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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最后,傅钥是怎么被退下裤子,又是怎么被他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的,她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一开始有些疼,后来她身下流了很多出来,有扑哧的声音传来,和着这韵律,她想要叫又不敢,咬紧了牙关,最后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全身一阵僵硬之后,又一起放松下来。
    “表妹,你成了我的妻了!”孟恬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喊她“娘子”,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了。
    孟恬是个格外小意儿的人,用自己的汗巾子帮她把身下清理干净了,又用手在里面掏了半天,把他弄进去的都掏出来,安抚她,“都弄出来了,不用担心,要是有了,我们把婚期提前!”
    “嗯!”傅钥有些走不开路,孟恬就陪着她在水榭亭子旁边坐了一会儿,跟她说,“这是我第一次,时间有些短,以后保准你满意。”
    “哪有你这样的?”傅钥握紧粉拳捶他,孟恬接住了她的拳头飞,放在唇边舔。
    正心猿意马,不知如何自处,身子渐渐地软了朝孟恬怀里靠的时候。外面的婆子又喊起来了,“二爷请xiǎo jiě去一趟云涛苑。”
    “这么晚了,我就不去了,明日我再去给父亲请安吧!”傅钥起了身,实在是不能再坐下去了,孟恬也要回去,这才一起回了庆云堂跟老夫人告辞,出府。
    122.第122章
    老夫人后来还想问傅钥有什么想法, 见傅钥与孟恬眉目传情,恋恋不舍,心里想着,这么个好孩子, 谁见了也会欢喜, 既然他们俩都情投意合, 又是孟氏做的主,孟家也是知根知底的,百年世家大族断然做不出把这种把嫡子给别人亵玩的事,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侯府门口就敲锣打鼓。原说这一日是下小定的,哪里想到, 一共六十台的聘礼, 根本就是纳征的礼数。
    傅尧江顿时火冒三丈, 恨不得把这些人撵出去,傅钥跑出来, 跪在傅尧江的跟前,痛哭流涕,“父亲, 这亲事是母亲定下来的,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 女儿生是他的人, 死是他的鬼!”
    “这么多年, 在净水庵,女儿只有母亲一个人,母亲护着女儿,女儿才得以平安长大。女儿以后无以报答母亲,只有跟着他好生过日子,免母亲担忧,是女儿唯一能在母亲跟前尽孝的。”
    傅尧江已是无话可说,他闭了闭眼睛,“你既如此说,今后不论如何,你不怨父亲才好!”
    傅铭和傅锐赶了过来,看到这副样子,原本也想跟着父亲一起劝一下mèi mèi,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我们虽一母同胞,可这么多年来,你们也是眼睁睁看着府里把我和母亲送了出去,不闻不问,你们可以不理会我这个做mèi mèi的,你们这样怎么对得起母亲?”傅钥质问起兄长起来,可谓是不遗余力,尖酸刻薄。
    傅尧江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现在竟然变得这样了,他心里头,感受复杂,既有对这个女儿的极度失望又感觉无能为力,“你也别拿你哥哥们说事了,我还活着,这家还轮不到他们来当,是我不让他们把你们接回来的,也幸好没接回来,这两年府里总算是安静多了。”
    三房之间,和和睦睦,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事。钱氏没天和傅姚氏、徐氏一起说话,谈论一些儿女经,又做起了生意,就算是没有孟氏从大房那边贪来的钱财,日子也过得好多了。
    傅铭大婚,三房公中能够多出一万两银子,这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且连傅锐的那一份都有了,如此一来,傅尧江越发就不会觉得对不起傅铭和傅锐。
    家族本来就是这样,不能因了一个人而坏了家族的风气。若是孟氏能够安分守己,以傅家为重,相夫教子把三房这边经营好,又能配合好大房和二房,傅尧江也不会这么对待她。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实在是孟氏越来越不像话了。
    世家大族的嫡女,眼皮子这么浅,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事后,孟家那边嘴脸也格外难看,简直是让傅尧江觉得,自己这张脸都丢尽了。他在长安城的同僚中,根本就抬不起头来,若非傅尧俞不计较,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铭和傅锐其实是有同感的,事情闹出来之后,他们足足有半年时间没有和自己玩伴来往了。
    傅钥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日子定在傅姚姝婚后的一个月,也就是十二月初八日,谁知道,一个月的时间,傅钥一大早起来,开始恶心呕吐。这可是把她乳母给吓得魂都没了,先开始还瞒着,心里安慰自己是吃坏了东西,后来眼看着傅钥一日日精神萎靡,成天只想睡觉,她身边的大丫鬟觉得心慌,跑去告诉了老夫人。
    乳母气得要死,恨不得掐死那告状的大丫鬟,要死傅钥真有什么事,她们离死也不远了。
    彼时,一大早的,三房的女眷们都来给老夫人请安,大丫鬟急匆匆地跑过来,也没看屋子里的人,就慌乱地把傅钥的事说了,“……成日里打不起精神来,吃什么都吃不下,总恶心反胃,乳嬷嬷还说是吃东西坏了肚子,婢子,婢子们实在是怕不过!”
