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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绝望了

      皇帝埋首在奏折中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真是佩服林朝惜,眼泪说流就流,说停就停,说控制自如一点也不夸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早起*,宫里的丫鬟说你不见了!本宫找了你好久?以为你今早起*回府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告诉本宫,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林贵妃心疼的擦去林朝惜脸上的泪水,她一直以来都非常喜欢这个侄女,对于这个侄女的性格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七八分的!能让她哭的这么伤心,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我……!”林朝惜双颊绯红,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这是关乎名节的大事,皇上又在场!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皇上的面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她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林朝惜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又响起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多时,太后在孙嬷嬷的搀扶下也走了进来。
    太后走进养心殿,看到林贵妃也在,很显然的愣了愣,“林贵妃也在啊?”
    林贵妃没料到皇上也喧了太后,心里渐渐的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跟随皇上十几年,她对皇上还是很了解的!皇上不在特殊时候,断然不会同时喧她和太后同时在养心殿见驾!现在还有林朝惜?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否则,林朝惜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
    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可是林贵妃毕竟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忙压下心里的不安,朝太后福身请安,“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太后挥挥手,让林贵妃起来。
    自从发生了上次林伯爵的事情后,她和林贵妃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心结越来越大,两人很少去对方宫中探望。
    加之她一心想培养林家的女儿进宫陪伴皇上,林贵妃更是妒忌不满,所以两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到现在,干脆互不干涉。
    现在,突然在养心殿碰上,也显得彬彬有礼,倒没有了以前亲热劲。
    “谢太后!”林贵妃站起身,不安的朝皇上投去一眼。
    只见皇上深邃的双眸淡淡的打量着他们,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深沉。
    皇上这个表现让林贵妃的一颗心悬的更高,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仿佛随时会从喉咙里跳出来。
    “皇帝,发生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喧哀家过来?朝惜和林贵妃怎么也在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虽然整件事都是太后所策划,可是做戏做全套,为了不被皇上发现蹊跷,太后还是佯装不解的询问皇帝。
    “母后稍安勿躁,您马上就会知道了!”皇帝深沉的笑了笑,并没有解开他们的疑问。
    “……!”皇上异常镇定的态度让太后心里莫名的升出一丝不安。
    按照她的推算,皇上就算不龙颜大怒,也至少会表现出不悦啊!怎么都不应该是这么镇定的样子?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太后和林贵妃对视一眼,都清楚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不解。
    静……诡异的静……!
    大家都没说话,而是屏住呼吸,等待下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大家相互不语时,门外再度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紧接着,养心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慕北煜……慕北煜依然穿着一身打眼的火红色长袍,当养心殿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冷风灌进来,吹起他墨玉的头发和衣摆,灌满了他宽大的袖袍,身后的鹤氅更是随风飘扬,宛如翅翼般。
    这一刻,他飘逸的不像人,仿佛是踏风而来的仙人,整个人显得飘飘忽忽,很不真实。
    林朝惜痴迷的看着恍如仙人的慕北煜,心如鹿撞,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紧张的林朝惜当看到慕北煜身后的人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一股恐惧从心里蔓延至全身。
    慕北煜走进养心殿,他身后跟着林朝惜的父亲,林丞相。
    “爹……!”林朝惜怯怯的叫了一声,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
    慕北煜站在养心殿正中间,看着满满的一室人,一向慵懒的双眸染上点点笑意。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祖母,见过林贵妃!”慕北煜虽然向来不拘细节,可是还有的礼数还是懂的。
    在场的除了林朝惜和林丞相外,其余三个都是他的长辈,即使不需跪下行礼,也还是要打声招呼的。
    “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林贵妃,娘娘万福金安!”林丞相虽然是林贵妃的亲哥哥,可是尊卑有别,还是需要给林贵妃下跪请安。
    “林爱卿平身!”皇上挥挥手,代表太后和林贵妃让他起身。
    林丞相也是一个聪明人,从踏进养心殿开始,就感觉了里面诡异的气氛。
    只是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连他的爱女都来了。
    “林小姐,如今该来的都来了!你把事情的经过重新讲一遍!倘若你说的是事实,朕会和太后一起给你讨回公道!”皇帝是笑非笑的说着,当说到太后二字时,刻意加重语调。
    没想到事情居然与林朝惜有关,林丞相的目光疑惑的朝林朝惜投去。
    “……!”感觉到父亲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林朝惜忍不住打不哆嗦,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敢保证,如果父亲知道她失贞,不管在什么场合,一定会打死她的。
    她在和姑奶奶计划此事时,压根就没有准备她的爹会在场!
