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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何起(十六)交付彼此

      司翰宇俊眉微蹙,眸色深深地注视她:
    “如果会,那你打算怎样?”
    云以念有一秒钟的错愕,随后在他深幽的目光下搂住他脖子,笑得有些妩媚,还有着娇羞:
    “如果你随时会死,那我们得即时行乐啊,我可不想等你死了再后悔。”
    司翰宇在她晶亮的眸光下呼吸微窒,随后一把扣住她后脑,低头狠狠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沙哑地开口:
    “好,在我死前,先对你履行老公的职责。”
    云以念的身子僵了僵,在他炙热的吻里轻启红唇,任由他浑厚的舌钻进口腔,攻城掠池。
    她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这几日虽然司翰宇不曾把她变成他的女人,可每晚相拥而眠,亲吻抚摸之类的都不生疏,只差最后一道防线不曾攻破罢了。
    室内的空气很快的变得燥热。
    云以念在他深深浅浅,时而缠绵,时而狂热的吻里沉沦,迷失了自己,无法呼吸,终是无法自抑的溢出娇吟……
    那柔媚的申银无疑是对司翰宇最好的鼓励,他身体里的**如疯狂的野兽叫嚣着冲破理智,吻越发的激烈,带着深深地占有欲。
    当清凉的空气接触肌肤时,云以念才空白的脑子里一丝理智一闪而过,惊觉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眼前司翰宇过份英挺的五官清晰的近在咫尺。
    “念念!”
    他轻唤她的名字,声音温情似水,深邃的眸子里欲、望之火浓浓地燃烧着,滚烫的大掌抚过她肌肤之处便带起一股火焰,似乎要将她燃烧贻尽。
    云以念除了承受之外已是无处可逃。
    燥热的空气里溢满了暧昧的气息,他的吻自她颈项一路往下,如春风细密的撒落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肤上,似乎要闻遍她每一寸肌肤,不论他是否爱她,但这一刻,他眼里心里满满只有她。
    云以念虽然生涩,但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是极其老练,他很轻易的便挑起了她全部的热情,让她难受又难耐地声声娇吟。
    他自她胸前抬起脸,眸色深幽地凝着她染着迷离之色的睥子,锁住她熏红滚烫的小脸,他手下的动作说不出的轻柔缓慢,隐忍着发疼的**,直到她全部放松,直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直到心甘情愿地被他占有……
    他在她耳旁轻唤她的名字,他的声音暧昧而沙哑,她轻声应答,媚眼如丝。
    许是他技巧太好,又或是他太过温柔,一分分,一寸寸地推进,虽然疼痛,但没有她曾经以为的那样撕心裂肺。
    在短暂的疼痛过后,席卷她的是被填充的快意,她之前的空虚一扫而过,那强烈的快意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将她抛向了高空……
    “念念,疼吗?”
    耳畔的声音温柔中夹着浓浓地关切,她闭着的眼缓缓睁开,触及他温柔的眸子时,她小脸滚烫得似乎随时会烧起来,有些娇羞的点头,又摇头:
    “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闻言,他释然一笑,低头吻住她清甜的唇,身下缓缓而动……
    **
    一夜激情的结果换来的是云以念第二天睡到日落时分,其实也不是一直睡着,而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
    昨晚司翰宇要了她几次她自己都记不得,只知道他像是饥渴得太久,要把她给拆吞入腹,吃干抹净方才罢休。
    但他并不粗鲁,每一次都很温柔,初经人事的她根本经不起他任何的挑、逗,只要他一有那念头,只要他稍微撩拨她便缴械投降,心甘情愿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
    到底她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她亦是不知,只知道她一直被他搂在怀里,他一直不知厌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他也没有上班,而是陪着她睡了一天,当然少不了折腾她,他说要把这几天她欠他的都弥补回来,于是上午她又被他弄醒,浓浓地睡意在他的亲吻爱抚里消退。
    即便是黄昏时分,她也是在他的亲吻和蹂躏里幽幽转醒,一睁眼便看见他英俊的容颜在视线里放大。
    “念念,你睡一天了。”
    他低笑着,眉宇间没有丝毫的疲惫,神采奕奕。
    云以念嗯了一声,伸手去抓他做恶的大手,他的手却顺势往里一逃,修长的手指直接拨开幽密的森林,钻进那柔软的花瓣里……
    “司……”
    她身体猛然一颤,在他的探索下浑身颤粟,连带声音都变了调。
    他却笑得更加的魅惑迷人,他的吻落在她耳畔,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故意把气息吹拂在她耳际,惹得她一阵难受酥麻,他手下动作却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直到她娇喘着用眼神请求他停止。
