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被收拾老实了，这会儿乖乖坐在沉西时腿上，让他顺毛。
    “你……你刚刚哪来的套？”她看沉西时完事儿后，将安全套摘下，仔细处理了。
    沉西时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排冈本。
    准备得这么齐全，他这是预谋已久？
    苏子卿简直要气出一口老血。
    “防止我的小秘书，随时发情。”沉西时捏了捏苏子卿红彤彤的的脸。
    他其实倒也没计划着要在办公室干点什么。只是在酒会化妆间那次没有戴套，虽然没射在里面，但事后看到她还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多少还是伤身体，又想到上次和她在办公室差点擦枪走火，便备下了。
    这次，这次也是被她给气着了，再加上接连几天加班没有要她，他有些失控。
    苏子卿捶了他一下，“谁……谁发情了。”
    沉西时挑着眉看她一眼：“哦？那刚才是谁，喊着只能操我一……唔……”
    苏子卿一把捂住他的嘴。
    刚才动情时，什么骚浪贱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会儿泄了欲火冷静下来，又从他嘴的里听见自己说的话，太羞耻了。
    沉西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心一下，苏子卿吓得赶紧缩回捂在他嘴上的手，瞪他一眼，不经意瞥到墙上的时钟，已经快两点半，两人荒唐了一个多小时。
    “那我先出去了。”她扯扯裙子，就想从沉西时腿上跳下来。
    “等等。”沉西时搂住她的腰，把她按回他腿上，打开小盒子的第二层。
    苏子卿看着他的动作，见到第二层打开时，脸都炸红了，“这是，这是我的……”
    “跳蛋。”沉西时替她把话说完，伸手将那颗粉红色的小东西拿出来，拎到她面前。
    苏子卿伸手就要抢，却被沉西时一把挡下，“抢什么，早晚要给你的。”
    说着，拿出一旁的消毒湿巾，慢条思理地将跳蛋擦拭干净，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把腿分开。”
    苏子卿使劲摇头，脸都憋红了。这男人，这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多恶趣味？
    沉西时一手捏了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重复道：“我说，把腿分开。”
    苏子卿看着他那表情，一脸兴味，带点色情，额角还留着刚才情动时细密的汗珠，忍不住被他勾引，慢慢张开腿。
    “乖。”沉西时在她脸上亲了亲，手上动作没停，伸进裙摆，拨开内裤边，将跳蛋塞进了她湿淋淋的小穴。
    他伸出中指将跳蛋推到深处，然后撤出手指，拿出遥控器，按下ON键。
    几乎是立刻，苏子卿就捂着腿心，颤抖起来。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这只跳蛋又是她的最爱，是她最喜欢的频率和强度。
    “嗯……关，关掉。”她憋着，眼泪都要憋出来，抬起头，可怜楚楚地看着沉西时。
    “不行。”沉西时一脸正经，“这么不乖，这是惩罚。”
    苏子卿又气又羞，想怼他，结果一开口，只化成阵阵呻吟。
    “对了，上次听你说，它还有一个远程遥控的功能？”沉西时隔着衣服，轻轻捏了捏苏子卿的乳头，他简直太爱她穿这种薄薄的内衣。
    苏子卿已经不想开口说话，将头埋在他胸口，点了点。
    “正好今天我们试试。”沉西时抬起她的头，亲了她一口：“来，把邀请链接发到我手机。”
    “不……不要……”苏子卿哭唧唧，跳蛋正抵在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这还只是最轻档，她不敢想，如果让沉西时操控，会是什么下场。
    “你忘了？我说过，这是惩罚。”看着她一边爽一边哼叽的表情，沉西时只觉得更想狠狠欺负她，“到下班，就帮你关掉。”说完亲了她一口。
    苏子卿简直要疯了，沉西时莫名其妙给她加了一堆原来根本不存在的活，一会儿要这个表，一会儿要那个台账，一趟趟地把她往办公室叫。
    她到后来简直觉得连走路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撑到五点，收了东西，匆匆忙忙赶到车库，拿了备用钥匙坐到车上，给沉西时发消息：车里，快点。
    沉西时划开手机看了一眼，朝陆君点点头，“先按这个改，其他的明天再说。”
    他拿了手机和钥匙，下班了。
    他快步赶到车库，一开车门，见苏子卿已经窝在座椅上，手捂着腿间，满脸通红，“快……快拿出来。”
    说话都喘着气，断断续续。
