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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至尊篇】—狗屁交情

      东方铭按照阎易所说,以胜利者之态去见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
    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刚开始还不信,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才不得不信。东翔国那边已经传来确切的消息,蓝正司死了,所以东方铭留着已经没多大用处。
    确定消息之后,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就宴请东方铭,这实则是一个鸿门宴。
    东方铭在阎易的指点下,早已知道这是个鸿门宴,所以是有备而来。不管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再厉害,终究只是比寻常人高贵那么一点,而不像阎易那样,不但拥有高深莫测的修为,手中还持有至尊剑,听说还有神兽之类的。
    他有阎易做靠山,难道还怕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不成?
    “东方兄,这一杯是敬你的,从此以后,你就是东翔国的君王,今后和我们两一同平分这天下。”
    “没错。南耀国那边也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我们三人将南耀国平分,让这天下一分为三。”
    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把话得极是漂亮,不断劝东方铭把酒喝下去,而他们自己却不喝。
    除掉东方铭,那就可以将天下一分为二,何乐而不为?这个东方铭算什么东西,没有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
    东方铭知道这酒里有问题,所以迟迟不喝,故意转移话题,“不知道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那个东叔?这老家伙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要是还没处死他,不如交给我来处置,好让我出出恶气。”
    “这个没问题。”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只想逼东方铭把酒喝下去,至于其他的事不重要。
    一个老家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这个老家伙迟早都得死,怎么个死法不重要。
    很快,东叔就被押了上来,而且是五花大绑,可见在这里受到的待遇极其不好。
    但东叔觉得受这样的苦是值得的。他可以非常肯定,用不了多久,这些想要害蓝正司的人都会完蛋。他们东翔国新的君王可是天下至尊,就你们这些小人物也敢跟他斗吗?
    东叔没将心里的得意说出来,免得露馅了,也不多说话,只是怒瞪人,一脸不悦的样子。
    “老家伙,今天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看我不整死你。”东方铭故意说这样的话,走到东叔面前,蹲下来和他对视,这才低声问道:“他们两个都已经给我设鸿门宴了,你们那边怎么还没有行动?再不行动的话,我就没辙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东叔装傻反问,而且故意把声音放大,让全场人都听得见。
    此举令东方铭紧张不已,急得有点乱了方寸,气愤骂道:“老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呢?我被你给抓了,你还问我那边有没有行动,鬼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
    “别你啊我啊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东方铭,你真的以为可以独霸四国吗?就算你真有本事杀了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控制西辰国和北隅国,你也没办法真正掌控东翔国。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方铭这下真的急了,恨不得把东叔五马分尸,但他更着急的是向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解释,“你们别听他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西门无鸿和北辰长日已经看出了端倪,哪里还会相信东方铭的话语,但他们也不完全相信东叔。
    到底该相信谁呢?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
    “启禀皇上,东翔国那边的探子刚送来紧急的消息,蓝正司并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已经将皇位传给其义子。东方铭带去的大军有一半已经归顺其营帐之下,另外一半则是被东方铭带回来。”
    “什么?怎么会这样?”
    “糟糕,我们中计了。”北辰长日立即明白中了敌人的歼计,拔出剑来,一剑把东方铭给杀了。
    “啊……”东方铭惨叫一声,然后倒趟在地上,死不瞑目。
    不是说好了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吗?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东方铭被北辰长日给杀了,谁也没有同情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北辰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门无鸿还没弄清楚具体状况,只知道情况有变。
    “东方铭其实并没有真正掌控东翔国,蓝正司还活着,而且已经将皇位传给他的义子。该死的东方铭,居然敢摆我一道,一剑杀了他算是便宜他了。”北辰长日杀了东方铭还不解气。
    要不是有他的帮助,东方铭至今还是东方一族流落在人,无人问津的私生子,谁都不会在乎他。
    可是也因为东方铭,他很有可能会一败涂地。
    “那又如何?大不了你们联手,打下东翔国,以我们两国现在的实力,完全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我就不会用东方铭这颗棋子。东翔国和南耀国不同,不是我们强行攻打就可以打下来的。”
    “有什么不同?蓝正司一生无子,传位给义子,此人能有多大气候?”
    “就因为这个人,所以我才不敢轻易动东翔国,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谁?”
    “魔王之子,至尊剑剑主阎易。”
    “什么?”西门无鸿得到这个消息,差点吓破了胆,连站都站不稳了,两条腿一直在发抖。
    天啊,他们竟然招惹了魔王之子,至尊剑的剑主,那可是一个惹不得的人物啊!
