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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汤(H沈墨)

      被狠狠贯入的苏锦瑟在灭顶的快感之中勉强分出几丝精力也没能分析出自己明明只是来看看沉墨,怎么就闹到床上去了。
    李果来换了班,苏锦瑟回了住处,细细的炖了两个小时的排骨汤,另打包了一份带给沉墨。
    张殊导演调教新人在业内是一绝,苏锦瑟早就知道,但是在看到一身轻衫眉目柔和的沉墨时还是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
    他的目光干净又温柔,像是童话一般,淡淡的投来,似一道清风,他身上细微的脆弱感被调动出来,还带着些天真,与剧本中诗人的气质十分相近。
    苏锦瑟看的手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尾,感叹道,“老师真的好厉害,你变了很多。”
    沉墨微笑着眨了眨眼,脸上爬上一丝绯红,扬了扬手上的袋子,转开了话题,“一起吃饭?”
    “我也带了好东西。”苏锦瑟提着手上的保温盒,和沉墨一起进了集中训练安排的住处,简单的一处小房间,安置着木桌木床,看上去很是复古。
    两人扯了凳子在桌前坐下,打开各自带来的东西,沉墨拿的是集训结束回来打包的饭菜,一荤一素,苏锦瑟则是倒了两碗汤出来,又给他的那一碗勺了几块排骨。
    “下周就要开机?地点是在象山那边吗?”苏锦瑟抿了一小口汤。
    “嗯。”沉墨点点头,看了她一眼,似想了一会,开口道:“你会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了。”
    苏锦瑟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关于他过去的那些事又泛上心头,那些经历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
    她莫名有些心疼。
    两人就这简单的饭菜聊着剧本的事,吃完后把东西收拾干净,苏锦瑟去卫生间洗手,沉墨装好保温盒,想到那碗排骨汤,还是没忍住,“这个汤是给贺思年做的吗?”
    苏锦瑟擦着手,随口答道,“是啊,我查了一下骨裂喝排骨汤比较好。”
    话音刚落,就意识到不对。
    沉墨很快低下头去。
    苏锦瑟咬了咬唇,上前牵上他的手,说:“下次做你喜欢的叁鲜汤。”
    从前一起吃饭时苏锦瑟做过两次,每次他都额外多吃了一碗,她记在心里。
    那些细微的不快消散的一干二净,沉墨轻咳了一声,嘴角上扬,是一个极浅的笑。
    外头明艳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在他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光,柔软的额发在眉眼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把眼睛显得格外温柔。
    苏锦瑟对他的脸一向没有抵抗力,在这饱暖的时刻,脑海里噌的一下就想到淫欲,她靠近一步,踮起脚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活像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
    沉墨愣了一下,脸突然红透,深深的凝着她。
    两人对视了片刻,沉墨轻轻的摸了摸她的手,“可以吗?”
    这种时刻,问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不会看人眼色了。
    卧室的窗帘是橘色的,透进来的光像熬的浓稠的南瓜汤,晕染出温柔又旖旎的气氛,又被床上赤裸的男女勾出十分的暧昧。
    也不知是阳光还是他的眼神的温度,让苏锦瑟莫名觉得热。
    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和徘徊在自己耳畔的气息,沉墨的指腹按在她脸上,一点点往下,落在她锁骨上时他低头吻了下来。
    他的动作还是生疏,小心的试探着,苏锦瑟忍的久了,主动咬了咬他的舌头,没什么耐心的勾着他加深了这个吻,手引导着他的,来到胸前,挺着乳团噌着他的掌心。
    沉墨的手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又加了些力道覆了上来,揉捏着那方软肉。
    两人的呼吸交缠着变的浓重,苏锦瑟忍不住搂住他,沉墨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转移到脖颈上细细的啃咬。
    手也一路放下,不消片刻俩人身下都热成一团。
    沉墨分开她的腿,缓缓的把东西挤了进去。
    他那个物什格外的长,肉穴吞的艰难,一寸寸的咬进去,直到两人都惹不住闷哼出声。
    “你里面好软。”沉墨咬了一口乳尖,退出些许,又插了回去。
    苏锦瑟头向后扬,修长雪白的脖子曝露在外,像一方美玉,沉墨喉头滚动,身下动作更快,啪啪地捣了几十下,身下的人即刻就软成一滩水,主动抬着腰迎上他的动作。
    男人干净的气息被染上浓烈的情欲,缠绕在她的身上,把她烫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只能依附着他的身体。
    身下砸出的水声激烈的要命,沉甸甸的玉袋响亮的拍在白肉上,听上去淫乱不已。
    两人在这白日里大肆宣淫,做了许久,沉墨抽出来,低吼着射出来,一股股白浊落在她小腹上。
    他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弄开,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沉墨。”温热的水洒在身上,苏锦瑟舒服的叹出声,勾着他的脖子懒懒的靠着,享受着对方的侍奉。
    “嗯。”沉墨垂眸,思索着时间够不够再做一次。
    “我不会,再丢下你的。”苏锦瑟还想着从前的事,现在这般暧昧的气氛正适合说这样的酸话。
    沉墨结结实实的愣住,替她擦洗身体的手都停住,过了好一会,极坚定的嗯了一声。
    之后他们没有再做,只是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到了时间沉墨去训练,苏锦瑟收拾好东西,打车回家,重新打包了一份汤,又转去了医院。
    贺思年靠坐在床头打电话,看她进来时一笑,低头说了几句,匆匆挂了。
    “你爸妈的电话?”道别的几句话让苏锦瑟猜到对面的身份。
    “嗯,他们才看到消息,来问问我的情况。”
    “医生说你的腿要休息四到八周,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怎么办?徐州去处理了吗?”苏锦瑟给他倒了杯水。
    “徐州在等你呢。”贺思年没有接她手上的杯子,眼睛里带着些狡黠看向她。
    苏锦瑟不动声色的敛下眉眼,说:“我已经联系玉姐了。”
    贺思年许久没有再说话,唇抿成一条线。
    她没在意他的不悦,坐回沙发上,翻开高琛的诗集。
    他等了好一会不见人来哄,侧过头去看她,苏锦瑟脱了外套,低头看书的动作露出一大片皮肤,贺思年大咧咧的看着,视线掠过她锁骨处一块红痕时停住。
    “瑟瑟。”
    “怎么了?”苏锦瑟抬头。
    “你过来一下。”
    他的神情严肃,苏锦瑟心生疑虑,还是起身走近,“要上厕所吗?”
    苏锦瑟靠在床边时,贺思年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像是逮住猎物的野兽一般,苏锦瑟猝不及防的倒在他身上,有些恼怒的骂道,“贺思年你发什么神经?”
    贺思年不管不顾的拉开她的衣领,胸前的风景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他眼前,包括那些细密的吻痕。
    狂烈的怒火席卷上来,他哽了一下,用力按上她的胸口,说:“你有这么饥渴吗?”
    苏锦瑟手臂撑在床上,扫了一眼他的腿,确认自己刚刚没有压倒他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他。
    “苏锦瑟我问你呢。”贺思年眉稍微微上扬,眼神像是一把刀,冷笑一声,“我就离开一个礼拜,你就饥渴到要去爬别人的床?我躺在病床上你还要去做爱,你有这么急吗?”
    对方的沉默,让他怒意更盛。“你昨天说是去看沉墨?那上次的避孕药也是因为他?你觉得亏欠他,要用你自己的还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苏锦瑟一抖,咬住自己的舌尖,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忍住了眼泪。
    “贺思年,我们早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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