    男欢女爱有时并不需要多么深刻的感情,就像他们,对彼此并非深深地爱上,只是比好感多一点的喜欢,但他们却那么地契合,昨晚的欢愉让他无比的满足。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臀部往上一抬,在她喘息声里狠狠挺、进……
    如他所料,身下的人儿身躯蓦地僵,但很快在他的掠夺下柔软成一滩水,任他予取予求。
    窗外暮色一点点沉下,没有开灯的室内光线也逐渐昏暗,但空气里的燥热和喘息却愈演愈浓,男人挥汗如雨,女子娇喘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平息下来,寂静的空气里只剩下浓郁的欢爱味道。
    宽敞的大床上,云以念累得连话都不想说,疲惫得还想继续睡下去。
    真正卖力的人却一脸餍足,神清气爽,他笑着把她拉起来,让她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
    “念念,别睡了,起来做饭吃。”
    云以念实在是累,连娇羞都顾不上,似乎忘了自己此刻身无寸缕,忘了刚才那些令她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钻进去的画面,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甚至有那一刻,她脑海里窜过一个可笑的念头。
    她突然觉得那些风尘女子也不易,这种活是是累人。
    她抬手拍掉司翰宇的手,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含糊的嘀咕了句:
    “不吃,我要睡觉。”
    “不行,念念,吃了饭再睡。”
    司翰宇好笑地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他细细地凝着她,心底某一处一点点柔软下来,最后化为一汪湖水,温柔得不可思议。
    怀里的女子不过片刻已然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他唇边泛起一丝温柔地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后,自己才下床。
    云以念再次醒来时,鼻端萦绕着浓浓地饭香味。
    明亮的水晶灯光下,司翰宇笑意清浅,眉目间泛着丝丝温柔,见她醒来,他看了眼旁边小桌上的饭菜,愉快地说:
    “念念,起来吃饭。”
    云以念睡了一觉已经舒服多了,这会儿看到饭菜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正要掀开被子去拿饭碗时,却一低头看见被子底下的自己没穿衣服,她手顿时停住。
    司翰宇笑得有些欠揍,接受到云以念圆目相瞪时,他敛去笑,起身给她拿来一件睡衣,笑着说:
    “反正一会儿还要睡觉的,穿上这个吧。”
    云以念接过睡衣,见他没有避开的意思,她心里腹诽了句,想着两人什么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既然小脸发热也忽略不计,当着他的面大方的穿上睡衣。
    到最后云以念身上的睡衣还是被司翰宇给剥掉了,虽然她喊着累喊着要休息,可司翰宇用行动让她最后娇喘着禁了声,他说她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应该做点有意思的事。
    **
    自从云以念和司翰宇完成夫妻最后一道程序后,他们的感情便日益俱增,有了滋润的云以念比以前更漂亮,更自信,更快乐了,连笑容都比之前要明媚好多。
    他们婚礼那天云以念再次见到夏纯,不只见到她,还见到她老公,那个英俊高贵的男人。
    看见他们和司翰宇聊天,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自那晚听完司翰宇讲他过去的事情后,她对他便多了一分心疼。
    见他和梁上君真的冰释前嫌,两人无话不谈,她总算相信他真的放下了过去,到最后她对夏纯道谢又道歉,为司翰宇之前对她的伤害。
    夏纯只是轻轻一笑,说自己早忘了那些事情,云以念灿烂一笑,很坦然的告诉她,自己很喜欢她,想和她交朋友。
    她和夏纯真的成了朋友,虽然两人在不同的城市,但从那后,她们时常通电话。
    最让云以念高兴的是,奶奶的病情不仅没有恶化,反而在不断的好转,当她又一次陪着奶奶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很惊讶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云以念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奶奶却是笑着说要等着抱重外孙,让她和司翰宇多努力。
    云以念去给奶奶拿药时,意外地碰到了贺青霖,两人相对无言了半晌,他打破沉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
    “以念,你越来越漂亮了。”
    云以念淡淡一笑,目光自他脸上移开:
    “你瘦了!”
    她的话音落,贺青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药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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