    老夫人整个人摇摇欲坠,钱氏也是懵了。小姑娘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几个妯娌,还有府里的这些媳妇婆子们是知道的,这一听就是有孕了。
    老夫人还没有倒下去,钱氏就已经先晕了。傅姚氏让人扶了钱氏去次间的软榻上歪一会儿,她让徐氏去请了和傅家相好的医官过来。屋子里驱散得只剩下老夫人和三位夫人,还有身边信得过的人,连傅姚姝几个姊妹,都被请了出去。
    三个人朝双溪馆走去,傅铃和傅锦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均是一脸苍白。三人也不进屋,只在院子里的香樟树下坐着,画角端出了几盘点心,笑着说,“才三殿下让汤圆公公送过来的,还热着呢。”
    要是换了别的时候,傅铃和傅锦不定要怎么打趣傅姚姝了,可今天大家都没有了心情,连最喜欢的糕点也提不起兴致来。良久,傅锦才说道,“大姐姐,今天的事,肯定不能传出去,要是传出去了,我们,我们……”
    傅锦竟是捂着脸哭了起来,很是伤心,把傅姚姝弄得莫名其妙,她有些茫然地望着傅铃,傅铃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姐姐心这么大,又一想,也是啊,她是皇帝封的乡君,五百户食邑,比公主都要风光,她还怕什么?
    傅铃带了哭腔,“大姐姐,要是这事传出去,我和三姐姐就完了。这事多丑啊,满长安街多少年才出一次这样的事?我许了亲事后,母亲特别叮嘱了我,没有成亲就不要,不要……,当年文德皇后的庶妹出了这种事后,她们家里那一辈儿的姐妹,就算是皇太后出面说亲事,都没有人肯答应。还是后来,把那家里的庶女,还有侍妾全部送到了城外的净月庵才把那事压下来,就算是这样,嫡女们的婚事还是受了影响。”
    傅姚姝这才明白过来,这事要是传出去,傅锦和傅铃的婚事是要受到影响的,还有她自己的,她敢保证赵峥不会说什么,可皇帝呢?宫里的妃嫔们呢?
    她不由得一阵后怕,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其实是舍不得赵峥的,只要想到一点点会与他错开的可能,她心里都受不了。
    “你别想了,傅钥就算是出了这事,祖母也不可能会把她送走的。”傅锦心里窝着一团火,她好容易得了个好姻缘,要是就这样黄了,她以后别说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了,就是低嫁都不一定有人愿意要。
    傅姚姝有些不解,“傅钥没有出过府门,与外面没有多少交道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大姐姐你忘了孟恬不是来过了的吗?”傅锦没好气地道,说着,又上下打量傅姚姝,“我看大姐夫也是经常来,也没说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见这孟恬,不是什么好东西!”
    庆云堂里,傅姚氏亲自把请来的医官送出去,到了门口,她亲自从郭嬷嬷手里拿过一个锦袋,递给医官,笑着道,“这是府里的不妥当,还望看在一府老小的份上,多担待,这事,是万万不能透露半个字出去的。”
    这事,要是搁了别的府里,像他这种身份的医官,便是命不保矣的节奏。这医官哪里就会没眼力劲儿?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头磕得咚咚响,“侯夫人,您言重了,老小儿年纪也大了,家里的儿子媳妇们总说要老小儿回乡养老去,原本就准备明天起身的……”
    “不必了!”傅姚氏摇摇头,“您留着,从前怎么样以后还怎么样。您要是不放心,走也不是不行,若是如此的话,郭嬷嬷,去取一千两银子过来……”
    “不不不!”这医官吓得只摆手,他没想到傅姚氏是如此仗义的人,他抓住傅姚氏递给他的锦袋,重重地磕头,“侯夫人,您是小看老小儿了,老小儿岂是那没担当的,小公子如今年幼,老小儿还是多护小公子几年再告老还乡!”
    他出了府门,上了侯府送他的车,打开锦袋一看,里面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他捏紧了锦袋,叹了口气,心里也似乎明白,侯府为何如今这般蒸蒸日上的景象。
    这侯夫人是个厚道人,也必然是有福之人。
    “钥儿,你好生跟祖母说,是不是孟恬那臭小子?”老夫人总算是没有老糊涂了,也有可能是为了傅钥着想,傅钥要是跟别的人做出了这不妥当的事,她无论如何是保不住傅钥的。
    傅钥想到那晚,一开始有些痛,后来他那么护着她,慢慢地,就有了感觉,他还笑话她说,水这么多!傅钥羞红了脸,点点头,“孟郎说了,他想把婚事提前!”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对傅家的三个妯娌道,“提前就提前吧,姝姐儿不回来,原本钥姐儿也是排行老大的。”
    这能够相提并论吗?
    从庆云堂出来,钱氏忍不住抱怨一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也是格外委屈,拿帕子沾了眼角,“要是那不知情的,还说,还说,这姐儿回来才几天,我就让她出了这样的事,呜呜呜,我可怎么跟二爷说啊!”
    傅尧江回来知道了,自然是气得要死,连桌子都掀翻了。傅铭和傅锐跪在地上,钟哥儿吓得大哭,整个二房一阵鸡飞狗跳。偏偏傅钥,去喊她来的丫鬟回来说,钥姐儿还哼着歌儿用一匹绢布在缝孩子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