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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陷害摄政王妃

      如狼似虎的刺客,手执长刀,向蓝欢欢和紫鹊围攻,蓝欢欢和紫鹊并肩奋战,同心协力,和敌人血战。
    这么多天,心中憋着一肚子气的蓝欢欢和紫鹊终于可以发泄了,怒视这些丧心病狂的刺客,蓝欢欢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上下翻飞,一柄宝剑,如龙凤一点,搠的那些大声奸笑的狗贼人仰马翻!
    “杀死她!”更加疯狂,灭绝人性,残暴卑鄙的刺客,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像疯狗一样围攻!
    “狗贼!休要欺人太甚!”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荣儿飞下慎刑司的狱墙,率领侍卫,向那些刺客无畏进攻,终于从包围中,救出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去我的衙门!”荣儿抓住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柳眉清秀道。
    话说蓝欢欢和紫鹊,被荣儿保护着,冲出慎刑司,隐蔽在了荣儿的女官府邸,那群如狼似虎的刺客,与慎刑司的官兵,穷凶极恶地追杀,但是到了荣儿的府邸,却寻找不到蓝欢欢。
    “主子,荣儿率领几个侍卫从慎刑司救出了蓝欢欢!”苟骗向哲哲禀报道。
    “好,荣儿终于被我们逼得多管闲事了,命令侍卫,搜查女官府邸,若是找到蓝欢欢,哀家就趁机一鼓作气,把这些反贼都杀了!”哲哲丧尽天良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听说蓝欢欢被我们押进了慎刑司,他已经撤军回京城了!”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舒尔冬,你的刺客可以在半路,就把多尔衮刺杀了,喜花,你去外面传播谣言,要把蓝欢欢说得丑态毕露,四处挑拨,说蓝欢欢已经被多尔衮瞧不起了,已经休了她这个摄政王妃,哀家要这个贱人,所有的都没有,都是咱们的!”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哲哲,咬牙切齿,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丧尽天良的哲哲心腹,立刻去大街小巷传播谣言,四处制造假象,好像全京城的人都晓得,蓝欢欢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并且编造蓝欢欢所谓变态,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
    “摄政王妃已经被摄政王休了,真是不要脸!”皇宫人人自危,而大同前线,多尔衮正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心急如焚地向北京赶去。
    “呔,多尔衮!”就在这时,突然从路上铺天盖地杀出十几名刺客,向多尔衮围攻而来。
    京城,一群泼皮老妇女,围在女官府邸前,大声辱骂:“臭不要脸的,出来,摄政王已经休了你了!”
    “做梦,摄政王讨厌你没有人喜欢你!”这群厚颜无耻不择手段的小人,日夜围着荣儿的府邸大骂,气得荣儿就要出去把他们杀死!
    “荣儿姐姐,不能造次,这些畜生,就是想激我们出去,然后再想诡计陷害嫁祸我们!”蓝欢欢一脸精明,劝说荣儿道。
    哲哲在京城,越来越泼皮龌蹉,她的心腹,也更加有恃无恐,恬不知此,但是这时,多尔衮却在半路被刺客围住,刀光剑影,拼命血战!
    “王爷,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不是明军,好像是两黄旗的人!”苏克一边与这些刺客血战,一边禀报多尔衮道。
    “这些刺客是哲哲控制的,哲哲这个阴险歹毒,丧心病狂的毒妇,竟然在半路埋伏了刺客!”多尔衮怒火万丈,双目圆睁。
    “弟兄们,杀,杀出一条血路,与主力会师!”苏克目光如炬,手中的腰刀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但是,那些刺客密密麻麻,把自己与多尔衮围在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穿了那个凶恶的刺客胸口,从多尔衮的包围圈外,突然杀出一支骑兵,这些侠士上中的马刀左右盘旋,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刺客哭爹叫娘,外面杀声大作,多尔衮顿时神采奕奕,手执大刀,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
    “邹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手中的大刀横掠敌人,杀得敌人血肉横飞人仰马翻,驰骋到这名救他的将军眼前,仔细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位多管闲事,突然拔刀相助的人,竟然是明朝兵部侍郎邹甄!
