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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穆温烟, “……”
    脑子里像是有一处喷.泉,源源不断的给她补充记忆。
    这些记忆与她幼时的画面交.织,之后又与她失智后所发生的一切记忆,诡异的.撞.击.在一块。
    要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呢?
    她仿佛正经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久违的记忆是冰, 让她不知如何继续正在进行的“乘龙”大事, 可后来她与萧昱谨之间的一切又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她.渴.望.他, 也经不住他的撩.拨, 对他容貌的.迷.恋又像是一团火,此时此刻正将她灼.伤。
    萧昱谨可能等的受不住了。
    时隔数月, 这算是实实在在的尝一次.荤,纵使穆温烟有孕在身, 他不可能, 亦不敢尽兴,但总好比此前“隔靴搔痒”来的快.活。
    见身上的人游神在外, 萧昱谨额头溢出薄汗,浑身如同置身火架烘烤。
    极致的欢.愉, 与难言的煎.熬.形成鲜明对比,饶是他拥有非一般人的毅力与忍耐性,此刻也被穆温烟“逼到”了几近疯狂的境地。
    他身上肌理呈现出比此前还要清.晰的块状, 健.硕的手臂腾起青筋, 像一条条蜿蜒的丘.壑, 穆温烟还被他.握.在掌.中,看似是她在主导, 但实则皆是他在使力。
    “烟儿?”
    帝王哑声轻唤, 穆温烟微微隆起的小腹莹白如雪, 因着他限制了她的吃食,穆温烟现下四肢仍是纤细,倒是那红.梅.缀.雪.之处,较之以往更是.雪.腻.动人。
    方才无意识的动作,雪.峦.红.梅便绽放出妖.冶.舞.姿,晃的萧昱谨一阵失神。
    他一直知道他的小姑娘甚美,但自穆温烟有孕之后,这种女子独特的美又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地。
    穆温烟.的细.腰.被人使出几分力道“惩戒”了一下,她吃痛。
    这一刻从不可忽视的.酸.胀中回过神。
    她的目光落在了脸上已然泛起一丝潮.红的帝王身上……
    这才察觉自己的手掌撑在他.胸.前。
    这样的姿势着.实.浮.夸.暧.昧,且异常奔放.肆.意。
    若非是二人的衣裳皆散落在地,她还以为自己是将萧昱谨当做了马骑。
    这一刻,所有感官交织,穆温烟只觉自己的三魂六魄也错乱的.纠.缠.在了一块。
    她一贯有主意,现下却是彻底失了方寸。
    是继续?还是抽离困扰逃脱升天?似乎无论怎么做,都会将她带入一个没有退路的死胡同,她将被困在其中,无路可逃。
    萧昱谨嗓音喑哑,锐利的眼神此刻有些意.乱.情.迷。
    “烟儿,怎么了?因何不动?”
    穆温烟,“……”
    动什么动?现在装死还来得及么?
    无数清晰的记忆重新占据了她的脑子,那些不为人知的,甚至是会意引起阖族被灭的有关帝王的绝密,她都知道。
    萧昱谨的脸近在眼前,那几年他们之间的种种也在眼前,而令得穆温烟更为羞.耻.的事,她失智之后对萧昱谨近乎“好.色”般的迷恋。
    此刻,她身子.滚.烫,像是起了高烧。所有感官仿佛齐齐往.某个地方集中。
    那种她明明熟悉,却又似乎很是陌生的悸.动,被扩大了数倍。
    她是怎么了?
    几时变得这般犹豫不决、唯唯诺诺?