    她是准备皇上下旨让她和慕北煜成亲她再将事情告诉爹!到时候,事已成定局,她爹即使再生气,也无可奈何!何况,到时在丞相府,有娘护航,爹也不敢打她。
    她没想到,皇上不止将姑姑叫来了,还将爹也喧来了!
    她现在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由于害怕,视线本宫的朝太后看去,希望太后能替她解围。
    不必林朝惜求救,太后便已经想好了说词,“朝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有哀家和皇上在,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太后在说这句话时,视线一直都盯着林朝惜的眼睛,不易察觉的朝她使眼色,给她壮胆,让她不必害怕,并且仿佛在偷偷的告诉林朝惜,她会给她力量。
    有了太后的话,林朝惜终于找回勇气,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下心慌,伤心的将度将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
    当林朝惜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讲完,除了皇上和慕北煜外,其余的三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林朝惜。
    当然,林贵妃和林丞相的表情是发自内心,而太后是为了不引起慕北煜和皇帝的怀疑,所以故意装的。
    “你……你……你这个孽女……你居然给我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果然,林丞相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才不管在场有哪些人,拉起依然还跪在地上的林朝惜,厚实的大手胡乱的在林朝惜身上乱打一气。
    林朝惜从走进养心殿一直跪到现在,双腿早就已经跪麻木了!当林丞相将她从地上拉起的那一刻,她双腿根本站不稳,身体踉踉跄跄,跟随着柳丞相打的动作左右摇摆,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在林丞相又一个巴掌落下时,直接摔到地上。
    此时,在林朝惜一通打骂下,林朝惜的脸上已经挂彩,嘴角甚至有丝丝鲜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身上的衣服虽然穿的厚实,可是林丞相刚才在打的时候用了蛮力,她已经冻麻木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疼痛。
    林丞相实在是太生气了,所有的理智全部都被愤怒所取代,见林朝惜摔到地上,不止不心疼,反而举起手,准备继续打。
    就在他一巴掌就要落到林朝惜的脸上时,被林贵妃给拦住。
    “哥哥……这不是朝惜的错,你为什么要打她?难道你就真的想活活打死她吗?作为父亲,应该替她讨回公道,而不是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林贵妃拦住柳丞相的手,情急之下也不顾君臣之理,直接脱口叫哥哥。
    她在说这句话时,很明显的朝慕北煜看了一眼,眼底有着屈辱和愤怒。
    她的侄女昨晚很明显是被人下药了,然后被偷偷的抱入慕北煜的寝房,并且和慕北煜发生了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既然林朝惜是被下药,那么就与她无关,而一切都是慕北煜的歼计。
    慕北煜就是故意设计林朝惜,然后将她给迷/歼了!
    这个慕北煜,平时就觉得他人品不行,现在更是卑鄙无耻,居然能做出迷/歼少女之事!
    以前还装清高,有教习姑姑交他男女之事时,他是假意将教习姑姑赶出来,搞的自己好像守身如玉的样子!说到底,不过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败类。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替自己的侄女讨回公道。
    慕北煜但笑不语,也不辩解,而是继续装沉默。
    “这……!”林丞相愣了愣,视线跟随林贵妃投到慕北煜身上。
    林贵妃说的不错,这件事不是自己女儿的错!从她的讲诉里她很明显是被下药了!而这一切都并非她所愿!
    作为一个父亲,他应该替自己女儿讨回公道,而不是放任贼人逍遥法外,而他的女儿却含冤受屈。
    可是,对方是权倾朝野的七王爷,他虽然贵为丞相,却也屈居王爷之下!他如何有能力和王爷斗?何况,慕北煜是出了名的聪明狡猾,林家那么多人都败在他手中,自己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才对!
    如果是以前的林家,他还能找慕北煜问罪!
