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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回家(H)

      (十四)  回家  (H)
    池泽的车不是没油了,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确实比不过那个鬼面男的车技。双喜开自己的车子先回了佘山别墅,已经快是晚上凌晨了,洗过热水澡,就迷迷糊糊睡下了。或许是被池泽折腾得太累,又淋了雨,早上十点她才醒来,打喷嚏流眼泪,应该是感冒了。
    简单洗漱好,换了轻便的家居服下楼,双喜正看到张嫂在做午饭。
    “阿嚏!”她捂着鼻子一时没有忍住。
    “金小姐,感冒了啊。桌上有早饭,稀饭煮蛋,我给你微波炉热一热。”张嫂很是热心肠。
    “谢谢,麻烦你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池先生年纪大了,沉秘书总归是男人不能贴身照料,你来了,我也放心了。”
    叮!微波炉提醒早饭热好了。张嫂把红豆粥端给她,“趁热吃,中午给你们做西湖醋鱼,莼菜汤。”顺便收走了桌上有人吃剩的碗筷。
    “还有谁要来吗?”双喜注意到张嫂说了你们。
    “少爷大早起回来,也不知怎么搞的,来了就饿得生吞虎咽的。”张嫂和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大小伙子就是吃得多。”
    “哦,是。”双喜随意应着,喝完粥就回了楼上。
    小客厅已经被她改造成卧房,连通池先生的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研究鹏飞公司的估值。
    “咚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
    双喜以为是张嫂,没想到抬头见到的是他。
    黑色的短发间挑染着粉色,湿答答的一缕一缕搅在一起。能闻到姜花味的沐浴露味道。等他靠近了,那发间的香味更加浓烈,白色的棉衫上是白皙的面庞,双眼有些迷蒙,眼圈有些发青,有些萎靡。让双喜担心他是不是一夜没睡。
    “你能回家,我很开心。”双喜回忆起昨晚他们之间的亲密,害羞尴尬,故作正经,“你父亲也会很开心。”
    “仅仅是开心吗?”他嘴角不经意的弯起,不经意间绕到她身后,从后面握住她胸前鼓起的双峰,挤压揉圆,低下头在她耳畔,“开心以后我能随时草你吧。”
    “别这样,我感冒了。”说着她打过一个喷嚏,“会传染给你的。”
    “就想看你被我草哭的样子。”体恤衫被他向上撩起,卷到文胸的上沿,再把文胸往上推,直到露出昨夜被他啃咬过依旧红肿的两粒奶尖。
    “别弄了,张嫂在。”双喜感受到胸前的裸露,下意识把文胸往下拉去遮挡。
    “我锁门了,怕什么,奶尖这么硬,挺得很难受吧。”池泽拨开她的手,两指夹住乳头,快速上下拨起来。
    “小泽,别,别弄了,疼…”
    “是爽吧。”少年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难受和痛苦,两指又夹紧了些,上下拉扯甩起。
    “真的疼,昨夜被你弄狠了,真的碰不得。”双喜声音急促起来,乳头肿成樱桃大小,稍微一点点的触碰就让她的蜜穴源源不断痒出汁水。
    “越是碰不得才越要碰,阿姨,我最喜欢你这对奶子,握在掌心软绵绵的,好舒服。”池泽低头把舌头往她耳蜗里钻,“尤其这奶头,硬得像珍珠,如果穿上乳环,被我那么轻轻一拉,你就会爽到喷水。”
    说着,他使坏般用指尖抠弄那早已不堪触碰的奶尖,双喜受不住,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跌坐在地,哪里还能继续工作。
    “昨夜没插你,鸡巴还很硬。”
    池泽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粉嫩粗长的阴茎吐着水拍在她害羞的脸上。
    “小泽,我感冒了,下次好不好,下次,会传染给你的。”
    双喜的胸口被他弄得酸痛带着酥麻,已然是不能再被含吃了。
    “把感冒传染给小泽,小泽要和阿姨一起生病。”
    少年不怕,褪去她的睡裤就看到她白色底裤的布料湿了一片。他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上去,“内裤湿成这样,帮你换一条。”
    “别,下次,下次。”
    双喜支撑身体想从床上下来,被按回床上,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两个蝴蝶状的竹夹,里面的锯齿很是密集,“戴上就乖了。”
    “不,不要。”双喜在网上见过这东西,害怕得往床头缩。
    “怕我?”池泽见她怕得小穴一阵急剧收缩,挤出一涓春水,笑着抱住她的头,“奶子这么大,挂点东西才好看。”
    竹木夹夹住左边奶头的时候,双喜差一点要痛得哭出来,想到楼下的张嫂,忙捂住自己的嘴,痛苦得晃起头,他这是在性虐她。
    “阿姨,爽不爽,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两只奶头被蝴蝶竹夹夹上,少年随手拨动玩弄蝴蝶的翅膀,双喜痛爽到只能努力向上翘起双乳,忍不住分开双腿,任由下面的流水畅通,缓解这种无法忍耐的麻痒。池泽见她爽得无法动弹,慢慢褪去她的内裤,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上下摩擦溪水潺潺的肉缝,让整个棒身沾满帮助润滑的淫水,把藏在阴唇里的花核磨出来,凸在肉穴上方,圆润嫩红。
    池泽用拇指轻轻捻了捻,又重重弹起,眼瞧见花核逐渐变大。“下次再玩它,现在插你。”
    “小泽,不要。”双喜想往后挪动身体,无奈双乳被乳夹夹得高肿,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乳尖上,哪里还能挪动一分。
    “放松,水这么多,不疼的。”池泽扶住自己鸡巴的底部,一点点往肉穴里推。
    “草!真舒服。”他的整个肉身被肉壁紧紧裹住,差点绞出他的精水。
    “阿姨你这身体,早晚让我精尽人亡。”
    少年下身的肉棒有小臂的长度,龟头触及宫口,肉身的底端还有几厘米没有进去。他看到她胸前的蝴蝶随着乳波荡漾飞翔,双掌握住这对白兔,快速拨弄起两只蝴蝶。
    竹夹细密的锯齿紧紧咬着双喜本就红肿的乳尖,经他的弹弄,乳尖表面神经的敏感又被放大几倍,乳头的神经联通阴道,如若是在哺乳期,乳头和小穴会同时出水。池泽明显感到鸡巴正被这分泌的潮水冲刷,宫口越来越软,他稍微动力,留在穴口外这几厘米的肉身也一并进入了。
    双喜扭起腰,甚至不再求饶,只喊“救命!”
    少年双臂撑在她胸前两侧,低头咬住一只蝴蝶乳夹,慢慢向上拉扯,肉棒在她的身体里缓缓抽送起来,聆听她喊救命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