    可能事态太过紧急,场面亦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的,事情陡然之间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
    她的聪明才智被大打折扣,额头溢出的汗珠没入鬓角发丝,几聚成多,又汇成晶莹的珠儿,顺着细嫩肌肤下滑,又调皮的跃过雪.山.红.丘,生生滴落在了男人微微张开的唇角,随即不见踪迹。
    这画面静态,唯美,又偏生带着不可忽视的.情.色。
    人有.七.情.六.欲,一旦其中一项占据主导时,难免一时糊涂。
    穆温烟稍作思量,确切的说根本无暇思量。
    她身子一紧张,贴合处就绞的厉害。
    萧昱谨低低.嗯.了一声,似是无意识的轻唤,“烟儿……”
    穆温烟选择继续装傻。
    仿佛傻子的身份像一层薄纱,能帮她遮住难以启齿的羞.涩。
    她脑子里三岁半的皇后十分清晰,学起来手到擒来,换言之,即便学不来,此刻也得赶鸭子上架。
    勾魂摄魄的瞬间,令得萧昱谨并未察觉到穆温烟的异样。
    换言之,她多数时候都是不正常的。
    灯厨里微弱的光轻洒,穆温烟浑身上下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一切皆被萧昱谨尽收眼底。
    帮她“疏通”是真的,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也是真的。
    不知是否长时间不曾来真的,萧昱谨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就在穆温烟接近崩溃时,萧昱谨腰.身.施力,忽然就坐了起来,将穆温烟捞入怀中。
    他喜欢抱着她.作.弄。
    穆温烟的脸搭在萧昱谨的肩头,二人此刻看不见彼此的脸,穆温烟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怔住表情了……
    天,她方才都干了什么
    此时此刻,她甚至庆幸自己已经怀有身孕,一遭结束之后,萧昱谨并没有像此前那样折腾。她被抱去浴殿时,全程闭着眼,无论萧昱谨做什么,她一路“装死”。
    无论如何不能让萧昱谨知道她已经恢复。
    失智是她的最后一块遮羞纱。
    上了榻,穆温烟翻了个身,背对着萧昱谨,她蜷缩着身子,可男人的手还在作恶。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附在她耳边轻笑,“烟儿怎么这样烫?”
    穆温烟憋着嗓音,似乎是因为困乏而发出的不悦声,“嗯……别动。”
    言罢,她无意识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直至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这一夜,未央宫祥和安宁。
    若非穆温烟实在身子无力,大约会是一个不眠夜。
    又因这阵子发生的一切,皆愈发清晰的在脑子里浮现,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
    已入秋。
    也不知此前的穆温烟给了萧昱谨怎样的误解,以至于萧昱谨以为她喜欢菊花。
    整个未央宫内,各色.秋菊开的灿灿灼灼,品类繁多,秋风一荡,清雅的淡淡菊香扑鼻而来。
    穆温烟便是在这花香中悠悠转醒的。
    萧昱谨已经不在寝殿。
    但薄荷与冷松香的气息难以忽视,这是独属于帝王身上的味道。
    预示着他不久之前也在榻上躺过。
    穆温烟记得,她刚刚嫁入皇宫那会,萧昱谨遵守两年之约,的确没有强行与她做成真夫妻,但他时常夜宿未央宫,每日四更左右就起榻离开,十分勤政。
    她身上只是虚虚套着一件薄纱,一低头便可见萧昱谨昨晚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
    穆温烟,“……”
    事情怎么都会到了今天这一步了?!
    但细一回想,一切皆怨不得萧昱谨,是她失智后主动在先,还费尽心思“勾.引”他。
    她此前实在是太蠢,萧昱谨分明就是故意等着她去“勾搭”他。
    穆温烟拉着薄衾遮掩自己的身子,越想越是无法自处。
    “娘娘,您这是怎么的了?”庄嬷嬷端着安胎药走近,昨夜的动静着实不小,她一心记挂皇嗣,穆温烟一醒,她这便过来伺.候了。
    穆温烟一看见庄嬷嬷,仿佛是瞧见了亲人,很想对她倾诉一番。
    但是旋即,穆温烟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行!
