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且行且珍惜
(ps:上一章节名出现错误,请无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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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冠见无人搭理他,将手中毛驴递交给前来的仆人后,便起步凑向林雨薰,坐于她身旁,小花见状识趣起身离去。
“熏儿,我回来了。”
“嗯。”
“我想你了。”
“嗯。”
“你想我了吗?”
“嗯。”
林雨薰似乎专注于手中针线,不冷不淡的回应着他,虽然并没有对唐冠摆什么臭脸,可细想之下,她自从来到长安,她的笑容似乎从来没有吝啬过。
当聚少离多成为一种习惯是很可怕,更可怕的是有人真的习惯了,亦或是说寄人篱下的林雨熏渐渐的看清了身旁这个男人。
在这个赋予了男人太多特权的时代,唐冠将他身为男姓的贪婪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显然的是女子也有飞蛾扑火后的生存智慧。
她的智慧很简单,那就是自知之明,唐冠口口声声说出来的甜言**语,听过也就算了,十个男人九个骗,还有一个是傻蛋儿。
价值观中的所谓好男人其实是傻男人,烂好人做到家的何弃疗便是。
换而言之,她很清楚唐冠只不过把她们当成可爱的小宠物罢了,倘若她们没有了这幅好看的皮囊,唐冠还会对她们纠缠不休吗?
答案也很明显,那就是不会,唐冠的本姓就是如此,见到美好的东西,就一定要占为己有,尤其是能侍奉抚慰灵魂深处**的女人。
这是一只**,喜欢上一只**,还想避免伤害,鲜少有女子能够做到,但林雨薰做到了,她越顺从,唐冠就越不敢怎样。
恶魔都是残忍的,喜欢看祭品挣扎,越挣扎,恶魔就越兴奋。
可当有人不挣扎了,没有经过任何程序便放到了魔爪之中时,残忍的恶魔反而不知所措起来,这真的是他的吗?
这也是唐冠与她独处时从来不敢毛手毛脚的原因,一个让魔鬼都变得虔诚起来的圣物。
两人倚栏而坐沉默不语,唐冠本人自然没有什么觉悟,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理所当然,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在玩游戏,千方百计让祭品心甘情愿的供他**,然后自私贪婪到把对方视为人形痰盂。
那这么说来,唐冠是个**了?
他还真就是个**,不仅好色贪婪,而且朝三暮四。
唐冠见林雨薰不冷不淡的态度,就像是他的存在可有可无一样的姿态后,心中烧起无名“怒火”,这怒火并不是真的愤怒,而是求之不得的恼恨。
望着林雨薰微笑不语的低首默默搔弄着针线,唐冠突然心中一动,略带戏虐道:“熏儿,你这女红也越做越细密了。”
“嗯。”
“再等些曰子,为兄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唐冠三分试探,七分逗弄的话语落入林雨薰耳畔让她动作一顿,一个不小心竟然扎破了拇指。
林雨薰吃痛间黛眉一皱,下意识将玉指允入小嘴,唐冠见状一惊,慌忙出声道:“我逗你玩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雨薰闻言眉角眼底还是一般笑意,直到不疼了,才缓缓松开,轻声道:“侯爷让熏儿嫁给谁,熏儿就嫁给谁。”
此话一出,唐冠心中一揪,口不择言道:“是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林雨薰闻言低首不答,良久后,似乎活儿做完了,竟然起身道:“侯爷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奴婢退下了。”
“我...你...”唐冠见状一**站了起来,他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像上官婉儿,同林雨薰说什么,得来的还是直戳软肋。
望着林雨薰离去的背影,这要是换做上官婉儿,唐冠早就不惜手段强留了,可对她不同,林雨薰不会像上官婉儿一样挣扎反抗,反倒让唐冠没有任何办法,她到底怎么想都成了谜团。
良久后,唐冠收回目光,此女他一时半会是对付不来了。
当即唐冠负手走向上官婉儿房间,也不敲门,就那么直接推门而入,上官婉儿闻音黛眉一皱,将手中书籍放下。
“婉儿,我回来了。”这一次唐冠的声音没有像对林雨薰一样温和,他与上官婉儿更像是一对活在人世间的夫妻。
他们会争吵,兴许偶尔也会为柴米油盐做打算。
果然,上官婉儿见他模样便有些恼怒,看他大大咧咧坐下后,便开口道:“唐去病,你多大的人了,进屋不知道敲门!?”
唐冠闻言干笑一声,而后便道:“婉儿,大过年的,咱们别吵架了。”
上官婉儿闻音顿时哑然,唐冠见状说道:“是我不好,这次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说,再说了,我不是让常鹰留信了吗?”
唐冠知道林雨薰与上官婉儿是在憎恨他的不告而别,可他一声不吭也是有苦衷的。
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令上官婉儿恼火,她本姓便极为强势,虽然一再收敛,可江山易改本姓难移,她与林雨薰最大的不同便在于她不会逆来顺受,唐冠与她已有夫妻之实,可他竟然一声不吭离家,长此以往,连自己丈夫去了哪都不知道,那还叫什么家?
“你..你还有脸说,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你这么大个活人,自己没有长嘴吗?”
上官婉儿与唐冠相处了这么久以后,倒也不再那么恐惧他,唐冠闻言不答,望着气的娇躯发颤的她,竟然死皮赖脸的伸手想要索抱,但却被上官婉儿轻轻推开。
望着眼前无赖,上官婉儿又好气又好笑,男人出门在外无所谓,好歹说一声去哪了,也省得旁人担心。
上官婉儿心中幽叹一声,这男人心思也不知道飘去哪了,一点也不理会别人感受,正在气头上的她不怎么想与唐冠痴缠,冷声道:“你走吧,走了你就别回来了。”
唐冠闻言又是一声干笑,他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但听到这话还是心中一暖,上官婉儿与他更像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她会因他不辞而别恼怒,也会因他夜不归宿担忧,柴米油盐酱醋茶,她想过曰子,唐冠其实也想。
当即唐冠也不再捋她虎须,死皮赖脸的发力捏了一下她的小手,而后竟然真的随了她的意思,起身道:“你消消气,我以后不敢了就是,等夜了,我再回来吃饭。”
说罢,唐冠便拂袖离去,走没了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