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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酾酒有衍_63

      在此期间,喜久醉推出了冰酒。
    骆越人对于冰酒的印象,是在酒中加冰,这样的做法虽然让酒冰爽好喝,却因为会稀释酒的味道,而被许多人所不喜。
    夏越的做法却是冰镇。
    当了几个月普通酒瓶子的桃樽再次显露真本领,将冰镇好的酒倒入桃樽,可以让酒很长时间都保持冰凉的温度,比加冰块更持久。云起冰镇后更是美味无比,一时间,喜久醉成了胤城爱酒之人消暑的最佳去处。
    七月骄阳似火。
    夏越和式燕的房里如今也得备着冰盆,盛夏的炎热让夏越不大适应,尤其是还得穿着长袍。他非常怀念上一世的短袖短裤,此时也只能扇子不离手,晚上若是不喝上一合冰酒,他都觉得身上的热度消不下去。
    好在田里的农活算是告一段落,他和式燕也就三天去一次,喜久醉也很稳定,冰窖的冰还算充足,夏越总算可以赖在家中不大出门了。更让他心情好的是,天气太热,知府家那小公子怕热,也不大出门,原本隔上三五天便来邀式燕的人,如今半个月也不来一次了。夏越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幼稚,一边为又能独占式燕高兴。
    式燕没察觉丈夫小孩子似的心思,他有丈夫特意给他做的鲛绡里衣,不怎么怕热。许是自己身上清凉吧,丈夫总是一边抱怨着热一边过来抱着自己。以前还听说天气炎热的夏季,夫夫间容易有矛盾,一是因为太热不愿贴近,二是因为酷暑会让人心情烦躁,但看丈夫现在的样子,式燕心里很高兴的。
    偶尔他又想,如果没有这鲛绡里衣,丈夫还会这样抱过来吗?这么一想又觉得丈夫对自己实在是好,特地为自己做了这样珍稀的衣裳。这孩子每次觉得丈夫待自己好,都会想着怎么回报,让丈夫开心起来。想想自己身为夫郎能做的,式燕便红着脸,忍着害羞,几乎每回行房都会用嘴服侍丈夫。于是,大多数人都无心房事的炎夏,云家的这对小夫夫却几乎夜夜厮磨在一起。
    48、稻子开花
    式燕躺在有树荫的田埂上,脸上带着笑,静静地看着田里。稻子前几日抽出了穗子,青翠的稻穗随着风轻轻摆动,像在田里翻起层层绿浪般。明明这是式燕看了好几年的景色,本该早就看惯了,今年却如何也看不腻。
    夏越坐在他身旁,温柔地抚着他的发。这就是稻穗啊,夏越看着稻田,眼里也都是喜色。种子发芽,长出苗,苗抽高,长成稻子,稻子再抽出稻穗,这是理所应当的常识,夏越懂得,却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些过程。绿色的稻穗更是从未见过,上一世在影像图片上,也只见过金黄色的成熟穗子而已。
    夫夫俩人一个躺着田埂上,一个坐着,都入迷地看着稻田,想着就是这些稻子,日后将会酿成美酒,两个人脸上就止不住笑意。
    最近连续十几日都是大晴天,酷暑让人很是难受,对出穗的稻子而言却是神明的恩赐。晴朗炎热的日子持续越长,就越能长出好米来。好在现在需要干的农活不多,放牛是弟弟们的事,菜园子有白爹爹顾着,云家小夫夫也只需要负责稻田的排水引水,都不需要在大日头底下劳作太久。
    出穗之后,稻子的全部养分都优先集中到穗子上,这个时候根部就会比较弱,因此排水引水尤为重要。排水能够排除掉土壤里的有害气体,而通过引水,也能够给稻子的根部补充新鲜的空气。
    虽然此时是午后,日头很猛烈,但因为微风不断,两个人又都躲在树荫底下,倒也不觉得酷热难耐。式燕躺着看穗子,渐渐地竟阖上眼眸睡着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被移了个位置,之前躺着的地方已经暴露在日光下了。
    丈夫躺在自己身侧,式燕原以为他也睡着了,正看着丈夫的俊脸发呆,就不期然地被吻了一下。
    夏越在式燕睁开眼前就发现他要醒了,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玩性上来了,就闭上眼睛装睡。等了一会儿,觉得式燕怎么一直没动静,他把眼睛轻轻睁开一条缝,却看到自家小夫郎正看着自己发呆,眼里还有些痴迷,不由得心里一荡,没做多想便吻了上去。
    式燕午睡刚醒,脑袋里还有些迷糊,被夏越吻了一下,竟主动地吻了回去,还把舌头也伸了出来。夏越不客气地把那舌头吃到嘴里,压着式燕的后脑勺,来回反复的吮吸啃咬。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式燕觉得要喘不上气了,刚想推开丈夫,却被丈夫翻身压了上来。
    夏越深深地攫住式燕的唇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耳边偶尔会听到式燕承受不住的呜咽声,那声音却刺激夏越吻得愈发的深入。
    待夏越终于放开式燕时,那孩子的眼角已经红了,眼中漫了一层水雾,睫毛都有些被沾湿。
    夏越看着身下人喘着气绵软无力的模样,觉得心里满满的,这个样子的式燕只有自己能看到,近来逐渐膨胀的独占欲此刻得到满足,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又俯下身去亲式燕的脸。
    式燕担心被人看到,推拒了一下,却听到丈夫在耳边低声问:“如果我说,我想在这里要了你,式燕会怎么做?”