    以萧昱姬的为人与手段,未央宫的人想必皆已“倒戈”他,纵使是庄嬷嬷与玳瑁,她也无法信任了。
    眼下无计可施,她只能学着此前的口吻,糯糯道:“无事,我只是忧伤了。”
    有孕的妇人,情绪最易波动,庄嬷嬷与玳瑁并未多想。
    伺候着穆温烟更衣洗漱,庄嬷嬷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娘娘啊,您腹中怀的可是大楚唯一的龙嗣,至关重大,皇上那边……您可得劝劝他,房.事.莫要太勤。”
    穆温烟,“……”
    她倒是想干脆杜绝这事,一旦被萧昱谨看出端倪,她的脸真真是没地方搁了。
    可那人昨夜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说是为了让她顺利生下孩子,必须给她“疏通疏通”。
    穆温烟又是一声轻叹,似是饱含千言万语,但又无人可以倾诉半句。
    国公夫人来时,穆温烟仍旧没有袒露自己已经彻底恢复记忆的事实。
    国宫夫人拉着的穆温烟的小手,又见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脖颈往下还可隐约瞧见艳红印痕,一看就是不久之前才留下来的痕迹。
    “烟儿,皇上昨个儿宿在你宫里了?”
    穆温烟无精打采的点头,她从未遇到过眼下这般棘手的事,更是担心萧昱谨今晚上又来给她“疏通”,昨晚为了不露馅,她只能放任自己,甚是还喊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穆温烟,“……”她倒是很想再被人从身后击晕,索性一直失智算了!如此才能活的轻松自在。
    从国公夫人的角度去看,只见穆温烟细嫩的耳垂几乎是顷刻间染成了粉色。
    秋风送爽,穆温烟小巧的琼鼻上却是溢出薄薄的一层细汗,面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国公夫人,“……”小傻子可不会害羞。
    她忽然“噗嗤”一笑,惊的穆温烟手心冒汗。
    “你们都退下去,我与皇后娘娘有话要说。”国公夫人吩咐道。
    庄嬷嬷与玳瑁此前都是镇国公府的人,如今对国公夫人也甚是敬重,她二人带着宫婢退出了内殿。
    “娘亲?”穆温烟不确定国公夫人究竟有没有看出什么,她如坐针毡,仿佛每时每刻都面临着被人扒了.遮.羞.布的危机。
    国公夫人看着她亲手养大的小娇娇,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不是一个悲春伤秋的人,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那么穆家会竭尽一切资源,稳固穆温烟的后位,以及她腹中孩子将来的地位。
    至于穆温烟与萧昱谨之间的纠葛,那就得靠着她自己想通了。
    国公夫人并未语重心长的劝说,也没有揭穿穆温烟。
    她只是笑着说,“我们烟儿当真好福气,皇上与你也算是相识于微时,一起在西南长大,对彼此知根知底。关键啊,论体格,论身份,世间少有能男子能及。烟儿嫁给了皇上,不知要羡煞多少女子呢。就拿你爹爹来说,即便他从不纳妾,也洁身自好,但容貌与脑子,可不及皇上半分。”
    穆温烟,“……”
    她诧异的看着国公夫人,娘亲的过人之处,是能看透别人看不穿的事,“娘亲,我……”
    国公夫人温和一笑,打断了她的话,“烟儿什么也不用顾,也不必觉得难,只需让皇上宠你即可,不过你腹中怀着皇嗣,也不能太贪.欢。”
    穆温烟无言以对,脸红的毛病一发不可收拾,越是回想不久之前的事,越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国公夫人看着这一幕,心里大约有数了。
    ***
    花菇将马场一事如实禀报,她如今非但是穆温烟的侍卫,更被萧昱谨委以重任,一跃成为一个正儿八经的三品带刀禁卫军。
    “皇上,那匹疯马是穆公子从西市所买,微臣已命人将西市可疑之人拿下,眼下正关在暗部,一夜逼问,倒是打探了一些消息,苏家一党在京城暗线众多,甚至皇宫仍有他们的人。不过,只要顺藤摸瓜,不久应能一网打尽。”
    萧昱谨点头,觉得花菇是个可用之才,更重要的是,花菇是穆温烟的人,萧昱谨栽培花菇,也是为穆温烟培养势力,
    花菇一退下,李德海上前道:“皇上,卫修仪都招了,这几年的确是她故意接近皇后娘娘,不过她倒是帮了皇后娘娘不少忙。”
