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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比奶子还大

      赵雅如让王叔走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瞧见了赵海儿脖子上的紫红印子。
    她曾经也是情爱的过来人,怎么能不明白那斑斑痕迹代表什么意思,所以把老王送走,一落锁,她怒扯赵海儿的衣领,质问:"你交男朋友了?翅膀硬了?会跟男人去野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爱骗你这种小姑娘的感情?"
    赵雅如总是如此,没给赵海儿说话的机会。
    赵海儿失去沟通的耐心,甚至连善意的谎言都没有,她伸手拨去赵雅如的手,冷冷地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吗?"
    她真的不傻,柏一潭还教过她,若真的跟男孩上床了,没有避孕套,也要有避孕药,避孕药还是柏一潭给她买的。她一直搁在身上,就是绝对不会犯下单身怀孕的笨事。
    身为单亲家庭的子女,她最明白成长路上所遭受的歧视有多少,也在她需要母亲的时候,母亲却因为工作而无法陪伴在旁的苦涩。
    甚至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怀孕这件事,因为她怕她成为赵雅如,她更怕她的孩子成为不幸的赵海儿。
    "我傻?对,我傻的生下你,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就是想多赚一点钱,让你赢在起跑点上,能过上好日子,但你却是用这种态度对我这个母亲……所以我真的傻……哈、哈……"
    "你有问过我这些是我要的吗?"
    "身为母亲的我给不了?那么你以为外面的野男人就能给你你要的吗?给我马上断了,不准往来,你绝对不能走上我的命运。"说这些话的赵雅如丝毫未发现自己已经步上当年她父母阻止她早恋的路数。
    都是如此,成长后,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只为了孩子少吃的苦头,却忘了当年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抗拒,同样痛恨父母拒绝沟通的态度。
    "谁都可以给我,就是唯独你这个做母亲的无法给我,你只在乎你自己,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达成你想要却得不到的人生。"
    最后不欢而散,赵海儿趁着赵雅如回头在客厅找能收拾她的衣架、藤条之类的东西,她一刻也不停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哐——最后重重的摔门声是她无力的抗议这个世界、抗议她的母亲,同时也是取笑自己,明明已经踏出去接触到自由的气味,为何时间一到,又如同灰姑娘那样受限于魔法,匆匆忙忙赶回家。
    她不想去深思自己的想法,烦躁地揉了揉脸,随手丢开书包,里头毫无一物,就像一块破布那般给甩到角落,可有可无。
    一边等待赵雅如的爆发,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头却毫无动静。
    安静到赵海儿有股不对劲的念头,她跳下床,走到门边,手已经握住门把,只要她愿意,推开这扇门她便能见到事实,然而脾气还是很硬,心情依然很糟,她不想赌,也不愿意再和赵雅如正面冲突,所以她松了手,顺道关灯,在黑夜里重新倒回床上。
    真是好好休息了,她才开始细细回味身体每一吋的感知,小穴的肿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可是明明被干得又累又疼的,她还是好想再来一回。
    投入在做爱,她可以尽情做自己,当条浪荡的小母狗。
    她撩起学生裙,里头穿的是肖若景给她准备的丝质小内裤,很薄很透气,丝滑的布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
    隔着底裤,指尖温柔勾挖肉缝,小肉荳很喜欢这般抚娑,按压带来全身颤慓,脑袋顿时充血,思绪一片空白,让她只投入在自己的身体里,吃毒说不定也是这样子的快活,所以陷入,所以痴迷。
    也是累了,她没有刻意在自慰里得到高潮,而是像一种抚慰,缓缓的、慢慢的,静下烦躁的心,不到几分钟,手松开了,眼闭上了,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赵海儿却不知道在仅隔一道墙,赵雅如倒卧在客厅。
    赵雅如紧握拳头的手正打算敲响赵海儿忽然甩上的房门,却挡不住一阵头晕目眩,什么都来不及做,她靠在墙上,缓缓滑落瘫软无力的身子。
    翌日,赵海儿起得很晚。
    她睡得极沉,睡眠质量很好,年轻的确是本钱,昨天操了一天,那些皮肉酸痛已经少了许多,唯独小穴里头还是有些不适。
    至于家里已经没有赵雅如的身影。
    后来几日,她不是躲在柏一潭的家,就是躲在自个儿房里,没和赵雅如碰上面。
    此时对她更重要的是井大陆这个人。
    赵雅如口中的井大陆真是她的生父?
    然而井大陆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前两年才在股东会改选之下改由年轻一辈的井腾出任集团最大权力——总裁的位置。
    网上不难找到井大陆的照片,赵海儿甚至一并翻出井腾与井家双胞胎的照片,但是无论她怎么瞧,都不觉得自己跟恶心的井家人有半点相似之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位在南城的肖若景也是。
    到底是食髓之味?亦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最后那抹孤挺花身影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
    属于16岁的软嫩滑腻,属于她的雪白肌肤,烙印在他的指尖、在他的掌心,彷佛只要手一伸,她便还在。
    最困难的是他挺引以为豪的大鸡巴,如此空虚,甚是想念,未成年女孩的小穴。
    可惜这么一细想,肖若景又不好了。
    他可以不做个好人,但是绝不可能做个烂人。
    老是意淫赵海儿,他有摧残国家幼苗的错觉。
    所以身为一个自认成熟又理性的大人,他认为要戒掉对赵海儿身子的想念并不难,何况当时有药物在身,所以性爱过程肯定更刻入骨子,所以肯定也不是单纯是赵海儿的小穴有多紧的事。
    这晚,正好老朋友有需要,他得为朋友出席一场聚会。
    其实他很早就有耳闻聚会里的活动,也收过邀请函,不过他向来不出席容易出事的场合,沾惹一身腥对他并没有好处,何况真正进入自家企业核心,才晓得权力斗争才称得上好玩的游戏,其他那些小家子气的根本不够看。
    正好趁这回去瞧瞧,他是肖若景,见过的、玩过的女人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只馋一个脾气比奶子还大的小姑娘。
    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个笑话。
    倒没想过稍晚的聚会真是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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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
    幼小的我们会很明白我们不愿意成为某些样子的大人
    却在逐渐长大后,换了一个框架看世界的我们,成为了我们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原我们永远都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