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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应劫

      且说那姜子牙,骑了四不像再回营中,远远的便见烽烟高涨,喊杀之声不绝,擂鼓震天,杀气腾腾,青牛高站云端,毫光闪闪,却有数十个道人将他围在中央,两方修士各战在一处,顿时大叫不好,忙拍四不像落了下来,将手中仙剑一挥,取出一尊黄皮葫芦祭在顶门之上,垂下道道黄光,加入战团。
    青牛虽一人抵住数十人,却并不惊慌,将钢枪挑动,竟是颇为从容,那金刚镯毫光闪闪,便是那十数个道人也不敢使用法宝,只用神通。
    姜子牙砍杀几个道人之后,便听高空之中妙衍大喝道:“姜子牙,还不受死?”
    姜子牙大惊,忙回身一点,周身白毫大作,顶门之上冲出一道云气,拦下一道幽光,而后面上一紧,跳出三丈,单手一抛,迎上一道乌蛇,却是不敌,忙又一点顶门之上的黄皮葫芦,自其上腾起一团黄尘,便叫那乌蛇嘶鸣一声便化作一空。
    妙衍见一击不成,当下再提剑砍来,与那姜子牙斗在一起。姜子牙心中烦躁,见大唐将士死伤惨重,忙跳出战圈,一点头顶黄皮葫芦,躬身一点,大叫道:“请宝贝转身!”。忽见那黄皮葫芦黄光大作,起葫芦口之中顿生出一道黄尘,朝着妙衍元神便射了过来。
    妙衍大惊,忙将手中小幡一抖,抖出数道乌光迎上黄光,而后惊怒不定,一点腰间宝囊,自其中取出一宝,单手一抛,就见一圆盘忽然迎风而涨,将妙衍倒扣与下,不是他物,正是当年石宝为转嫁自身因果与妙衍身上,特将困兽笼交予妙衍使用,此宝可是耗费了华光一些心思,远走北芦俱洲各处,击杀了四个作恶多端的邪修,分别是一蛟龙、一火鸟、一蛮文虎、一鳌角龟。将四兽兽灵炼入四根金柱中。金柱之上更是符文遍布,金光灿灿。那困兽笼顶部,华光更是借鉴了当年乌云仙赐给玄翼的九霄轮转盘,刻有无数符文,若是有人被罩在笼子当中,不肖片刻便会化作脓水。那四根金柱之内又挂着四个铃铛,专门饶人心神。
    此时被那葫芦笼罩元神,不敢有丝毫大意之处,忙取出此宝,将自己罩在其中,就见那黄光临空一转,穿过道道幽光,直冲而下,却不得困兽笼内。
    姜子牙大惊,一招手,将那黄光复又收在黄皮葫芦之中,暗道:“此宝何物,尽有这等厉害,我这可是掌教师兄为我仿制斩仙飞刀所练,厉害非凡,尽被此宝裆下,却不能与他久斗!”当下,抽身而退,剑诀凛然,一路而走,却也杀了不少散修。
    妙衍亦是周身冒汗,适才被那黄光定住元神的滋味如今还心有余悸,见那姜子牙惊走,顿时松了口气,将身子一纵,影藏与一处煞气之中,抬头来看,就见那飞蜈道人手持蜈蚣杖与十数个道人丝毫奈何不得青牛,心中暗哼一声,暗道:“这飞蜈老道甚是诡诈,若非我献出‘阴符经’,又许下诸多好处,万难请出这老鬼,如今遇到那牛头大汉,最好两败俱伤,哼,待来日我受百万香火,修为大涨之时,定饶不得他!”复凝目扫视,见四处修士各自斗法,或有陨落者,或有厮杀之辈,心中不禁有些喜意,忽然眼神一凝,远远便看到一青衣道人,不是前日逃遁而去的百鬼又是何人,却乃是当日百鬼逃去,思前想后,大觉不美,本想夺取‘阴符经’却不想被妙衍算计,不光失了几个道友,且还将几件法宝自争斗之中毁去,故又潜藏回来,正碰到两军对战,四方修士打杀,顿时大喜,潜藏与一处,乘机出手,不为其他,夺取一二件称手法宝也是好的。