    西门无鸿吓得脸色惨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拿北辰长日来问罪,“你明知道阎易是蓝正司的义子,你还打东翔国的主意,你,你,你……北辰长日,我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魔王的可怕,虽然魔王失踪十年,但他的儿子也不是泛泛之辈,他可是至尊剑剑主,天下至尊啊!惨了惨了,现在别说是二分天下,恐怕连我们自己的老本都保不住呀!”
    “你慌什么?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呢!”北辰长日反驳道,虽然心底没有一点成算,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往后退注定是死路一条,往前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怎么没到这个地步?我们要面对的是阎易这个天下至尊,先不说他本人高深莫测的武功修为,就他手中的至尊剑我们都对付不了。只要他一个命令,至尊剑就会自己飞过来,随时都能将我们杀死。”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我……”他们的确已经没有退路,如今只有打败阎易,他们才有一线生机。然而要打败阎易,跟打败天上的神没有多大区别。
    凡人能打败神吗?
    “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这样只会让敌人更快将我们打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国之君,君王就该有君王的样子,遇到一点事就慌成这样,还谈什么霸业?”
    “北辰兄,漂亮的话谁都会说,但能不能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敢说你现在一点都不怕?就算你敢说我也不信。”
    “怕,我当然怕。你我都知道魔王夫妇两有多可怕,据说他们两个的儿子的可怕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和这样的人为敌。”
    “你还好意思这样说,真不脸红。在这之前,你早就知道蓝正司的义子就是阎易,而阎易则是魔王夫妇的儿子。你早知道了还把主意打到东翔国的头上,并将我拉下谁,你可真会说。”西门无鸿把一切都怪到北辰长日的头上,说话阴凉阴凉的。
    他当然怪北辰长日,难不成去怪天下至尊吗?
    北辰长日心情本来也不好,只不过他比西门无鸿镇定一点,但他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被西门无鸿一连串的数落之后终于忍不住发飙,“你要是怕了现在大可回你的西辰国去,别在这里啰嗦。你怪我没告诉你蓝正司的义子是阎易,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打听?这种事只要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你身为西辰的一国之主,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也真好意思说。”
    “你……”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条船要是沉了,你我都会被淹死。”
    “我……”
    “不想这条船翻船的话,那就给我安静点。”
    “北辰长日,算你……”西门无鸿想说‘算你狠’,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也明白,这个时候和北辰长日翻脸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会让他陷入更深的泥潭之中。
    看来现在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西门无鸿调整好情绪,不再和北辰长日斗气,好好说话,“既然如此,不知北辰兄可有妙计?”
    “阎易用了一招将计就计,我们何不也将计就计?东方铭应该是怕死,所以向阎易投降并臣服,但阎易并没有真的打算留东方铭,想借我们之手将他除掉。如今我已经杀了东方铭,那么接下来……”北辰长日正说着自己的计划,可是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来。
    “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什么人?出来。”
    “我不是早就已经出来了吗?”现场凭空走出一个人来,就好像是从一面透明的镜子里走出来,让人很是吃惊,完全无法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这世上真有人能凭空出现吗?
    来者正是阎易,虽然只是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但气场却比任何一个人都强,而且强上百倍。
    北辰长日见到阎易,那张长得极其像阎历横的脸,不用问也知道此人是谁。
    西门无鸿见过阎历横,所以一眼就从阎易那张酷似阎历横的脸猜出了他的身份。就因为猜出了阎易的身份,他才紧张害怕,颤抖说道:“他……他是阎易,至尊剑剑主。”
    他们还想着和至尊剑剑主斗呢,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还怎么斗?
    “慌什么?一点君王威严都没有。”北辰长日其实也很紧张,但他还是能保持镇静,和阎易对上阵。
    想不到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竟然有这样的气场,如同将天下收归手中,至高无上,让人臣服于他的威严之下。
    “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君王威严?”西门无鸿反驳道,为了活命,不等阎易开口质问,他就先回答了,而且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北辰长日身上,“至尊剑主,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不关我的事,我都是听他的,你要是找人算账就找他,别找我,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没用的东西。”北辰长日一气之下,把西门无鸿也杀了,省得心烦。
    “你……”西门无鸿想不到北辰长日会突然对他出手,到死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他们刚才明明还在喝酒聊天,畅谈未来,现在就兵刃相见,你死我亡,真是世事无常啊!
    对于北辰长日现在所做的事,阎易连看都不看一眼,毫不在意,先帮东叔解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东叔笑得嘴不合拢,阎易出现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放平了。
    “肯定要救你的啊!不然义父会恨死我,甚至会杀了我。”阎易夸张道。
    “哪有你说的那样?”
