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任何男人在听到这样的请求时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姜成风对时言的欲求向来强烈。
姜成风拉开自己的领口,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时言,低声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时言说:“我当然知道,我在求你干-我!求求你了!”
时言似乎也觉着自己的话太羞耻,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姜成风帮时言擦拭泪水,说:“时言,这是你自己求我的,即使你中途反悔,我也不会放过你。”
时言大声说:“我不会反悔!姜成风,我求你!”
从与时言相遇的第一天起,姜成风就在自己的想象中将对方吃干抹净,过了这么久姜成风一直克制着自己,如今时言都这么求他了,他要是还忍得住,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姜成风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在等时言渴望他,祈求他,呼唤他!只有时言主动献出自己,才能证明时言已被他俘获。
被俘获的猎物,就再也无法逃出猎人的手掌心了。
姜成风平日里花招百出,等真的到最后一步,他却撇去了这些花里胡哨,只依靠原始的本能。
时言只觉自己快要死了,他好像真的发起了高烧,浑身都烫得吓人,连头发丝儿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时言感到了痛,可这种痛令他愉悦,令他宛如飞上了云霄,令他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
“成风……”时言没骨头似的攀附着时姜成风的肩膀,“亲亲我好不好?”
姜成风低笑了声,说:“你这是要不够啊。”
时言脸色绯红,却理直气壮,说:“我就是要不够!”
姜成风没再说话,堵住了时言的嘴。
时言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他早就忘了是他求姜成风把他干到失去意识的话,到后面不住地哀求姜成风停下,姜成风非但不停,还愈发用力,时言就把毕生所学的脏话全给骂了出来,边骂边哭。姜成风任由他骂,全都不痛不痒,只尽责地履行他的承诺。
时言最终被姜成风干到昏睡过去,他无知无觉地躺在被子里,身上处处青紫,脸上满是泪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姜成风怜爱地抚摸时言的嘴唇,摸着摸着,就坏心眼地把手指往时言的嘴里伸,时言在梦里烦不胜烦,打开姜成风,想要翻个身,可他的腰实在是太酸疼了,这么一翻,难受得他眼泪打湿了睫毛。
姜成风低笑,打横抱起时言,把人抱进浴室冲洗,他洗得很仔细,哪里都不放过。
这么一洗,就把时言给洗醒了。
时言太累了,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睡到个地老天荒,但不管睡得多沉的人,被人不停地抠刮某处,那也不可能睡得着了。
“姜成风你这个变态!”时言有气无力地骂,“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姜成风说:“你爽完了就睡,我帮你清理你还骂我,宝贝儿,脾气变大了啊。”
时言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是帮我清理吗?越冲越里面了好吗!”
姜成风说:“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怀孕。”
姜成风这么说着,手放在时言的肚子上,用力往下一按,“装满了,说不定真的能给我生个宝宝。”
时言:……
时言跟姜成风吵了几句,又靠着姜成风睡着了。
姜成风的怀抱温暖又坚定,让时言非常地安心。
至少现在,这里是最让他安心的地方。
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时言下不了床了,姜成风一个人送时宝去上学。
时宝一路上不断地问姜成风爹地怎么了,姜成风说他不舒服在休息。
时宝奶声奶气地说:“爹地最近身体好差哦,动不动就不舒服。”
姜成风说:“这是因为爹地挑食,所以身体不好,宝宝不能学爹地哦。”
时宝捧着小脸,说:“宝宝最乖啦!”
姜成风看得出,时宝有点紧张,他不知道时宝在紧张什么,毕竟时言不可能把陶兰兰的事告诉时宝。
姜成风试探地问:“宝宝,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呀~”时宝说,“我还是个宝宝,宝宝怎么会有心事呢~”
姜成风摸摸时宝的头,说:“有什么事要告诉爸爸知道吗?无论什么事,爸爸都能替你解决。”
时宝重重地点头,“嗯!”
车停在幼儿园门口,时宝这才放松了下来。
时宝一觉醒来没见到时言,生怕时言出了什么事把他丢下自己跑路了,等看到了姜成风,他又怕姜成风是不是会把他拉到大街上丢掉,直到到了熟悉的幼儿园,时宝才停止了这些恐怖的想象。
啊,还能过几天这样快乐的生活呢。
真好!