    妙衍诡异一笑,单手一展,其之间出荡出一道紫光,瞬间便成一道符印,上刻有一鬼头,张牙舞爪,好不狰狞,妙衍嘿嘿一笑,却将那紫色符印悄悄打入人群,此符乃是那阴符经之上妙法,无声无息,正是对付那等隐去身子偷袭之辈,一旦落在身上,便回显化恶相,自身并不知晓,便仿佛掩耳盗铃一般。
    妙衍双目冷光闪闪,见那紫光果然不负所望,附与百鬼身上,那百鬼却丝毫不知,周身却散发出一道紫光,紫光之中现出恶相,见一道人冲杀过去,且手中宝物不俗,暗中偷袭,却见那道人忽然双眼一瞪,顿时大叫道:“百鬼老儿,你敢如此?”这道人却是识得百鬼道人,见百鬼发难,如何干休,将手中宝剑一挥,挥出一条匹练,当下一击,回身便斩向暗自得意的百鬼。
    百鬼大惊,忙抬头一看,便见适才被自己暗算的另外一道人亦是杀了过来,顿时暗骂一声,飞身便退。
    妙衍哈哈一笑,踏步而上,拦在面前,装出一副恼怒的模样,大叫道:“百鬼,我敬你乃成名多年的道友,却不想你依仗神通,欺辱我等,敌我不分,残害道友,如何放你离去,还不受死!”忽弹一道金光,那金光之中裹着一道金蛇,自空中一扭,乘着百鬼慌忙之际将那百鬼捆了个结实,正是石宝所用的金绳。
    百鬼一个不妨,被妙衍以金绳困住,还未来得及叫骂,便被随后而落下的阴雷击中,死了个透,一道真灵飘飘荡荡的朝封神台而去。
    死了百鬼,这妙衍心中顿时安了定了不少,抬头再看飞蜈道人,却见先前十数个道人如今已死了半数,剩余几个却遍体鳞伤,妙衍眼珠子转了转,本再生奸计,忽见天边闪过一缕金光,远远而来,渐渐有佛陀显像之状,刚上心头的计策顿时被惊的不翼而飞,大喝一声,与众人大喝道:“速速退入营中,日后再做计较!”再也不顾,当头架起遁光而去。
    众道人一听,顿知不妙,各自驾起云光,弃了对手逃回营中。飞蜈大喝一声,叫骂几声,见大势已去,青牛渐战渐勇,招呼众人一声,亦是朝营而去。
    姜子牙大喜,就要挥军追了去,却又想起九凤,忙止了众道人,就见九天之上忽然垂下一道金光,直落而下,后从其中走下几个人来,正是那昔日万佛之祖释迦摩尼及那燃灯、惧留孙、拘那含佛、三大菩萨。
    青牛见了几人,面上挤出几分冷笑,却不搭理,自故回去。姜子牙面上微笑,上前迎道:“亏的众位道友及时赶来,若是不然,我军如何抵挡,如今众位道友前来,却乃大喜之事,想来那九凤也不敢再做造次!”
    释迦摩尼微微点头,燃灯笑道:“无须如此,我等本乃同教,自然前来,那九凤虽然凶戾,但云中子道友早有计较,想来不过多时便自离去,到时候子牙你可发兵而出,我等只做旁观!”
    姜子牙心中稍带不喜,但听闻九凤离去,心中却也大定不少,自将众人引入营中,好生安顿,有将那军将整顿一番,与青牛暗暗计较,暂且不提。
    那九凤正自再营帐之内,忽觉体内白骨玄冥珠跳动不止,忙掐指来算,却算不得分毫,心中暗道:“想来i定是刑天等人遭人堵截,若非如此,白骨玄冥珠本乃巫族秘术练成法宝,即便他事,自己也不会知晓。”当下脸上一寒,纵身而起,怒吼一声,顿现出祖巫之体,一股上古蛮荒气息遮天蔽日,九凤双翅一展,尽不知踪影。
    妙衍不知出了何事,见九凤暴怒,一展双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顿生忧虑,那飞蜈道人面上一惊,问道:“那人乃是何人,为何有这般本事?”
