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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我看行。”兔哥哈哈笑,“厉左听到没?我也要有儿子了。”
    “你厉害你厉害。”厉左敷衍的说,满眼全是安琰的侧颜,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想笑。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我就分三章写了,这是第一章 ~~
    来个小番外。
    七岁的小风已经开始上学了,他和小玉到家时就看到厉左在客厅里,而且脸色沉的厉害。
    “大爸爸,你怎么了?”小风问。
    厉左黑着脸,“你看都几点了,你爸爸说去找朋友,到现在还不回来。”
    “大爸爸,你是不是太黏着爸爸了,这才三点。”小玉说。
    “都出去两个小时了。”厉左一脸不高兴。
    小风和小玉相视一笑,才两个小时就不高兴,他们的大爸爸简直是把他们的爸爸当宝贝供着。
    “我回来了。”安琰开门进了屋,然后搬进了两箱子水果和菜,“浩然给我拿的全是绿色食品,好沉啊,四哥快来帮我。”
    厉左没吱声。小风和小玉跑了过去,小风笑说:“大爸爸嫌你回来晚了,在生闷气呢。”
    安琰憋不住乐,佯装腰疼,扶着腰,“哎,我的腰好疼啊。”
    厉左一听,伸长脖子去看他,见他疼的都蹲在了地上,急忙走了过去,“腰怎么疼了?是不是搬东西伤到了。”
    “那你也不帮我。”安琰故作委屈。小风和小玉偷笑。
    “四哥错了,四哥错了。”厉左心一软,抬起菜就往屋里搬,全然忘了谁刚才打算要算账。
    第84章 完结(中)
    安琰经常发现安玉会偷偷地照镜子,一看就会看上自己好久,然后就会不高兴。他能理解,因为以前他不喜欢照镜子,可又忍不住去看自己的疤。
    安玉在浴室的落地镜子面前瞅着自己的脸,难受的撅了撅嘴,听到开门声,连忙假装上厕所,“爸爸。”
    安琰瞅他连裤子都没脱就坐在马桶上,显然不是来上厕所的,“在这干什么呢?”
    安玉低下头,扣着小手指,“爸爸,我是不是很难看?”
    安琰心一酸,这是他曾经无数遍问自己的问题,“小玉,你怕疼吗?”
    安玉抬头看他,不明白什么意思。安琰把他从马桶上抱了起来,往浴室外走,“如果你不怕疼,我带你去治疗疤,保证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不怕,不怕。”安玉又惊又喜。
    “可是要很多次手术的。”
    “那也不怕。”安玉稚嫩的声音透着坚定。
    “那好吧,我看看最近有没有时间。”
    “爸爸,我想明天就去。”
    安琰将他放到了床上,“可是爸爸有工作,恐怕这两天脱不开身。”
    “可以让爷爷奶奶陪我,还有姑姑也行。”安玉非常迫切地想去掉疤痕。
    “那好吧,我去问问他们。”
    当天晚上,安琰和厉左说了,厉左说:“丹麦那么远还是去个熟悉的人,要不伦斯吧?他对那都熟悉。”
    “我明天和他谈谈。”安琰说着,厉左的手就不安分地摸了过去,在他的腰上摸索,然后就从肚脐眼往下滑。
    “大宝,你腰真迷人。”
    安琰瞅他又要发情,去推他的手,撅了撅嘴,“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哪有,我最心疼你了。”厉左揽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揽入怀中。安琰和他对视,一脸地不开心。
    “我屁股都肿了,你还要做,你就顾着自己爽,哪里心疼?”其实每次做的时候,是有点疼,可是和厉左交缠在一起时,身体和精神都格外的兴奋,疼中带爽。但厉左这个人好像精力用不完似的,再爽天天干也受不了啊,不适当的制止,厉左非得做死他不可。
    厉左嘿嘿笑,去摸他的屁股,“还疼呢?”