    “怎么没有?你可是义父心中最为尊重的长辈,我要是不把你平平安安、毫发无伤地送回去,他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你小子这张嘴就是会说话。错错错,你现在已经是东翔国的君王,我怎么能这小子那小子的称呼你呢?该叫你皇上才是。”
    “得了吧,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了解吗?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俗礼。”
    “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有些事还是得讲究讲究的,要不然天下人还以为你好欺负。”
    “谁敢欺负我?”阎易这句话明显是在对北辰长日说。
    北辰长日也知道这句话是在对他说,更明白如今已经没有退路,索性就和阎易对上,拿出长辈的样子说话,“你就是阎易,魔王夫妇的儿子?我和你父母亲认识的时候,你恐怕还没出生呢!时光飞梭,魔王夫妇两已经失踪十年,可是他们的儿子也已长大成人,更是至尊剑的剑主。”
    “你这是在和我攀关系吗?”
    “如何说?”
    “如果不是在攀关系,干嘛扯出我的父母?尤其是那句话‘我和你父母亲认识的时候,你恐怕还没出生呢!’,如果你真的和我父母亲认识,就不会打东翔国的主意,你应该知道东翔国的背后有谁撑腰。既然你打了东翔国的主意,那就说明你根本就不是我父母的朋友,所以你不必在这里跟我攀关系。”
    “你……”北辰长日差点被阎易的话气得七窍生烟,还好他能及时控制住,“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当年你父母来到我北隅国,与我有点交情。”
    “狗屁交情,那都是你自作多情的吧。我爸爸爹爹和妈妈娘亲可从来没跟我说过有你这样的朋友?东翔国之前的国君是我义父,你敢动我义父,那就是跟我作对,更是跟我父母作对,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说交情,羞不羞呢?我不管你是真有交情还是假有交情,今天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你想做天下之主是不是?那我就非不让你如愿,这天下之主我当定了。”
    “好大的口气,别以为你有一把至尊剑就真的是天下无敌,这世上很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爸爸爹爹和妈妈娘亲就是到了天外天去了。虽然我不敢妄自己是天下无敌,但我可以断定,你不是我的对手,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至尊剑,普通的木剑就足以。”
    阎易的这些话,真真刺激到北辰长日了,无法真保持镇定,疯狂怒吼,“臭小子,就算是你爹娘也不敢这样侮辱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父母不敢这样侮辱你吗?不见得吧。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北辰长月,当初还想打我爸爸爹爹的主意,结果怎么样呀?”
    “你……”
    “你什么你?我今天来不是跟你斗嘴的,是来取你性命的。西门无鸿既然已经被你杀了,那我就可以省点事,说不定他的后人还会找你的后人寻仇呢!按理说应该是找你寻仇,只可惜你活不过今天,所以只能找你的后人寻仇。说这个好像有点远了,咱们回归正题。北辰长日,你想如何个死法,我都成全你。”阎易问得很直接,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就因为太直接,北辰长日才气愤,心里也充满了恐惧,深知不是阎易的对手,正努力想着计策应对。
    然而至尊剑在眼前,他还能有什么对策?就算是有对策也用不上了。
    “怎么样,想好要什么样的死法了没有?”
    “阎易,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亏你好意思用这个词。当你妄图要灭掉东翔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欺人太甚?我妈妈娘亲最讨厌像你这种人说这个成语了,简直就是不害臊。”
    “皇上,不要跟他废话太多,免得节外生枝,早点解决早点回去为好。”东叔在一旁听得有点不耐烦了,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提醒一下。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西门无鸿已经死了,西辰国等于已经收入囊下,至于北隅国,北辰长日死之后,结果也是一样。喂,北辰长日,你到底想好要怎么个死法了没有?如果还没想好,那我给你选一个。”
    “你真以为能轻易杀得了我?阎易,你还是太嫩了点,在你踏入北隅国的第一步,你就注定不能活着回去。北隅国是我的地盘,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还妄想杀我,简直就是做梦。来人啊,布阵。”
    北辰长日命令一下,周围立即出现了好多黑衣人,摆出特别的阵势。旁边有烟雾喷去,地上有不知名的液体溢出,屋顶更是有一张涂满剧毒的大网,让你插翅难飞。
    “叫你不要说那么多,现在好了吧,咱们被包围了。”东叔感觉很不妙,在阎易身边好好待着。
    “这些人应该是杀手门的人吧。”阎易猜测道。
    “没错,他们都是杀手门顶尖的高手。”北辰长日得意回答。
    “你动手杀手门的人来对付我,有没有经过冷风的同意?”
    “既然能动用杀手门的人,自然是经过冷风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都回答了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