    妙衍闻言,心中冷笑几声,却恭敬道:“师父容禀,那人乃是当今截教石矶圣人门下弟子,自号九凤,乃那上古遗留大巫,后拜入石矶圣人门下,修的玄法,前日正路过此地,若非有她,此时怕不能守住!”
    飞蜈惊惧点头,赞叹道:“果是圣人门徒,竟是这等厉害,便是适才那青牛也多有不如,此时她u一去,恐生变故,怎生是好!”
    妙衍眉头微皱,点头道:“此言却甚有道理,只是那九凤素来孤傲,便是截教之人也号令不得,如今她既自去,想来定是有要事,我等只管高挂免战牌,任由那姜子牙叫阵不出便是!”
    飞蜈道人点头道:‘【话虽如此,只是难保那姜子牙不会偷袭大营,为保全宜,你等且再营中护持,我即可动身,前往黑风山请来你师祖,想来以他修为,定然能够抵御!“
    妙衍虽恨飞蜈,但也知晓其中道理,点头道:“如此,却还要劳烦师父走上一遭了!”
    飞蜈摇摇头,道:“你为那大辽皇帝所用,乃我噬魂鬼宗之幸,他日若是这大辽皇帝得了人皇道果,定然众用我教,到那时,我教教运大涨,与我等修为都有利害!你等便自留守,我即可便去!”当下辞了众人,驾起遁光,朝南曕部洲而去。
    那妙衍心中冷笑,面上却十分恭维,与剩余道人道:“如今大敌当前,还要众位道友尽心一番!”
    众道人客套一番,自也不提。
    时至傍晚,姜子牙站立辕门,眼见面前火光了然,就听燃灯道:“机不可失,如今九凤自去已久,恐阐教八位道友也快归来,你速速挥军直入,不可再拖!”
    姜子牙知晓其中厉害,忙吩咐下去,顿时挥军直入,直冲妙衍大军之中。有人阐二教仙人再侧接应,不出片刻便攻入其中,青牛持了钢枪自前冲杀,金刚镯毫光大作,收了不少法宝。
    妙衍虽有准备,但终究营中少有如青牛一般修士,杀了一阵,便见军中修士四散逃开,顿时大骂一声,将那困兽笼祭在头顶,长剑游走,斩杀几个道人,却见大军溃败,那先前随飞蜈道人前来的几个道人见青牛厉害,又怕失了灵宝,自也逃散去了不少,大叫一声,亦是朝后逃遁。
    姜子牙看的清楚,嘿嘿冷笑一声,将四不像拍了拍,持宝杀来,亦是大喝道:“且截住妙衍,休让他逃了!”
    妙衍更是惊惧,大骂一声,自往人多的地方遁去,只是姜子牙紧追不舍,身后亦是跟了不少道人,忙寻了一处,以噬魂鬼宗遁法影了身子,眼见姜子牙过去,心中大喜,又过一阵,见喊杀之声渐小了不少,这才显出身子,冷冷朝后望了望,正要遁去,却见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叫喊,就见一老道远远而来,那道人身着大红道袍,头戴道冠,面带笑容,见了妙衍,先是一礼,笑问道:“敢问道友,可是那妙衍真人?”
    妙衍不知道人来历,见道人并无恶意,心中虽有戒备,还是还礼道:“正是贫道,不知道友何人?”
    那道人哈哈一笑,忽然将手一摆,笑道:“贫道名号不曾响亮,想来你却不识,不过贫道此来却乃为了一事!”
    妙衍轻哦一声,道:“不知何事,可是要紧?”
    那道人哈哈一笑,单手一点,转而面色一变,大喝一声,叫道:“正是为送你上榜而来!”忽然手腕一翻,取出一两面宝镜,宝镜一面红色,一面白色,那道人单手一点,就见白光一闪,妙衍还不曾逃脱,便被白光射中,昏死过去。道人哈哈一笑,跨步而上,单手弹出一道雷火,便将那妙衍炸了个粉碎,一道真灵朝封神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