    身下的人闻言一个激灵,夏越看着他耳垂通红,便含住了,用牙齿轻轻地磨着,耐心地等待式燕的回答。
    式燕觉得此刻实在难以思考,他害羞得不行,但又不愿意违了丈夫的意,嘴唇嗫嚅了半晌,最终还是抓住了丈夫的衣袖,垂下眸子,抿紧了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
    夏越高兴地在式燕脸上狠狠响了一下,把人抱进怀里。他其实也就是问问,并不会真的想就地野战。就算他不在乎礼义廉耻,也在意式燕的薄脸皮。他就是想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式燕会不会顺着自己的意,答应自己。式燕乖顺的样子让他又开心又满足,乐呵呵地抱着人亲了小半晌才放开。
    亲够了,他才把人从田埂上拉起来,帮夫郎把发上和衣袍上沾着的草屑拂掉,笑着说:“夫郎放心,为夫就是再急色,也不会不顾夫郎的。这里别说可能被人看到,地上也不干净,要是让夫郎难受了,为夫可舍不得。”
    式燕这才是放下了心,看夏越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笑意,心里又有些痒痒的,便凑上前亲了丈夫一口,搂着丈夫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回去再……做。”
    夏越听了一愣,随即咧开了嘴笑:“式燕可说真的,不后悔?”
    他昨夜已经压着人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本来想着体恤夫郎,这两日就不碰他了,没想多式燕自己说了这样的话。既然夫郎主动说要了,他作为丈夫怎么可能不给?
    看式燕直视着自己摇头,夏越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道:“就算你后悔也不成了。”
    式燕红了脸,也抬手帮夏越把衣裳上的草叶拂去。夏越想了想,又打断式燕的动作,拉了他站起来就走。
    “我看还是现在就回去,洗个澡,早点用晚饭比较好。”
    本来他们就是干完了活在田埂上休息看稻子的,这会儿要回去,白家也不觉得奇怪,还劝着早该回去了,这日头太毒,晒伤了就不好了。
    跟白家道了别,夏越拉着式燕上了马车回了云家。这天,东院未到酉时便开始用晚饭了。
    戌时刚过,夏越就把人压到床上了。
    式燕脸红红地往床帐外望了一眼,天都还没黑呢,这人下午还说他不急色。但是毕竟是自己先提起来的,式燕再觉得羞人也仍是乖乖地顺着丈夫把自己脱光了,又伸手去给丈夫宽衣。
    夏越早早拉着人滚床单,一是因为的确今日无事可做,二也是为了让式燕能多睡一些,每次夫夫俩行房,第二天都看到式燕眼下有些青,他也是心疼的。
    靠坐在床上,看着式燕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夏越忍着出精的冲动。自从上次式燕主动给自己做了一回之后,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从未提过,式燕却回回都服侍自己一回。次数多了,那唇舌也渐渐熟练了起来,顺着鼓起的血管从根部一路舔上去的时候,夏越总是会忍不住闷哼出声。此刻感觉式燕几乎是在深喉,虽然那湿热紧窒的感觉让夏越舒爽得欲罢不能,他也还是咬咬牙,将式燕拉了起来。
    式燕原是想如往常那般服侍丈夫出来的,被阻止了还有些不解。夏越心疼地看着他红了一圈的眼睛,轻柔地吻了上去,从眼睑吻到鼻尖,再吻到嘴唇,然后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手也在式燕背上爱抚着。
    一吻完毕,夏越在式燕耳边笑着说了句什么,只看到式燕羞得身上都有些泛红。式燕犹豫地看了丈夫一眼,咬着唇,手摸到夏越挺立的宝贝扶着,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上去。
    式燕身体里很是温暖,夏越忍着被一口一口轻轻噬咬似的紧实感,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被式燕吞入体内。终于整根没入时,他奖励般给了式燕一个深吻。
    “嗯啊……唔……”式燕的吟哦带着鼻音,他双手撑着床板,摇摆着腰,努力在夏越身上起落。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上位,却是第一次需要自己动。早已深谙房事愉悦的身体快感连连,式燕只觉得全身都是酥软的,却又不得不凝着气力起起伏伏。
    夏越靠坐在床头,眸子锁着式燕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那微蹙的眉心和湿润的眼眸,还有时而紧抿时而微张的唇,都让他觉得非常迷人。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嘴角挂着笑,享受着夫郎的主动服侍。式燕起伏了数十次后,他伸手把式燕的发髻解开,看那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落在已不若初见时白皙的肌肤上,原本一览无遗的身体顿时有了几处阴影,平添了几分风情。
    式燕轻喘着,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抬头看到丈夫嘴角含笑看着自己,想到自己的痴态全都落入丈夫眼中,顿觉身上烧得更热了。
    “相公……”他低声唤着丈夫,伸手搂住丈夫,将自己的唇舌献了上去。
    夏越含住他细细啃咬,又将他的舌头吸到嘴里,双手往下摸到了式燕的腰,紧紧扣住,猛然开始耸动腰部向上挺。
    “嗯唔!呜……嗯嗯……”式燕蓦地瞪大双眼,一股麻痹的快感从尾骨直窜上脑袋,他的惊呼声被夏越全数吞入口中,腰被固定住,上下都逃不开,只能瘫软在夏越怀里,承受丈夫给予的汹涌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