    沉西时打开手机，将远程模式关闭，摸了摸她额间的湿发。
    跳蛋停下，苏子卿长长地出了口气，伸出就要把跳蛋取出来，却被沉西时一把按下：“不准。”
    怎么这样？苏子卿气急。
    沉西时摸了摸她的头，一脚油门，自动感应栅升起，车子飞驰出去。
    “我还有话要问你。”
    苏子卿正在被严刑逼供。
    她被沉西时摁在沙发上，手上绑着他的真丝领带，身体里塞着那只她最爱的跳蛋，沉西时问一句，她答一句，他拿着遥控，不听话，他就打开跳蛋的开关。
    “那天……我，我看见了。”苏子卿被他逼得没办法，老实招认，“我等了二十分钟，你们……嗯……都没有出来。”
    “说有急事，其实是逃跑了是吗？”沉西时摸摸她的脸，叹了口气，“为什么不来问我？”
    苏子卿咬咬嘴唇，不说话。唯独对于这件事，她曾经有阴影，不敢面对，只能当逃兵。
    沉西时调高一档，苏子卿被顶得直喘气：“我……我害怕……”
    沉西时看她被逼得脸通红，咬牙忍耐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关了跳蛋，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嘴唇，“怕什么？”
    苏子卿眼角都是泪，憋的，但此刻却是真的伤心了。
    “怕你和她……”她没说下去，但沉西时也懂了。
    “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没有信心吗？”沉西时解开绑着她手的领带，将人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将她抱在怀里。
    苏子卿没说话，她连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难以定义。
    “卿卿，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
    “老板……”
    这……也没错。
    “还有呢？”
    “还有？”
    “或者我换个问法，我们之间，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嗯……”这个问题她也考虑过很久，但是答案至今很迷，虽然她有了独占沉西时的非分之想，但这一切都只是她单方面的YY。
    “上下级关系。”她说出一个至少不会出错的答案，“炮友关系。”她又补充了一下。
    但显然沉西时不这么觉得，于是她的小屁股挨了一记打。
    沉西时额头抵着她，咬了咬她的嘴唇：“你希望，我们之间，就只是秘书和老板，以后点头之间，只有工作，泾渭分明，有需求了，偶尔上个床，你要这样？”
    “不……不要……”这几天自己憋着劲和他闹别扭，已经让她心里发堵，一想到以后，他们之间除了工作，都不再有交集，上床，也变成毫无感情的泄欲，苏子卿几乎要哭出来，“我不要这样。”
    见她这哭叽叽的样子，沉西时有点心疼，摸摸她的脸，声音暗哑：“那现在，想通了吗？”苏子卿吸了吸鼻子，说不出话。
    沉西时叹了口气，咬了下她的鼻尖，“我早上给你做早餐，晚上陪你做爱，抱着你洗澡，搂着你睡觉，带你去吃饭、逛街、看电影，给你当模特让你开心，你受伤了我有多心疼，上下级之间，炮友之间会这样？”
    他叁十好几，早就过了激情澎湃，把爱天天挂嘴边的年纪，实际行动更实在，他觉得苏子卿应该感受得到，然而显然这家伙并没有。
    “会……吧？”
    一记眼刀，苏子卿立刻改口：“不会，不会！”
    “那，再想一想，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爱……爱人关系？”
    沉西时勾唇一笑，显然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点了点头，抱着她又亲了个嘴儿，“是的，我的小东西。”
    手伸到她臀部抚了抚：“打疼了吗？”
    苏子卿摇摇头，搂住他，笑得像朵花一样。
    没有什么比你喜欢的人，也喜欢着你，更爽的事了。
    原来，原来一切都不是她的妄想。
    沉西时将手探进她的裙子，扯着跳蛋的线，将那东西拉出来，低下头，在她耳边咬了咬牙：“还有一件事你没考虑到。”
    苏子卿不解。
    “二十分钟哪够？”沉西时盯着她的眼睛，眼神炽热，“我有多久，你不知道么？”
    “下流。”
    “上了床，还要我做投研报告？”
    “什么投研报告？”
    “那我一本正经的做什么。”
    床下禁欲，床上贪欢，苏子卿对他的评价，一点没错。
    ___
    本大王：沉总，你说话怎么总这么下流的？
    沉总抬了抬眼：谁下流？
    本大王：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