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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全程未出声的代驾忽而问:“需要帮忙吗?”
    冯景然毕竟是个大男人,且还喝的烂醉,两个女人扶着也有些吃力。
    代驾这么识相,她们也从善如流。
    冯景然醉的已经认不清人了,代驾将他抗在肩上,半拖半拽地往里走。
    忽而一双手顺着他衣襟窜进去,一下子盖在了他前胸。
    代驾眉心狠狠一皱。
    冯景然朦胧地嘟囔:“艹你妈刚才的36d呢?被狗吃了?”
    一旁的两个女人笑的花枝乱颤,把冯景然作乱的手拽出来往自己胸口一放,娇笑着:“这儿呢!”
    代驾浑身气压压低,快步向前,将两个女人甩在身后两三步。
    抵达客房,代驾一把好嗓子,低沉沙哑:“房卡。”
    后头女人下意识抬手递了过去。
    “滴——”
    房门打开,代驾扶着冯景然先一步进去。
    两个女人正要跟上——
    门,“嘭”地一声,撞在了两人额头上。
    女人:“…………”
    门内,苏绍终于掩饰不住脸上的厌恶,将冯景然往床上一甩,开了冰柜拿出冷水,往他连声猛灌。
    冯景然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五分,大骂着跳了起来,却被苏绍一招镇压。
    他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只手上冷光一闪,锋利的白刃牢牢抵在冯景然的下shen。
    从来都只有他冯景然掐别人的份。
    他目眦欲裂,怒吼:“你他妈谁!!”
    苏绍冷冷一笑,手上刀刃缓缓向前,划破了他的皮肤。
    冯景然只觉得下shen一凉,浑身都软了。
    苏绍轻蔑地睨他一眼,抬手扯下了自己的口罩。
    冯景然张眼一看,瞳孔刹那一缩。
    这个人的脸最近刷屏了各大网络,他不认识也难。
    “苏绍?!”
    苏绍冷冷盯着他:“怎么,你要报警?”
    “报个屁!”冯景然脱口而出,“我他妈恨你败事有余,怎么没弄死谢汀和应辞许!”
    苏绍眼底轻轻一闪。
    他轻轻笑了。
    低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着,令人头皮发麻。
    “很好。”他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利刃,“我这不是找上门来……帮你了么?”
    ……
    门外,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这他妈什么鬼?”
    “……那代驾不会是看上冯哥了吧?”
    “哈?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这么久没出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你说冯哥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
    “emmmm上、上面吧……”
    “可他喝了那么多,硬不硬的起来还两说……”
    “那看来是冯哥被压了……”
    “那个小哥看起来是个好货色,冯哥一个人享受不太好吧,大家一起才有趣嘛……”
    门开了。
    苏绍面色发黑,同两个正在意.淫他的女人六目相对。
    其中一个震惊地睁大了眼:“这么快?”
    另一个失声喊:“三分钟??”
    苏绍:“…………”
    第64章
    《南雁》终于杀青。
    谢汀拍完最后一场戏, 陈启最后一次洪亮的声音喊:“卡!”
    安静的片场瞬间沸腾欢呼,应辞许微笑着踏步走来, 拇指轻轻蹭了下她的唇角。
    “宝宝辛苦了。”
    谢汀神采飞扬,眼眸含光。
    她眨眨眼,笑眯眯地抬手圈他腰,下巴抵在他胸口,娇声娇气:“抱抱。”
    周围人都笑着起哄起来。
    《南雁》片场的结束定格在这一幕。
    演员结束拍摄,片场经过一日的修整, 杀青宴定在第二天晚上。
    民国风主题晚宴。
    应辞许抬手推开衣帽间的门。
    谢汀正在换衣服,刚套上旗袍,扣子还未系上, 露出大片迤逦细腻的肌肤。
    以及绵延出半阙温柔山峦的胸口。
    听到开门声,她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抬手去遮,瞥眼看去, 张口的嗔怪却卡在了喉间。
    男人穿着深墨绿色军服,锃亮的深黑长靴箍在小腿上, 闲闲抵在地上。
    顺着笔直修长的长腿向上,皮带绕过前胸紧紧系在腰间, 勒出线条流畅的劲窄腰身。
    披风长而宽大,飒飒垂在身后。
    男人抬手按了按军帽帽檐,一双凌厉的眼睛看过去。
    女人的手将遮未遮地按在前胸,衣襟半敞,身段窈窕。
    一双嗔眸泛着潋滟水光。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懒洋洋问:“南雁小姐就是这样勾引人的么?”
    谢汀眼神微微一变。
    妩媚和风情霎时溢出来,女人稍稍松手,任由旗袍半散挂在身上。
    她赤着的脚在灯光下沁出一层莹润的光,缓缓走至他身前,抬手勾上他脖颈。
    甜腻勾人的女人香萦绕在他鼻端,女人声调慵懒,手指轻轻摩挲男人胸前一丝不苟、紧系至脖颈的排扣。
    “那军阀大人上钩了么?”
    应辞许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睨视她。
    四目相对,男人冰冷的眼神渐渐卷起深墨色的风暴,挟裹着她。
    谢汀的鼻息微微凌乱。
    男人已钳制住她的下巴,淡淡道:“还不够。”
    他垂首咬住了她唇瓣。
    寂静的衣帽间里,响起压抑着的低chuan。
    几经潮汐,声音渐止。
    旗袍的衣料经不得折腾,薄薄的布料被丢在角落,已经皱成一团,
    谢汀懒洋洋靠在应辞许怀里,抱怨:“都怪你,我的礼服怎么办。”
    应辞许望着她脖颈上被印下的迤逦红痕,薄唇掀起一个淡淡的笑,探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昂贵而精致的定制旗袍。
    谢汀翘了翘眉,探手轻抚细腻的丝绸布料,剜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应辞许轻笑着抱她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你的衣服,合该我替你脱掉,再帮你穿上。”
    再次收拾妥当时,时间已稍稍晚。
    好在是自己人内部晚宴,没有什么耍大牌的说法。
    他们到达时,厅内霓虹灯已经闪烁起来,何文放站在门边等他们,穿着一身……
    黄包车夫的衣服。
    谢汀看着他脖颈后一条长长的辫子,头上假发都没弄服帖,前额光秃秃的,钻出来几根自己的头发。
    她乐不可支,拽了拽他的辫子:“你这什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