    “邹甄,我们是敌人,你竟然救我?”多尔衮英气逼人地问道。
    “多尔衮,虽然在战场上,我们势不两立,但是我邹甄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恬不知耻的小人阴险毒辣!”邹甄一脸英雄杀气,向多尔衮拱手道。
    “是个英雄,邹甄,你应该已经知道兰儿在京城被小人陷害虐待了!”多尔衮欣然拱手道。
    “多尔衮要是要我帮忙,我们就一起回北京!”邹甄气宇轩昂地笑道。
    再说京城,舒尔冬的人回来禀报哲哲,说在回京城的大路上,多尔衮与苏克已经中了他们的埋伏,全部被刺杀,哲哲顿时喜不自胜,更加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她戴着东珠朝冠,穿着雍容华贵的东珠朝冠,耀武扬威地上了太和殿,今日,狼子野心的她,将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然后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独断专行!
    太和殿,哲哲正襟危坐,张牙舞爪,她经过不择手段的阴谋,终于扳倒敌人,顺利控制了大清,俯视那些谄媚的文武百官,已经丧尽天良的哲哲,竟然十分的志得意满。
    “哲哲,你真是煞费苦心,你这个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妖婆!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勾结敌人,在半路埋伏,刺杀摄政王!”就在哲哲得意忘形之时,慷慨激昂,正气凛然的大学士范文程,冲进了大殿,怒视着跋扈的母后皇太后哲哲。
    “范文程,你这个汉臣还敢谋反?摄政王已经在前线为了大清牺牲,你们就是再义正辞严,也没用,多尔衮已经不在了!”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大笑道。
    “哲哲,你只是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圣母皇太后没有上朝,你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一脸愤懑的何洛会,也指着哲哲大声道。
    “布木布泰已经不是太后了,哀家要废黜小皇帝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哲哲贪婪地奸笑道。
    承乾宫,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叶赫嬷嬷,率领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冲进了娜木钟的寝宫。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们主子是懿靖太妃!”一脸义正辞严的不花,挡在娜木钟母子的面前。
    “哈哈哈?太妃?没有人看得起你,你自己想想,什么地方不晓得你们?来人,把十一阿哥抱走!”心狠手辣,面目扭曲的叶赫嬷嬷一脸为虎作伥,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穷凶极恶的宫人从娜木钟手中抢走了大哭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出了宫门。
    “来人,懿靖皇太妃水性杨花,僭越祖制,和奴婢不花,一起杖毙!”叶赫嬷嬷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面目扭曲,大声宣布懿旨道。
    几名有膂力的宫人,把娜木钟与不花掀倒地上,剥了大氅,举起大板子,穷凶极恶的劈下,娜木钟与不花惨叫着挣扎,但是腰部以下,已是皮开肉绽!
    “且慢动手!”就在这关键之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进了承乾宫,叶赫嬷嬷一看是布木布泰,不但没有停止,还一脸鄙夷道:“圣母皇太后,明日你就不是皇太后了,现在主子命令把这个贱人杖毙,你不要多管闲事!”
    “大胆,你一个老妖婆,竟敢辱骂太后!”柳眉倒竖的苏沫儿一手劈过叶赫嬷嬷的脸,重重打了这个老女人一个耳光!
