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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怒火(强迫暴力)

      (二十)怒火(强迫暴力)
    从前都是各种女人追在他后面讨好他,池泽倒是头一次被个姿色普通的老女人拒绝得这么彻底。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很是不服气,年轻气盛非要争个高低。
    “这是我家,我跟着怎么了?”他拉扯双喜的胳膊,“倒是你住我家来,我爸草你一次给你多少钱?”
    双喜原以为他不过是纨绔少年,喜欢玩乐,没想到如此顽劣无礼。她停下卧室门口,转身严肃教育他,“请学会尊重你的父亲,另外,别再跟着我。”
    池泽咂咂唇,觉得今晚老阿姨像是吃了火药,趁她开门,手臂捞起她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卧室。
    “你出去!”双喜挣脱开他的怀抱,随口脱出,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阿姨,你今天吃了枪子吧,是不是在公司看到本少爷和Lily亲密无间的样子,吃了醋?别闹了。”
    他试着去拉她的手,想用温情感化她,可她居然甩开他,很是无情。
    “能不能别这么自恋,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呵…”
    池泽第一次遇到她认真地发脾气,见她果真拿起电话,倒也不惧,“打啊,你打啊,我帮你拨110。”
    嘟嘟的电话接通的声音响起,【您好,这里是110报警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双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警察的声音,吓得匆忙挂断。她今晚才和吴桐交心,心里乱糟糟的,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呆会儿,哪里真的想报警,
    “不是想报警吗?让警察来抓我啊,怎么把电话挂了呢?”
    池泽得意得看她笑话,小孩子样。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双喜是真的头痛,扶着额坐在床边,语气软和下来。
    “小泽,我今天不太舒服,能不能让我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不好!”
    他真就是小孩子脾气,得理不饶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恣意轻笑,“什么不舒服,刚才我还看到你在车里和人忘情拥吻。阿姨,你怎么这么不餍足呢?有了我还不够,有了我爸还不够,还找外面的野男人!”
    少年越想越怒,感觉被人戴了好大一顶绿帽,丢了男人的自尊。他抬起她的下巴,死死扼住。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和谁交往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双喜想躲开他,却无法逃脱,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来往。
    “自由?勾引野男人的自由?”
    池泽越想越气,啪的一巴掌,把双喜的脸颊抽得登时肿高,火辣辣得疼。
    “你!”她不禁委屈得落泪,“凭什么打我,我不是你的谁。”
    “凭什么?阿姨,就凭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外面的野男人草!”
    她不肯道歉,还有理的样子,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得采取点什么措施,用点什么手段,让她彻底记住,记住她是属于谁的人。
    池泽凶残得扯开她的衬衫和西裤,玻璃纽扣噼里啪啦洒在地板上,霎时间把她剥得一件不剩,用丝巾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双喜挣脱不开,只好服软与他谈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今天真的很累,能不能让我休息。”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盯着她的蓄满晶莹的黑眸,“好啊,阿姨,那你告诉我,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他…他…”双喜支吾半天,偏过头沉默不语,不愿意将吴桐牵扯进来,怕再激怒了这个不成熟的少年,引出新的祸端。
    “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他自信满满。
    双喜被他剥光了衣服,一对饱满的白乳敞露,上面布满了红痕,奶头红肿得凸起,定是才被男人玩弄过,池泽越看越气,红红的眼睛要流出血来。
    他分开她的腿,两指强行插入腿心的穴口,湿得不像话,拔出来竟带出许多白浊,放在鼻下一闻便知这是什么。
    “骚穴里含着野男人的精水,是打算给他生孩子吗?”
    “阿姨,我真的很生气!”
    他俯下身,把粘了别的男人精液的手指抹在她红肿的脸蛋上。
    他奇怪的动作,让双喜害怕起来,声音哆哆嗦嗦,“小泽,我累了,要想玩,你去找Lily吧。”
    “Lily?”
    池泽听她突然提起Lily,内心反而有些高兴。
    “我就知道,你是吃了Lily的醋,才去找野男人来气我的,是不是?”
    他说着,手掌向上托起她胸前饱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往中间揉捏,顶端的茱萸红透了,从他的指缝绽放出来。他使了坏,使劲夹这两粒有野男人齿痕的乳头。
    “你吃我的醋,我很开心。别闹了,好不好?我以后不去找Lily了,你也不要再找别的野男人了,行不行?”
    说完,他低头含住一只奶头,卖力地绕着圈吮吸舔吃起来。
    “嗯…啊…别这样。”双喜推着他的头,她才和吴桐激烈性事一场,浑身敏感到要命。这乳粒,不久前才被吴桐吸咬,现又被池泽吃舔玩弄,酥麻的电流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达腿间,那里已经不争气地流出许多水。
    池泽带着少年霸道的狠劲,想把这奶头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嘬吸掉,烙上他的专属印章。
    “太用力了,好疼的,求你,求你,停下啊!”
    听见她的求饶,他从嘴里吐出乳头,俏挺的乳尖挂着属于他的口水,气消了一半。再仔细拨弄看去,乳头上那个野男人留下的齿痕果真不见了。
    他想要个台阶下,话也温软下来,“答应我,不要再见野男人,好吗?”
    双喜沉默,轻微摇了头,不想骗他。吴桐她还是要见的,不仅要见,还要见一辈子。
    “就这么喜欢他?”
    池泽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刚刚消了一半的气又回来了,直冲他的脑子。此刻他迫切想让她臣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勾起嘴角,狡黠笑起,“阿姨,从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今晚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