时宝背上小书包,高高兴兴地跑进校园,跟等在旁边的小胖子勾肩搭背地缀在老师后边儿走。
姜成风目送时宝进了教学楼,调转车头回家。
到家时时言还在睡,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时言的脸上,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真可爱,姜成风想。
姜成风到厨房煲了一锅汤,设定好时间后又回到房间,把窗帘关得更严实一点,爬上床,抱着时言睡了个回笼觉。
这个回笼觉睡得不□□稳,姜成风梦到时言又不告而别了,这让他很恼火。
姜成风在梦里到处找时言,可不管他怎么找,却总也找不到人。
姜成风是被时言的痛呼给唤醒的,他死死地箍着时言的腰,时言被勒到快要断气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喊醒他。
姜成风稍微松开手,时言抓狂地说:“姜成风!你是做梦都要弄死我吗?!”
姜成风:“我梦到你不见了。”
时言顿时心虚,说:“这都是以前的事了啊,你干嘛非得时不时翻出来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展望未来了吗?“
姜成风:“嗯,不提了,你转过去,背对着我。”
时言:???
时言一头雾水地艰难转过身,才侧躺好呢,就被身后的姜成风抬起了一条腿,顺势而入。
时言:!!!
大床摇啊摇,被子被一双好看的手抓出了一层一层的褶皱,床单则被两人的汗水浸染出一大团污渍。
当大床不再摇晃后,时言半条命都要没了。
时言:“……禽兽!”
姜成风:“嗯,我给你煲了鱼汤,要喝吗?”
时言:“要!”
喝完鱼汤,时言的这条命总算捡回来了。他简直要怀疑姜成风是不是个人了,明明两个人都折腾了一夜,作为上位方的姜成风出力更多,怎么姜成风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他却快要散架了呢?
时言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不痛,他哀怨地对姜成风说:“你真的太过分了,为什么你都不累啊?”
姜成风:“我当你在夸我。”
时言:“呸!我才没夸你!”
姜成风;“乖。”
两人实际睡过之后,时言才有了脚踏在实地的感觉,他托腮看着姜成风在厨房洗碗,不自觉地笑。
这个男人是我的了,他想。
要是一直是我的就好了。
姜成风瞥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
时言笑眯眯地说:“看我老公真帅!”
姜成风:“勾-引我,还想挨-操吗?”
时言:……
时言暂时不想挨了,但开了荤的男人,哪里是说想不挨就不挨的呢。
于是时言这些天过上了天堂地狱般的日子,挨的时候是天堂,挨完之后是地狱。
他有时都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了,但白天黑夜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全部的世界就只剩下姜成风一个人了。
他睁开眼是姜成风,闭上眼是姜成风,身体外是姜成风,身体里是姜成风。
他的所有全都是姜成风。
时言在喘息的间隙问起时宝,姜成风说时宝在幼儿园住校,因为他这个当爹地的感冒了,不能传染给小孩子。
时言嘟嚷着说:“我才没感冒呢。”
姜成风说:“呵,你不是病得都不能跟我去上班了吗?”
时言:“……我错了。”这个男人也太记仇了吧!
这样没日没夜地过了几天后,姜成风总算被公司的事叫走,放过了时言。
时言都想给于燃发一面锦旗了,感谢于燃救他于水火之中。
时言说:“专注事业的男人最帅气!你加油上班哦!”
姜成风说:“嗯,白天上班,晚上上-你。”
时言:嘤!
时言得到解放,扶着腰换好衣服出门,他得去幼儿园见见时宝。
时言有给时宝打过电话,让时宝好好在幼儿园上课,什么都不用担心,而不想要再次搬家的时宝巴不得留在幼儿园呢,只要留在幼儿园一天,那么他们的生活就能继续一天。
虽然已经安抚过时宝了,但几天不见,时言仍然担心,怕时宝会胡思乱想,他家的宝宝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呢。
时言打车去了幼儿园,离时宝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他跟老师说了一声,问能不能先把时宝接出来,老师认得这是时宝的爸爸之一,欣然同意。
时言靠在幼儿园外墙低头玩手机,一道声音在他旁边响起。
“我找到你了!”那是一道尖锐的女声,尖锐到能炸开时言的耳膜。
陶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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