    “苏沫儿,你敢打老娘?”毒辣的叶赫嬷嬷,一脸睚眦道。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在布木布泰的身边,如海龙在天,一脚把叶赫嬷嬷踢出了寝宫,众人吓得两腿颤抖,定睛一看,竟然是弱眼横波,抿嘴一笑的蓝欢欢。
    “摄政王妃!”娜木钟顿时欣喜若狂。
    “谭泰,哲哲趁摄政王在前线,妄想有恃无恐,兴风作浪,本宫不信摄政王被刺杀了,你迅速去前线,找到摄政王!”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命令固山额真谭泰道。
    “主子,大事不好,蓝欢欢联合布木布泰,在承乾宫救了娜木钟,他们妄想反击!”喜花心急如焚地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已经臭名远扬的女人,还敢垂死挣扎?你立刻出去,把这个贱人出来的事传播,煽动全京城的人,都去辱骂这个贱人!”哲哲恬不知耻,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疯女人,没有人信她,没有人晓得,她就是神经兮兮的!大家一起骂她!”在哲哲奸细的煽动下,京城顿时群情激奋,争先恐后的八旗子弟,围住了摄政王府,冷嘲热讽,大声大骂。
    “格格,不好了,哲哲派人缉捕了东我格格!”慈宁宫,迫不及待的紫鹊,跑进了暖阁,向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禀报道。
    “东我格格,她是多尔衮和小玉儿的女儿,哲哲这个阴险毒辣的老妖婆,竟然虐待一个小女孩!”蓝欢欢顿时心如刀绞,怒气填膺。
    “你这个小丫头,你阿玛是反贼,你也是小反贼,来人,打!”钟粹宫,面目扭曲,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被引诱到宫里的东我格格,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你这个残暴的老太婆,我阿玛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不是反贼,你才是反贼,你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东我格格也是名倔强的女孩,她柳叶眉一竖,潇洒地反攻了哲哲的恐吓。
    “大胆,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长辈,打,重打七十大板!”气得青筋直暴的哲哲,走火入魔地大声嚎叫道。
    “慢!哲哲,你这个老妖婆,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要虐待狂!”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身是胆,杏眼圆睁,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站在了哲哲的眼前。
    “蓝欢欢,不要再挣扎了,没人相信你!”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哲哲,你要杀就杀我蓝欢欢,把东我哥哥放了!”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好,蓝欢欢,你是自投罗网,来人,把这个刺杀哀家的刺客押进慎刑司!”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为了救东我格格,被哲哲再次逮捕进了慎刑司,一心害死蓝欢欢的叶赫嬷嬷,更加不择手段,日夜虐待蓝欢欢与紫鹊。
    “快,要比蓝欢欢更快,要她疑神疑鬼,要她精神崩溃!”心狠手辣的叶赫嬷嬷,丧心病狂地命令走狗们,审讯蓝欢欢与紫鹊。
    “不要脸!什么摄政王妃,自己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看得起你这个贱人!”窗外,传来极其鲜廉寡耻的小人奸笑。
    几天,日夜,那些八旗亲贵,故意在慎刑司外,沸沸扬扬,窃窃私语。
    “主子,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不但不同情蓝欢欢,还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蓝欢欢这次是死定了!”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骂死她,不要脸的蓝欢欢,就她也敢反击哀家,真是螳臂当车,喜花,命令苟骗,日夜审讯蓝欢欢,我们不要铁证如山,就这样整这个贱人,每天编一些这个贱人所谓的变态故事,到处传播,一定要整得她臭名昭著,人人皆知!”哲哲像一个妖婆一样,魔鬼奸笑道。
    “脏,这个女人,真是脏,丑态毕露,现在连摄政王都把她休了!”清晨蓝欢欢刚恍恍惚惚的醒了,那些极鲜廉寡耻的小人,又开始故意沸沸扬扬了。
    “她?妄想,先帝皇太极喜欢她?她是妄想吧?真是不知道丑,太宗皇帝喜欢的是庒妃布木布泰,这个不要脸的,还在自己妄想?”
    “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个不知道丑的小三,太宗皇帝喜欢她?真笑人,大家饭都笑喷出来了,看看,看看,她那淫荡的样子!”外面,几个慎刑司的狱卒,似乎在指桑骂槐,极不知廉耻地议论着,嘲笑着,打击着蓝欢欢的心!
    “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紫鹊也听到了这些猪狗不如的奸细的冷嘲热讽,激动的冲到了窗前,对着外面大声回骂。
    “小贱人骂人,打!”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见紫鹊怒发冲冠,杀气腾腾地来到牢门前,举起鞭子打紫鹊。
    “狗贼,你们敢打伤紫鹊,本王妃要你们不得好死,凌迟处死!”蓝欢欢见狱卒举起鞭子,顿时杏眼圆睁,明眸熠熠。
    几个狱卒害怕蓝欢欢文武双全,连滚带爬逃了。
    “主子,我们的心理攻击成功了,连续日夜的十几日攻击,心理诡计,逼得这个贱人已经热血沸腾,想出来打我们了!”一脸泼皮的喜花,欣喜若狂地禀告哲哲道。
    “把这个贱人杀了,我们要先入为主,现在多尔衮都死了,这个贱人已经是垃圾了!”哲哲恼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京城,议政王大臣会议重新恢复了,哲哲得意忘形,杜度阿巴泰等人也桀骜跋扈,在大殿上无法无天。
    哲哲命令加重圈地,逃人,投充,剃发等朝政,同意八旗贵族,夺去汉人的田地,逼汉人投充当满人的奴隶。
    顿时,京畿一带,百姓水深火热!
