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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菊无情

      第二天一清早,阮真是被闹钟吵醒的。
    由于当天有一节特别重要的课,她前一天早早的就定了闹钟。
    此刻的阮真睡眼朦胧的被闹钟吵醒,全身腰肢酸痛不舒服极了。
    前一天晚上酒醉,现在人醒了头痛得要命,显然是昨晚喝多了宿醉的后果。
    她刚要转身换个姿势重新入睡,却在转身的时候手搭上了自己身旁的某个东西。
    她还迷惑地捏了捏,手里的触感温暖又细腻,这不是人的皮肤是什么。
    她顿时毛骨悚然。
    阮真强打起精神往自己身边看去,却发现自己左手边睡了个好看的男人。
    那眉眼,那粉唇,不是谢玉是谁!
    她脑袋里的瞌睡虫被这一吓,全都消失了。
    阮真被吓得直接弹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这时候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由于太过于慌张,她脚一踩空直接摔下了床。
    这一摔,阮真的整个背都直接撞击到了地板上。
    沉重的一声响,阮真整个人顿时摔在地上龇牙咧嘴的。
    操!早知道睡男人是这种代价,她昨天晚上就不睡谢玉了。
    又一想到昨天和谢玉这样弄来那样弄去,她的脸就赤红一片。
    谢玉听到响声,睁了睁眼。
    却发现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枕边人居然不见了。
    他有些好奇的直起身子左顾右盼,却发现阮真裸着身子倒在了地上,一脸醉汉的样子。
    “你醒了?”
    谢玉裹着床单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望着阮真,但也仅仅只是望着,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伸手把她拉起来的意思。
    “我……”
    阮真不好意思再躺在地板上装死了,于是用手支起了自己的身体,有些尴尬的在衣柜里找了件浴袍穿上。
    望着女人拿衣服的背影,谢玉吃吃的笑了。
    他怎么就没发现阮真居然这么好玩,真是有意思极了。
    他好久都没有碰上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了。
    阮真换上浴袍才回到床边,这个时候谢玉早就躺了回去。
    她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不起床?”
    “起床做什么?”
    谢玉居然反问她,一副疑惑的样子:“我每天睡到日上叁竿才醒,不到中午十二点绝不起床。”
    “可是我……”
    阮真犹豫了一刻,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还有一节课,八点钟就要开始点名了。”
    谢玉这才睁开了眼侧过头瞄了阮真一眼。
    谢玉问她:“你要去上课?”
    阮真诚恳的点头。
    谢玉讥讽的笑了一声,语气里面有些说不出来的嘲讽意味,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嘲讽阮真。
    “真是个好学生。”
    说完之后,又伸出雪白的藕臂拍了拍阮真的肩膀。
    “要去上课就快点去吧,我等一下自己起床就行了。”
    “你自己一个人行吗?”
    阮真临走之前,还担心的看了一眼谢玉。
    她已经回忆起来,昨天她究竟对谢玉做过了什么。
    现在突然说要走,把谢玉一个人留在床上不管,这也太不像话了。
    毕竟昨天她还把谢玉干得直不起腰来,现在说走就要走,也太像一个渣女了。
    听见阮真现在的这番话,谢玉又笑了,这笑容和刚刚那那抹讥讽的笑明显不同。
    这一回,像是真的被阮真逗乐了一般。
    “你这人……我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你睡了我一回,我就又哭又闹的吵着你对我负责吗?”
    说完摆了摆手,大意是说阮真快些走吧,他还要补觉呢。
    阮真纠结了一番,深深的望了一眼谢玉,她还是恋恋不舍的出门了。
    在车上,阮真仔细咀嚼回味着谢玉刚刚的话。
    其实,她是愿意对谢玉负责的。
    好歹这是她睡过的第一个男人,如果谢玉希望她负责,她就认真负责好好对他。
    她家里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好歹结婚照顾谢玉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看谢玉刚刚那态度,似乎对于昨天他被她睡了的这件事情不以为然。
    一想到这里,阮真的心里又惆怅了起来。
    课上,阮真坐在第叁排靠窗的位置。
    王教授的课是公认的有口皆碑,于是乎,只要是她的课就会有不少学生抢着坐第一排。
    阮真原本以为,自己会打起精神来听课,毕竟这可是王教授的课。
    关于王教授的课,她这个学期都没有错过一次。
    却没有想到,开始上课了,阮真脑海里重复的全是昨天晚上她干谢玉的那些画面。
    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一直在她脑袋里面重复播放着。
    包括昨天晚上她把谢玉的屁眼操射之后,她本想闭上眼睛休息。
    发骚的谢玉居然直接来到她身下给她又舔又弄的,弄的她喷了几回,全都喷到谢玉脸上了。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谢玉舔着唇边阮真喷到他脸上的爱液,抬起头一脸暧昧的笑着看着阮真。
    早上起床的时候阮真浑身舒爽,身上没有一丝粘腻的味道,也没有一丝难闻的气味。
    估计是最后趁她晕睡的时候,谢玉给她擦了身体又换了床单吧。
    想到这里,阮真傻笑了一声,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
    等中午下完课之后,阮真火急燎燃的往家里赶。
    她想和谢玉谈谈,谈一下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却在回到家打开卧室房门的时,阮真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床上已经彻底没有谢玉的身影了,只剩下干干净净的一张床和迭放整齐的枕头和被子。
    整个房间,像是从来没有任何外人人来过似的。
    那些激烈的炽烈情事,那些旖旎的柔软腰肢,以及谢玉歇斯底的高潮呻吟,似乎就像一场阮真一厢情愿的春梦一般。
    阮真愣在了门口,刚刚被喜悦充斥的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谢玉人呢,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