陆景之寸步不离陪同在侧,沈缘福才只简简单单对着下头说了几句,管家管事俱都没认清,便被陆景之出面给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