    慎刑司,月黑风高,在夜的风中,穷凶极恶的刺客,手执长刀,飞进了慎刑司,铺天盖地地向蓝欢欢的牢狱逼近。
    但是,这些人进入蓝欢欢的屋子里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
    突然,大牢内的蜡烛全部灭了,杀气腾腾的刺客,突然吓得不寒而栗。
    “狗贼!”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后,几名蒙面侠士,手执宝剑,如神兵天降。
    “有人劫狱!”刺客首领眼睛一转,大声叫道。
    这时,慎刑司的官兵,名正言顺地冲进来,砍杀反贼。
    “格格,这些狗贼,竟然用这种龌龊的奸计!幸好我们先躲在牢门里的一个地洞里!”躲在地洞的紫鹊毛骨悚然,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原来在大牢里的蓝欢欢思忖哲哲心狠手毒,必定会派刺客刺杀,所以暗中与紫鹊在大牢里,暗中挖了一个地洞,躲在了里面。
    “首领,蓝欢欢逃跑了,大牢里没有搜到这个人!”官兵向黑衣人禀报道。
    “蓝欢欢被前明余孽救走了,回去禀报太后!”首领命令道。
    蓝欢欢与紫鹊躲在地洞,听着这些走狗的话。
    “格格,这些狗贼走了!”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得瑟一笑道。
    蓝欢欢拉着紫鹊,小心翼翼地出了大牢。
    逃出了慎刑司,紫鹊凝视着蓝欢欢,两人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哲哲带着喜花等人,挡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哈哈哈,蓝欢欢没有想到吧,我们可以预言你的阴谋,死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被哀家陷害的!”哲哲凤目圆睁面,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哲哲,你这样心狠手辣陷害我蓝欢欢,你就这么恨吗?”蓝欢欢嗔怒又笑道。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害你,哀家要你没有,全部都没有!”哲哲一脸睚眦突然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嫉妒我蓝欢欢与皇太极,嫉妒我天真漂亮,善良精明,你想把我美好全部毁灭,你是一个恶魔!”蓝欢欢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怒视着狰狞的哲哲。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整死你!”哲哲被蓝欢欢慷慨激昂的话,激得更加像魔鬼一样,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
    如狼似虎的侍卫,围住了蓝欢欢与紫鹊。
    “蓝欢欢哀家要你生不如死!”如疯似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空中飞下一名面如满月的侠士,举起右手,对准哲哲的脸,就是一个潇洒的耳光。
    “有刺客!”喜花大声大叫,侍卫急不可耐保护皇太后,但是那名刺客,却一脸清秀,玉树临风地搂着蓝欢欢,飞上了宫墙,刺客身后的几名蒙面黑衣人,背着紫鹊,也飞上了宫墙,然后失踪!
    “抓住蓝欢欢!”哲哲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道。
    月黑风高,但是却十分的美丽,在夏天的荷叶塘前,潇洒的蒙面侠士,抱着蓝欢欢,进入了水榭。
    “你是?程玉华?”蓝欢欢颦眉倒竖,弱眼横波道。
    “蠢女人,还是被小人害!”这名侠士,含情目凝视着蓝欢欢,风流倜傥地掀开了面具。
    “程玉华!”蓝欢欢笑靥如花。
    “蓝姑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与岳月,苏克等人,都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苏克?”蓝欢欢十分惊愕地凝视着这些突然同仇敌忾并肩血战的敌人!