    穆温烟刚入宫那会,在宫里没有任何根基,难免被众妃嫔排挤陷害,倒是卫修仪站在了穆温烟这一边。
    这些事,萧昱谨早就知晓。
    换言之,穆温烟能安然待在皇宫,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帝王的偏宠。
    但卫修仪目的不纯,仅凭这一点她就该死。
    “卫家那边呢?可有动静?”萧昱谨又问。
    李德海如实道:“大理寺罗大人已经彻查了卫家,并未发现不妥,而且前几日宫变之际,卫家非但没有中立,反而是拥护皇后娘娘的。据罗大人所查,卫修仪入宫之前便与傅恒泽结识,许是傅恒泽用了……美.男.计,让卫修仪听为他所用。”
    皇帝的女人,却是心心念念着别的男子,纵使萧昱谨不曾碰过卫修仪,但这也是大忌。李德海暂时摸不透帝王心思。
    “皇上,还需继续逼供么?卫修仪说,她想见见皇后娘娘。”李德海又道。
    萧昱谨眼眸微眯,顿了顿才启齿,“杀了吧,对外宣称卫修仪暴毙,朕不会追究卫家之责。”
    李德海会意,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拒绝搞连坐。
    “是,皇上。”
    ***
    地牢,昏黄的火把光随着冷风摇晃,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诡异幻影。
    卫修仪缓缓睁开眼,身子的疼痛不及心上的。
    这次逼宫事败了,傅恒泽的一腔抱负皆白费了,她心疼、不甘,但又无能为力。
    “我要见皇后娘娘!”卫修仪道。
    来人是一个穿着宝蓝色太监服饰的阉人,名为李忠,是李德海收的干儿子,他轻笑,“皇后娘娘眼下正在养胎,岂是你能见的?为了家族体面,卫修仪自行了断吧。皇上说了,卫修仪之罪并不祸及卫家,皇恩浩荡,皇上不会对卫家下手,卫修仪还有什么遗言么?”
    卫修仪突然怔住。
    她没想到皇上会放过卫家。
    那个高高在上,冷硬无温的帝王,名义上是她的男人,可卫修仪从不敢接近他,也不愿意接近。
    她呵呵一笑,目光落在了李忠递来的一只小白瓶。
    李忠道:“这是鹤顶红,服下即死,不会受罪。”
    卫修仪闭了闭眼,仰面灌了下去。突然,眼前浮现那年半城花开,那人骑马自长安街路过,对她展颜一笑,风清朗月、温润如玉……
    当日,卫修仪“突染恶疾”,后又暴毙的消息传了出去。
    ***
    未央宫这边也听到了消息。
    毕竟卫修仪以前是未央宫的常客。
    穆温烟倒是想起了她初来宫廷,卫修仪一步步接近她的事。
    卫修仪与她算是“共事”过两年,算不得深.交,但此人到底是傅恒泽的人,穆温烟并未真正将她视作好友,不过是在这深宫之中,相互有个依仗罢了。
    况且,穆温烟深知,卫修仪接近她,是另有目的。
    而她当初也的确需要卫修仪,二人不过是各取所需。
    “娘娘,您又怎么了?”庄嬷嬷见穆温烟又走神,不免担心,又说,“皇上命人以修仪之礼厚葬了她,娘娘莫要伤怀了。”
    穆温烟并不是伤怀。
    而是卫修仪死的太突然,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萧昱谨的意思。
    萧昱谨一个个除去了傅恒泽的心腹,那么,他最终会杀了傅恒泽么?
    脑子里浮现萧昱谨那个雨夜发狂的样子,他把她摁入怀里,不……确切的说是,恨不能将她嵌入怀中,雨水打湿了两人的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他求着她,“烟儿,别让我亲手杀了他,倘若真的有朝一日我无计可施,你一定要挡着我!”
    他的声音颤抖,一遍一遍的说,“他是我六弟!是我亲六弟!”
    先帝派去的杀手是冲着他的。
    先帝要让傅恒泽上位。那晚萧昱谨杀光了所有人,也想杀了傅恒泽,可他没有动手……
    大概是至少不能死在他的手上吧。
    自那日起,穆温烟就到处打探消息,还灌醉过爹爹,这才得知了傅恒泽的真实身份。
    她还听说,萧昱谨与六皇子曾经关系甚笃,二人几乎是一块长大,但后来六皇子没了……
    她很聪明,当然知道,所谓的“没”了,是另有玄机。
    再后来,随着她知道的更多,她对傅恒泽有了一种莫名的同情与爱护。
    毕竟,萧昱谨其实也是爱护他的六弟的,不是么?