    “自己多大尺寸不知道嘛,还天天要,我能不疼吗?”安琰瞪着厉左,可在厉左眼里,安琰这瞪眼都是在勾引他。
    厉左讪讪地收回了手,把安琰的衣带又系起来了,“大宝,我没有只顾自己爽。谁让我开荤了,那感觉可得劲了。”
    安琰瞅他那个嬉皮笑脸的样,禁不住乐了,“那你也让我得劲得劲被。”
    他可能有受虐倾向,他其实更喜欢在下面,快感也挺多的。他就是逗逗厉左,谁料厉左说:“如果你想,我让你做。”
    “真的假的?”安琰怀疑他的话。
    厉左索性脱了自己的睡袍,光着身子趴在了床上,“来吧,什么姿势都配合你。”
    他往那一趴,强壮又健美的身躯简直让人流口水,一点受的潜质都没有,活生生的一个帅逼爷们攻。
    安琰用脚踹了他一下屁股,厉左回头看他,“来啊。”
    “傻啦吧唧的大个子,我才不上呢。”安琰钻进被窝里,厉左爬起来就往他身上凑,“宝贝,你真白。”
    安琰闻言脸红了下,上学时的感觉好像渐渐的回来了,“睡觉。”
    “那好吧。”厉左关了灯,待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鼻子凑在安琰的脖颈闻,“我就闻闻,不做。”
    “四哥,你为啥这么喜欢我?”
    “不知道,就知道我厉左的这辈子缺不了你。”
    因为早就回了公寓楼,第二天一早安琰拉着两个小人去了别墅,到那时老中医在给安之烈扎针灸,伦斯在旁边守着。
    安之烈改变不了安琰的决定,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两个小人,每次看到他们,脸色也不像以前那样难看了。
    “爷爷。”小风叫了安之烈一声,安之烈点了点头,叫李嫂给他们拿水果。
    安琰坐在了沙发上,“伦斯,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安董你说。”
    “我想让小玉去治疗疤,可是公司最近有一个大项目,我走不了。要不你带他们去?”
    “我去没问题,那小少爷的护照?”
    “我找人办了。”安琰去看安玉,“小玉,到时候你和哥哥还有伦斯哥哥一起去好吗?”
    “爸爸,我想跟你去。”安玉现在一刻也舍不得安琰爸爸。厉尊风也凑了过来,“爸爸,你也去吧?我们想你。”
    “爸爸最近有点忙,等过一周左右就去看你们好不好?”安琰哄着说。安玉撅了撅嘴,“那大爸爸也不能去?”
    “到时我会和大爸爸一起去陪你,没事,有小风哥哥陪你呢。”
    安玉去抱小风,“那好吧。”
    这些话安之烈都听见了,待老中医走了后,他说:“安琰,要不我陪他们去吧?正好我也散散心。”
    “你走路不方便能行吗?”安琰当然愿意让安之烈和小孩们相处。
    “我让管家和小诺陪我去,伦斯就去帮你忙活吧。”
    “万一你要是把我和小玉卖了怎么办?”厉尊风话一落,安之烈脸黑了大半截,摆了摆手,推轮椅走了,“算了,我不去了,忘记我刚才说过的话。”
    安琰憋不住乐,“小风,爷爷可是很疼你的,怎么可能卖你,快去哄哄爷爷。”
    厉尊风和安玉对视了一眼,又瞅瞅安琰,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安之烈面前,“爷爷。”
    “我不是你爷爷,我是人贩子。”安之烈说。
    “爷爷带我们去吧,我相信你是一个可爱的人贩子。”厉尊风并不知道人贩子是什么意思,安之烈听后,哭笑不得。
    几天后,安之烈、安诺和管家就带着两个小娃去了丹麦,经过诊断,医生说可能要用上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没了小孩的打扰,可把厉左乐坏了,一天猴急猴急的往家赶,第二天再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期间安琰去看了两个小人,看他们和安之烈相处的很融洽就放心不少。越到年底工作越忙,安琰每天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但是一到家就能吃上厉左的饭,再累也觉得开心。
    a市的第一场雪下的很早却很大,漫天飞雪虽说很冷,却有着一种意境的美。安琰出了公司见下雪了,有点惊喜。
    “安董,上车吧。”伦斯开车过来了。
    安琰刚要上车,就见厉左的车开过来了,没一会他下来了,雪中的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两条大长腿别提多显眼,每走一步路他就觉得厉左的魅力就多一分。
    “你怎么来了?”