    现在的林家元气大伤,加之河北灾银贪污事件,林家已经岌岌可危。如果他再得罪慕北煜,就是将林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林丞相历经官场几十年,能坐上丞相这个位置也不是光凭林家的权势,全靠他自己聪明狡猾,最会察言观色,揣摩圣意。
    现在,皇上对慕北煜*爱有加,很是器重!
    从他进养心殿开始,皇上便一直没发话,这足以证明皇上此事的态度!
    如果他为了林朝惜和慕北煜还有皇上做对,到底值不值得?
    林丞相低着头,很认真的开始思考。
    毕竟,一个女儿和林家是权势相比,显然后者要重要的多!
    “哥哥……你为什么不出声了?”林贵妃看到林丞相的样子,心下一凉。
    当了几十年的兄妹,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亲哥哥!看来,自己的亲哥哥是准备吃这个哑巴亏,牺牲林朝惜了。
    林朝惜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如果此事传出去,林朝惜还要不要见人!
    为了所谓的权势地位,难道就可以置亲生女儿的生死于不顾么!
    同样作为女人,她真的觉得很悲哀……!
    在名利权利地位面前,女人只能是牺牲品,永远只是被利用巩固地位权利的棋子。
    太后也了解林丞相,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个侄子是不准备追究了,想要牺牲林朝惜。
    可惜,她不会让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让慕北煜和林朝惜成亲。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失败。
    思及此,太后看向慕北煜,厉声问道:“北煜,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们是不是已经发生夫妻之实?”
    “呵……!敢问皇祖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发生关系了?还是说,你昨晚一直都躲在孙儿门外偷听?”慕北煜是笑非笑的看着太后,丝毫不顾在场有多少人,毫不留情的给与回击。
    “你……!”太后老脸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没突出一口血来。
    “七表哥,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太后娘娘何须到门外偷听?我今早起来在你房间是事实,*上有落红是事实,而你正在寝房内穿衣服也是事实?虽然昨晚我被下药,迷迷糊糊的!但是这种种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你昨晚你所做的一切么?”见慕北煜到现在还否认,林朝惜更加悲愤,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想抓住慕北煜的胳膊逼问清楚。
    可惜,她的双腿依然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刚起身踉跄两下,马上又摔到地上。
    慕北煜挑挑眉,反问道:“哦……是吗?这么说,你亲眼看到昨天晚上和你*的那个人是我?”
    林朝惜丝毫没发觉慕北煜这句话里的真实意思,直接说道:“我是在你房间里醒的?醒来时你又在穿衣服?而我则赤身露体的躺在*上?不是你是谁?”
    慕北煜双眸一凝,再次厉声逼问:“我只问你,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昨晚和你*的人是我?”
    被慕北煜问的一阵心虚,林朝惜眼神闪烁两下,嘴唇张了张,结结巴巴道:“我……我昏迷了……怎么可能看到!”
    “这么说,你根本没有看到昨晚和你*的人是我?”慕北煜笑了,迷人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线,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林朝惜没有回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也算是间接默认了慕北煜的话。
    其实,她确实是挺心虚的!因为昨天晚上她是假扮郭嬷嬷偷偷溜进慕北煜的房间!
    刚开始她还是挺清醒的,可是,突然之间她就觉得好困,然后就躺在慕北煜的*上睡着了。
    她一直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突然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紧接着就有人在她身上不停的摸。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身体好热,炙热难耐,迷迷糊糊中,她的清白就没了。
    她隐约记得,他们做了很久,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他们才睡下。
    等醒来后,就发生了今天早上的那一幕。
    虽然她一直没有看清楚昨天晚上和自己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她今天早上醒来时明明看到慕北煜在穿衣服。
    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会在房间里穿衣服?
    所以,一定输他,肯定是他!不会错的!
    见林朝惜被慕北煜逼问的说不出话来,林贵妃怒火腾腾的往上串,“慕北煜,你别想否认?朝惜昏迷了,她怎么可能会看到!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我就是强词夺理了?贵妃娘娘能拿我怎么样?”慕北煜倒也不否认,一句话说出来几乎将林贵妃呛死。
    “你……!”林贵妃被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希望投到沉默不语的皇帝身上,“皇上,你看看七王爷,臣妾好歹是贵妃,他根本不将臣妾放在眼里!他做出这种见不到人的丑事,居然还敢强词夺理!求你一定要替朝惜住处公道!”