    国公夫人留在未央宫用午膳,萧昱谨过来时,国公夫人见穆温烟略显局促,十分体贴的帮着穆温烟演戏。
    她行了礼,道:“皇上,烟儿如今贵为皇后,可到底……心智不全,眼下又怀有身孕,情绪难免不稳,臣妇恳请皇上多担待些。”
    国公夫人当即就告辞,离开之前对穆温烟眨了眨眼,递了一个“只能靠你自己了”的眼神。
    穆温烟,“……”
    她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腰身一紧,突然就被萧昱谨抱在了身上。
    他身形颀长高大,她窝在他怀里,恰好可以当做一张椅子。
    鼻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甚至于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轮廓,穆温烟甩了手中帕子,娇羞道:“皇上,你什么呀?”
    她此前也是这般矫揉造作的吧?
    穆温烟听见自己糯糯的声音,头皮一麻,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萧昱谨立刻将她抱得更紧,“烟儿冷了?不如搬去朕那里,去跟朕一块同住。”正说的严肃稳重,他却突然附耳,轻笑,“朕也方便给你取暖。”
    “……”穆温烟又想打哆嗦了。她以前从不敢想象,萧昱谨竟然是这样的男子!
    斯.文.败.类!
    此前在西南,他倒是装的很像,让她以为这人当真是生人勿进,不喜热闹,整日紧绷着一张脸。
    “烟儿,卫修仪死了。”男人突然道。
    穆温烟捏着锦帕的手一紧。
    萧昱谨告诉她这个,是在试探她么?
    显然,萧昱谨必然知道卫修仪是傅恒泽的人了,她若是表现的若无其事,反而会被萧昱谨看出马脚。
    穆温烟浑身紧绷,萧昱谨看着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折磨。
    奈何,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无比.坚.挺.的与他对视。
    装傻……
    现下唯有装傻,才可解忧。
    穆温烟酝酿了一会情绪,直接扑入萧昱谨怀里,脸埋入他颈窝,哭了出来,“嘤嘤嘤……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是死了呢?”
    萧昱谨低低一笑,哄道:“烟儿,有朕在,朕会陪着你。”
    话虽如此,但男人却是突然拧眉,区区一个卫修仪,烟儿就这般痛哭,他心中不悦,“烟儿不哭,朕继续给你疏通,换避火.图.上的姿势,你看可好?”
    他以为这是在哄她,毕竟,穆温烟不久之前的确甚是热衷此事。
    穆温烟哭的更厉害了,发自肺腑的“痛哭”,她的脸彻底埋入帝王怀中,身子在颤抖,若是能看见的灵魂的话,她的灵魂必然也在颤抖。
    “皇上,我也想试试别的……姿势。可……我太悲伤了,今日没甚心情,只怕往后好些日子也没有兴致!毕竟,我的小姐妹死了!”
    求帝王别帮她“疏通”了!
    她从今往后都没有兴致了!
    “……”萧昱谨略显失望,昨晚虽然快活了一次,但对他而言,当然算不得尽兴。
    帝王突然有些后悔就这样处死了卫修仪。
    不过,小傻子心智单纯,大约不会悲伤太久,萧昱谨默默的算计着日子。
    又将请神医替穆温烟看诊的事往后拖了一拖。
    ※※※※※※※※※※※※※※※※※※※※
    烟烟:《论一个女主角的演技修炼宝典》
    萧昱谨:烟儿今日娇羞又端庄,肯定又是在演戏,装深沉,以为朕不知道?
    字据君:再度感觉到自己被召唤了。
    穆长风:我喜欢的姑娘,必须能够舞刀弄枪,必须在我之上!
    花菇:流氓!
    穆长风:???我哪里流氓了???我还是个纯洁的宝宝呐~
    花菇:→_→
    ————
    姑娘们,今天的第一更奉上,晚上还有一更哦,又到了日万的日子,容我嚎两嗓子,啊啊啊啊啊啊~(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