    厉左看见他就笑了,一张英俊的脸魅力十足,“这不下雪了吗,刘漠他们又作妖呢,说要去小吃街吃烧烤。”
    “他是不是有病,大冬天吃什么烧烤,小吃街多冷了。”说是那么说,安琰还就喜欢这种平凡的幸福。
    厉左敲了敲伦斯那边的车玻璃,伦斯放下了车窗,厉左说:“一起去吧。”
    伦斯想了想点头了。下雪天的小吃街还是很热闹的,家家的店铺都在外面支起来了塑料屋子,屋里的暖炉散发着温暖。
    到了想约的地点,刘漠和郑易阳兄弟到了,付东还没来。安琰和厉左伦斯坐下了,刘漠瞅了伦斯一眼,“冰溜子也来了。”
    “我不是冰溜子。”伦斯面无表情的怼了回去。
    “你说你大冬天的跑这来吃烧烤,也不怕冷。”安琰说。
    “不管过了多久,就怀念这口。”刘漠说,“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明年我要进我爸的公司了,哎,烦死了。”
    “你终于晃悠到头了。”郑易光道。
    “操,说我?你好像干活似的。”刘漠说。
    郑易光瞅他哥哥笑,“我有我哥养着。”
    郑易阳爱听这话,刘漠白了他一眼,“别给我这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我来晚了。”付东走了进来,身上落了一层雪。
    “你媳妇呢?怎么不带她一起来?”厉左问。
    付东坐了下来,“说都是男的,她不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安琰笑问。
    “明年吧。”付东很难得龇牙咧嘴的笑,刘漠瞅瞅他,咂咂嘴,“瞅你笑的这个劲,贱不贱。”
    “欠揍的玩意儿。”付东一拳朝刘漠的肚子揍了过去,劲虽说不大,刘漠也哼哼了两声,骂,“我操。”
    “漠这是被咱们愰的,他看咱们一个个都谈恋爱心里嫉妒。”郑易阳道。
    “滚。”刘漠一扭头见伦斯在看他,他撇嘴,“你瞅啥?”
    伦斯无表情的又瞅了一眼,扭过头去看雪。刘漠忍不住说他,“不是我说,就你这么冷的人谁愿意跟你啊,啥人也受不了啊。”
    “伦斯笑起来挺暖的。”安琰说一句,就感觉有两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尤其有一道目光透着怒意。他小心地去看厉左,厉左死死地盯着他,很是不悦。
    “我就说说。”安琰粲然一笑,厉左不买账,脸死沉死沉的。
    “你说你当着四哥面夸别人,就四哥这占有欲还得了,要夸也得背后夸,或者干点啥。”刘漠不怕死的说。
    厉左朝他瞪了过去,“刘漠,你是不是好久没和大地拥吻了。”
    刘漠顿时想起上学时被厉左按地上揍,不得笑,“有点怀念。”
    “这欠揍的玩意儿可咋整。”付东摇头。
    伦斯瞅刘漠贱贱的吹口哨,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下。
    就在这时,一个朔料瓶突然砸到了安琰的后脑,突如其来的痛让安琰闷吭一声,“啊。”
    厉左闻声连忙看了过去,见安琰揉头,又瞅到了地上的朔料瓶,顿时怒了,他揉了下安琰的后脑,心疼的问:“疼不疼?”
    “没事。”安琰说着,几个兄弟都去找谁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