    “朕也有一件事很好奇,想问问林小姐!”皇上挑挑眉,不置可否,而是将视线移到林朝惜身上。
    “皇上请问?”林朝惜跌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揉着膝盖和双腿,希望能赶快让双腿恢复知觉。
    皇帝问道:“朕问你,昨天晚上你还记得是什么时辰被迷晕的?然后你今天清醒又是什么时辰?”
    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这样问,但是林朝惜仍然如实的回答,“臣女记得,当时听到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应该是亥时!今早醒来是巳时!”
    “亥时到巳时?”皇帝皱起眉头,眯了眯双眼,正色道:“朕也很好奇,从亥时到巳时,煜儿一直都在朕的寝宫陪朕下棋?他难道会分身?一边和朕下棋一边去和你*?”
    皇帝的话犹如平地丢下一颗炸弹,炸的在场所有人均变了脸色。
    尤其是太后,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
    “不……不可能……不……不会的……怎么会?”林朝惜的脑袋轰隆隆的一片混乱,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如果不是慕北煜,那么会是谁?谁夺了她的桢襙。
    太后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不悦道:“皇帝,哀家知道你疼爱北煜,可是你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包庇他呀!要知道,桢洁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重要!现在,朝惜没了清白,而你又不秉公办理,你让朝惜以后如何见人?你这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么?”
    “君无戏言!难道母后认为朕是那种徇私枉法的昏君吗?倘若母后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小安子!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旁边端茶递水的伺候!朕完全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可能事先和小安子通气让他帮忙撒谎!母后大可以去问个清楚!”皇帝皱起眉头,很是不悦。
    “小安子!”即便皇上如此说,太后仍然不相信!要知道,郭嬷嬷替她办事这么长时间,是绝对不会出错的!郭嬷嬷昨晚都以人头担保,说亲眼看到慕北煜喝下安神汤,走进寝房后就再也没出来!试问,他怎么可能还能去找皇上下棋?
    何况,慕北煜的暗卫不是一直都贴身保护他么?既然他去了皇上的寝宫,为何暗卫没有跟去,还在房间里的人*时说出那翻话来?
    听到太后唤自己,小安子忙推开养心殿的门恭敬的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太后娘娘,请问太后娘娘唤奴才有何吩咐?”小安子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着。
    “哀家问你,昨天晚上,哪个妃子侍寝?”太后倒也不直接问,而是旁敲侧听。
    “启禀太后娘娘,昨天晚上皇上没有召唤妃子侍寝,而是独自一个人在自己的寝宫内和七王爷下棋到天明!”小安子想也不想的直接开口回答。
    ……
    ……
    小安子话语一出,原本还对皇帝的话抱有怀疑态度的林朝惜的一颗心跌入谷底。
    “真的?”太后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为了以防万一,又问了一遍。
    “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太后娘娘啊!昨天晚上,皇上刚批完奏折,回到寝房刚准备歇息,七王爷突然来了,然后就一直陪皇上下棋直至天明!然后,皇上上早朝去了,七王爷就在皇上寝房歇息!直至今天巳时才离开!奴才记的很清楚,因为七王爷歇下了,皇上特地吩咐奴才在旁边伺候,直至七王爷醒来为止!并且皇上还吩咐,七王爷今天不需要上早朝!”小安子很仔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听完小安子的话,林朝惜瞬间绝望了。
    既然不是七表哥,那么会是谁?谁夺了她的桢襙?谁?
    “行了,哀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太后无力的挥挥手,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血液流边全身,好冷!
    “奴才告退!”小安子点点头,低头退了出去。
    “好了!事情真相大白了!终于还我一个清白了!”慕北煜笑了笑,故意朝太后眨眨眼,挑衅意味十足。
    太后气的胸口隐隐作痛,额头青筋直爆。
    该死……她的计划居然又失败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跌坐在地上的林朝惜突然发了疯似的站起身来,顾不得身体不适,跌跌撞撞的来到太后身边,抓住太后的胳膊,双眸赤红,激动的大吼,“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计划完美,万无一失的吗?你不是向我保证,只要事成,一定会让我嫁给七表哥的吗?为什么会这样?昨天晚上的男人是谁?你是我的亲姑奶奶,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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