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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知味

      孟杳缓缓地抽插。她的奶子也在他手上,被捏扁搓圆,变成各种形状。
    孟梨白一开始咬着唇,将呻吟憋在嗓子眼里。孟杳不让她咬,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流出。
    像无人踏足的山谷里的小黄莺,又清灵,又清脆。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不会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撞得又用力,又深。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他这么猛烈,她受不住。嘤嘤地求他慢点,轻点。
    孟杳怕她疼,照做了。
    孟梨白觉得乳尖痒,想让他摸,舔,咬也行。又不好意思开口,自己揉了下。
    没用。这种事,不是他,都没用。
    孟杳笑出声,尾音轻扬,是山谷里的回音。他动手将她的裙子套头脱掉。
    房里的灯光是淡橘色,似清晨林间第一抹阳光,她的身体,则是春雪。光拢着她的身体的画面,像一幅艺术品。
    无论是人体美,还是构图美,对他的视觉、心灵,都有种荡魂摄魄的冲击。
    他埋首,攫住那一枚粉樱。
    如果灵魂有实体,他的灵魂此时此刻,一定在颤动着。
    他没用牙齿咬,而是用唇吸吮,用舌头舔舐,如同刚学会吸奶的小兽。
    孟梨白爱极了他的温柔,也去舔弄他的耳朵。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身下。头发铺开,像绽在暗色土壤中的花朵。
    一开始是面对面,孟梨白坐在他腿上。又变成她躺在床上,再是她趴在床上,腰下垫了两只抱枕。
    孟杳进攻的猛烈程度呈递增趋势。
    她想起以前去旅游,看到的特色小吃,酥糖放在木头桩子上,被反复敲打。她就是那块糖。
    囊袋击打臀部的啪啪响,放大得格外清晰。
    她高潮了叁次,孟杳却始终没射。
    孟梨白穴口都酸了,咿咿呀呀地求他,让他给她。他比第一次持久多了,像在较着什么劲。她想笑,又想哭。
    ——除了那次和孟淳吵架,她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不知道管不管用。不是说眼泪是女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嘛。
    然而,不管她怎么求,他还是没点要给她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少下,她眼角留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才握着她的腰,抵着她最深处射了。
    孟杳俯下身,抱着她,缓过这一阵。
    她被他压得难受,又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轻声细语地让他起开。
    孟杳嘬嘬她的指尖,笑她体力差,还问她,重新开始跑步,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说中一半,孟梨白捂着脸,娇声说他好讨厌。
    孟杳问她腿疼不疼。太久没运动,容易肌肉疼。
    孟梨白说有点。他起身,帮她按摩腿部肌肉。男人力大,又按得有技巧,疼过一阵,她便觉得舒服。
    她那么躺着,宛如慵懒趴在猫窝里的铃铛,天生被伺候的命。
    皮肤跟豆腐似的,孟杳渐渐心猿意马,从她的小腿按到大腿。离腿心越近,孟梨白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碰到花蒂。
    高潮过不久,花穴里还是微湿的,他揉一番,又开始分泌爱液。
    孟杳笑她:“小梨这么多水的呀?”手指探进去,勾带出不少。
    他胯下那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来,孟梨白顾不上羞了,有气无力地拒绝:“不来了,好累……”
    早起晨跑,又练车,做两次,她真不行。
    做爱这种事,是很食髓知味的,但孟杳很顾及她的感受,也分得出她是真不想,还是假不想。
    温存了一会儿,看一眼时间,已然半夜。
    孟杳用毛巾沾了热水,帮她清理完身子,悄然下楼,将她送回卧室。
    她第二天必然晚起,睡她自己房间最稳当。
    孟梨白头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孟杳在离开前,吻了吻她的额头。
    *
    孟梨白一下楼,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听音色,是女孩子。
    她循声望去,一个十几岁的女生抱着铃铛,挨在孟杳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什么。猫和她的两双眼睛都望着他。
    孟杳不堪其扰,眉拧着,又不能对她怎么样,面色无奈极了。
    这就是铃铛的主人,孙小姐?看年纪,估计比孟梨白还小两叁岁。
    孟梨白喊了声“哥”。
    女孩子的目光登时射向她,有好奇,有茫然,更多的是敌意。
    孟梨白穿着短袖、牛仔短裤,昨晚听了她的抱怨,孟杳没在衣服外的地方留痕迹。
    她刚洗过脸,在家里也懒得化妆,一张年轻的脸盘白净漂亮,发色却是不羁的雾粉色,耳朵上是两颗亮晶晶的钻石。
    不施粉黛,反而显得良善。
    孙钰嫣问孟杳:“小孟哥哥,她是谁啊?你没妹妹的呀。”
    孟梨白暗暗翻个白眼,还小孟哥哥。
    孟杳不答,说:“领回铃铛,就快回去吧,父母会担心你。”
    孙钰嫣委屈地撇撇嘴,“我想多跟你说会儿话嘛,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总是被关在家里。”
    铃铛“喵”了声,像在附和主人。
    孟梨白兀自坐下来吃早餐,孟杳动作自然地夹虾饺进她碗里。虾饺皮薄,很鲜,她喜欢吃。
    孙钰嫣又说:“小孟哥哥,我也想吃,你怎么不给我夹?”
    一旁的岳菱绷不住了,笑着给她夹,“还多着呢,嫣嫣你喜欢的话,就带些回去。”
    孙钰嫣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岳阿姨,连你也赶我回去。”说完,眼眶都红了些。
    岳菱无奈地哄她:“我不是这个意思呀,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孟梨白才真的惊讶。
    这么容易哭?
    而且,她是……吃醋了?
    得了岳菱的话,孙钰嫣当真没走。孟杳要去上班,她还朝他挥手,“小孟哥哥,我等你回来哦。”
    孙钰嫣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
    她还去厨房拿了小点心,喂铃铛吃。
    一边喂,一边问孟梨白:“你是小孟哥哥的谁呀?”
    要不是之前看到了她眼中的敌意,孟梨白真会以为她是一派天真,“你不是听见了?”
    孙钰嫣皱了皱眉,又笑起来,“妹妹吗?不是女朋友就好,小孟哥哥的未来妻子只能是我,我不会让他被别人抢走的。”
    孟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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