    “王妃,王爷在半路被邹甄救了,派奴才先回京救王妃,王爷明日就回京!”苏克眉飞色舞道。
    “邹大哥,你竟然?”蓝欢欢喜悦地凝视着邹甄。
    “蓝姑娘,听说你又被哲哲那个毒妇污蔑陷害,我们在前线也不想打仗了,都回来护花了!”邹甄忍俊不止道。
    “反贼就在水榭,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呸,一群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官兵,追杀杀来。
    “兄弟们,保护王爷,杀!”苏克就斗志昂扬,将士们士气勃发,大家喊声大作,勇敢冲锋,锐不可当,与这些不知羞耻的狗贼刀光剑影,短兵相接,杀得这些狗贼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蓝欢欢看见舒尔冬,拉弓满月,瞄准舒尔冬的大腿,如风驰电掣的一箭,射中了舒尔冬,这个狗贼,屁滚尿流,捂着腿,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武英殿,辰时,突然有人大声宣布,皇叔父摄政王凯旋回京,哲哲睁开眼睛,听说多尔衮回来了,顿时大吃一惊,气得恼羞成怒。
    “太后,多尔衮回来了!”吓得焦头烂额的杜度和阿巴泰,在哲哲面前手忙脚乱。
    “多尔衮,玩死他!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在京城传播谣言,人人都知道,他已经休了蓝欢欢,现在他回来想给蓝欢欢翻案,妄想!”哲哲胸有成竹,老奸巨猾地诡笑道。
    多尔衮一回宫,就命令文武百官上朝,宣布皇上册封自己为皇父,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逮捕谋反的哲哲等人!
    大殿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八旗亲贵,大声大骂,企图干扰破坏。
    “王爷,哲哲这些狗贼,您一出去,他们就趁机兴风作浪,这些小人,竟然全出动了!”对哲哲等无耻小人的矫枉过正,十分愤怒的刚林范文程等人,见多尔衮回来了,异口同声,向多尔衮禀报道。
    “多尔衮,皇上的圣旨没有用,哀家已经废黜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皇帝,你不是皇父!”就在多尔衮器宇不凡地步进大殿时,帷幕突然掀开,一脸凤目圆睁的哲哲,跋扈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敢擅自废立皇帝,并勾结杜度阿巴泰等奸贼,利令智昏,把一个大清朝廷弄得乱七八糟,内忧外患,你是作恶多端,本王是摄政王,辅佐皇上,你无法无天,甚至倒行逆施,使得大清乌烟瘴气,现在本王要缉捕你!”多尔衮一身是胆,怒视哲哲道。
    “多尔衮,我们已经拥立十一阿哥当皇帝了,你的皇父摄政王没有用了!”就在这时,一脸张牙舞爪的杜度和阿巴泰,手执宝剑,挡在了哲哲的面前。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人,也想兴风作浪!苏克,杀了他们!”多尔衮胸有成竹,一脸霸气地命令道。
    苏克手执宝剑,率领护军,冲进了武英殿,杜度与阿巴泰的护军,也挡在了面前,双方剑拔弩张。
    “多尔衮,既然你回来了,哀家一个人,也不废黜皇帝,安平郡王,七王爷,明日,我们在武英殿,重新拥立福临!”哲哲见多尔衮的主力都回来了,知道自己暂时消灭不了多尔衮,突然一脸狡黠的笑,一团和气道。
    “哲哲,本王的王妃被人陷害,把她放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声道。
    下朝后,在摄政王府邸,多尔衮与蓝欢欢重逢,仔细端详着明眸皓齿的蓝欢欢,多尔衮大喜过望。
    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对多尔衮说道:“多尔衮,哲哲这个毒妇,阴险毒辣,你一定要有备无患!”
    京城,多尔衮凯旋回京后,大街小巷,谣言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挑拨离间,到处一派胡言,传说多尔衮休了蓝欢欢。
    “这个贱人,不要脸,摄政王又休了她,她那么讨厌,没有人喜爱她!”八旗命妇向哲哲行礼时,冷嘲热讽。
    “多尔衮,哀家有锦囊妙计,能害你不得好死,这个妙计就是蓝欢欢,哀家只要逼死了蓝欢欢,你就悲痛欲绝,那时,哀家就能把你一网打尽!”回到钟粹宫后,一脸睚眦的哲哲,怒视着喜花说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从慎刑司逃出后,突然身子很差,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寝宫内,黯然神伤,眺望着外面的墨竹,听着夏天的雨,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